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貓的原始語言裡並沒有代表「海洋」的發音，瓦爾利契在來到這裡前也只能從書籍上的文字圖片，與身邊那些有去過外頭的動物口裡得知。

oO(癢癢的...)
噢，他還知道了原來自己會對海的味道過敏。
此刻沙漠貓正站在手機對話裡提到的會合點，如果他沒有理解錯艾德溫的文字的話。
理解 越高則越準確，越低離會合點越遠

大概是自己最近第二次來到海灘附近之類的…？艾德溫想。他不是太理解“夏天就要去海邊”這種一聽就知道是胡謅的話，但他還是來了。身為魚類對水總是有著親切感、即便他是淡水魚也一樣，即使海水對他不怎麼友好。
oO（事先準備好淡化海水的面罩應該會用上吧？）終於還是（花錢）來了集合地點，不過一眼看過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
「不會吧…？」記得你算是準時的人，於是再重新確認一遍，終於是在離自己有點距離的地方看見你。

已經來到約定的時間，瓦爾利契甚至開始想像起艾德溫在路途中跌倒爬不起來的畫面。（不會吧，嗎？）

oO（艾德溫...在路上會乾掉....！）才正想使用手雞聯絡，遲鈍許多的鼻子成功嗅到一點熟悉的氣味。

花了 秒找到正確方位。

「ㄞ德溫！」趕緊跑到你身邊。

「沒有乾掉....太好了....」看對方整個魚身好好的，尾巴才安心的垂回腳邊。

看著你朝自己跑過來，雖然有點著急的樣子也總比自己想辦法過去要來的方便。
oO（什麼乾掉？）雖然有點好奇但沒打算繼續過問。
「啊…嗯…找到就好。」有夠敷衍的回應。
「咳、那麼先去哪裡好？」

把手機放進脖子上掛的防水夾鏈袋哩，再三確認夾鏈袋口封緊。
「我想再靠近海一點試試看...」像上次一樣很輕易的把艾德溫抱起來。

突然間想到ㄌ甚麼。

「我聽別人說有些魚會被海給鹹死....艾德溫會嗎？」

「嗯，會。」沒打算要隱瞞的樣子。
「但我也不是沒想到這回事所以你不用太擔心，我有海水淡化面罩。」反正對自己來說不過就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不直接靠海水呼吸都不會有事。」

oO（藍季說的是真的！）

「如果不舒服要跟我說...」雖然不確定自己在海邊有多少能耐，但坐騎瓦爾利契會好好做事。

「在賣吃的...」一踏入沙灘便輕易被一旁的炒麵攤吸引。

猶豫了 秒後問「艾德溫要吃嗎？」

「啊，那是當然。」沒在跟你客氣的。 「不過八成應該不會有事吧。」
oO（欸、啊不是要玩水？）對炒麵的興趣

「我現在不太餓，但如果你想吃的話我們可以去吃。」

艾德溫 炒麵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也沒有很餓，抱著對方轉向

發現腳邊有著什麼在往海的方向緩緩移動。

「這是什麼？」維持抱著艾德溫的姿勢半蹲下，「是魚？」看著海星移動的方式覺得很新奇。

「不是魚。是海星。」似乎不太想被歸為海星的同類強調了一聲，艾德溫沒來由的不喜歡。
「我記得海星應該有再生能力之類的。」

「海腥？」重複ㄌ一次，「再生...恢復得很快的意思？」

「就算把旁邊的條....腿？切掉也會再長出來？」

「雖然會花點時間但對…」
「聽說有些品種斷掉的“腿”還能長出完整的海星。」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種…」若有所思的看著沙灘上的海星。

