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的男人混在其中,坐在角落的紅色沙發椅上,他似乎正在和一名商人談論一附損毀聖骸義肢的買賣,很明顯對方提出了極其不合理的低價,但多格瑪並沒有發現。
「嗯......我知道了,那麼可以用現金交易嗎?」
多格瑪只想趕快離開,他不知道待在舞會中會遇上什麼危險,盡早回去才不會讓人擔心。在過去的交際中,他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使用舊日月宗的人脈實在太危險,流動且被組織詬病的舞會或許才是最安全的交易場所
不過,他並沒有算到會被誆騙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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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點在多格瑪剛離開統籌會不久後,他離開的事情還尚未曝光。
>休閒ㄉ慢慢回!上班族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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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擾了。我聽到你們在討論的東西,介意一起聊一聊嗎。我剛好也很感興趣。」
在這種場合主動出擊才是最有效的,至少緬梔是抱持這樣的想法在行事。作為舊日月宗的人,她出現在這種場合實在不是件合理的事。可她本來就是這樣,事實上她並不隸屬誰,而她這種夾縫之間的身分其實也有助於舊日月宗理解更多聖骸倡議的內幕,那麼,她這樣的行為又有何不可?
「我手裡也有些貨,是比較精美的那種收藏品。或許可以交流一下?」
她邊說邊舉酒向那名商人致意,但她更在意的是那張熟悉的臉。雖然只見過一次,但在路邊發傳單的戴環者還是令人挺印象深刻的。說是怕對方被騙也好,說是她好奇心過度旺盛也罷。總之,她一開始會過來確實是因為看見多格瑪。
Blooms_:
緬梔的搭話讓那位不老實的商人咋舌了一下,他惡狠狠地打量眼前的人,接著便灰頭土臉的離開,或許是自知理虧,並不想在這樣公開的地方打壞自己的名聲。
多格瑪對於這樣的氛圍感到錯愕又無所適從,他雖然看不見商人的表情,卻有聽見他不愉快的聲音,他不知道這之中出了什麼問題,只是緩緩回過頭面向緬梔。
「啊、」他在過程中很快地就辨認出那是曾經在圖書館認出的聲音,多格瑪慌亂的稍微低下頭,用頭紗遮掩住面容。
他可不敢向這位舊日月宗的同事銷售東西,畢竟在多格瑪的認知中,這並不是合法的事情,做虧心事讓他感到難以言喻的不安。
「那麼、您知道有誰會買下這個嗎?」這麼裝作沒看到實在很可疑,多格瑪只能硬著頭皮壓低聲音向面前的淑女提問。
「真是太巧了,我這邊有更漂亮的價格願意接手,我相信這會讓這場交易變得更加美好。」
海涅爾唐突在洽談價格的白髮男人身旁開口,自己只是受聖骸倡議老朋友的邀請來舞會逛逛,居然就看到了這張熟面孔。比起巧遇舊識,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會出現在這種地方,談這種生意。
「對了,這位……該怎麼稱呼呢?」他看往對向的商人,露出微笑:「那也許不重要,我想你肯定是個不熟市場的新人對吧?畢竟破壞行情的代價大家都清楚,一定沒有哪個老練的商人會選擇走這條險路,對吧?」
遊走在舊日月宗與聖骸倡議……不,單方面隱瞞舊日月宗,然後在聖骸倡議中打滾的驅魔人本來最應該忌諱像多格瑪這樣的人,但這種場合反而讓海涅爾有更強烈的興趣,不惜當個出頭鳥。
工作期間轉眼瞟到一個再收悉不過的人影,差點沒把酒給噴出來,笑笑的離開本來工作商談的對象,來到這個惡意的商人面前順手出了個價,
「嗯⋯雖然是不錯的義肢可惜損壞了呢,修復大概也需要一定價格,作為收藏也是挺值得的吧,」
「如果是我的話願意開三倍的價錢來購買喔⋯不知道到您意下如何呢?」雖然是對著多格瑪說,但只是開了個剛好在合理範圍的價格,如果商人能再提高價錢收購也挺好的。
「看起來很老實的先生⋯?」葛雷西不清楚對方怎麼在這裡,但裝作不認識對這場交易顯然利大於弊。
Project_Playing:
「......我以為您會明白我們之間的規則,互不干涉彼此的交易?」那名商人語氣不悅的回應,但也沒再糾纏,似乎並不想繼續做辯駁,畢竟這是商人之間的場合,哄騙可不是好勾當。
「今天就算了吧,祝你好運。」
不老實的商人沒留下名字,很快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臉錯愕的多格瑪,海涅爾的出現讓他備感尷尬,他當然有認出對方的聲音,畢竟雖不能說是不久前,但他還曾經在男人的面前表現為意志堅定的驅魔人。
「我差點就能騙到他了......。」多格瑪知道遮住臉之類的伎倆在海涅爾的面前絲毫不管用,便決心偽裝為混入宴會的驅魔人。
「也許我不該問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他想兜售義肢給對方也絕不是好主意,便將話題引領至面前男人的身上。
sunsun7:
葛雷西的聲音讓多格瑪整個人像是堅硬的雕像一樣瞬間直起腰,他當然沒把偷跑到這種場合的事情先告知對方——他想買個漂亮的戒指和一些藥物素材,不過他的全身家當都放在寂靜製藥了,多格瑪可不敢回去拿,這也是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別開玩笑了,它根本不值三倍,我看了一下,要修好是不可能了。如果是這個我倒是願意出三倍。」
商人伸手捏住了多格瑪的下顎,當然很快被多格瑪給使力拍掉那不禮貌的手。
「我不能賣給你......這是、那個,三倍對我來說有點多了。」
當然不能,賣給葛雷西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多格瑪看起來非常心虛,那位商人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猶豫,沒有立刻打退堂鼓,商人似乎認出葛雷西也是聖骸的熟面孔,瞇著雙眼用手指比著事成後分給對方一半的暗號,試圖和葛雷西交涉共同策劃騙局。
Dogma1213:
「很抱歉我打擾了你的計劃?」就算在嘈雜的舞會,多格瑪的聽力依舊驚人。海涅爾並不打算隱藏身份,也沒有要單刀直入切入話題的意思。
「您不過問我會非常感謝的,畢竟如果我說我只是來晃晃,您應該不會相信。」
他站在多格瑪的身邊,讓旁人感覺這位雙眼閉闔的男人是有伴的,暫時不想受到打擾。
「我會開誠布公的告訴您,我有聽見兩位的交易內容跟流程還有報價,而我——只是想友善的跟熟面孔聊聊天?」
原本只是想找個座位休息一下而已,白貓沒料到居然會在這裡看見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還以為自己這身神職者打扮已經足夠惡趣味了,但對方的模樣更讓他失笑——身為舊日月宗的約聘打手,多格瑪這個名字也是聽說過幾次,但小海豹跟相關人員描述中的他可不像是這麼會玩的樣子。
啊哈,拎著煙管的他笑著呵出白霧,若是如傳聞中那般強大又危險,那麼直接闖進敵營冒險也是可能的事情。
隨手取了杯酒,白貓走向多格瑪所在的角落,也瞧見他身邊的商人。
「交到新朋友了嗎,親愛的小天使?」
將笑瞇起的金色眼睛藏在黑色紗質眼罩後方,不再假造聲音的白貓呼出薄荷味的嗆涼煙氣,站在兩人旁邊。
「我可以加入嗎?」
Project_Playing:
「計劃......我希望您把它稱為任務?當然......我想只是晃晃應該不違法。」
多格瑪即便已經脫離組織,洗腦和觀念卻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改變,和海涅爾的談話似乎讓他片刻間模糊了自己的身分,打從心底的弄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
「談妥交易後的追捕是我們的慣用手段,我希望您不要張揚出去......」多格瑪壓低了聲音,輕聲細語卻又帶了強勢。瘋狂而導致對身分認知的障礙反而讓他表現的從容不迫,好像他的確是來執行任務那樣。
「我始終都認為買賣這些是褻瀆不堪的事情,現在也一樣,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它曾是我的同僚。」即便看不見,他也仍然望向面前擺放的金屬皮箱,裏頭放有他攜帶過來的聖骸義肢。
葛雷西瞪了一眼那骯髒的手指,不過又馬上勾起若有所思的笑容,他用手勢意示換成現金抽成的話就能夠接受,雖然不至於到剛才的價格,還是給對方一個數字不小的支票要人簽名,打算事後再把錢轉給多格瑪。
「是我看走眼了、既然不能修理的話那好吧,或許讓給那位先生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在這裡的不是寵物,就是商品,或者是先生您摸不起的東西⋯請您多加小心行商的規則、親、愛、的?」指尖曖昧的抬起商人的下顎,好聲好氣的提點。
錢有點多是什麼意思?哪有人會嫌錢多!
葛雷西不知道多格瑪想賣東西又亂賣是想做什麼,雖然滿是這樣的職業病疑問,但更多的是擔心對方怎麼自己到這種危險地方。
HornLost:
小天使一詞的稱呼讓多格瑪瞬間有了警戒,他不改面色的放下手裡的酒杯,握起擱置固定在左手義肢的白手杖,上頭的接縫顯示它是一把未出鞘的武器。
多格瑪覺得那股味道很是熟悉,不過他沒辦法很確定,畢竟這裡混雜的眾多氣味已經讓他感到嗅覺疲乏。
「您也想買下嗎?」他試探性地詢問,而正在與多格瑪交涉的商人則語帶不快的先他一步應道:
「不,我們已經談妥了價格,先來後到總是該明白的對吧?」
眼看到手的生意就要逃走,這位騙子也試圖探試卻人兩人是否熟識。
Dogma1213: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對,十分有道理,但這個道理卻充滿了漏洞,比如——多格瑪的位置通常會是追捕者,像這樣在比較嘈雜的場合晤談交易的大多數另有其人,至少這是他所知道的。
「請放心,我必然守口如瓶。」既然多格瑪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有所保留,他自然不打算刻意追問下去,那對現在的雙方一點好處都沒有。
「就像我總是對你們說的,我更愛那些甜點跟我的搭檔,還有Nebula,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讓您摸摸牠。」那是他值得驕傲的白色多毛天使,儘管牠有些年紀了。
「雖然我本身不會去經手這些交易,但身邊總會有認識的人有些興趣,並且真的會出些更誘人的價格——您覺得,我需要把朋友出賣給您,讓您進行引誘追捕嗎?」
當然,不刻意追問不代表不願意放長線釣大魚,舞會上光是聖骸倡議的熟人就有超過五個,當中有兩人肯定會想收購,可多格瑪的話語若是屬實,他便得多耍點嘴皮子試著脫身了。
sunsun7:
「果然是修不好了...您還願意收嗎?」多格瑪對交易得以成立似乎感到很高興,對著哄騙他的商人提問,即便他的神色似乎還留有對這個場所的抗拒。
沒人會和錢作對,除了坐在沙發椅上的小綿羊,商人即便受到威脅,卻也仍和葛雷西有相同的共識。他挑了下眉,彬彬有禮的挪開葛雷西的手,
「當然,我收下了......不過,大不了碰壞了買下就得了,不想賣就別帶上來是吧?」
商人接下了支票,果斷的簽了名,留給葛雷西聯絡方式,完成交涉後交給多格瑪現金,留下意味深長的話便帶著皮箱離開。
多格瑪像拿到糧食的松鼠一樣將現金袋藏到外套裡頭,對於商人的談話內容多少感到不適,獨自跑來宴會場的心虛讓他更加坐立難安。
「...葛雷西。」多格瑪坐著的右腿輕輕踩著,不安的試探對方是否感到不悅。
Project_Playing:
「......。」
他知道謊言估計瞞不了人,他的老師教導過他若要讓謊言堅不可破,最好的方法就是說實話。
「我很喜歡動物,但我不會養牠們,我可能會離開得比牠們更早,如果有機會摸摸牠,我會很開心的。」
多格瑪很感謝海涅爾一如往常的敏銳,這名男人精明而知分寸和界線,在如此的場合更是如此,他並不討厭這樣的平衡。
「......出賣朋友,雖然聽起來很誘人,但這聽起來不會是白白送我的禮物。」
多格瑪的確很少混入聖骸的宴會中,那些情報即便在過往是十分珍貴的,但對現在的他來說毫無意義,只是既然必須演戲,在這裡拒絕似乎又顯得更可疑。
「您有什麼意圖?」
多格瑪也不想掩著,他想知道對方打著什麼樣的算盤。
Dogma1213:
「我想知道——我對您的稱呼會否有些改變呢?是不是會變得更加親近、和藹?」
不論是遭到組織排除,多格瑪選擇叛離,還是奇怪的人給帶到身邊了……可能性有很多,也不方便一個個說明。
「多格瑪先生,這樣的稱呼可以嗎?」不再是導師,而是先生。
「希望我比你想的還要不貪婪些?」足足只要一個稱謂,就可以表明雙方的關係,他用一種十足隱晦的方式試圖得知多格瑪的現況。
「如果你同意這個稱呼的話,我有第二個好奇的事情想問。」
「多格瑪先生,您究竟是在找追捕對象,還是在找買家呢?」
「——啊,談生意吶。」
和前次會面時不同,白貓這次故意放縱自己的日文腔,讓原本的聲音聽起來反而像是另一種偽裝。被掩蓋的面部在多格瑪與商人之間來回,他雙手環胸,拋出比起出價競爭、更能擾亂人心的話語。
「那麼,是真貨嗎?」
他望著商人,看起來態度嚴肅,逼真得不會讓人發現這僅是出於惡作劇心態的演技。
「沒聽說嗎?舊日月宗有個分會為了報復,故意透過內鬼放出一批偽造的聖骸,歐格爾家的年輕人就這麼中獎了……這位小天使的商品,有可靠的擔保嗎?」
那名男子坐在離多格瑪不遠的沙發上,剪裁合適的黑西裝將身軀包裹其中,整齊服貼的衣飾襯得持有者性格俐落,此時、白色面具突兀的笑臉彷彿刻意展現虛偽表象……這是威廉斯
出席聖骸倡議活動的標準裝扮。
手指因破天荒的低價停止翻閱動作,紫色眼眸透過面具看向「慈善家」,進而發現那張實際上僅有一面之緣的容顏——沒想到舊日月做慈善做到對家來了……有意思。
他冷哼一聲,讓藏在面具裡的變聲器發出細微卻不怎麼悅耳的短促聲響。威廉斯起身走向獅子大開口的商人,並搭話:
「Well,您的膽識令人欣賞……抑或單純被衝動蒙蔽雙眼?」好似摻雜副數聲道的低沈嗓音,以及老舊收音機的滋滋雜訊,雖說面朝商人卻同時暗指多格瑪不該出現在這裡。
「欸欸大叔,你的眼睛是紙糊的嗎?這怎麼看都是不錯的好東西。」
與現場氣氛格格不入的矮小少年來到沙發邊,對喊價不合理的商人勾肩搭背,他很順手地拿過聖骸義肢,在手中端詳一會兒,臉色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鐵青。
「稍微改造一下感覺就能cosplay愛德華艾力克了呢。」
「不如這樣吧,白頭髮的小哥,你開個合理的價,這東西我買了!」
「好好的被欺負了呢,明明只要開口我也會陪你來的。」索性坐在多格瑪身邊喝起飲料,說到底會造成多格瑪這種可憐窘境也和自己脫不了關係,即使直接金援對方應該也不會想接受。
把剛剛拿的支票塞進小松鼠的衣服裡,「這是你剛剛賺的,剛才的義肢很重要嗎⋯?」要買回來應該不算太難,他想。
不過現在的生活有拘謹到需要多格瑪來變賣家當嗎?
