感染-斯科皮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1V1平行][時間線25-30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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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館鬧事的人仗著虎背熊腰,光天化日下吃霸王餐,正與小二爭吵推嚷。
坐在一旁的人樣貌年輕,聲音清脆,笑問,:「大爺,送你副對子可好?」不待那粗人回答,他吟聲朗道。
「舅不為男,比側一字撇。斐不成文,來把車馬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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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斯科皮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交流注意事項:
1.地點不在明夷鎮
2.別糾結什麼平仄之類ㄉ條件...我亂掰ㄉ.....那整句話的意思為兩個字:「鼠輩」
3.可以是茶樓裡喝茶遇到這件事可以嘲笑那個鬧事ㄉ,也可以當作他們打起來被波及到,很隨意大家自由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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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年後大抵上是這個模樣,大家可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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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喲!好對子、好對子。」酒館角落身形高大的女子仰頭大笑,提起長槍上前,「這位仁兄,世界上只有兩種東西吃了飯不用給錢的,一是乞丐、二是狗,你是哪個?」

女武人站到青年身後,明顯是要給這位嘴上功夫厲害的青年站台。
balabababa888:
聽見那曾出現在回憶裡的聲音,慎握在刀鞘上的指節不自主抽動,但帽沿下的嘴角翹起,語氣平穩:「這位姐姐,這麼直白的罵人狗有點頑皮了罷。」

「乞之有道,相鼠有齒,人而無止,豈不畜生也?」他不大不小的聲音恰讓茶館裡的人聽得一清二楚,那粗人雖不懂咬文嚼字,卻聽懂了畜生兩字,氣得拔出腰間屠刀,指著一男一女的鼻子。「看你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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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哈!如今是誰找死還不好說呢!」光聽這句,想必這武人欲擒粗人,卻見女子手一搭青年肩膀:「這小哥欲掩其身份,想必為深藏不露的蓋世高手,要不要招惹這人你掂量掂量。」

朴恭英早就察覺出此人非人,卻又故意裝成人類的模樣,且身上有莫名熟悉的氣息,早已對這青年產生了興趣。
感染-斯科皮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alabababa888:
「唉,姐姐,你這不是推鍋麼?」青年無奈的笑道,他早料到這老妖婆必讓他不得安寧,意圖絕不只那兩言三語簡單,可如今他面容已做化型,沒有了荒的特徵,雖留面貌,但過了幾百年,大抵也沒這般好認。

慎嘆了口氣,刀不出鞘,僅將屠刀撥了開,嘴上惋惜,說的卻是一套:「有話好說,大爺,長得獐頭鼠目地,怎不找個洞鑽,老想著要過街呢!」

屠夫氣得面紅耳赤,鐵刀落下,還以為青年正打算出手,卻沒料這小子一溜煙逃到了女武人的背後,那刀鋒砸在桃木桌上好大聲響。
少谷主和連老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是日,若安聞山間靈花盛開便拾了簡單行囊欣然而往。下了山遂至當地酒館用膳,他和小二要了角位、幾樣素菜及一壺茶即靜靜聽聞四周形色之人以此為樂。

殊不知座還沒熱卻讓他撞上有人鬧事,邊桌客人與小二一推一拉的,竟把他這桌的茶給翻了,若安手快接住了將要滾落的茶杯,卻沒避開被灑了滿身茶水。

正要可惜身上羅緞便聞身後傳來一年輕聲音打斷紛亂,熟悉的語調使人內心一震——雖目不能視,幾年相處若安也已把孩子氣息記得透徹,自從慎二十歲拜別潘嶽,他也失了對方消息,這些日子可沒少掛念。

若安向來不喜紛爭,對這種不講理的人更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但他知那流氓喝了不少酒,怕被激怒了反而大打出手,若安不願青年因此受傷,沒多想便起身勸道:「醫有云,早不生氣,晚不醉酒,仁兄既喝了酒便不宜動肝火,吃飯付錢乃天經地義的小事,可別為了小事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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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見青年往自己身後躲不禁失笑,見眼前屠刀再度落下,朴恭英舉起長槍接下這一擊,「想激怒他,好歹殘局自己收拾吧!」

只能說不愧為千年妖,兩百公分的身形在大漢身上籠上一道陰影,在流氓再度落刀時,朴恭英掐住那人的手:「識相點,錢付了趕緊滾,老娘和那小哥還有話要聊呢。」
balabababa888:

「好姐姐,你瞧那屠刀這麼野,我這把劍細膩溫柔,被砍折了怎辦啊?」做荒時好得一米九九身長,當慎時也矮不到哪去,躲在女子身後倒是不害臊,狐假虎威,回道:「是呀,識相點,錢給了滾回老鼠洞裡罷!」

