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袋被乾淨的毛巾包裹著,印著兔子圖案的布料因為圓滾滾的熱水袋而顯得有幾分好笑的蠢笨。蘇米伸出手,他的臂膀穿過了似乎是在保護自己的、蘇迷蜷曲的兩隻手臂內,然後碰上了對方的下腹。
這是個有些過於親暱地姿勢,蘇米的呼吸是沉穩的。他的一隻手放在姊姊的後腦和後頸上,另外一隻手則扶著熱水袋。他的姿勢就像是在把蘇迷攬進懷裡,顯得溫柔又輕巧。
「還會痛嗎?」他低聲地問道。
蘇迷的臉頰是有幾分冰冷的,額頭的汗珠就像是在昭示她承受了多麼不堪的苦痛。蘇米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她的背脊,他面對蘇迷的痛苦是無力,但即便如此,他依舊竭盡全力希望能減輕姊姊的痛苦。
沒事的喔。他如此說著。
很快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