「那要看你想要的是什麼。只是單純的金錢交易,還是想要從中得到什麼。那答案會影響到我能介紹給你的人有哪些。」
既然是要作買賣,那她也不會過問。只是在她的認知裡,多格瑪出現在這裡或許會是為了工作?總之,她不想多做揣測。
「如果只是單純要處理掉東西的話我能收購,畢竟我也是個商人,而且是『口風緊』的那種,出的價格也會是公道的。但如果是為了一些公事,那和我這種人交易就不會是首選——但說實在,這種場合不太適合你來。」
她前頭說的還算是一派輕鬆,只是後面那句話她壓低了音量,聽上去確實是帶了點擔心。畢竟眼前人是戴環者,而這裡是聖骸倡議的集會,再怎麼講都不太適合他來。
Project_Playing:
「......。」多格瑪沉默了下來,片刻間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凝滯,他似乎在意圖揣測男人的心思,卻最終沒有得出足以讓自己信服的答案。
「我在找可以信任的人,既不會把事情張揚出去,又願意出合理的價格的人,」
他沒有拒絕『先生』這一稱呼,卻也沒有肯定,當然他亦沒從男人提出的選項中選出自己是在追捕某個對象抑或是尋找買主,即便他的對談中已經拐彎抹角的給了答案。
「如果說,不是您的朋友就更好了,我若是捅對方一刀,您也不好辦是吧?」
多格瑪顯然並不信任海涅爾,但對於男人的幫助,他也釋出了感謝之意。不可否定的,他的確需要這條管道,但海涅爾縱使在舊日月宗內評價極端,怎麼說也是與組織相關聯的人,對此多格瑪仍抱有疑慮。
HornLost:
「壓制後雕刻的聖骸藝品,我見多了,不必擔心造假,我可以再出高一些。」
商人頗有自信,實際上那也是因為用這個價格買下的話,即便是假貨也完全值得賭一把,精打細算的商人並不打算在這裡吃虧,反倒是坐在椅子上的多格瑪顯得不太高興。
「這當然是真貨,雖然我沒辦法證明......」
多格瑪單手抱起桌面上頭的皮箱,十分珍惜的撫摸著光滑的包裝外殼。
「它也曾是......很棒的人,希望您不要這樣質疑它的真偽。」
雖然多格瑪對於聖骸的價格毫無概念,但似乎對於義肢本身仍有感情,臉上本就不是多愉快的心情又染上幾分陰沉。
meyamon030:
商人注意到威廉斯話中有話,眼見對方的裝扮也是舞會的常客,這名男人使著眼色,試圖示意男人一起哄騙這位不諳世事的戴環者。
「......您也有興趣買下嗎?」
後者不知是否有聽出威廉斯的提醒、抑或是裝作不知道,無論是哪邊,多格瑪都沒有被那重重加工而頗具威嚴的聲音給嚇著,他表現的十分從容冷靜,也或許這是他能成功混入寵物與商品之間的緣由。
「如果您的價格更漂亮,我們的交易還沒有成立......當然希望您會善待它。」
多格瑪伸手摸了摸裝有義肢的盒子,雖然已經損毀,但他也是念舊的人。
KIKI_tentacles:
「你講話最好小心一點......小鬼,不想被教訓一頓的話...」商人對擋人財路的少年並沒有對待賓客的客氣,面露兇色的威脅對方,但敲響桌面的聲音讓男人止住了動作,聲音的來源是多格瑪的右手闔上金屬皮箱的聲音。
「......我不賣給你了,我一向不喜歡對孩子不客氣的人。」
眼見多格瑪的聲音引來四周以及保全的注目,不老實的商人端詳周圍,似乎也不願違反規則打亂秩序,便低聲咒罵著離去。
「希望我沒嚇到你,孩子......你聽起來有點年輕,嗯、愛德華是個很棒的人,他很愛護他的弟弟。」
多格瑪雖然沒有實際看過卻曾經聽過,那部動畫片在他的學校也曾風靡一時。
「你的父母呢?」他語帶關心的詢問對方,覺得這個場合實在不太適合少年。
瑟西歐總是不怕死的冒著風險,闖入各種與聖骸相關的場合。無非就是希望能打聽更多消息,並解救自己的『同伴』。
這種單槍匹馬、擅闖虎穴的行為很是冒險,甚至稱得上愚昧,可他從不在乎這些。沒了家人,孓然一身的自己早就沒什麼好失去的了,與其一生苟活不如搏命殉身,去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擦上薔薇色的暗紅唇膏,墨黑色禮服與禮帽加身,在需要交流的場合他習慣偽裝成女性。降低周遭的防備之餘,還特別容易從男性身上套出不少有力情報。
兒時薰陶在優渥家境下的緣故,貴族場合他也參與過數次,與上流人士攀談的手法他再熟悉不過。
高跟鞋踩上光亮的大理石面,聲音響亮卻不失優雅,瑟西歐邁進了聖骸晚會場地。此起彼落的『商品』話題,和被囚禁著的戴環者們,對他而言仿如空氣一般稀鬆平常,絲毫刺激不了他。
然而那只是長年自我訓練下來的美好偽裝,此刻心中的不齒與怒火又有誰能窺見?
「打擾了,能好奇你們在討論什麼樣的商品嗎?」
瑟西歐天生聲線偏高,這讓他能順利喬裝出女性嗓音,以假亂真。
但在聽力極其敏銳的人面前,卻不一定管用。
禮帽下遮掩的,是定睛注視著多格瑪的粉色雙眸,貌似柔弱卻堅定,像極了優雅的蛇鷲般,淺淺透漏著對眼前目標的欲求。
sunsun7:
多格瑪老老實實的不敢動彈,緊緊抱住被塞入支票的外套,
「...它曾經很重要,但我現在已經用不到了,而且、而且我也沒有被欺負,」
多格瑪往葛雷西挪了一些,安分乖巧的往對方的肩上蹭了蹭,接著彎伏下身子,將被人無禮對待的下顎碰在男人有所殘缺的右手掌心。
「我沒有碰你的財產,葛雷西不用太擔心。」多格瑪心虛的用嘴拉扯起袖子,展示自己的手臂上頭並沒有抽血的痕跡。
雖然這樣的舉動在常人來看或許很奇怪,但這個場合不僅有人在吸食水煙毒品,在做不可名狀之事的情侶也不少,雖然很羞恥,但他不認為這會引起周圍多大的注目。
Dogma1213:
「顯然我不在這份信任名單裏面。」多格瑪的話語雖然有許多的保留,但光是這樣已經透露得夠多了,海涅爾沒有打算繼續為難他。
如果他還是導師多格瑪,他的回答會更加堅毅、沉穩、肯定……甚至可以說是銳利。
「很遺憾,如果我是個會隨意出賣朋友的人,您也會無法信任我帶來的人,沒有人知道我究竟在出賣誰,對吧?」
海涅爾並沒有離開自己所站的位置,而是繼續與對方談話:「所以我可以用一些風險來表明我的誠意,比如……讓我代替對物品有興趣的人進行購買,事後從我這邊轉手給他。」
「如果是在這種場合的話,我蠻有自信能夠從您『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這裡是個人多繁雜的舞會,多格瑪的行動空間跟聽力都會受限,倘若多格瑪現在的立場與自己猜測的相反,受傷不一定能避免,但命絕對能保住。
Blooms_:
「老實說,您讓我感覺很放心,雖然是工作的一部分,不過我確實很想找個願意延續它價值的人。」
多格瑪說的很委婉,沒有明確它究竟是商品還是公事所需的道具。雖然他不太願意販售給舊日月宗的相關者,但曾經與緬梔的交談讓多格瑪對這位穩重的驅魔人有著一定程度的信任——即便對方出現在聖骸倡議的宴會讓他感到不由自主的排斥。
他數次在內心提醒自己現在也是一樣的身分,強硬的壓抑下心中的芥蒂後,才接著鬆了口氣。
「謝謝您,我明白的......雖然這裡有點吵,但只是逃跑我想我還是能做到的,況且這也是我戴著這個的理由。」他拾起胸前的鎖鏈晃了晃,偽裝成寵物總是讓人不敢輕易出手,
「至於這個孩子......如果您願意收下的話,我會很感謝的。」他將皮箱稍微往前推了一些,接受了對方的提議。
「不要太輕易相信人比較好,雖然我說這話也挺奇怪的。嗯……但不得不說你的做法確實是很聰明。」
那或許算是她的習慣吧,有關於對戴環者總是會稍微……願意多說點的這點。但那也是因為她之前和眼前人對談時的體驗不錯,她也不覺得對方是個壞人,所以才願意多說點什麼。
「開個價吧,我心裡是有個底,但由持有人來開價或許會更好。」
她輕笑了聲,帶有皮手套的手就這樣輕敲著手裡的酒杯。
「也能和我介紹一下它的功用或來歷,當然,入手的東西我通常不太會轉手讓給別人。我會把它保管好。」
言下之意便是這東西無論如何只會在她身邊了。她想眼前人可能有難言之隱,那麼作為買家,她的責任就是將那到手的物品收妥。否則那東西轉讓給任何一個舊日月宗的人應該都可以,不是嗎。
East_C:
商人很明顯咋舌了一下,對於打斷交涉的亮麗女性感到芥蒂,面有兇色的往著前來搭話的瑟西歐,透露讓對方別擋人財路的警告凝視。
高跟鞋和裙襬的聲響讓多格瑪輕顫了顫身子,他雖然能辨識聲音,但男女音之間的差別並不是能辨認得很準確,不過他能感覺對方的聲音是刻意裝出來的。
多格瑪收起轉瞬間凝重的表情,展露他那隱藏著對周圍厭惡的笑容:
「是一副聖骸義肢,手臂和腿不拆售......希望能找到願意善待它的人。」
不誠實的商人隻字未提,只有多格瑪向女聲的主人老實回應。
「噢、不過它已經損毀了,可能得做收藏或者......另外打磨。」多格瑪的表情有點失落,對於自己的不當使用感到愧疚,更是對自己待在此處卻無法作為的處境感到悲傷。
Project_Playing:
「......您總是能洞悉我的忌諱。」多格瑪若有所思的面相紙醉金迷的宴會場,小提琴與鋼琴的演奏聲伴隨人們跳舞踩踏的步伐與交談聲,雖然很細碎,但當中也混雜著作為商品被販售的戴環者的哭泣聲。
多格瑪即便沒有勃然大怒,他的表情中卻也隱藏著一股潛伏的憤怒;很遺憾的,他一點也幫不上忙,這就是自由的代價。
「......我更喜歡您今晚從來沒有遇上多格瑪先生,而是普通的從商人的手上取得它的說法,」
多格瑪沒有拒絕,本來他是很猶豫的,但轉念一想,海涅爾的身分或許反而是安全的交易對象,畢竟一部分的舊日月宗成員對男人也有所顧忌,這是再好不過的掩護。
「請用您認為合理的價碼收下它吧,如果願意善待它,我會很感謝的。」
對於商人自信的口吻和多格瑪毫無掩飾的不悅,白貓啜飲螢光綠的酒水(喔,酸檸檬味的雞尾酒),裝出一副也受到冒犯而不快的模樣。
「——哎呀,也就是說什麼保證也沒有,就憑著你那可愛臉蛋和軟嫩的舌頭就要買家相信你、出價買下不知道真偽跟來源的商品嗎?你對商品的感情對此可是毫無助益唷?」
雖然沒聽到商人的開價,但白貓從對方的態度大概能猜出一二:肯定是看這名小天使不懂事,提了個穩賺不賠的低價,即使口頭上說還可以再提高,這筆生意也依舊划算吧。
想起剛才打聽到的有趣情報,白貓決定將這個惡作劇換個方向發展,他靠向商人作勢要說悄悄話,卻用多格瑪也能勉強聽見的音量開口。
「這樣吧,要是在這裡買到便宜的可疑假貨一事傳出去,傷到『主辦』的面子大家都不好辦吶……我剛才聽說擅於品鑑聖骸的黑棘先生也有參加,這時候正在私人包廂接受鑑定。」
「要是能拿到黑棘先生的親筆鑑定書,不但交易得到保證,之後脫手也很容易……這可是個好機會?」
Blooms_:
「不要緊,我知道信任的分寸......也很習慣被背叛了。」
不僅是家人,多格瑪受過的背叛並不是只有一兩次,雖然那滋味並不好受,但信任也是合作的基本,戒心和信任兩者皆不可或缺——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很抱歉我並不太熟悉它的價格,如果可以的話,請用您認為的合理價碼買下它吧,」
多格瑪點點頭,抱起裝有聖骸的金屬盒,將義肢從盒內取出,雖然無法看見,但多格瑪也竭盡所能的將它清理得像全新的一樣。
「我聽說他本來有褐色的頭髮,很有音樂才華,也是一位厲害的驅魔人,不過您知道的......我們總是有上帝給予的禮物和考驗,」
拉動義肢的內部機關,銳利的聖骸刀便彈出構成如肋骨般的固定陷阱。
「雖然無法作為義肢再使用,但若還能執行驅魔任務,想必他會很高興的。」
HornLost:
這名商人雖然不太禮貌,卻知道如何不做的過火,男人的提議讓他沉下臉立刻拒絕這不好笑的提議。
「別鬧了,你沒看到項圈嗎?弄死他我們都得有事,我可不想玩這一齣。」或許是商人的直覺,敏銳的騙子意識到眼前的男人似乎並不是來分一杯羹的,他正打算更強硬地拒絕,多格瑪卻率先出聲。
「如果你們懷疑它的真偽,那就不要和我買了,我也不會去做鑑定的。」
多格瑪絲毫沒掩飾他聽到兩人對談的事實,本就對聖骸頗有偏見的他既不願意冒更大的風險去私人包廂,也不願意再交涉這筆生意,他果斷且堅定的婉拒,讓這筆生意真正意義上的泡湯,也讓打著算盤的商人在花言巧語哄騙無果後悻悻然的離去。
「會有人欣賞它的......。」
商人離開後,多格瑪像頗有餘悸的抱著箱子,神色裡滿是忘了掩飾的鄙夷和不快。
Dogma1213:
「我很樂意採用這個說法。」
這個風險冒得很值得,曾經的導師如今也在退休後為自身爭取到了自由,儘管並不光明磊落,但他看到了多格瑪『人性』的一面,而不是一具被洗腦的戴環者皮囊。
「它在我手上時會很安全,我很遺憾無法向您保證轉手後的情形。」眼前的男人現在更像一個珍愛夥伴的戴環者,比起那些古板又生鏽的思想,他更喜歡這個雖然手握自由、卻又願意為了某些事情選擇身陷不安全地帶的多格瑪。