「....那海星也會有痛覺嗎？」令人害怕的好奇心。「能從斷掉的腿長出另一個自己，好厲害，海邊的動物好特別。」

「噢，他看起來想回到海裡....」終於發現海星ㄉ需求。

「我也不確定…」眼神漸漸變得不懷好意（原本就）
「海生中擁有再生能力的動物應該不只海星…？」雖然沒有阻止海星回家，但說這句話出來不知道懷著什麼糟糕的心思。

「要...試試看？」調整了重心，向對方露出自己銳利的爪子。

「如果失敗的話再把牠放回海裡...就不會被發現了。」海星：？？

「但按照他再生的速度我們今天內應該看不到完整的過程…」海星鬆了一口氣。
「真是太可惜了。」

「沒辦法在今天看完就沒辦法報告給指揮官了....」也露出了可惜的表情，尾巴在沙灘上拍出了傘形的痕跡。

「下次我遇到海腥時再抓起來。」現在抱著艾德溫所以有點沒空，好不容易空出的一隻手拎起海星，用 的力道扔回不遠處的海裡。

「接下來要玩什麼好？」隨著海星落下的噗通一聲，向對方提問。

望著飛回海裡的海星思考這算不算是一種流星。
「我想想…」海邊的活動有什麼來著？自己絕大部分都無法參與所以沒特別注意。
「就去 吧。」

「...貝殼...」因為姿勢的關係，往下的視野大部分都被艾德溫絢爛的尾巴給遮住了。

「我看不到，給你撿。」思考著直接把艾德溫擺在沙灘上會不會不太好。（會）

「啊，是呢，忘記這個樣子不方便。」不知道是不是在炫耀的甩了甩尾巴，老實說這個樣子艾德溫也撿不到什麼東西…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魚（魚）。
「要不然定點看看有沒有？」

在被艾德溫尾巴擋住視野的狀況下，還是努力觀察了周圍的沙

「有很多！」努力調整了一下姿勢，單手往沙地裡掏了掏。

「有一個是艾德溫尾巴的顏色。」向對方攤開手掌，兩個小小的貝殼在上頭，其中一個是在沙地裡有點難以辨別的淡黃色。
「還有一點...艾德溫也撿撿看。」從抱姿改成捉著對方的腰，試著稍微讓魚的上半身靠近沙灘。

「哼～蠻好看的。」大概是指跟自己尾巴像的部分。
將頭髮別到耳後好專注的掃了一眼沙灘，撿了個 和 顏色的貝殼。

「嗯…比想像中的還多。」
「留作紀念也好。」

「嗯.....還是你的尾巴比較好看。」雖然各方面有點被擋住。（好像不只有點）
「在我的故鄉都撿不到貝殼...明明都是沙子。」把自己的小貝殼收進短褲口袋「艾德溫住的地方跟海差很多嗎？」

「我不否認。」可以再不要臉一點。
「嗯…差很多。」突然聽你這麼問起也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
「我根本也不是住在自然環境裡的就是了。」聳了聳肩，好像不是特別在乎的樣子，收起剛剛撿到的兩個貝殼。

不是自然環境的話那會是哪裡？
野生的沙漠貓沒有除了大自然以外的概念，但這次難得的沒有想到什麼就問出口，只是盯著對方把貝殼收好。

「我們去 看看。」

螃...蟹....

腳趾頭一瞬間激烈的疼痛，瓦爾利契下意識都以為自己踩到仙人掌。

姿勢

好險沒有痛得把同學拋出去，但還是抖了很大一下。
「..................................好痛。」氣若游絲的說。

「？？？」突然感覺到顛頗，艾德溫用有點疑惑的眼神看著你，一直到聽見“好痛”兩個字才意識到發生什麼事。
「你是踩到什麼了…」
「先把我放下，幫你看看。」

「可能是仙人掌....吧...」虛弱的回應，但在聽見對方的話後又豎起了耳朵。
「可是有沙子、艾德溫的尾巴...會髒掉！」無法控制被風帶起的沙粒，想著至少不要讓對方直接碰到比較好。

「這裡不會有仙人掌吧？」這是海邊耶…？
「沒關係吧，我還沒嬌貴到一點沙都碰不了。」

「沒有嗎？」（？）

「那...那....」把艾德溫小心ㄉ放在一邊的地上。 沙量
然後跟著蹲坐下來，將疼痛的那隻腳稍微伸向對方。
紅腫 滲血

oO（這傢伙是把我想成什麼了？）還不都是因為自己平常一堆麻煩事都叫別人代勞，還大手大腳花錢的錯。
黏了不少沙子“沒那麼嬌貴的”艾德溫還是有點嫌棄的甩了兩下尾巴。
「腫起來了…有點滲血。總之先包紮起來吧。」天知道艾德溫為什麼會隨身攜帶急救包，或許是在離家之前的臨時學習有用，艾德溫包的並不是太差。

