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巷斂財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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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d night | 晚安

限定交流 with Laria_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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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燭光熄滅了,本來熱鬧的禮堂也漸漸安靜下來。

愛德蒙在瑟紗的盯視下最終都沒能去探查史萊哲林的秘寶,只能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盯着天花板的夜空發呆。

事實上脫下了眼鏡後,他甚麼也看不清,只覺一切都有點不真實⋯⋯比如說某個銀髮史萊哲林躺在自己枕頭的另一側,他是那麼近,以至他甚至聞到那股淡淡的香味。
他偏過頭去看拉里亞,在月光下看見他依然睜着眼睛。他整晚都以為拉里亞會在某個時間回去必定舒適得多的地窖,然後對方卻沒有,而他也一直沒問為甚麼。

他意識到他們有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正要開口,卻聽到了有人巡視的腳步聲靠近,在思考一切意義前雙手率先拉過被子蓋過了彼此——

輕柔的被子落在他們之間,他稍稍撥開它重新找到對方。

「睡不着?」他以氣聲問道,像在訴說某個最隱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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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W】拉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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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拉里亞不太清楚自己為什麼留在了禮堂,畢竟他不像葛來分多的學生們有個正當的好理由——但既然諾瓦克校長說了可以和朋友共享美好的晚上,那他也想藉此機會多留在這個葛萊芬多男孩身旁。

拉里亞側著頭椅在枕頭上,看著旁邊的愛德蒙,他第一次看到拿下眼鏡的愛德蒙,還有原來他平常都是正躺朝上地睡覺,跟總是側睡得自己大不相同。這些事情他從來都不知道(也沒機會知道),但這樣的新鮮感充斥著心頭,拉里亞忍不住藉著夜色盯著愛德蒙看,想挖掘更多他不曾知道事情。
在穹頂微弱星光的照耀下,他與愛德蒙突然對上了視線,他第一次沒有透過鏡片看到那雙紅色雙眼。

突然之間腳步聲的靠近,讓愛德蒙拉過被子覆蓋在他們頭部之上,終於連星光都被阻隔,兩人落入了黑暗又狹窄的空間之中。

「……有一點。」聽到對方氣聲問著,拉里亞也輕聲回道。

他的眼睛正重新適應著黑暗,慢慢地、慢慢地,愛德蒙的輪廓在黑暗中逐漸勾勒出來。
「因為我太可愛嗎?」愛德蒙笑得很輕,並沒忘記這是該夜深人靜的時刻,不等對方回應他又接續說,「不過感覺真神奇⋯⋯」

「也許這是我第一次在晚上好好看你。」他往拉里亞的方向挪了挪,讓自己可以把對方看得更清楚。

視線在那張精緻好看的臉龐上來回游移,專心地將眼前每寸輪廓都好好記下——他不知道下一次機會會在甚麼時候,又或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LOW】拉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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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德蒙更靠近時,拉里亞感覺心跳漏了一拍——他其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從容,但他沒有逃避也沒有躲藏,只希望夜色能讓他泛紅的臉不那麼明顯。

兩人就這樣在棉被之下互相凝視著,像是在腦袋裡銘刻對方的模樣一般。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拿下眼鏡的樣子。」拉里亞眨了眨眼,多虧愛德蒙的靠近他看得更清楚了。

「感覺好新奇。」拉里亞輕笑,聲音輕的一下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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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葛來分多的新寢室也很不錯吧。」男孩伸手挑開拉里亞臉側的髮絲,現在他可以暫時不用擔心有其他人會被對方吸引了——這種可以獨佔對方的感覺非常好,忍不住又笑得更燦爛。

「不過在葛來分多塔可以看見真正的星空,不輸給天文塔和雷文克勞。」他閉上眼睛回想每次夢醒後凝視過的夜空,「每晚窗外的星空都看似與昨天一樣,卻在不知不覺間一點點轉變。」

「到某天察覺的時候,它們已經變得不一樣——這很有趣,並且會讓人⋯⋯」
「希望可以一直看下去。」他又張開了眼睛,調整一下姿勢讓自己睡得更舒服,「如果你想進來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通關密碼。」
【LOW】拉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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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亞被男孩的燦爛笑容所吸引,連自己應該要感到害羞都忘記了,直勾勾的盯著愛德蒙看。聽他訴說他們宿舍獨有的景象,一邊想像著不輸給天文塔的星空是怎麼樣的星空(很可惜雷文克勞高塔的話他也無從比較)。

他同樣伸手撥開了愛德蒙垂落的白色髮絲,好讓他更可以深深地看入他紅寶石般的雙眼。他一直沒有問愛德蒙前額的瀏海是不是他特地染的,但又不確定這是不是開口詢問的好時機——

明明他對愛德蒙是越發的感興趣,但卻無法像愛德蒙那般大方的詢問……最後他只得向眼前提出犯罪邀請的葛萊芬多抱怨。

「……你是在誘惑我犯校規。」他苦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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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蒙表面上一臉平靜,實際上幾乎是心慌意亂地讓拉里亞撥弄瀏海——拉里亞並不是沒有主動觸碰過他,然而那寥寥無幾的觸碰他都只當作是對方的關懷,但這次卻好像有甚麼不一樣了。

如果說,他每一次朝拉里亞伸出手,都是滿溢着喜歡的心情的話,那麼拉里亞又是抱着甚麼想法朝他伸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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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看着拉里亞的苦笑,心裏冒出一個他從來都不敢肖想的假設,那甚至可以說是他最奢侈的願望。