「通常不會有人隨身攜帶這麼大量的現金,我用另外一種方法支付,您接受嗎?」最簡單也最快的方式便是貴金屬,海涅爾從隨身公事包中取出一個不大的精裝扁紙盒遞給多格瑪,外觀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眼鏡盒,內容物沉甸甸的。
「貴金屬,安全又好脫手。不必擔心是假貨,我至今仍然被監視著,跑也跑不掉。若有誆騙行為,您隨時能找到我。」
「嗯⋯多格瑪真乖,」蹭蹭乖順寵物的腦袋瓜,「如果你想要擁有收入我可以為你介紹工作的。」葛雷西不覺得多格瑪會平白無故收下自己的錢,即使他想給。
「重要的東西就要好好留著⋯」殘缺的指節愛惜的捧起珍視的臉龐,點了點對方懷裡篡著的紙鈔。
Project_Playing:
「沒關係,我明白的,雖然我深信它應該很想繼續執行驅魔任務......」
多格瑪撫摸過盒子內的聖骸義肢,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別,最後他輕輕闔上蓋子。
「不過,它已經在那裏度過夠久的時日了,雖然稱不上是自由,但看看外面的風景......總是會有不一樣的感受。」多格瑪的語氣中帶有幾分自身的體悟,多格瑪不後悔為舊日月宗奉獻,但或許已經成為一副藝品的它還有更多選擇——當然,多格瑪知道這可能只是自己為求心安的想法。
「就那麼說定了,」
接過盒子,他打開外盒仔細撫摸了內容物,雖然無法斷定真偽,但多格瑪相信海涅爾雖精明狡詐,卻有著某種程度上的驕傲,他並不懷疑手中物品的真偽。
「別擔心,我不會去打擾的,它是您的所有物了。」將金屬皮箱往前推了一些,多格瑪慎重的完成他初次的聖骸交易。
「嘿⋯⋯他說要教訓我啊⋯⋯」
望著男人罵罵咧咧離去的背影,少年似乎很愉快。雖是各路牛鬼蛇神聚集的聖骸倡議晚會,還是存在只看外表下定論的人,但這並不困擾艾德拉,相反,他甚至感到有點安慰。
「雖然我個子小了點,也是認真來談生意的哦。而且我已經成年了,父母還是監護人都不需要。」
說著,他指向多格瑪手中的皮箱。
「跟我介紹介紹你的商品吧,那看起來一個值得好價錢呢。」
sunsun7:
「我喜歡證明我能做到......我會有辦法的,」
發覺葛雷西似乎沒有他猜測的那番不悅,多格瑪的身體總算不再神經兮兮的緊繃著,親吻葛雷西的指節趴在對方膝上,徹底被馴服的獵犬就像掀著肚子任人玩弄。
「我也有更重要的東西。葛雷西呢?在這裡做什麼?」多格瑪試圖順其自然的轉移話題,好讓自己偷偷溜出來的事情不會被究責,在這點上他倒是頗有老舊傳統的風範。
多格瑪接著稍微起身,摸索桌面,沿著盤子邊緣找到宴會提供的手拿鵝肝醬麵包,叼在嘴邊遞給男人。
看著商人離去的背影,毫無愧疚感的白貓聳肩,不客氣地直接坐到多格瑪旁邊,只喝一口的雞尾酒也擱置不管。
「表情真露骨呢,親愛的小天使。」
這一次他換回對方聽過的、屬於某個小海豹且非常不適合他的爽朗青年嗓音,讓過於強調沁涼感的薄荷煙味稍微驅散周圍混雜的氣息。
「你站在街上發傳單都比在這安全多了。」
KIKI_tentacles:
「......成年、了?」多格瑪表現的有幾分不知所措,誤認對方的身分讓他感到芥蒂,想來自己身處聖骸的領地,這位少年若是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地方,耳濡目染也並不奇怪。
「嗯......這個,你應該知道這個是、人體的骨骼做成的吧,」
多格瑪像做最後的確認、也像給對方打預防針似的再三確認,用音量作為彼此距離的測量,多格瑪將箱子往前推了一些,取出義肢示意交給對方拿著看看。
「雖然已經損毀了,但是機關還能打開,裡面的拉環稍微用力就可以讓聖骸刀彈出來,要小心別被割傷。」
因為一開始的誤會,多格瑪仍舊對這位少年比待一般聖骸成員更加友善。
Dogma1213:
「您對同夥的珍惜與思慕會讓您在往後這條完全不同的道路上,更懂得去把握住您珍視的事物。」
在多格瑪與義肢的惜別結束之後,海涅爾才將皮箱取過來,他不想打擾對方的緬懷。
「您一定能理解自己最重視的是什麼,並為此而活。」不是灌輸的制式答案、不是戴環者的義務感,而是屬於多格瑪這個人,這個個體的所求所望。
「我很高興您學會了自私。」當天使決定為自己而活以後就是一種自私,這樣荒謬的教育內容一直是海涅爾掛在嘴邊的嘲諷。
「需要送您離開這裡嗎?」舞會嘈雜又多人,在這樣的干擾下,或許多格瑪的行動會很不方便:「這是來自一位好心腸的先生親切的詢問,沒有其他意思。」
多格瑪為什麼會在這裡?這是腦中浮現的第一個疑問。
安東尼奧在這種場合仍相當重視舊日月宗的同伴,在旁安靜短暫偷聽,確認對方沒有任何背叛行為,只是想將商品脫手——就算受損仍有其價值。
至於自己為什麼在這裡,當然又是被聖骸倡議的威廉斯「請」來的。交易到最後也說不清誰欠誰,幸好對方很清楚底線。
安東尼奧著正裝西服,不擔心自己被看見臉,但是出聲很有可能被發現,所以笑瞇瞇地交給正在和多格瑪交易的商人一張字條:『請你出正常價錢。』
「如果是普通的場合我會說習慣背叛是讓人難過的,但這種場合的話或許更適合說經驗多了就更不會被背叛。」
跌倒夠多次才能知道摔倒後不腳疼的方法,那聽上去冷血嗎?當然。但那也是事實。她瞇眼聽著眼前人對義肢的描述,那因無奈而微勾的嘴角自然是無法被對方看見。
「所以你希望他(him)繼續被人使用,我知道了。那也是一種把意志傳承下去的方式。」
她的語調變的沉重了些,同時也改變了對義肢,或該說對那位已經無法言語的戴環者的稱謂。在說完這些後她拉近了和多格瑪的距離,爾後說出了可頗為可觀的數字——那少說比剛才的商人提案的高出三倍。
「如何,這樣的價錢可行嗎?至於他的意志會被誰給繼續傳承,我只能說在對的時候,我會讓對的人使用。在那之前我會妥善照料他。」
或許是她,或許是雪松。無論是作為一把稱手的武器,或是單純當作某位人士遺留下來的一部份,她都會盡好自己的義務。
HornLost:
多格瑪這回總算認出了男人的聲音,他的表情沒有強烈的浮動,卻回歸舊日月宗導師的冷冽和排外,面對這番論價著他昔日同胞的場面,他即便嘗試習慣卻也難以接受。
「......只是沒辦法演下去了。」
拿起桌上的雞尾酒杯啜飲一口,試圖用不算太烈的酒精沖淡這股不快。
「不用太擔心,雖然不能為那些孩子做什麼,但逃跑我想還是能做到的,況且我還戴著這個。」
多格瑪指了指脖子上的項圈,表示自己看起來像是有主的戴環者,雖然不太明白聖骸倡議運作的方式,但多格瑪相信有主的東西不會有人碰是大家的共識。
「這樣嗎,重要到需要偷偷瞞著我出來?」習慣對方的餵食,毫不猶豫的張嘴接食,
「嗯——只是來工作的,」
「還在不可能遇見多格瑪的地方遇到了。」老實說見到對方葛雷西一直都是高興的,但不可否認這種公開場合對多格瑪這種有頭有臉的人多少有些潛在危機,
「是項圈栓的不太緊嗎⋯?」牽著連結對方頸部的鍊子深入的索食,輕輕撫過對方有著缺陷的手臂憐愛的蹭著,「⋯我會擔心。」
Project_Playing:
「您的洞察力真的很驚人,若是您能為舊日月宗奉獻,肯定會對組織有許多改變吧。」
多格瑪摸了摸頸子上的項圈,在如此的場合少見的露出坦然的笑容,他知道海涅爾對於舊日月宗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語氣沒有太認真,但多格瑪確實給予男人頗高的評價。
「我不知道何謂正確,但不論過去還是未來,我即便後悔也從未想要重新來過,」
多格瑪攙扶著座椅起身,雖有刻意掩飾,卻仍能看出他的行動受到腿部義肢精度的影響,沒有過往那般靈活。
他沒有行禮,卻還是有禮的將唯一擁有的右手放在胸前表示感謝。
「沒關係,我想再坐一會,聽聽地獄裡同儕的聲音,感受我的自私和後果是我應承受的罪業,」
多格瑪的語氣釋然卻也沉重嚴肅:
「......這也是我的自私。」
gcr33384:
理所當然般,那位商人並沒有同意,打量著眼前身著正裝的男人,搖搖頭婉拒,卻也用手勢表明願意分成給安東尼奧。
「看來是我弄錯了,它值得更多,這個價格如何?」
不老實的商人重新在多格瑪的手心寫了一個數字,雖然高了一些,但也不是正常的行情價。
盒子內的義肢擺放的整齊,稍微靠近便能看見上頭有著打磨過表面的痕跡,統籌會的象徵標誌刻意被磨去,只留下一抹痕跡。
「......?」雖然沒辦法看見,但多格瑪能透過鞋子發出的聲音、地板的震動乃至於細微的衣服摩擦聲感測到面前多了一位貴賓,當然他沒辦法只透過這些就確認男人的身分。
「雖然能提高金額是好事,但我也希望您能好好對待它。」
即便刻意掩飾,多格瑪的臉上仍有一抹陰沉,看起來他並非完全能夠接受且適應這個空間。
「人體的骨骼」幾字讓少年眼神暗下來。
「我知道啊,所以才不能眼睜睜看它被賤賣。」
其實他也不清楚自己主動接觸究竟是想彌補什麼,雖然是聖骸倡議的主場,和戴環者接觸仍然是一件危險的事。
他接過義肢仔細端詳,果然找到了一個拉環,一拉,聖骸刀以令他意外的角度彈出來,艾德拉嚇了一跳。
「好、酷!!!以為是愛德華艾力克,原來是史庫瓦羅!」
「那毀損的部分呢?損壞情況怎麼樣?有得修嗎?」
Dogma1213:
「我尊重您的選擇,請記得避免讓那些聲音壓碎您得來不易的自由。」面對多格瑪,海涅爾不需要有太多肢體語言來輔助,誠摯的語氣才是多格瑪能感覺到的。
「那麼,請注意安全,我先告辭了。」談話不需要冗長或迂迴,他們雙方都得到了彼此需要的事物,那便足夠。
Blooms_:
「遭受背叛也是一種成長的方式,您說的沒錯,我從不對信任感到後悔。」
對於這點,多格瑪似乎和對方擁有相同的共識,縱然欺騙可恥,但多格瑪也曾利用他人的信任達成目的,其中甚至不乏奪人性命,即使反過來被哄騙也只能說是罪有應得。
「謝謝您,雖然我為保護他的遺族與隱私不會透露他的名,但希望我能代他表示感謝。」
多格瑪在聽見那筆不斐的金額後明顯愣了愣,不知所措的發愣了一陣子,他思索片刻後提議道:
「這個......不知道這會不會太無禮,我希望您能方才那位先生開的價格買下,當然這並不是代表剩下的那部分我就不收下,」
「不知是否能將剩下的部分捐助給戴環者的醫療,當作是那個孩子的奉獻,因為一些原因,現在的我有點不方便自己做這件事,不知道您是否能代我跑個腿。」
sunsun7:
「至少......對我而言很重要,」
多格瑪沒有過多的物質慾望,對他而言吃飽喝足穿暖的基本需求便已足夠,雖然他高高興興的將東西交給對方,葛雷西的言語提醒卻讓他像被責備般顫了下肩膀。
「嗯...我很小心,而且該戴的東西也戴上了,只是還沒刻上名字,」不可否認的,多格瑪戴上這個拘束的東西多少是因為私慾,因為在公開的場合,即便周圍也有人在做一樣甚至更過火的事情,多格瑪也因害臊而有所收斂,只敢輕輕舔著對方的唇畔。
「葛雷西的栓得更緊......是指什麼?我是商品、寵物還是......」他嗅著淺嚐一點對方的氣息,呼吸在體溫的加熱下更顯灼熱。
「摸不起的東西?」雖然危險,那像告白的擔心卻讓多格瑪欣喜不已,他不想讓自己對此得寸進尺,但令人上癮的危險氣息令人食髓知味。
KIKI_tentacles:
賤賣一詞讓多格瑪轉瞬間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即便他有一部分是想與過去了結的心情才將這副義肢轉售,但也絕不想讓曾經共同作戰的夥伴被糟蹋。
「很酷對吧,它本來是個男孩子,所以也依照他的願望打造成比較帥氣的造型了,至於損毀的地方......」
多格瑪伸手接過義肢,摸索著打開手掌部分的凹槽,展示裏頭斷裂的卡榫。
「這裡原本可以連接刀刃或暗器、裡面的彈簧可以推射出刀刃,但現在已經斷裂了,還有關節處的球體也壞掉了,另外為了義肢的精度,所以它不是直接由骨骸打磨,而是骨粉壓制,」
多格瑪小聲提醒便摸索著將義肢重新放回少年手上,語帶遺憾:
「所以修復應該只能將堪用的地方卸下來,重新打造新的關節處,這應該不會太便宜。」
Project_Playing:
「別擔心,在很多地方沒什麼自信,但在固執這點我還是挺常被誇獎的。」
多格瑪為緩解沉悶的話題,語帶玩笑的自嘲應答。
「我會的。您也是,海涅爾先生。」
他只是頷首表達對這場交易的理解與感謝,初次也是為談話作結,多格瑪慎重且有禮的呼喚對方的名字,等待男人的腳步聲逐漸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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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謝謝紗線中交流!!!