「.....」也很認真地看著自已的傷，雖然依然不知道怎麼造成的，但他能判斷這只是個小傷。
前軍人（還沒退伍）感到有點挫折，來到這樣安逸的環境真的讓自己變弱了。
「謝謝你...」動了動腳，覺得對方包紮的很適當，似乎也沒那麼痛了，「可是...沙子，弄髒了...」把對方重新抱好，沙沙的。

「水....」看著不遠處的海，這不是有很多水嗎。

「嗯，不會。」就算是坐騎還是得定期保養的。（救命
被你重新抱起之後再次甩了甩尾巴試圖擺脫沙子帶來的不適感。
oO（…這個表情不太妙…）順著你盯著的方向看過去，難道說你想把自己丟進海裡洗？？？
「你想…做什麼…？」

「幫你洗乾淨。」還沒等對方反應就先一步往岸邊靠近，他記得艾德溫說只要不靠海水呼吸就沒問題。

oO（只是洗尾巴的地方，不要讓臉碰到就好了吧。）（吧）
坐騎瓦爾利契稱職的將艾德溫帶到海水邊。

怕你真的想把自己直接丟進海裡，艾德溫先行戴上了海水淡化氧氣罩。
「可以把我放下來了我戴著面罩。」海浪拍打在魚尾上的感覺還算新鮮，艾德溫真的是很久沒有游泳了，並且自己還沒見識過海底的模樣。他抬起頭看向你，或許下次吧。受傷了可不能隨意泡水…更別說海水。

幸好瓦爾利契並沒有粗神經到把對方像那隻海星一樣扔進海裡。
得到許可後，他輕輕地讓艾德溫坐在被海浪打溼的軟沙上，在確認對方坐穩之後，屈膝坐臥到一旁。

跟在學校的海感覺有點不太一樣。
也許是因為在校園內，瓦爾利契不曾主動這麼靠近海，又或者是因為艾德溫的鱗片透著海水依舊閃閃發亮著，他莫名的感到滿足。

「...？」明明自己都還沒碰到海，這次出來玩的目的似乎不算達成。一面想著，剛好對上艾德溫的視線。

「我也想跟你一起泡...」在把腳伸出去時，瞄到了對方為自己貼上的包紮，「......」要是濕掉了該怎麼辦？

看來是根本沒有想到感染問題，只是覺得難得被包紮了就不想弄掉。

「才剛受傷，會感染吧？」見你遲疑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擔心這個…也可能只是怕鹹水讓傷口刺痛…？艾德溫沒想到其實兩者都不是。
「嗯…但難得來了碰不到海水真是挺可惜的？」老實說其實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對自己來說是花點錢就能來的地方，艾德溫實在不是條擅長共感的魚，但他還是嘗試了。
「傷口不碰到還是可以吧…？」

聽著艾德溫對自己說的話，過了幾秒才意識到對方可能，也許，是在試圖安撫來了卻沒辦法泡水的自己？

「...下水的話，我怕艾德溫幫我弄的包紮會掉。」誠實的說出自己最在意的地方「不過....水看起來很乾淨，也會感染？」因為都是鹽嗎？

「傷口不要碰到海...可是又可以碰到....」好像只能用手了，瓦爾利契小心翼翼的往艾德溫泡著海水的魚尾靠近，還得注意打上岸邊的浪會不會波及到自己。

「我想摸你的尾巴上的海，很漂亮。」？

看到你有點不解的神情心想自己是不是沒有做好解釋的工作？
「看起來很乾淨是一回事…海水裡有很多看不見的浮游生物、寄生蟲之類的，比想像中的還糟糕呢。」怎麼用糟糕來形容呢？
在你靠近的同時好心的伸手扶住你，不然一個不小心可就不只傷口泡水了。
「哦、哦…你摸吧？」感覺自己變相的被誇獎了。

