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WAICHITA:
那人被拉拉扯扯酒也醒了大半,又聽眼前的美人所言什麼七升人血,嚇得臉都白了,忙道:「失禮、失禮,酒喝得多了,莫要見怪、莫要見怪.......」
慎對他齜牙裂嘴,心中殺意竄起,刀卻沒出鞘,最後湊過去作打人模樣,嚇得那人一抖,掏錢、撒腿一氣呵成,爬也似的逃了。
人走了,慎才收斂內力,他雖已不為荒那個魔頭,卻又控制不住擾人脾氣,見若安被波及,本來不曾隱藏的殺氣就洩漏出來,要是被仇人見到可麻煩。
他看了眼若安,或者可以稱作他作為慎二十多年的親人,與當初記憶並無二異,依然溫和柔軟,依然歲月如故,但他卻猶豫,不知該不該認他。
如今他恢復記憶,『外婆』這兩個字卻變得如此憋扭,慎琢磨半晌,最後還是選擇不相認,朝若安行了一個心禮,便欲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