真的太喜歡海涅爾的敏銳與他的洞察力和話術!! 雖然之前有說過但這樣聰慧、狡詐又獨具魅力的穩重真的用文字將角色的獨特性展現的淋漓盡致 !
好喜歡他對多格瑪的評價以及作為旁觀者的感想,感謝紗線中的招待(雙手合十
Dogma1213:
中/明明是圖書館中放香香的多格瑪出來玩為什麼是我被誇????(陷入大宇宙
謝謝尼這樣誇海涅爾這個臭男人!!(海:?
多格瑪也是,就算是精神狀態的不穩定也能讓他在必要時候擺出應有的氣勢,完全沒有半點弱化,交流中的海涅爾也是捏了半把冷汗
(真的半把
好喜歡對義肢告別的多格瑪……依依不捨但是有更重要的生活跟更重要的人值得自己去愛,有著強大的決心!
不重要的補充說明,海涅爾給多格瑪的是淨重500克的純金金條!他本來是要來幫忙買東西的,但是跟賣家認識所以這次就先嘴砲到賣方同意賒帳了嘿嘿 (幹 「這樣啊⋯」一直都沒有明確主見的多格瑪能有這樣的改變,說實在葛雷西內心應該是感到高興的,卻也嫉妒著。
「是⋯摸不起⋯」
「我珍貴的財產⋯我想一直、無時無刻佔有你。」輕輕牽起對的手,包覆在雙手掌心,撒嬌似的回舔了一口,對那不知名的事物表露明顯的嫉妒。
「哼嗯……我就當作你把離場時掩護用的『飼主』也準備好了?」
白貓開始佩服起多格瑪的大膽,雖然是建立於盲目上的膽識,但至少有所行動——至於之後對方要如何平安脫身這個問題,在被主動求助之前他一律視為付費項目,就如同之前的忠告。
「瞧你這麼不開心,換個話題吧……不如說正好我也有事想打聽。」
放鬆的往後依靠沙發軟墊,看了看周遭沒有人注意這邊才壓低聲音道。
「……寂靜製藥和店長出了什麼事?」
Project_Playing:
中/蝦米您來陪我玩我才要謝謝您!!!
太開心哩......也很開心和難以捉摸的海涅爾交流 ! 瓦能夠讓這樣的海涅爾捏一把冷汗也是我的榮幸,您玩的開心太好了 !
我覺得多格瑪的心情也是很矛盾的吧 ! 想告別過去但對陪伴自己的同儕還有留戀!! 再次感謝您 !
救命太可愛了帶著純金條的原因居然是這個嗎,果然出外靠朋友(ㄟ
威廉斯沒有即刻回話,他故作玄虛端詳著「商品」、取出白手套戴上,隔著薄紗般的空氣描繪猶如藝術品的精緻輪廓,不過……該商品似乎早已被人定下,不知是不小心還是有意為之,抽手同時指尖掃過閃著光芒的金屬鍊條——在所有物貼上個人標籤,是連小學生都知道的道理——只是單從外表來看,並沒有發現常見的「顧客」記號。
……莫非是低調的買主?他揚起面具後的嘴角訕笑著,想起那日商店街發生的脫線(致命)舉動,不排除是這名「天使」從哪聽來為了混入會場的危險偽裝。
「真是可惜……」語調顯然和詞句打不著關係,或許一度讓人摸不清楚是在對誰說話,直到那張浮誇的笑臉面朝商人,將寫有包廂號的小紙條遞出,用一句「pop-up(快閃)」代表有人在經營物超所值或許可能會帶點小副作用的私人拍賣就想把對方打發。
威廉斯用身體隔開多格瑪和商人,展開一隻手臂做出「請」的動作、示意送客:「機會嘛……逾時不候。」
社會道德在聖骸倡議的宴會上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如同被野獸脫下的人皮外裝落在某處,等到天亮時才會拾起穿上、融入世界。
sunsun7:
多格瑪很想澄清,但他實在不願意將驚喜先一步暴露出來,再者他也不希望葛雷西將自己涉險的事情歸咎於自己身上。
只是同時的,那股甜美危險的嫉妒瀰漫著令人上癮的疼痛。
「只要你想......我不只是葛雷西的財產,」
多格瑪拉著對方一同倒臥在柔軟寬敞的沙發椅上頭,語帶挑逗的放輕聲音耳語:
「也是你的寵物......。」吵雜的宴會音樂讓他的聽力多少感到不適,同時也讓多格瑪的精神不是那麼穩定。他像想起什麼不堪回憶一樣焦躁的抓了抓頸子和被人碰過的下顎,甩了甩頭表現出不安的樣態。
「你會生氣嗎?對於我......瞞著你,」
「哈、但我沒有拒絕你。」他輕輕啃咬對方的指節,言語沾染著愛意與不安定的顫抖。
HornLost:
「當然,這是應該的。」多格瑪面不改色的說謊,雖然不常那麼做,但事實上他不是第一次混入聖骸的宴會或拍賣場,多格瑪雖然有著對自身殘缺的自卑,卻也同時擁有某種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然而男人接下來的提問讓他的臉色又一次有了改變,除了不悅和防備外,在語氣中增添了幾分攻擊性。
「......你找我重要的弟弟有什麼事?」
多格瑪先是不友善的提問,過了片刻才緩緩接續:
「優弦只是去過了長假,他的頭疾復發了,需要休養一陣子,我讓他把店收了好好養病。」
他在大部分的真實中混入了謊言,伊集院的頭疾的確嚴重,但未到需養病的狀況,多格瑪縱使不知道他的真身,卻知道伊集院怕生,這點事情他應該不會和外人明說,正好是說謊的好素材。
meyamon030:
商人接過了紙條,打量威廉斯後似乎也不願再多做爭執搞壞關係,或許上頭的資訊的確引起他的注意,事實上這位商人雖不誠實,看起來倒不像真的缺這筆錢,商人挑了下眉,順從著威廉斯的動作聳聳肩離去放棄這筆生意。
「?......」看不見的多格瑪理所當然的沒有察覺兩人的交涉,但透過腳步聲他仍猜測面前的人可能做了某種他無法理解觀測的溝通。
「看來我必須找新的交易對象了?」多格瑪抱起桌上的箱子,對於失去買主似乎感到了困擾,但也沒表現得特別失落,
「可惜是指......這個孩子嗎?」他意指懷中的義肢,似乎誤會了些什麼,想知道這之中出了哪些問題,才會讓對方如此評價。
白貓微笑著,只是原本的從容被多格瑪那句重要的弟弟戳出了一個洞,也戳出某種奇妙的競爭心態。
「……我重要的、珍貴的、最信賴我的弟弟,拜託我這個義兄打聽他在這裡交到的第一個朋友近況如何,他很關心這位紅茶泡得很好喝的店長。」
他把剛才的雞尾酒拿回來一口飲盡。
「嘿……還可以從手掌推出刀刃,像刺客教條一樣,超酷的……噢噢,是這樣。」
拿著義肢東摸西碰,艾德拉慢慢搞懂了大致的機械原理,也摸到了碎裂的關節球體。小零件的修繕對專精聖骸製品的艾德曼工藝而言只是小事,也許還有改造的可能。少年對義肢更加中意,禁不住和自己的手臂比了比。
「要從哪裡砍斷才能裝上它呢……唉?」
可惜,這條帥氣的義肢配上少年可悲的身高會垂過膝蓋,若直接裝上,他看起來會像半身大猩猩,艾德拉惋惜地看著這條聖骸假臂,噘起嘴,滿臉殘念。
「看來我是沒有穿戴它的命……」
「但是我還是想要,你開價多少?」
輕輕懷抱他可愛的小狗,摟摟腰,蹭了蹭留有不安爪痕的頸脖,貪婪的從後髮間汲取對方身上的味道,「我會照顧你,親愛的小寵物?」
「我沒有生氣,我希望多格瑪也能過的自由⋯⋯」他沒說謊,只是危險總是環繞在彼此身邊,即使有一半是自己惹的禍。
沒有抽回被啃咬的指節,順起柔軟的白色長髮,這裡除了是公開場合外,還是聖骸倡議的聚會,他想多格瑪如果是清醒的應該不會想在這樣的地方做,更何況葛雷西只想獨佔他的東西。
骯髒、混濁的惡意披著光鮮華麗的舞會進行,達里安身著暗藍色的燕尾服,帶著半遮面的裝飾面具,不動身色的坐在角落中,仔細聆聽來往者之間的交談,暗自記下交易該有的模樣和說詞,避免自己的身分露出馬腳。
這回出行算是自己的意思,追蹤幾場交易走向有利於他的情報蒐集和擴展,更是為了替自己做點業績,省的自己入了正職後都沒有實際的作為,有點咂舌。不過像他這樣的小白直接深入交易勢必是場巨大的賭注,所以向海爾借了亞當一同前往,為自己生存機率增加上百分之幾。
「那裡…交易好像怪怪的?」
亞當一如往常的直接透過自己的力量在達里安腦中說話,並特別放大了他認為有問題的交易音量,兩人之間的對話內容確實有些蹊蹺。而其中的白髮男子,光憑外表、聲音,就足以讓達里安認出那曾經是在圖書館前發傳單的男子。
「打擾了——不小心聽見兩位的交易內容,我覺得這個商品應該有更好的價格…除非它是騙人的贗品,對吧?」達里安鼓足勇氣上前,身高雖然佔了劣勢,但經過慘無人道、地獄中的地獄訓練,在交涉這方面已經成長了不少。
直到拉近距離,這才看清楚義肢的受損部位和構造,並理解抹去痕跡的位置原先擁有某種標誌。義肢不是流通市面的複製品,而是多格瑪曾經擁有的東西。
為什麼要賣掉?安東尼奧掩嘴瞇起眼觀察多格瑪。期望對方和自己同樣是為了更崇高的理念而被迫身在此處,卻免不了多疑,因為對方有被目擊和葛雷西接觸的傳聞。
為了不暴露,他無奈地表示接受分成,將雙手插進西服褲口袋,靜觀其變放任交易繼續發展。
微微頷首權作道別,黑髮男子目送商人沒入遠方才回頭進入正事。
「請坐,謝謝。」略微傾身將手搭在箱子頂部並施力下壓,即便環境吵雜也能讓對方明白意思。
多格瑪率真的問話惹得威廉斯輕笑:「若您是急著變現,顯然這種場合只會讓他(him)哭泣,感覺上……您十分珍惜他。」
婉轉敘述方才的價格已經有辱撿漏,甚至有指桑罵槐的意味,諷刺著魯莽混入狼群的羊,被宰也是剛好。
「……我替這孩子感到哀傷。」說話同時牽起對方的手,指尖透過手套在掌心劃下自認合理的數字。
「考量損毀的部分,如果是我……願意出這些。」價格仍比行情還低上一些,被以不是完好的新品為由,當作利刃無情削去。
HornLost:
「......代我替您的義弟表達感謝,優弦過得並不容易,可以在這裡交到朋友我很替他感到高興。」
多格瑪停頓一會,緊張銳利的神色有所緩解,語氣誠懇的向對方表達感謝,
「但是,很遺憾的......我並不希望聖骸的關係者和那孩子扯上關係,相信您既然也作為兄長,很可以明白我的擔憂,」
多格瑪雖是為了掩飾伊集院消失在圖書感的真相,言語中卻也半分不假,讓義弟度過平凡的餘生是他唯一的願望。多格瑪的確曾經對伊集院的行為感到不理解和憤怒,但終究他也是自己的家人,而且曾經的那些日子義弟對自己也是無微不至。
「而且,之後他就要回老家治療了,他畢竟不是本國人,我很希望回到老家能夠讓他的頭疾好轉。」
KIKI_tentacles:
「噢......」
聽著少年的呢喃,多格瑪的神情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並非不快而更像是混雜著困惑的好奇。
他透過聲音感受兩人之間的距離,多格瑪小心翼翼地從沙發椅上起身,失去高精度的義肢讓他的腿行動起來十分違和,他穩定住重心,透過聲音猜測配合著少年的身高。
「沒關係,如果你能將它用於保護而非殺戮,你可以對它做大規模的改造,」
多格瑪語氣誠懇,面對少年的友善讓他的神情有幾分慈愛,他在面對年少者與戀人仍留存作為戴環者的本能。
「出一個你認為合理的價格吧,小小的商人......你顯然會比我更清楚它的價值。」
sunsun7:
隨著對方的觸碰,多格瑪的呼吸越發急促,屬於葛雷西的氣味讓他本就不太正常的腦袋像浸在藥物裏頭一樣昏沉。周圍的音樂變得像是燃燒骨骼般帶著劈啪聲的雜音。
「我不想要自由,」
多格瑪意識到對方沒有抽離指節,或許是將這視為同意的信號,他先是仔細舔弄男人的指尖、掌心,拉著葛雷西的手往下游移,隔著衣物描繪出自己的身形。
「只有你知道我的答案,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想著那好久、好久了,我在等有人原諒我、」
閃爍著瘋狂的雙眼卻證明著他絲毫弄不清場合,多格瑪重新用臉頰蹭著男人的掌心,吐著舌頭喘息像隻發情的小狗。
「葛雷西、汪。」
reporter_darion:
多格瑪雖看不見,但只透過聲音辨認人物的他對每個人的聲音都記憶得很清楚,他一下子就聽出搭話的青年是曾在圖書館有一面之緣的人。
事實上,他很意外,那個時候這位青年聽起來是個愛讀書卻又純粹的好人,他不知道對方是否在那個時候就與聖骸有所牽扯、抑或者他本就是多洛莉絲的客人。
「它當然是真的,您有什麼想反駁嗎?」多格瑪即便心有疑慮,卻還是壓抑下內心的困惑,對著商人提問。
眼見自己的謊言被戳破,不老實的商人明顯的咋了下舌,因為對方的語氣和模樣不像是能夠再行交涉,這位商人雖不快卻也明事理的轉身離去。
「謝謝,我差點就要做出對不起這個孩子的事了。」
多格瑪小心翼翼的將裝有義肢的金屬皮箱闔上,沉默了會接著提問:
「您是來工作的嗎?我們在寂靜製藥見過。」
gcr33384:
與安東尼奧的交涉完成。商人面露喜色,語氣和藹的繼續與多格瑪之間的交易,要求他仔細介紹商品,多格瑪看起來並不太了解聖骸成員的交易流程,卻仍在對方的要求下摸索著拿起皮箱中的義肢。
「這個、從這邊拉開的話,裡頭的聖骸刀就會彈出......啊!」多格瑪熟練的操作著義肢中的機關,但少了左手精巧義肢的輔助,他不慎在拉動機關時讓彈出的刀刃劃傷右手掌,鮮紅的血液撒在義肢上頭。
「糟糕!我不是故意的......」多格瑪表現的很慌亂,也不知道在和誰道歉,他隨手拿起自己擱置在旁的外套止血,而那位商人蹲下身子,似乎是想故作友好的為多格瑪包紮,然而放低的身姿卻讓他與多格瑪平視,商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緩慢的直起身子仔細端詳著多格瑪。
「......導師多格瑪?」
meyamon030:
男人的一番言語讓多格瑪面露愧疚的神色,他焦躁地不自覺抓起頸子,搖了搖頭,看起來不像是尋常的互動,而更像是精神不安定造成的刻板動作。
「他是個......十分、善良的人,雖然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但我很希望他會理解,」
這或許是被人稱之為自私的傲慢,多格瑪沒對男人說的話做出任何反駁,這番舉動的確不是多光明磊落。但他珍惜每一位同僚和舊日月宗的驅魔者,即便對失去肉身的朋友也一樣。
面對被對方抬起的手,多格瑪激動的收起手臂,雖然有所掩飾,聲音卻混雜著顫抖,對肢體觸碰似乎有些排斥:
「如果、如果您能善待它的話。」
他故作鎮定,即便價格仍就比行情低一些,多格瑪卻也無法察覺。
多格瑪看不到,外人也看不清被眼罩遮蔽半臉的白貓神情——但若是他口中那位義弟在場,肯定能立刻察覺他那變得微妙的細微情緒。