「海水原來是那樣的嗎...」哪樣？

被扶著的一瞬間尾巴下意識翹了起來。

「好厲害！比平時在陸地上看還更亮晶晶的。」兩隻手都伸了過去，雖然平時抱著對方移動時也沒少碰過這條魚尾巴，但總覺得現在的更特別一點。

「艾德溫想下去游泳嗎？我可以在這邊等你。」

「嗯？因為反射？」配合的輕拍兩下尾巴，但自己也的確覺得在水下會更好看一些。
「…你不介意的話我是蠻想下去的。」原本想著這次就算但既然你先提了就不要臉的答應了。

「艾德溫...會介意我？」明明彼此也不算是朋友。（對）

「剛剛你看著海好像很有興趣，不下去太可惜了。」如果艾德溫玩得開心的話，自己下不了水倒也不是多需要難過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介意你？」不是好嗎
「嗯，你都這樣說了。」自然沒有不下去游泳的道理。
「等我一下吧。」確認你踩在乾燥的沙地上後，轉了個身直接往後躺，讓海浪帶走自己。

..... oO（是？又不是？）艾德溫如果介意起自己就不像艾德溫了。

瓦爾利契愣著，看艾德溫消失在比自己所見還要廣闊許多的大海。

一開始，他其實是想靠學游泳來共感海洋動物（例如魚）的，雖然計畫隨著腳上的傷泡湯了，沒辦法寫相關的報告給指揮官。
不如改寫魚的鱗片在陸地跟水中的區別好了。
oO（還是要去吃個炒麵...）
在海邊，瓦爾利契無法靠鼻子找到艾德溫，這讓他隨著時間流逝而感到有些焦躁，身後的尾巴左右擺動。

埋在沙子中的尾巴察覺到來自某方向的震動，跟浪潮不太一樣。

站起身子往那異樣的感覺走去，在走了 步後發現不自然的小沙堆。

...... 是烏龜！

艾德溫很久沒有這麼盡興了。
他有時迎著海流游得飛快，有時下潛欣賞珊瑚礁。他得承認他很喜歡海，除卻自己還是得戴著氧氣罩的部分。
他沒有在無邊無際的水中游泳過，對於觀賞魚來說他的游泳更像是一種表演。雖然沒有到厭惡的程度（畢竟自己靠這個吃飯。）但也絕對不想一輩子就這麼過。
想到這裡艾德溫突然就想把氧氣罩給扔了，反正他是鬥魚，除了閉氣之外必要的時候還能直接呼吸空氣。他可不想這難得的自由也被氧氣面罩限制住。
艾德溫從海水中探出頭來摘下面罩，一甩手的扔到岸邊，順便看了兩眼你的位置。
oO（那傢伙在看什麼啊…？）

在聽到有別於海浪打上的聲音時，瓦爾利契轉過身，手上還捧著剛剛找到的戰利品。

「艾德溫！有烏龜。」向著艾德溫的方向大喊。

.....

「...你的那個怎麼了？掉進海裡了嗎？」應該不是自己看錯，他緊張的捧著小烏龜走近你。

「啊…我把它扔了。」艾德溫游得靠近了些，湊過去看了一眼剛你手上捧著的小海龜。
「沒什麼，我不太喜歡它而已。」剛才間接表明過自己沒帶面罩會死的傢伙現在這麼說到底是想嚇死誰？
「不過剛出生的海龜很少見，很幸運呢？」

「沒...沒有也沒關係嗎？」快被嚇死的就在這，手上的小海龜也差點抖一個落地。

「海龜？他也住在海裡？」把放棄掙扎的小海龜捧得離艾德溫近一些，「我在沙堆裡找到他的，還以為他跟我一樣住在沙子裡...」

「嗯…我是沒關係。有必要的話還能直接呼吸空氣。」瞧你緊張的樣子，艾德溫想或許一開始不該把話說得那麼死。（你才知道。
「海龜生蛋是在陸地上生的啦，但破殼之後會回海裡去。」

..... 「好厲害，艾德溫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魚。」雖然這輩子也沒看過幾隻，「幸運的海龜....給你！」努力伸長手，將小海龜交到你手上。

「在陸地生蛋...然後回到海裡....」覺得非常有趣，「我記得大部分的魚也是生蛋的....」非常有興趣的眼神轉到了你身上。

「嗯…是蠻厲害的吧。」怎麼就這樣接受了？還莫名其妙的接過海龜，海龜看起來很想離開。
oO（幹嘛那樣看我…？？）
「魚也是卵生沒錯……」

果然也是生蛋的！
瓦爾利契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彷彿在挑戰是否構成性騷擾的界線。