那大漢見討不了好果子,剛被這女武者震開屠刀,手還發麻,氣得直冒火,把銅錢撒在桌上便摔門離開。

慎見這事完了,正想著要滾,趕老鼠是真,但他跟這老妖婆沒什麼話可聊的!他鬼鬼祟祟,提腿就準備從她背後溜走。
感染-斯科皮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NIWAICHITA:
「干你何事,莫....噶,小美人兒,我看你....」那人滿嘴肥油,酒氣上湧,卻還能分美醜。

慎抬眼一看,震驚之於,又得先顧上那野夫的動作。

诶,若安怎會在這.......啊,得喊外婆,他腦內兩股記憶彷彿在自說自話,掐頸打架,又瞧見若安一身茶水,桌上菜點也被掀倒在地,也顧不上面子,起身就拎著醉漢的領子,將那張嘴臉拉離若安。

慎劍柄敲著大漢腦袋瓜,雖然帽沿下嘴笑著,卻給人一種肅殺氣息:「膽子挺肥,吃霸王餐就算了,還調戲良家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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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大漢走後,店小二與櫃檯紛紛拋來目光,朴恭英倒也毫不客氣:「免謝,請這位小兄弟一壺酒便可。」邊說邊往後看,卻見那小哥正低著頭準備閃人。

朴恭英心底覺得有趣,伸手攬住那人肩膀:「聽見沒?他們要請你喝酒呢!」

自那帽簷下得以窺見青年幾分眉目,越看越覺得眼熟,忍不住再多湊近幾分。

「小哥,我們果然認識對吧?」
感染-斯科皮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alabababa888:

慎被那手嚇得不輕,想故作鎮定卻直冒冷汗,完犢子了!慎沒想過碰上過去的仇人,這下可好,還來不及到大荒,就得命喪異鄉。

但青年腦海裡卻有個聲音跩個二五八萬,嚷著讓他會會過去的師傅,反正也不是打不過,慎一人糾結得要命,心道這一出手還能活命麼,我咧個乖乖,千萬別讓她認出來!

「多謝俠女行俠仗義!」說了又討好賣乖:「但好姐姐這麼雄壯......這麼玲瓏可愛,小弟怎會認不出呢?還真沒見過姐姐!」
少谷主和連老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沒搞清楚重點怎麼就轉到自己身上,若安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心裡還想要是這人對慎出手,自己至少得拿茶壺朝對方人中或人迎穴砸個⋯⋯一兩下。

所幸預想的暴力場面並沒有發生。
酒氣遠離的瞬間若安下意識朝慎的方向望去,雖無法看見青年神情,可總覺眼下場面有些尷尬,抓著茶壺的手放下也不是,拿起也不是。

回想他將近六百年的歲月裡竟沒遇過如此無禮之人,什麼小美人⋯⋯自己可是比這莽夫年長了不知幾輪,想著就覺不妥,耳根子都聽紅了。

「等等、這位仁兄想必是醉了沒那意思的,」若安壓了壓慎提著男人領子的手,聲音故作驚慌:「公子的劍帶殺氣,出鞘必見血,此人體積如此龐大,血好歹也有七升,如果弄的到處都是讓人怎麼收拾呢?」

而後又轉向醉漢,細長眸子微彎笑道:「大哥,您看這樣吧,把錢付了,吃飽又能平安回家,店家也好營業,豈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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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若沒見過,何必偷雞摸狗?難不成是仇人?」說完大笑幾聲,手一揮掀走了斗笠,「我從沒認錯過人,讓在下瞧瞧......」

細細注視這人,分明是人類的眼、人類的面容,那氣息與五官卻令朴恭英憶起某個不願回想起的人。

朴恭英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方才散漫輕浮的神情一掃而空,並收緊了攬著對方的手,低笑道。

「潘嶽把你這小蟲放出來了?膽子真大。」
NIWAICHITA:

那人被拉拉扯扯酒也醒了大半,又聽眼前的美人所言什麼七升人血,嚇得臉都白了,忙道:「失禮、失禮,酒喝得多了,莫要見怪、莫要見怪.......」

慎對他齜牙裂嘴,心中殺意竄起,刀卻沒出鞘,最後湊過去作打人模樣,嚇得那人一抖,掏錢、撒腿一氣呵成,爬也似的逃了。

人走了,慎才收斂內力,他雖已不為荒那個魔頭,卻又控制不住擾人脾氣,見若安被波及,本來不曾隱藏的殺氣就洩漏出來,要是被仇人見到可麻煩。

他看了眼若安,或者可以稱作他作為慎二十多年的親人,與當初記憶並無二異,依然溫和柔軟,依然歲月如故,但他卻猶豫,不知該不該認他。

如今他恢復記憶,『外婆』這兩個字卻變得如此憋扭,慎琢磨半晌,最後還是選擇不相認,朝若安行了一個心禮,便欲轉身離開。
balabababa888:
「嗚哇!」慎一激靈,沒能攔得住她,帽被掀起,只能與她大眼瞪小眼,可惜這簡單裝扮卻掩不過熟識之人,聽她一提潘嶽,心中才明白七七八八,這老妖婆早知道潘嶽把他撿回去養了!