身為和舊日月宗簽了長期契約的外聘人員,他從休假中臨時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教會報到,自然也聽說了休假隔日發生的大事、以及導師多格瑪不時會去探訪被關在鐘塔的那一位這項傳聞——和寂靜製藥停止營業的時間一比對、再從黑貓提過的內容細細推敲,最後從多格瑪明顯與事實不符的回應得到解答。
他可以理解多格瑪為什麼要說謊。
煙管內的藥草燃盡而不再發煙。
白貓取出煙袋進行清理、填充,以紙火柴再次燃出刺鼻、嗆涼又苦澀的煙味,深深吸了一口後吐向多格瑪——當然,不是朝著臉,他讓呼息從環著項圈的頸部擦過。
「你確定……我真的是聖骸的關係者嗎?」
那回答讓她挑了挑眉,不過她臉上露出的明顯是佩服的表情。
「……是沒有問題。」
她一如既往的面露淺笑,語帶笑意。然而她心裡也有些疑惑,只是換個角度想,多格瑪的處理方法也挺漂亮的,她很欣賞。
「我想想,就用匿名捐贈吧,但既然是你提議的,那麼有建議捐贈的機構嗎?」
雖說捐款看似是捐給誰都可以,但她還是不免俗的問了下。
「畢竟有些地方只有外表看上去好看而已,要的話,還是選老實點的比較好。」
她講的很隱諱,但她相信多格瑪知道她的意思。無論是舊日月宗還是聖骸倡議都會有那種機構,而無論是哪一邊創辦,那些機構都有可能藏汙納垢。
HornLost:
「......無論是不是,都沒有改變我的答案,至少在他好起來以前,我希望他能安心的好好養病。」
多格瑪雖然沒有退讓,語氣上卻也溫和上不少,而他也用了「好起來以前」這種給予希望的用詞,希望對方不要再追究下去。
「而且,優弦現在也不在我能找到的地方,所以我沒辦法幫上忙。」
他有兩種意思,意指現在的義弟並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位家人,另一種意思則是即便現在想見,現在的他也愛莫能助;但多格瑪相信多洛莉絲的能耐,認為多洛莉絲即便受到監禁也能過得很好,對於這點他並不擔心。
Blooms_:
「嗯......請捐獻給您能夠信任的組織吧,或者您知道的會捐助戴環者的機構,我想我所處的流派不會是好選擇,」
他無奈的建言,統籌會給予戴環者金援和完善的醫療,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照顧,但現代的社會中,這像投資一樣索取戴環者未來回報的機制已經不合時宜。他尊敬同儕,也認為組織的黑暗之處有其必要,但這筆捐贈,他希望能用在更純粹的地方。
「如果您知道有哪些為疾病造成的窮困所苦的戴環者或他們的家人,我也不介意您直接給予捐助,不過教育也很重要,所以給魚之外若能順道給他們釣竿就好了,」
他說到一半,這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要求似乎太多了些,多格瑪不好意思的半摀住唇畔,無奈尷尬的笑道:
「真對不起,我說得太多了,您願意幫上忙我已經很感謝了,我相信您的行事,請放手去做吧。」
「嗯──為了甚麼?」沾染多格瑪氣息的指節輕輕搔著小狗喉前的軟骨,雖然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但也沒有繼續的意思,就這樣輕輕的像是測謊一般隔著頸動脈感受心跳。
「想要獎勵的話就要好好忍耐喔,多格瑪。」俯身貼近直至能感受彼此氣息的距離,像是誘惑又像是警告的低語。
見商人走遠,逹里安默默牽起多格瑪的手,緩慢的在對方掌心上寫了串數字。
「再怎麼說至少也得這個價才行,如果是有心想要販售的話。」雖不清楚對方至此的來意,也不確定對方的身份勢力,但僅憑過去的一面之緣和對方剛才的回答,逹里安覺得對方是個友善的人,手裡的東西也肯定是有什麼特殊原因才帶來此地販售。
「是的,我們見過,沒想到你還記得。」想當初兩人對談的內容是書籍,如今卻站在這龍蛇混雜的地方談論著搬不上檯面的交易。「嗯…勉強算是來工作的?如果說來聽故事什麼都不做算是工作。」
經過學習和訓練,逹里安知道儘管是友方也不能一次把底洩光,更何況還是不算太熟的人,因此他語帶保留。
「你一個人來嗎?還是有伴?」對方的模樣感覺太容易受騙,剛剛也差點就要被不肖商人給訛了一把。「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陪著你把他交易出去。」
sunsun7:
「哈...哈、為了,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我殺死同僚、害周圍的人變得不幸,我踩著別人的屍體,想要裝作、大義凜然,」多格瑪感受著搔刮的力道,喘息著發著發出微弱而壓抑的呻吟,殘缺而裝有義肢的右腿腿根不時不安分地輕輕顫抖。
「但只有你發現我的卑劣。」
名為慾望的拷問讓多格瑪乖巧又誠實,那些他深埋於層層偽裝中的脆弱在男人面前毫無虛掩。
「忍...耐?」
他的臉上添上了一抹苦澀與困惑,好像不明白為什麼葛雷西不願意現在給他做好指令的餅乾,焦躁的掙扎讓他的禮服往上撩起,側著的腰露出了一點肌膚。
「這一定是、藥的作用......」
多格瑪看起來快哭出來,只是不安的隔著項圈抓著頸部,不時搖頭的刻板動作讓他的精神狀況一目了然,他並沒有服下奇怪的藥物,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讓他有了錯覺。
reporter_darion:
「我對我的聽力很有自信,雖然現在偶爾聽不清......不過我記得您說我弟弟出借的書很棒,而且您是位溫柔友善的先生。」
多格瑪試圖表達自己沒有刻意去記,畢竟他看起來是個盲人,要是說自己會觀察每個人談話時的習慣甚至以衣服摩擦來推斷個人習慣以記憶特定對象,這聽起來實在有點可怕。
「學習也是工作的一種,聽故事是增加個人的閱歷,這對很多方面都是好事,如果不是這樣的場合會更好。」
多格瑪的言語中隱晦的藏著一些對聖骸的不友善,考慮周圍大多是聖骸的成員,他沒有表現的太明顯——也可能是他一廂情願的希望自己鄙夷的表情別被看見。
「我有伴了,不過很感謝您的幫忙,這樣足夠了。」多格瑪不加思索,即使這不是真相。
「噢,對了。圖書館之後也許不會營業,希望您別白跑一趟。」
「除了教育之外,有個美好的童年也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在捐款上備註『請多買點玩具或甜食給孩子們』。希望這樣的要求不會太超過了。」
見對方說自己要求太多,她反而是笑了聲,然後自己又多加了項想藉由捐款實現的項目。
「好,那我就捐給自己信任的機構了。怎麼說,正是因為夠深入一些不見光的地方,才能更知道哪些地方是相對正派的。」
她聳了聳肩,在把酒杯先擱在一旁後她也頗為爽快的拿出手機。
「應該可以直接轉帳?或是要現金也可以,等會後我可以在和你約個地方。」
雖然這樣的表現也頗像是花錢不手軟的大小姐,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確實是那種地方出身的,所以會這樣表現也不奇怪。
「你認錯了吧?」
安東尼奧因為意外表現出驚訝,插話時刻意取代了商人的位置,熟練地取出手帕協助多格瑪按壓止血。嘴裡說起聖骸倡議風格的玩笑有模有樣,語帶幾分嘲諷,「如果舊日月宗菁英是這副模樣,他們肯定窮途末日,到此為止了。」
「雖然商品沾上血,不過機關非常有趣,我願意出這位先生兩倍價錢。」他一併將話題給拉回交易上。
Blooms_:
「......您說的沒錯,如果您能幫忙備註上就好了,快樂的童年有益於孩子成長為正直的人。」
聽著對方貼心地給自己台階下,多格瑪的笑容也由尷尬變得純粹天真。多格瑪很慶幸自己在舊日月宗教育下顯得嚴苛的童年有深愛的家人陪伴,但他也知道有許多不那麼幸運的戴環者。
「我深有體悟,有光的地方必有黑暗,我們時刻衡量心中的天秤。」
談話讓多格瑪沒有了起初拐彎抹腳的顧慮,在圖書館的談話讓他本就十分欣賞這位可靠的驅魔人,現在更是如此,因此他很放心讓對方接手。
「好的......那麼就麻煩您選擇您方便的方式即可,嗯...我現在沒有帳戶可以使用,不過用等值物品或者現金都沒問題。」
gcr33384:
神父的聲音讓多格瑪停頓片刻,很快意會過來,幫腔似的表現出害怕的模樣:
「主人會不高興的......請您不要說出去,我很抱歉把東西弄髒了。」
顫抖的聲音並非因恐懼而導致,那受長髮掩護的表情滿是對必須向聖骸低聲下氣的不滿和鄙夷。
「哈......你說的沒錯,這東西看起來的確不像。」
所幸商人見到他如此,沒有多懷疑,安東尼奧的出價讓他回過神反駁:
「這和剛剛說的不同!」那聲喝斥讓他引來了周圍的注目,眼看四周聚集而來的視線,商人自知理虧,滿臉不快的咋舌離去。
周圍的目光散去後,多格瑪才在短暫沉默後搭話,
「謝謝你的幫忙,」礙於場合他沒有直呼安東尼奧神父的名諱,不過和神父一樣,他也好奇面前忠誠的驅魔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希望那番話只是玩笑,看來我的演技還能上的了檯面。」他自嘲的笑道。
「我無法斷言這一切的是非對錯,但是多格瑪你做的很好了⋯⋯」輕輕捧著不安份的腦袋,額頭相碰的蹭蹭,「你是中毒了沒錯⋯從最一開始。」從認識自己、從加入舊日月宗、從身為戴環者開始。
抓著不受控制的手臂好好給予服從的甜頭,像是要奪走意識深長的吻。在這污穢的聖地,這可只是進門和朋友招手的程度。
「⋯我們回家再繼續。」口中殘留剛才食物的味道,飢渴的舔了舔唇瓣,一陣恍神後才拉著對方起身護在懷裡。
sunsun7:
葛雷西不會說謊騙他——或者說多格瑪將從葛雷西那裡收穫的一切視為真實,他的盲目開始不僅僅表現在肉體上。
「那你會、依照約定奪走我的自由嗎?」多格瑪語帶急切與期待的提問,或許他已經知道答案。
——就像是毒品一樣、一點一滴的、一點一滴的深入腦袋,滲透血液進入骨髓,然後讓他的全身只知道記憶所有者的溫度,取盡氧氣的吻讓多格瑪的腦袋眩暈,只是親吻也讓他發出難耐情色的聲音,和周圍的人沒有兩樣。
sunsun7:
多格瑪在無數的壓抑下才勉強聽從指令,摸索著男人的腰際彎伏身軀,通紅的臉頰和因羞恥而漫著淚光的雙眼和難堪蹙起的眉頭示意著他已恢復神智,多格瑪顫抖著身子,咬緊牙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葛雷西的褲頭拉鍊和無名指。
「我會......聽你的,我的所有者。」
他看起來像強忍著羞澀,起身後多格瑪一下就躲進葛雷西的懷中,扯著對方的衣服遮掩面容。
面對多格瑪緩和很多的態度,白貓深吸一口煙氣,讓那股苦澀的薄荷味漫過舌頭與呼吸道,先前那杯雞尾酒帶來的酸甜也被沖蝕殆盡。
「你這是要我將這個答案,傳達給一個直覺敏銳,但無論如何都願意選擇相信的好孩子嗎。」
他想起黑貓在旅途期間一有空就會寫明信片,彆扭地忍耐期待情緒將之投進郵筒的樣子,想起每天晚上他跟因紐特借手機,查詢發現寂靜製藥仍標示停止營業時失落的表情,以及即使如此仍然持續將明信片寄給一個不知道收不收得到的人。
「……讓我當共犯的代價很大唷。」
HornLost:
「那股代價由我來承受,我是他的哥哥,從我決心將那孩子當作家人起,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會退讓的。」
多格瑪恢復了強硬的語氣,縱使這樣的決定可能會讓期待寂靜製藥再次營業的人感到悲傷、或者對義弟用真假參半的偽裝交到的友人失望。
「優弦......他、她(She)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如果您也想守護您的家人,也不要讓您口中的好孩子尋找她,有時候受傷能守護更多重要的事物,」
多格瑪改變了對伊集院的稱呼,多格瑪的決心看來不能輕易被動搖。
「不過,您可以把......『非常感謝他的來信,務必注意身體健康』回應給您口中的那孩子,如果是優弦的話一定會那麼說的。」
「小哥真愛開玩笑,當然是觀賞用啦!這個年頭只有好萊塢才會拿機械鎧打打殺殺了!」
說是這麼說,他也沒有很理解聖骸倡議和舊日月宗的作風,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很新,而他所能理解的範圍還相當有限。
「被你這麼說我反而不好意思殺價了,那我就出這個價,你覺得怎麼樣?」
他拉起多格瑪的右手,在手心寫下一個數字,是剛才敲竹槓商人喊價的十倍。
「你想要支票還是現金?幣別用美元行嗎?還是歐元?」
似乎很篤定多格瑪會接受他的喊價,少年已經開始在想支付方式,或該說,他那兩片嘴皮子很少有閉緊的時候。
「對了對了,再問一個問題,這孩子有名字嗎?」
KIKI_tentacles:
「......很高興你不必去做那種事。」
多格瑪小聲的呢喃,他感覺面前的這位少年和他以往遇過的聖骸很不一樣,即便聖骸大多是學者權貴,但多格瑪知道他們也有許多必須歷經沒有盡頭的戰鬥。
「噢...這有點太多了,如果可以.....能是這個的一半嗎?剩下的......我希望您能捐獻給需要的機構,如果能用歐元我會很感謝的。」
多格瑪沒有什麼物質慾望,對於金錢亦沒有執著,但他深知窮困帶來的無奈與辛苦,相信有比自己更需要且能善用它的人。
「嗯......為了保護他的遺族和他的隱私,我沒辦法告訴你他的本名,不過他的編號是N-R,這代表他名字的字首和中間名。」
sunsun7:
多格瑪像是被牽引鏈條的狗,聽從指令再也沒敢肆意索求,即使雙眼不時透露央求之意,他也乖順的跟隨男人的腳步離開讓他瘋狂的晚宴。
不知不覺間,他看起來已經與這場宴會上的客人毫無分別,浸染星夜的戴環者已與純潔脫節。
/也謝謝雷西中交流!!
