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孫東明找到了孫東柱,鴨舌帽壓得低低的,這次回歸的造型將留了大半年的頭髮一口氣剪短了,孫東明看著有點不習慣,特別是孫東柱一低頭後脖子露了出來,連帶褪色了的咬痕也隱約可見。
是金建學嗎。孫東明對自己翻了個白眼,除了他還會是誰。
孫東明對孫東柱的男朋友沒什麼太大意見,至少他自稱自己對金建學沒有意見。不過有時候實在看著煩人,特別是當孫東柱一絲不掛躺在床鋪裡身上卻全都是他人的印記時,孫東明會忍不住故意在同樣的地方咬他,狠狠的,牙齒陷進皮膚裡,把本來都快要消退的痕跡重新上色。
呀!孫東柱嫌疼喊了出聲,伸腿踢了孫東明一腳。
你今天那個到底什麼回事。坐到床邊的孫東柱把外套脫下,孫東明接過隨手掛到椅子上,聽到孫東柱的問題時誇張地把帽子脫下,儘管看孫東柱那個似笑非笑的臉就知道他在說什麼,他仍然反問他在說什麼。
中指啊,孫東柱笑著說,為了了不讓他說下去般,孫東明急躁地托起了孫東柱的臉吻他。
明明可能有、嗯⋯⋯小孩子、看著的。手環上了孫東明的脖子,孫東柱瞇著眼睛回吻他,張嘴讓雙胞胎的哥哥捏著他的下巴吻得更深。舌頭上仍然殘留著慶功時吃的蛋糕的甜膩,孫東柱沒有吃,但是現在也和吃了沒兩樣,他知道了那是工業糖精的味道。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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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東柱把褲子踢掉,順勢倒在床上,懶懶地躺著看孫東明抬起上半身把背心上衣脫掉,連自己的褲子一併掃到地上。孫東明肚子上的腹肌線條漂亮而誘人,馬甲線沒有故意練出來的,堅持運動就可以這樣了東柱啊,孫東明抓到孫東柱的視線,隔著衣服摸了摸孫東柱軟綿綿的肚子,嘴裡說出了和那人會說的差不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