竟然沒有殺了他,真是奇蹟中的奇蹟!感嘆當下他還得尷尬陪笑。

「什麼小蟲?姐姐您好好說話,小爺這麼高大威武,怎能跟那蟲子比論?唉唷威,姐姐你手勁挺大,先鬆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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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朴恭英依舊面帶微笑,捏了捏荒的臉、又捏了捏手臂、大腿,「那傢伙真把你當自己的崽養啦?白白胖胖的...還以為他帶你回去是要慢慢凌遲你呢。」

女子笑意不減,甚至連語氣都帶著幾分笑意,說出的話卻冰冷得滲人。

「可惜啊,你現在是潘嶽的小寵物,我不能把你給宰了。」說著,湊近荒的耳邊低語道:「可別讓人知道你和潘嶽的關係了,否則那些被你得罪過的人,眼見殺不了你,難保不會對你身邊的人動手。」

朴恭英與潘嶽還有幾個情分,而落日劍又與潘嶽情同親人,自然不會出手。
少谷主和連老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事情能平安落幕總是好的,若安慰問一旁小二有無傷著邊把自己的茶水飯錢結了,轉頭卻發現青年欲離,心知自己不可能錯認,拿著帕子將身上茶水隨意擦抹便趕緊跟上,才發現當年少年竟已比自己高出許多。

此時後想青年身上的氣息變化,雖感覺不同,可若安也說不上來何處有異,黏人的孩兒也不知為何變的生疏,一時之間氣氛竟有些尷尬。

「慎?」不知對方心思,本欲喚人小名的字到嘴邊還是成了個禮貌單音。

「方才謝謝你,」重逢本當激動,奈何自己身上濕著總不好擁抱害人也髒了衣服,千百句關心也濃縮成了溫聲問候,「好些日子不見,最近過的可好?」
balabababa888:

「啊?」慎正蓄積全身內力,準備躲避她的槍,卻沒想到朴恭英不但沒有出手,反而這掐掐、那揉揉,弄得他耳根發紅,擋也不是,躲也不是,又聽見她後半的話瞠目結舌,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奶奶的,妳這老妖婆轉性了!?」說完他自個兒還愣了一下,他這不是不打自招嗎?趕緊摀住嘴,但反正她也早瞧出來了,見人真不帶殺意,便顫顫葳葳地說道:「這我當然知道,我又長得不似他。」

隨即又嘆了口氣,無耐地脫離她的桎梏:「妳一個女人家家就別把宰這個字掛嘴上了,多沒文化?這命債,也不是不能還,但還得等等,不如今日妳就先放小爺我走吧。」
感染-斯科皮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NIWAICHITA:

他聽見若安喊那個名字,鼻子發酸,他自個兒都意外,他以為在千年前毀掉村莊時眼淚便已流乾,誰知道現在就有想哭的衝動,他明白「慎」很思念家人,否則便不會把紅豆掛在劍穗上了。

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他是荒,也是慎,荒遍地仇人,他身為妖,本可以變化各種型態,維持這面貌也是因為自私之心,這怕是他與明夷鎮的人們唯一的連結了。

他輕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保持著與若安的距離。「您......怕是認錯了人,在下浪蕩江湖,行俠作義,不求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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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哈!?」朴恭英突然爆出一聲,邊笑邊說:「你?荒?要償命?哈哈哈哈!!」本來就大嗓門的人笑到整間樓的客人都轉過頭來,本人卻毫不在意地笑著拍桌。

「轉了性的人是你罷!瞧瞧你都說了些什麼、還有這副人皮子,若不是因為你的氣息,老娘根本認不出你這個小雜種。」他甚至笑出了淚來,「那些想索你命的人假如地下有知,莫不是再氣死一回了!」近千年來,想向荒討債的人多的是,卻都被這人送下黃泉,而最後馴服這妖怪的竟是連金丹都沒有的廢物,朴恭英心道還真諷刺。

「二十年前本是要索你命的,但那傢伙拿了自己的命作擔保,我是不可能殺你的。」說完,拍了拍腰間的劍:「你便活著還債吧,一百年後還得向暮熙跪下道歉呢。」朴恭英可沒潘嶽那麼善良,與荒結下的樑子,沒一個個討他過不去自己那關。
感染-斯科皮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alabababa888:

慎尷尬地笑了笑,最終還是沒有應答,不管怎麼說,上千年撰的人命以死是還不起的,但他知道有一天還得拿命相抵,但在那天來之前,他作為慎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罷。