太可愛ㄌ我不行了...雷西好棒摸摸,我也是西批狗汪汪!好喜歡雷西在聖骸宴會上的從容熟練,還有他為了獨佔放置格瑪的堅持......格瑪雖然很緊張但他遇到雷西也超開心(好
好哇我們可以轉限交!! 「捐獻?你還真是大好人欸,沒想到這個爛到骨子的組織還有小哥這樣的好人,你該不會其實是舊日月宗來臥底的吧?哈哈哈!」
雖是這麼說,他其實也不了解舊日月宗,只是那個組織在他心中還是留有個正義使者的形象。
「不過我不搞慈善捐獻,我喜歡做生意,等價交換比單方面的付出更有趣,就像我們今天這樣,對吧?說說你想幫助的組織,我可以打電話過去,看看有沒有值得做的生意。」
他一邊說,一邊寫了張歐元的支票,金額按照多格瑪的提議。
「N-R啊,聽起來跟機器代號沒兩樣……我對人家的隱私和遺族沒什麼興趣啦,只是在想如果幫義肢取個名字會特別帥……那個叫N-R的人有什麼綽號嗎?」
雖然艾德拉總想要當英雄,卻沒有多少道德觀,他像這個年紀一般的孩子,滿腦子只有耍酷和耍帥。
「是的,他最初推薦我的書我還記得。」達里安想起後來辦的那張借書證還夾在撰寫心得的那頁筆記上,還有手機相冊裡那張扭曲搞笑的海報,對比現在的情況顯得有些不真實。「這個地方確實糟了些——不過沒辦法,工作嘛。」
「有伴就好了,等會交易的時候小心別被框了,這些人的話術都很厲害。」坐在角落裡的半個小時就聽到不少交易進行,其中不乏各種哄抬殺價,伶牙俐齒的嘴一張比一張可怕。
「噢、關了嗎?」聽到這則消息,達里安語氣上明顯的驚訝和失落,本來還想著等到排假時再去那裡消磨時光,看來沒機會了。「真可惜啊…是要搬走了?還是不做了?」前者還有點機會再度光顧,如果是後者那就真的沒轍,只能惋惜地尋找下個摩時光的好去處了。
在沉默期間,安東尼奧確認包紮妥當後鬆開男人的手,目光停留於表情細節。明白這是自己所熟知,厭惡聖骸倡議的多格瑪沒錯。
「當然是玩笑的,我的演技也不遑多讓。」他輕鬆回應。
神父在舊日月宗為自己形象鋪陳許久,捨去修道服,眼罩和骨瓷洋娃娃,以虹膜變色片掩飾身份後難以聯想,可惜對於能夠仔細判斷聲調的多格瑪不適用。
安東尼奧手指輕敲多格瑪義肢抹去痕跡的位置。
「這是我的秘密,但我發誓永遠不會背叛,希望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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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氣陷入了漫長的沉默,多格瑪緩緩張開雙眼,表情凝重陰沉:
「我最討厭像你一樣敏銳的小鬼。」
片刻過後,他把這個被他玩到爛的笑話一笑置之:
「開玩笑的,很遺憾我對慈善組織其實沒什麼概念,就照您的方式即可,既然是商人,我相信你是講誠信的那種。」
多格瑪誠實的坦言,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利用昔日的同儕得到更多利益,他只是想藉此自力更生,而非謀取暴利。
「......指揮家,那是他以前的稱號,優秀的音樂天分外,他擁有與生俱來的領導力,」
多格瑪雖然將少年想知道的事情一一吐實,卻也在說完後放輕聲音,以另外一種嚴肅的方式啟齒:
「你當然可以給它一個新名字,但我希望......不要忘記它曾是個擁有肉體、十分善良的人。」
reporter_darion:
「謝謝,同樣的當我覺不會上第二次的,我會請我的同伴幫助我。」多格瑪並不確認對方是為了什麼工作而來,畢竟兩人僅有一面之緣,他不想懷疑,過往的經驗卻讓他不得不那麼做。他表明自己不是一個人,不全然只是因為私慾,還有一點安全考量。
「這個嘛...那孩子他的頭疾嚴重,最近發作的很頻繁,考慮到他的工作常常接觸些熱的東西,為了安全起見,我讓他先把店收起來養病,」
多格瑪聽出青年言語中的失落,雖感到一絲愧疚,卻也不得不堅持這個說法:
「不過,我把您很中意那本書的事情告訴他,他很高興......他沒有什麼朋友,所以總是和我說店裡客人的事情,至少、我想以兄長的身分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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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肢與手指的碰撞聲響隱晦的告訴多格瑪神父已經發現那抹痕跡的事實,他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神情自若的未包紮好的手輕聲道謝。
避開傷處摸索桌面,沿著杯腳拿起雞尾酒,多格瑪往安東尼奧的所在處凝視並提問:
「背叛是指什麼?」
安東尼奧是一位盡忠職守的驅魔人,多格瑪一直都認為與他共事是讓人放心的——前提是他們的立場一致。
「背叛是指把秘密說出去嗎?如果是,你可以不用擔心,我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還是......」
多格瑪稍微往前一些,放輕音量的話語稍縱即逝卻沉重銳利。
「你是指、其他的什麼?」
「等值物品嗎……我現在手裡有一隻價錢差不多的錶,可是那也要拿去典當才能換錢。」
她想了下,自己現在確實有東西可換。手腕上的女錶雖是被使用過的,但價錢上應該能和她剛才說的數字對上。
「現金的話,嗯,這種數字也不適合在街上隨便拿只皮箱交換。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來我這裡,或是我去你指定的地方也行。就看你的決定了。」
無論是那種對她而言都是可行的,也因此她並沒有太多的意見。她反而是想著眼前人的雙眼不好使,那麼在交易這塊上還是選擇一個對方喜歡的方式會比較好。
Blooms_:
「噢......我恐怕不能隨意行動,我的朋友會擔心我,不過仍然感謝您的好意。」雖然他用上朋友這個詞彙,手卻下意識的觸碰了下脖子上的項圈,
「如果不會造成您困擾的話,您說的手錶就足夠了,雖然需要跑些流程,但在這裡交易物品也比金錢安全很多,恰到好處。」
就像剛才對方為自己解套那樣,多格瑪也表明這絲毫不會讓他感到困擾,雖然需要花一點時間,不過他相信以物易物的方式可能更好躲避追緝。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大葛格哈哈哈哈哈!」
少年笑到大噴淚,他可沒預料在這種場合還有人可以陪他玩鋼鍊梗。
「你好有趣哦!那我用這筆錢來成立慈善機構吧!反正以後要開公司還可以減稅……你有什麼想幫助的族群嗎?」
他承認是被鋼鍊梗戳到才這麼大方,這個白髮男人真的很有趣。
「指揮家、音樂天分、領導力、善良的人……嗯嗯。」
艾德拉從褲子後方口袋掏出紙筆,記錄下這些特徵。
「既然是NR,那就叫尼爾吧!放心放心,他會繼續在我這裡做個善良的人的。」
說完,他拍拍多格瑪的背,就像他對待學校的友人那樣,顯然他對正式場合的社交禮儀仍然沒什麼概念。
「背負著尼爾醬這麼久,辛苦你了,放心把他交給我,對他告別一下吧!」
他將義肢舉高到多格瑪面前。
她沒有多說什麼,被項圈鍊住的男人她並不是沒看過——而且她見過的還是挺樂於被鍊住的類型。所以她也並不覺得那是什麼壞事,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考量。
「好,那就手錶吧。捐款的部分我在會後會去處理——雖然是匿名,但我會留MW這個簡稱,到時候可以去查查看,會看到這樣的名字去進行捐款的。」
對她而言談商便是要遵守諾言,在將手錶卸下並放到眼前人掌心時她也順道給了個可以識別的名字,也算是讓對方放心吧,她想。
「……交易上要小心,畢竟有些人不貪錢,貪的是別的東西。」
垂眼,她多說了句。說是她瞎操心也好,但拿著名貴女錶的戴環者,那感覺上去確實是他人眼裡的肥羊。
紫色雙眸隔著面具將對方舉動收進眼裡,暗自腹誹率領組織的群雄之首竟有如此反差,好比迷失於水泥叢林中的可憐小動物。
「抱歉,我似乎嚇到您了。」面對近乎反射性的動作,讓男人楞了一下後微微欠身、聊表歉意,儘管知曉天殺的上帝闔上了那對靈魂之窗。
秉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威廉斯幾乎對個人瑣事不感興趣,而這回彷彿嗅到了一絲異樣,他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單手支在下巴上猜測著舊日月宗內部是否產生了甚麼轉變。
斂起惡趣味,男人順著話鋒安慰道:「善待收藏品是收藏家的基本……相信您一定有甚麼難言之隱才會做出如此決定。」然、理解和接受往往是兩馬子事,何況亡者早已失去表態的機會了。
「可以的話……您願意多聊聊關於這孩子的事情嗎?」他笑了笑,反手輕敲裝載義肢的盒身。
『聖骸』這詞一出,本就帶有侵略性的眼神更加狠戾幾分,那抹紅唇則冽起一絲笑容。看在外人眼裡,貌似盯上獵物手到擒來的得意,但實則是瑟西歐對於敵對團體的憤恨之情。
「『聖骸』的義肢是嗎?我相當感興趣呢......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夠買下他?」
觀察出對方的雙眸無法視物,瑟西歐雖心底憤怒,但還是稍加放輕了力道地將沉重鐵箱置於桌面,堆滿的層疊紙鈔整齊地安放在打開後的箱中,意欲令隔壁先來的商人打退堂鼓。
家人遺留的優渥遺產,令瑟西歐在金錢方面有足夠的籌碼能夠進行這等買賣,只要能掌握到和聖骸有關的情報和人際關係,他都不能輕易放過。
KIKI_tentacles:
「噢、太好了,我還擔心你聽不懂,你是第一個這樣哈哈大笑的。」雖然他自覺不是個很風趣的人,但蠻喜歡說笑話的,很可惜不是時機不對,就是聽者沒弄懂他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多格瑪少見的從他被嫌棄的笑話得到成就感。
「那、請幫我捐助給身有缺陷的孩子與他們的家人,」多格瑪聽見少年的提議並笑著接受,他自己還挺意外的,畢竟少年到底是聖骸的人,不過年齡和表現的因素,他仍然選擇暫時放下芥蒂。
「不,是尼爾背負我太久了。」學著少年呼喚它的新名字,多格瑪仔細摸著義肢的每一寸,聲音輕柔、像是對少年、也像是對不在這裡的某人:
「去找到你真正的歸處。」像極儀式般的舉動沒有持續太久,戴環者很快抽離手:
「謝謝你,這樣就可以了。」
Blooms_:
「謝謝,我會去確認的,確保我們的交易完成。」多格瑪說這句話時顯得很輕鬆,當然多格瑪其實並不打算去確認,他深信這位驅魔人肯定會履行約定。
「我會的,我只是來完成交易的,現在已經可以準備離開,」多格瑪將手錶好好的收在一旁的大衣口袋,並拿著它與倚著座椅的白手杖起身。
「別擔心,我只是在別人家作客不方便做什麼而已,一旦到了外面......不只我的刀,我也不長眼呢。」多格瑪話中有話的自嘲,晃了晃手中的杖刃,好讓對方可以放心。
舊日月宗某些派系確實不會善待脫離組織的戴環者,但自己可沒有多格瑪的戰力,他慌忙擺擺手回應:「噢,放輕鬆,我和那些冥頑不靈的守舊派不一樣。」
「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如果你信任我,我就會如同往昔幫助你。」安東尼奧仍然得裝作在和多格瑪談交易,取出隨身攜帶的紙片上加重力道寫下聯絡方式,就算看不見,只要手指撫過就能觸摸壓痕。
「義肢讓我替你保管吧,如果你隨意賣出我會很傷心的。」他將紙片放在多格瑪手心,輕輕以兩手包覆令男人指節彎曲,確認對方收妥。
meyamon030:
「......沒關係,我沒有被嚇到。」
多格瑪雖然故作鎮定的說謊,卻仍像心有餘悸似的將手給靠在下腹部,盲眼的他對自己肢體語言透露的一點端倪很難覺察。
多格瑪並不是收藏家,不過他對於男人的話也並不想反駁,現在的自己得盡快習慣在這些場合的生活,即便他的眉間有片刻間抽搐了一下,對於這位聽起來十足有聖骸成員風範的男人問起那付義肢顯然不太高興。
「他曾是我的同儕,」實際上是師出同門的同學,不過這點資訊會讓骨頭的所有者容易被查出來,所以他沒有明說。
「是個喜歡音樂的人,也很有才華......但他也有嚴重的身體缺陷,染上感冒後沒能撐過去。」
多格瑪雖然不太樂意與聖骸的關係者談話,但很可笑的,他也不希望這位同儕的故事就那麼埋沒於一付冰冷的義肢之中。
「哈,一般人可能會阻止人開這種玩笑,但我覺得這種說法並不壞。」
對方的說法讓她笑了聲,比起哀嘆或惋惜,接受現實並運用劣勢才是最好的。至少她是這樣想。
「無論是在哪邊作客都一樣,我也有一樣的感受。」
舊日月宗和聖骸倡議,即使她明顯靠向其中一邊,但確實,她從不認為自己「屬於」某派,她僅只是在這兩家子之間行走的過客。
「……那麼就後會有期,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切安好。」
那話聽上去或許是任誰都可以說出的客套,但她對多格瑪說這話時是還挺真心的。當然,她明白眼下的狀況或許已經有些「不一樣」,但那也是多格瑪的私事,她打聽到的很少。而她也不在乎。
她只在乎眼前人如何待人處事,比起流言蜚語,親自體驗的才是真的。
「有需要也能來找我,我會確保我這裡不會有任何人礙事。」
說完,她便先一步離去了。最後那句擔保聽上去弔詭,但她也明白庇護所在他人眼裡就是舊日月宗的地盤。但不,那裡是「她的地盤」,從不屬於任何人。
中:謝謝交流!!沒想到結企之後還能有機會跟多格瑪說到話!謝謝圖書館中開交流,好開心可以參與到QQ
East_C:
沉重的皮箱顯然讓商人發愣了片刻,或許是在想出現了一個比純真的天使要來得更不懂行情的人......當然是指出得太多的部分。
不用多精明也能知道這筆交易並不划算,商人並不想浪費時間,很快打退堂鼓:「讓給您吧,祝好運。」語畢,這位商人很快離開,留下看似凝視著桌面的多格瑪。
「......是,不過那樣太多了,」多格瑪雖看不見箱內成綑的鈔票,卻可以從商人的反應知道,從那位商人立刻做出決定的反應來看,面前的人應是出了一筆相當高額的鉅款。
「只要您願意善待它的話,用您所知合乎常理的價格買下就可以了。」
沒有進一步嘲弄或諷刺,而是看在黑貓曾經有過美好回憶的份上,白貓將不滿濃縮成輕蔑的哼笑聲,吞吐著淺綠色煙圈。
「只要寄出的信能到收件人手上,我可以暫時當作不知道。」
沒有答應傳話,也沒有打算告知真相,白貓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妥協。
「真不想在這個爛地方深入探討兄弟情誼,如果下次能在像樣點的地方碰面再交換名字吧。」
在起身之前,像是終於想起什麼的白貓傾身湊向多格瑪。
「說起來,就算是損壞到無法修復的程度,『那個』至少也價值……」
他悄悄報出幾串數字:聖骸的一般行情價,以及各種加工聖骸的報價。
gcr33384:
多格瑪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亦不打算與安東尼奧有任何不愉快,他仍然是多格瑪,而安東尼奧也仍然是舊日月宗忠誠的驅魔者。
「......但你也決不是能對一切視若無睹的類型,」多格瑪知道為維護他們傳遞的聖火,男人願意做任何事,不限於致人於死或做替罪羔羊。多格瑪不信任的並非安東尼奧,而是神父身後的舊日月宗。
「謝謝你的好意,但如果你想幫助的是往昔的我,那我想比起我,你可以幫助更多我以外的迷途羔羊,」
多格瑪雖沒有接受,卻仍仔細地將這張紙條塞入擱置在沙發以上的外套口袋中。他不想惹麻煩,也不想讓安東尼奧難辦,多格瑪不願意讓今晚的事情被舊日月宗給知道,最好的方式就是理解並主動釋出善意。
「我想我也會很傷心的,就那麼做吧。」
他摸索著蓋上皮箱,很乾脆地將箱子向前推了一些。
Blooms_:
多格瑪的確在開玩笑,遺憾很多人對他不合時宜的玩笑無法意會過來,對方的笑聲讓他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能在聖骸的舞會上過上還算愉快的夜晚是他沒有想過的——以前的他甚至都不願意在這樣的地方多待上哪怕十分鐘。
「有緣再見,」
多格瑪說得不太肯定,他也不確定下次是否能認出對方。
「我會的,如果有需要的話。」
不太精巧的新義肢讓他揮手時有些違和,不過多格瑪仍然有禮的站直身體向對方告別。
——祝福您。
吵雜的聲音中他的聲音沒能傳達出去,確認對方的腳步聲遠去,多格瑪才緩拄著白手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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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才是感謝交流!緬梔真的有種正氣的氣質 !
感覺很有禮又有十足的威嚴與穩重,交涉交易的反應也很有商人的氣勢和度量,我才是謝謝您結企後還來陪我玩!!很榮幸能和緬梔交流 !
HornLost:
「......很抱歉、我是真的愛莫能助。」
多格瑪先前雖有收到過信,但也僅限於前面的幾張,後續寄來的信件他沒有拿到、也無法協助對方再交到義弟手中。
「噢、」
多格瑪恍然大悟似的顫了下肩膀,右手不安而愧疚的撫摸著皮箱上方,他思考了一會,作為謝禮似的呢喃:
「雖然我自己做不到,但不要擔心,如果那個孩子想,我相信他會收到信,用一些......我不知道的手法,」
「心意也會傳達給他的。」他凝視著黑暗,對著男人聲音的所在處露出意義深長的笑容。
多格瑪的回答讓艾德拉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你說的有缺陷的孩子是指戴環者?」
真沒想到他會在聖骸倡議的晚會聽到這種話,不過,眼前的小哥是位戴環者,這要求的確不奇怪。
「幫助戴環者的組織,這我還真沒想過……等一下,這樣不會很諷刺嗎?」
他喃喃自語了一會兒,環視充斥政商名流的宴會廳,在不遠處的餐桌上,使用的餐盤還是艾德曼工藝製作的聖骸骨瓷。
「也對,反正會拿人骨做裝飾品的只有人渣和變態嘛,嗯……好像可行?」
他認真思考了多格瑪的提案,這是一條他從來沒有想過的路。
「謝謝你啦,白髮的小哥,我找到我跟尼爾醬可以一起做的事了。」
他匆促將義肢放回箱裡,整箱往身上揹,離去之前將支票塞到多格瑪手中。
「來,支票,票面日期是明天,一年內要記得兌現哦,我沒有寫抬頭和禁背,千萬別搞丟。如果不知道怎麼領,背面有寫我的電話,可以直接找我,別讓混帳東西騙走尼爾醬最後給你的禮物。」
最後,他抓起多格瑪的右手,與他碰了下拳面。
「今天認識你真的太好啦!下次我們有緣再見吧!」
他開朗地揮揮手,匆匆離開了宴會廳,畢竟他可不想在人渣和變態之中待太久,儘管他打從心底覺得,今天來宴會是做了正確的選擇。
感謝交流~ 和多格瑪玩真的太有趣了,意外發現他幽默的一面,超級可愛!
「嗯......其實我是指所有有缺陷的孩子,不過你能想到這裡,代表你和他們很不一樣。」
多格瑪並不會特別偏袒戴環者,縱使別人待他可能是特別的,但他認為身體的困難和缺陷不論出現在一般人還是戴環者身上都同樣讓人困擾。
「我並不認同你的話,不過認同這確實是普世價值,你確實和我所知的他們大相逕庭,期許你在未來也能保持如此純真,」
多格瑪接過對方遞來的東西,小心且珍惜的放入擱置在沙發上的大衣口袋,輕聲感謝對方的提醒。
「有緣再見,替我照顧好尼爾。」
少見的,他向對方揮了揮手告別,這是他對那個人以外的聖骸成員少有的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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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I_tentacles:
中/這裡也感謝交流!!
本來以為受過許多事件的薰陶艾德拉會變得很不一樣,但真的很慶幸他仍然是那個開朗又滿滿正能量的艾德拉 ! 中之超級欣慰......也很榮幸和您與艾德拉交流 ! 謝謝您陪我玩!!
「這樣啊…那也沒辦法了,請他多保重…對了,能夠順便幫我帶句話給他嗎?」達里安想起當初對方介紹給他書籍時,意外尷尬有有趣的場景。「幫我跟他說我很喜歡他寫的書,期待有朝一日能夠看到更多。」
雖然那本書籍內容懸疑、恐怖,又是出自於寫者的親身經驗,怎麼廳都不像是件好事,但能夠透過這樣的方式抒發自己也是不錯的選擇。達里安很樂意閱讀這樣的書籍,儘管有時候會讓自己做幾場噩夢。
「也沒什麼好謝的…」藏在面具之下的臉頰爬上紅暈,這種真誠無雜質的感謝總是讓他害羞不已,無論經歷過多少回都還是一樣。「那我就先離開了,多保重。」
剛才的插曲讓達里安有些心虛不安,畢竟自己無法保證要是被識破身分是否能夠全身而退,趁早離開才是權宜之計。
「當然,我會代神的旨意盡所能幫助所有人。」
安東尼奧綻開笑容應聲,以雙手接過對於自己意義非凡的物品。原使用者既是強悍戴環,同時是過往偉大組織貢獻者,這組義肢不知道沾過多少血液,怎麼能落入聖骸倡議手中?顯然,這場會面及對話已經能夠讓人預測即將發生的事情——多格瑪即將離開舊日月宗,原因不明。
「此地不宜久留,你我都盡快離開吧。保重。」男人盡可能維持過往,他和著修道服時同樣溫柔良善,悄聲提醒,之後尋來服務生攙扶欲離開的多格瑪。
安東尼奧則手持箱子佇立原處,直到兩人距離拉開。確認自己在多格瑪聽不見的安全距離,眼神才流露幾分顧忌和陰鬱,轉身回到紙醉金迷且罪惡的聖骸倡議人群。
reporter_darion:
「......。」
多格瑪聽到青年的提議,陷入了漫長的沉默之中,他仍然很重視伊集院,不論他是多洛莉絲還是自己熟知的義弟,但很多方面來說,他都不希望這份期待傳到他的耳裡,結合青年所讀的那本書、還有後續所獲的情報,他大概可摸索出義弟的習性。
他創造故事,讓後讓它們成真。
所以當下他並沒有回應,直到他擁著皮箱後退了幾步:
「那本書,有很大部分是用第一人稱寫的吧,雖然我沒看過,但那是那孩子的習性,」
多格瑪沒有明說,卻留下意味深長的話,
「希望它們不會發生在現實中,你也多保重,有緣再會。」
語畢後,他先對方一步拄著白手杖混入了人群之中,有著像是有所顧忌般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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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orter_darion:
謝謝達里安中交流!!!
天啊真的太開心可以和成長後的達里安交流,感覺他在很多方面穩定了很多、而且也變得更能言善道,看到這樣的他感覺好感動、也為他未來的考驗感到擔心 ! 再次感謝您和達里安!
Dogma1213:
我才榮幸能和圖書館中和多格瑪交流,幫忙開啟了艾德拉不同的嶄新路線,尼爾醬我會讓艾德一起帶到二期玩的
艾德拉確實受到了薰陶,不過本性難移,事情還沒這麼快在他身上發酵,他大概還會繼續開朗一段時間,也期待二期能再繼續和圖書館中一起玩,我也好期待二期的多格瑪
gcr33384:
神的旨意......嗎?