「海裡好玩嗎？」脫手後就開始不care海龜「待在海裡比較舒服的話，我可以去旁邊散步....你游累了我再抱著你走。」

… 不想再繼續追究下去，把海龜放生。
「算是好玩…？我也很久沒有這樣游泳過了。」上了陸地之後基本上都在泡浴缸，壓根沒地方給自己遊。
繼續游

「不過我看今天就先這樣吧。」把面罩扔了的淡水魚沒有很想出意外。

「下次我也想一起游。」希望不要再遇到螃蟹。

重新從沙灘上把艾德溫抱起來，身上跟著沾到了海水跟落沙，瓦爾利契有些不習慣的抖了抖耳朵。

「..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玩了。」炒麵攤收起來了，自己也無法下水「回家？」

「啊…是呢。」原本要教你游泳來著？自己玩太爽還敢忘記。
「下次直接先教就不會有意外了吧？」抖了抖魚尾，試圖把沙子甩掉。
「是差不多了。」艾德溫現在渴望一個放鬆的熱水澡。

「我同意....」幫忙撥了撥魚尾上的濕沙，一面往一開始集合的地方走去。

不經意抬頭，瓦爾利契想也許這是第一次看見艾德溫臉上沒有面罩的時候。

這種時候就可以那樣了！

「艾德溫，我可以碰你的鼻子嗎？」

「碰鼻子…？」那是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習俗嗎？
「呃…我想…」 「可以…？」聽起來有些遲疑，畢竟艾德溫不確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見艾德溫疑惑的樣子，瓦爾利契才發覺也許需要解釋一下。
「那個，對我們沙漠貓來說，用鼻子去碰另一隻沙漠貓呢，代表我想跟你待在一起。」難得的是自己站在說明的角色，心底感到有點神奇「鼻子也可以碰其他地方....」調整了環抱的姿勢，空出一隻手將你的手輕輕抬起。

「...」鼻尖輕輕地碰了一下你的手背。

「像這樣。」覺得不管是自己的鼻子還是你的手都有點濕答答的。「碰的地方越靠近臉，就是越喜歡的意思。」

「嗯～原來還有這種習俗？」又學到可以賣弄的東西了呢艾德溫。
oO（嗯？等等…）如果說越靠近臉就是越喜歡，碰鼻子不應該算是數一數二喜歡的程度嗎？艾德溫想，兩個人之間也只保持著僱傭關係別提什麼喜歡了，他們…熟嗎？
oO（…或許是我想的太複雜了？）經過 秒艾德溫終於想通，權當是自己作為雇主對下屬好得可以讓對方碰鼻子的程度吧，他自認自己確實是給你蠻好的待遇。
「我知道了，碰一下就行了吧？」

再次調整了的姿勢，也許是第一次正面擁抱著對方。

鼻子輕輕地碰一下你的。

...

「呼嚕嚕....碰到了！」還發出了貓科特有的喉聲「...艾德溫身上有海的味道。」大概吧，老實說鼻子已經沒甚麼作用了。

微微低下頭來甚是配合，雖然只是一下子，但艾德溫感到鼻頭一陣微溫。
「？這麼開心？」真是個體貼員工的好老闆呢艾德溫，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那是當然的吧？我剛才從海裡出來。」聽你對自己的形容感到有些好笑。

「嗯、嗯！我喜歡艾德溫....呼嚕。」用力的點點頭，「碰到鼻子很開心...呼嚕嚕。」是今天所有事裡頭最件值得跟指揮官報告的！

「......呼嚕」好像不太知道怎麼停下這個呼嚕嚕的聲音，「今天很開心，幸好有艾德溫陪我一起來。」

覺得自己也許開始喜歡海的味道了，還有沾著海洋味道的鬥魚。

...

在目送你乘上接送的車輛後，他回到住所，在自己的房間坐定。

「寫報告....」... 「呼嚕嚕...」

oO(剛才停下來了....)
關於這個奇怪的呼嚕聲，也許該跟著這份報告一起提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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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德溫跟德溫中陪小貓 最後沒有游到泳好廢...（打瓦爾一拳

謝謝瓦爾中一起玩TT我才要打德溫…哪來ㄉ慣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