起碼,別讓潘嶽白髮人送黑髮人。

暮熙不過是他眾多命債中的一個,能跪下道歉就打平,那還算是便宜了他,慎撿起落在地上的竹帽,笑道:「要我跪幾次就跪幾次,我先記著了。」

說罷,慎拱手作揖,朝朴恭英行了一個長輩禮,他本不是熟悉人類禮數的妖怪,如今做得如此熟練,想必是決心以人類而活。

「不說辭別,我們江湖再見。」
自己幾十年來以氣認人,還未曾錯過,可對方這般說法讓若安也遲疑了片刻,世界之大,有氣息與聲音如此相近之人似乎也不無可能⋯⋯就怪雙目不可視之,若安有些失望地垂頭,想不出孩兒避開自己的原因,或許真是自己因思念錯認了。

「是麼⋯⋯公子與顧某掛念之人極像,有冒犯之處還望您海涵。」若安紅著面頰朝人揖道,腦裡卻是當初小孩兒念著想吃什麼的笑語,也不知獨自在外有沒有人照料,是不是餐風露宿的,不想還好,一想就有些哽咽。
知自己要失態,若安緩了緩氣後撐起笑顏,轉頭在包袱翻找了會兒,取了個素白錦袋捧在掌心。

「這是顧某稍早上山採的靈花,入茶可化瘀,也可曬乾研磨成粉,對止血止疼效果極好,」緩緩解釋著藥材功效,若安朝人笑道:「公子雖不言謝,但在外遊歷互相照應也是應該,微薄心意還希望公子不要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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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朴恭英見那青年行禮,一時間又看不出荒的影子。自結丹後,他從不記得荒有此般惶恐過,那對眼眸中已不見狂與恨,只剩朴恭英讀不懂的幾分哀傷。

自知咄咄逼人了些,終於是不再窮追不捨。他不禁想像,這人在進入人群前,是否也這般清澈單純?

看著青年重新戴上帽,嘆了口氣,亦是輕聲道:「好好活下去。」

這句話不只活下去,更重要的是「好好」。再怎麼說還是對方師父,儘管有恨,卻依舊有一部分心思希望荒能幸福的生活。

在桌上留下一把銅錢付了酒錢便轉身離去,只願那句江湖再見是句祝福。
balabababa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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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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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WAICHITA:

慎沉默著看著那包素白錦,忍著想上前一步的衝動,卻是忍不住,慎躊躇了半刻,還是走到若安面前,步伐在石地上漸漸沉重,接過包布,慎這才敢抬眼瞧他,依然是那個彷彿做錯事的孩子。

「我能......抱抱您嗎?」他還是忍不住蜂擁的相思之情,他離家也有兩年之餘,這是第一次見到親人,興許是因為這是得來不易的幸福,他珍惜,卻也害怕,荒的孤獨讓他放不下,卻必須得放下。

慎喃喃說道,卻又像是在掩飾什麼,補上一句:「吳某非有歹心,我年輕在外流浪,第一次有人待我好,太過感激......所以.....」
少谷主和連老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若安聽著青年的話不禁愣了愣,過多思緒與記憶相揉重疊在一塊,放下並不等於遺忘,幾百年來他守著村落、守著平安醫館,等的也不過是個流浪歸來的人。

他再無應答,只是向前一步張開雙臂將青年擁入懷中,就如同過往給予孩兒無數次的擁抱一般,掌心輕輕地拍在對方背上,唯一不同的是,這雙臂膀早已比記憶裡的寬闊堅毅許多。

流浪是種追尋,他不知青年在尋什麼,可若能找到,或許便能不再流浪。

「公子之後若累了,便來奚子林的平安醫館吧。」若安抬頭望向慎,閉目緩睜,湛藍眸子能看的見似的,水裡含笑:「顧某除了習醫還會做極好的紅豆糕,屆時還望公子賞臉嚐嚐。」
NIWAICHITA:

慎在感覺若安抱住他的同時,淚水便從眼角落下,他忍住哭聲,不敢讓若安察覺,原來思念是這般痛苦的事情,他經歷了千年才懂。

那雙被淚水浸濕的眸子望著對方,那溫暖他怕是這漫漫長途中都難以相忘,不敢再貪戀溫暖,慎輕輕退開若安的懷抱,縱然那雙眼睛瞧不見,慎依然朝他露出一個憨傻的笑,說道:「在下.....定會去看看的。」

「告辭。」

他彎下腰,行了天揖,不思量,自難忘,縱使相逢應不識,最終轉身離去,不再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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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關注荒(慎)ㄉ故事,他們的故事到此一段落!

這邊也順勢結企了(參企最速....)我還是會上來補番&出現在親家ㄉ故事裡,謝謝大家認真的看我ㄉ小破故事也給了我很多回饋,真的好愛大家,我們江湖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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