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木刀往父親的左腰刺去,刀鋒落在父親腰側的刀鞘上。
少女沒有失準,她從來也沒瞄準過父親的身體,不說道義、不談禮儀,不論是這把木刀還是她此刻的才能也無法真的打贏自己的父親,她能做的就只有證明自己的決心。
父親掛在腰間上太刀隨着木刀的突刺滑動,幾乎要從原本繫緊的腰帶上脫落,他的父親馬上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回頭看著自己手裏拎著的這個少女、他的女兒。他不禁在想:要是現在他手裏拎著的是個男孩,他鐵定會把他收為弟子、悉心培養——這樣的天賦、才能實在萬中無一。連他也禁不住在才能和女兒的身份中掙扎,而少女也趁着父親猶豫的瞬間掙脫,握緊着木劍凝視着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