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脫離政府已經有好一段日子,因此雖說有時候會受到政府所託而處理一些事務,實際上卻已經不太了解政府內部正在進行怎麼樣的計劃。

——也因此,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政府會把這傢伙派遣到這個本丸來。

「這可不是三日月大人嗎。」對著才得到人身不久的太刀露出了笑容。「實在是好久不見,三日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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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您吹到這裡來的,到底是什麼風呢?」
再一次得到肉身,雖說已不是初次顯現於世但一時半刻還是無法馬上習慣,稍稍試了試,意隨念想指尖跟著無意義的動作。

曾經因為混作一團而不被重視的觸覺、視覺、聽覺被一一摘開重組,此刻感官能清晰的感受到令太刀覺得新鮮,當初被囫圇一紙派來的不滿此刻也被興致給取代。
不巧,卻是很快就聽見了掃興的嗓音。

「哈哈、爺爺只是個老爺爺,聽不懂年輕孩子說的流行呢。」連個角都不打算瞥上一眼,太刀此時覺著自己的手指可比來人更能另自己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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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不要開玩笑了,您的名聲在政府裡面是怎麼樣的,您自己最清楚吧?」臉上笑容滿滿,可語氣卻是冰冷無比。藐視、唾棄、敵視、警戒,這些情緒與態度都毫不掩飾地在話語裡面散發出來。
「政府到底在想什麼,才會把您派遣到其他審神者的本丸來?」
「還是您做了什麼事情,好讓他們把您派遣過來?」
面對著打刀洶湧而來的敵意卻絲毫蕩不起這頭的一絲波瀾,反而對於其自顧自的覺著好笑,便也不掩的直接了當。
低著眼,雲淡風輕的一勾唇,恍若情人輕語細細,說著動搖人的話語一二。
「我們想做什麼,便做了,輪得著像已經棄了的犬多言嗎?」
「瞧著可憐見的,就當賞了,多嘴幾句吧。」

像是終於膩煩了皙白的翩翩指尖,映著月的眼草草掃過打刀,望著人後頭的天色。
「即使是爛到透出漿來的名聲又如何?只要那作古的金名不污,世人迎上便只會口稱歡喜,總還是高人一階。」
「而你奉的,天再亮也只能止於此刻,終歸還是會擦上夜,噤了聲。」
擅自結了這一齣沒頭沒腦的鬧劇,越過了打刀便想逕自離開。
就在太刀經過身邊那個瞬間,伸出了手抓住那和裝領子,將人拉扯到自身跟前。帶著皮質手套的手撫上那姣好的臉、摸過下顎,然後挑起下巴。
「就算是再可愛的家犬,體內都仍然留著身為野狼的血,會隨時張口咬人也不奇怪。」
湊近了太刀面容在他耳邊低語,臉上的笑容滲透著高傲與狂妄。
「請您不要忘了,我親愛的三日月大人。」
說罷便一手將人推開一旁,離開了這個充滿火藥臭的空間。
對於向來輕看的孩子敢出手而感到訝異,更何況,那舉動已算是踩過了界。
極近的距離嗅到那皮革的味道,太過於新奇因此替代了應該要對其震怒的反應。

還從沒有,被誰給妄語輕浮過呢。
壓著嗓這才沒有笑出聲來,反倒是還悶咳了一陣,免得引起還沒走遠打刀又一次爆氣。
『如果現在才說爺爺其實真的只是被送來養老的,不知道那孩子會不會再炸一次呢?』
或許前頭說的有些過了,嚇唬年輕打刀的心難免摻了點居長的高傲,但本心勸奉多少還是有的,只可惜他沒那個義務去搖醒裝睡的貓。

日子看上去還可以有點盼頭,這時的三日月宗近早忘了離開政府那群人時得到的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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