多格瑪仍然堅持著信仰,即使許多教條他已無法履行,但多格瑪仍然偶爾溜進偏僻的教堂做禮拜。他打從心底希望神父仍堅守良善的底線。
「希望神的代言人會履行諾言。」
對義肢他沒有任何的留戀,交給安東尼奧他很放心,而那份體貼讓多格瑪背上的刺青感受到熟悉的刺痛,多格瑪只是點點頭,接受好意讓服務生引領自己。
「希望我們不會是敵人......。」
背對著男人,舞會的音樂聲音逐漸交融在混濁不堪的雜音,多格瑪沉下臉,自言自語的盤算猜測舊日月宗下一步的決策。
gcr33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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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感謝交流!! 好喜歡安東尼奧的沉著和面對同僚的珍惜
,即使對於現況有所疑慮,仍然在多格瑪遇到可能的危險時出手幫忙 ! 而且從交流中真的能感受到安東尼奧的沉著與難以猜測, 真的會讓人很認真思考神父現在的舉動是為了什麼 !
KIKI_tentac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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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沒問題 ! 請帶著尼爾四處走 ! 我也好期待 ! 也很希望二期的艾德拉也持續保持著他善良且真誠的性格 !
好怕艾德拉受傷我要用力幫忙祈禱!!
Dogma1213:
也謝謝圖書館中交流,抱歉最後看起來好反派,我想他對同伴離去確實很傷心(還沒組織好語言)不會上呈影響離開的事實,但未來肯定會關注多格瑪以後的動向....!好期待二期再一起玩!
也感謝通風報信讓我來玩的人
gcr33384:
不要緊!!
不管是反派還是可靠的夥伴,安東尼奧最後的反應也超有他莫測獨具魅力的一面!
珍惜夥伴的貼心神父太讚了吧......用力代替多格瑪感謝神父的溫暖!
我也好期待二期在見面 ! 什麼有榮幸和您玩&被通風報信我受寵若驚 ! 太感謝哩 !
「…」達里安對於這段發言一楞,還未來的及座出反應,對方已經離開自己的視線,不忍說作為一個盲人,對方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至於這段話背後的涵義他決定不去細想,就讓這個故事與圖書館一同歇業也許是件好事,所有的事情停留在最美好的地方,如同他相機裡的照片一樣,定格在永恆的一禎。
/中:這裡也超感謝圖書館中開交流!短短來闖好開心
能夠讓達里安再次與多格瑪相聚聊到書籍很開心....儘管沒有說破卻也讓達里安對於圖書館的事件畫下了句號,永遠留存在心中
超快樂謝謝圖書館中
reporter_dar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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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我的榮幸!
真的好開心......也好期待看到達里安往後的成長和各種不同的樣貌,達里安像是收錄故事一樣把圖書館的事件作結保存在美好的記憶這個形容也好棒! 我才是謝謝您在結企後還陪我玩!!
白貓端詳著露出笑容的臉。
看起來相當柔軟的灰白瀏海有著幾乎能掩蓋半臉的長度,但又仔細打理成能瞧見底下的精緻眉眼,感覺適合擦胭脂的唇瓣揚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叼起煙管的白貓嗤笑著,伸出雙手揪住那層黑紗調整,把那張各種意義上都太引人注目的臉再多遮掩些許。
「把這個表情留給你的愛人吧,假如你有的話?」
打量周邊,確定跑掉的商人沒有回來或引起騷動,白貓拍拍衣擺起身。
「趁天黑前回去吧,小天使,你的光環太明亮了。」
他得到了想知道的,也沒有什麼能為他做的事情(他們都不會接受這副聖骸的交易的,各種意義上都太糟糕了),趁早脫身才是上上之策。
他自然的回到人群裡,和薄荷煙味一起消失在聚會場所的暗處。
※
謝謝交流!希望多格瑪別再被拐騙了(
靜靜等待多格瑪敘述「他」的生前故事,支在下巴的手指敲了敲面具邊緣,聆聽對方展露於無形的語言——因緊張焦慮而展現出防禦姿態。
以目前擁有的情報猜不透、這名對舊日月宗頗具影響力的白髮戴環者究竟為何出現於此,宴會向來採嚴格的會員制入場,但、這也僅能過濾掉尋常大眾,況且那副模樣和有備而來相距甚遠,是演技還是……男人在內心自嘲的笑了笑,打消一個不太可能卻又最貼近現況的想法。
「天妒英才啊……」白手套撫過盒子邊緣,威廉斯發出感嘆,使用語言佯裝被巧奪天工吸引:「這孩子肯定
҉在҉戰҉場҉上҉演奏過無數次的
《C小調第5號交響曲》。」
「命運(《C小調第5號交響曲》)」最終迎來勝利果實,而戴環者們的命運似乎脫離不了成為對抗不可名狀的利器,抑或、這正是上帝所安排的結局……而且,就這麼剛好有個恐水人走進他生命,讓這位曾經積極反抗的戴環者逐漸安分下來。
真是諷刺。
「感謝您的分享,我相信,它(it)將獲得新生。」無法從言下之意判別男人稍早提的蒐藏是否代表著再次加工,至於變成甚麼樣子?又輾轉流入哪裡?或做甚麼用途?是個龐大的未知數。
倘若多格瑪足夠珍惜曾經的戰友,肯定會在交易完成後悔不當初吧!
「您還真是慷慨,如此便多謝了。」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瑟西歐自然也毫不客氣的將一部分鈔票穩妥收回,只留下和對方商討後的合理金額。
「我會好好善待珍藏的,畢竟是這麼具有『價值和意義』的收藏。」
以那假扮出來的女性嗓音柔聲說道。獵物到手後,瑟西歐便放下方才爭鬥時的戾氣。
「想請問您手邊有更多類似的珍品嗎?或許來日有機會,會想再多加收購,抑或者您有認識更多的賣家?對了,忘記報上名號真是失禮了,我是瑟絲琳。」
瑟西歐繼續主動攀談著,同時報上喬裝成此刻模樣時,所使用的假名。
HornLost:
「......。」
男人的建議讓多格瑪用比較靈活的右手輕扯住頭紗的一角,同樣調整著遮掩的角度讓其蓋住半邊臉,
「............。」
低下頭的反應顯然不必多言也能看出答案,帶有愧疚的神色似乎還混有幾分心虛。多格瑪不知所措的捏緊一幅的一角,點點頭表示明白,直到男人即將離開,他才小聲地又一次致謝:
「謝謝,我會的。」
也不知哪講那件事情,混入宴會的戴環者只是露出不屬於這裡的純真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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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裡也感謝交流 ! 白貓跟多格瑪一起談起義弟的事情真的好有趣 ! 可以看出他真的很在乎黑貓的信是否有寄送到莉絲的手上 ! 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好哥哥 !
也謝謝您結氣後還陪我玩!!!
meyamon030:
多格瑪其實並不懂音樂,亦是少接觸名曲,在這方面的知識可以說是淺薄得讓人害羞;不過在失去了作為驅魔人的目標後,多格瑪有了不同的世界觀,他開始積極的聆聽一些宗教以外的廣播劇和電視劇,所以他記下了對方所提樂曲的名字,期許能用它想起曾陪伴自己的聖骸義肢。
「......希望您能讓他、擁有嶄新的未來。」他確實有著對同儕的留戀,但也同時有著擺脫過往的憧憬,多格瑪已經下定決心,他的固執不會使他止步。
「我很感謝他,但是、無論如何他也已經哪裡都不在了,」
失去了肉體的遺留物最終只會畫為塵埃,屬於他的靈魂早已消逝在生命停頓的那刻,想來至少它度過自己所期望的生涯。
「跟隨慾望的湧流,像世間的其他事物,彼此鬥爭已經是與它的靈魂不相關的事了......但也可以當作我的傲慢。」
幸好沒有變成「我弟弟才是最好的」辯論會,謝謝格瑪中包涵我跟白貓的種種亂來之處,二期(或隔壁企)再一起玩吧
East_C:
「我是多......我是艾里斯。」
收取到對方名字的多格瑪下意識的就想以同樣方式回應,差點忘了自己現在的身分,他在趕忙止住話時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頓了片刻才報上另一個名字。
那是他父親的名字,當然只是情急只下脫口而出,否則多格瑪也不會選擇過往作為聖骸倡議學者的生父之名。
「雖然很遺憾,但我手邊沒有一樣的東西了,其他的大概是些乳牙手鍊、還有像這把手杖一樣的聖骸製品,不過......因為我看不到的關係,我不能將它出售。」他敲了下擱置在旁的白手杖,語帶無奈的解釋道。
「如果是銷售管道,我的主人或許會有興趣,不過很可惜他今晚不在。」
多格瑪輕觸著頸上的項圈,模仿著聖骸倡議的成員談話,壓抑臉上對於這番場所的唾棄神情。
HornL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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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真的是還好沒有變成那樣!!!我才要謝謝您一直都陪我玩還總是貼心的確認交流的內容走向!! 我們隔壁棚再見讚讚 !
對方瞬間的改口,令瑟西歐注意到眼前這人應當和自己相同,報上的是假名。但在此等場合下,偽裝自我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更何況他只是想透過拉近關係,試圖在未來套出更多有利情報,故他絲毫不在乎。
「沒關係的,艾里斯先生。更何況能讓我入手這麼好的收藏,我才要感謝您才是。但願日後有機會與您的主人見上一面。」
瑟西歐穩妥地收好剛入手的聖骸義肢,小心翼翼的姿態,演出身為『女性』該有儀態的同時,也是真的害怕弄傷物品。畢竟這可是有機會讓他更加了解聖骸集團的珍貴線索之一。
「今天的交易很愉快,後會有期了。」
瑟西歐臨走前還口頭留下了聯絡方式,並告知未來若有需要,會希望能跟『艾里斯』的主人見上一面。
雖清楚對方無法視物,瑟西歐仍舊鞠躬示意後,才踏上優雅的步伐緩緩離去。
East_C:
「......這得問問他的意見才行。不用感謝我,如果要謝就謝謝妳手裡的那孩子吧,如果可以,請好好珍惜它。」
畢竟他也沒把今天會到這裡的地方告訴那個人,多格瑪感到心虛的下意識捉緊衣服的一角,雖然他打從心底厭惡聖骸倡議,但他也希望能有朝一日習慣這個地方——畢竟他的餘生都決心要在聖骸倡議的擁抱下度過了。
「再會。」
也許這場交易比他想像中的更加愉快,本來他已經做好要負傷逃離的準備,不過看來這次運氣很好,遇上了能講理的交易對象。
多格瑪沒有起身,亦沒有鞠躬,面對舞會的參加者,頷首已是他能表達最為禮貌的方式。
聽著對方的高跟鞋聲逐漸遠離,多格瑪才收拾好自己,套上外套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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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st_C:
中/感謝交流!!天啊是女裝瑟西歐
雖然多格瑪沒有發現但中之很開心(好
瑟西歐中形容他身著女裝、優雅的姿態很有那種女商人的氣魄,感覺瑟西歐也好熟練這樣的地方 ! 很榮幸結企後還能和瑟西歐交流 !
中:這邊才是超無敵感謝圖書館中的交流!
沒想到結企也一段時間了,還有公開交流可以參與,真的好開心喔!
(也超感謝傳遞我相關資訊的中之友人TQT!)
上次是和優弦互動,這次則是跟多格瑪互動到了!真的開心無比
期待以後有更多機會可以互動交流!
East_C:
中/呀真的太受寵若驚了謝謝大家!!!(大哭
我也好意外大家不吝來陪我玩 ! 超級感謝 !
和瑟西歐的交流兩次有不同的感受,很開心可以看見他不同的風貌 !我也會用力期待二期與您再見的 !
看來心意已決……能讓這名舊日月宗的男人「放下(或說放棄)」曾出生入死的夥伴,甚至戴上象徵被所有的項圈鐵鍊,其背後原因耐人尋味。
威廉斯瞇起紫眼,雙掌拍擊幾下,似是對多格瑪的一番言論表示讚賞:「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我欣賞您的決心,和老朋友訣別不是件容易的事。」
至少自知放不下過去,才會與極端的舊日月宗成員誓不兩立,如今,亦無打算和漂亮的客套話看齊。
「這麼說來,這筆交易算是成立了?」他將話題拉回正事:「誠如您所望,您要的現金在這裡。」憑藉對方雙眼失明,利用談話空檔發送訊息、命人準備籌碼。
滾輪軸承轉動的聲響混在愛與慾望的背景音中逐漸清晰,最後於多格瑪身邊停下,連帶原本座落對面的後製音效。黑髮男子傾身湊近對方,好讓詞句只在兩人之間傳遞——一組和寂靜製藥門牌號不約而同的數字在一片吵雜中脫穎而出。
似乎認定多格瑪不會忘記,縱而沒有留下其他訊息……雖然用於地下交易的行李箱普遍可以暴力撬開,打開之後會發現比談和的價格遠遠多出一排餘的鈔票,數目恰好和被砍掉的部分一樣。
「多出來的部分算是敬您的決心。」杯身相碰卻無舉杯對飲:「合作愉快,再會。」
義肢隨新東家的腳步聲遠離,至於它會有什麼新的際遇?但都和原主人無關了。
meyamon030:
多格瑪無法視物的雙眼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映照出那優雅卻詭譎的面具,聽著具有節奏的掌聲,他習慣性的猜測對方的意圖,卻又覺得對聖骸尋求答案的自己很是諷刺。
「......嗯,就那麼說定了。」
最後他像在契約落款似的敲定交易,
「......。」
當那串數字消逝在吵雜的人群交談聲時,多格瑪的神色突然變得不再輕鬆,帶著陰沉的臉上十足帶著敵意。那個地方也已經不屬於他,當他同意讓寂靜製藥歸於義弟掌管時,那間滿是悲傷與不勘記憶的圖書館便已塵封在他層層掩飾的脆弱中。
meyamon030:
「謝謝,」多格瑪仍舊回應,聽著男人的皮鞋聲逐漸遠去,多格瑪提起桌上的酒杯,抬手將酒杯中的清透液體一飲而盡,此時此刻的他似乎也頗有聖骸倡議的風貌。
「合作愉快。」
多格瑪輕觸著身旁的行李箱,神色茫然地慵懶地靠上沙發椅,哼起熟悉的
奏鳴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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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感謝交流!!威廉斯的舉手投足好有聖骸的風範
,紳士的言語似乎帶有許多涵義十分耐人尋味 ! 對於人物動作的細節描繪和神情都描寫得好生動,彷彿真的可以看見宴會場 ! 再次感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