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吾也是牧人喔,」女祭司示意掌中,那引導迷途的木杖,「您的骨肉弟兄。」
吾等不該相爭的,一如多國之父與遭覆蔽的牧羊人。
「從門進去的,才是羊的牧人。」山羊空虛的頭骨泰半碎裂,多目的紅眼從中窺視,「況且妳是個女人,不是羅得,也不是我的弟兄。」牠把吾當成野狼,女祭司微笑
公山羊肯定狠狠吃過母狼的虧。
「女人又怎麼了,荒漠中的婦女被風沙雕刻的堅強,跟男人一樣,擅於牧羊。」
不似肥沃的西方之地,妻子只能作丈夫的耕地,任他們隨意前往。
但最悽慘的,大概是那些生不出芽的土地,只會被隨意棄置。
——偉大的黑色女神啊,請您引導吾等至那青草豐美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