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利柯先是抓住那個關鍵字並推翻了先前的想法。
「我為甚麼要做損人不利己的事?」他笑著反問,示意著他不會那麼做,看來目前自己的那些小動作還沒被對方歸類為『欺負』。
「而且我最討厭暴力行為了,要是你真的那麼做我可能會哭出來?哈哈。」與凱薩粗魯的威脅相反,德利柯靜靜看著對方的獨眼,明明吐著稚嫩笑聲,臉上卻不帶絲毫笑意。
他到現在才確定『凱薩』跟納特是兩個不同的人這件事,但既然對方對他有固定的印象,那麼繼續裝安分一點也沒甚麼意義。
德利柯不擅長應對嗓門大或是動作大的人,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注意到這點才嚇唬他的?
「到時候我不會忘記跟納特哥說的。」不過他也不是會乖乖任人威脅的普通小孩......只是話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那也要納特知道『凱薩』的存在才行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