「你早就犯過了,不是嗎?」他以開玩笑的口吻問道,試圖掩飾某些不安與更多的抑遏不住的期待。

因為怕拉里亞不高興,他已經很久沒有提起過那件事了,現在卻不得不去以此試探對方,於是又一點點地又再湊近了對方——

——禁書區。他以口形無聲地提起那個一切事情的起點。
愛德蒙已經很久沒有提起這件事了,明明他以前十分喜歡掛在嘴邊並欣賞著自己窘迫的表情——但拉里亞也發現,被提起這件事已經變的不那麼討厭了。

他知道那無聲口型的答案,在校時期他就只犯了這麼一次校規——擅闖禁書區。而且是愛德蒙牽著他的手闖進去的。

「那是你——……」

拉里亞張口想要反駁那次違規不是自己的本意(何況還有魔藥的影響),但話音未落,他便意識到現在他與愛德蒙的距離——近的令他忍不住屏息。
拉里亞聲音漸漸止住後愛德蒙才意識問題所在——他們的距離太近了,拉里亞每根睫毛上泛着的微光都清晰可見,像星塵落在上頭,而在他們都雙雙屏息後連呼吸聲裏輕微的顫抖都表露無遺。

愛德蒙一點一點地靠得更近,拉里亞沒有伸手阻擋他,所以他心臟因喜悅跳動得更劇烈了——這是不是代表他可以期待那個假設正確無誤?真的嗎?那個拉里亞,那個他喜歡的人?可是——

他故意忽略那個可是,伸手繞到對方背後想將對方收入懷內,還差一點就可以消彌他們之間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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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噹」——外面傳來有誰撞跌了雜物的聲音。

愛德蒙忽地清醒,無比清醒。

他馬上收回手,退回安全的距離,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害怕起來——可是,萬一不是呢?儘管他們已經可以稱得上關係要好,那不代表他們的心情是對等的;儘管拉里亞是他的唯一,那也不代表自已是對方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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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亞的不拒絕也許只是對方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可能是出於對自己的關懷,又或是對他們的友誼的顧忌,而不是他所想的那個美好的假設。

——不行,不可以再冒險了。他不想承受被拒絕的風險,也不想再體會像魔藥藥效消散時彷彿心臟都要破碎的悲傷。
「你要對未成年小孩出手嗎?」他像完成了一個滿意的惡作劇,頑皮地笑起來。

他從來都不是勇敢的獅子,自保才是他的天性。
拉里亞感覺到對方的靠近,在狹窄的棉被之下,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愛德蒙的動作。那伸過來的手——他自作多情的以為自己要被擁入懷中,或是將要被親吻——但他內心僅存的理智同時也告誡著他:

他們只不過是關係比較要好的朋友,不可以隨意的跨過那條界線,因為後果已經清楚明瞭——他不想也不願重蹈上一次魔藥之後的覆轍。

這些念頭在拉里亞的腦海裡劇烈拉扯著。

他沒有拒絕愛德蒙的靠近,也沒有接受,就是征楞著看著愛德蒙越來越靠近的臉龐,目光離不開那抹誘人的艷紅。
突然一個聲響將他拉了回來,顯然這聲音也同時提醒了愛德蒙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回到了原位。

又是愛德蒙那平常的開玩笑,明明是他打算出手的卻先告了狀。平常自已可能會被這樣的玩笑逗笑,甚至反駁愛德蒙——但拉里亞內心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感到慶幸還是感到可惜。

可惜?可惜什麼,沒有被擁入懷中?或是——
想到這,拉里亞又紅了臉,深怕到時候自己真的是對未成年出手的那個人(儘管他現在也是個未成年)。

「……睡了。」他輕輕吐出了幾個字,沒有回答愛德蒙的話。

但他即使不靠占卜也能知道,今晚將要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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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拉里亞只是冷淡地回應,但相處這麼久以來愛德蒙多少察覺到這是對方在害羞了,他心裏慶幸對方沒有生氣,倒也不敢再追問下去,只怕一個不小心耗光對方的寬容反讓對方厭惡。

「嗯,睡吧。」男孩深明見好就收的道理,於是翻回身平躺着,閉上了眼睛。

不過他的內心卻無法像表現那般平靜,腦裏只想着一件事——所以對拉里亞來說他們這算是甚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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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湖邊喝茶吃點心的伙伴、在聖誕節時會寫信的筆友、聊過了夢想並且互相支持關心的朋友,也許可以温柔地容忍他一些出格的玩笑⋯⋯

然而這一切關係都距離他所期望的太遠了。
「⋯⋯」他張開眼,看着高懸在上空的星月,無聲嘆了一口氣。

他該在這裏停下腳步嗎?至少現在比那個對方說要讓一切結束的午日要好多了,至少他現在還能不用怕被拒絕,還能以友情為幌子享受一些小偷小摸的甜蜜——

他悄悄地探出手,在被窩中摸索着,然後碰到那一如既往有點冰冷的手,猶豫片刻,握了上去。
閉上眼後,拉里亞才發覺禮堂靜的彷彿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感官也靈敏的感受到在同個被窩之中不斷摸索的愛德蒙的動作——然後他的手被愛德蒙溫暖的手握住,他總是偏低的體溫馬上竊取了對方手心的溫度。
「……」
他沒有張開眼,腦袋裡萬千思緒飛過,思考著愛德蒙握住自己手的原因。反芻千百次心意,卻仍舊拿不定主意要怎麼面對愛德蒙。裝睡或許是最好的解答,但他又不願就這樣將愛德蒙的心思晾在一邊。

猶豫半晌後,他輕輕的回握了愛德蒙的手。

「……」他甚至能感覺到愛德蒙吃驚的震了一下,令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竊喜,一邊想像著愛德蒙是如何慌亂或如何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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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蒙被拉里亞回握的動作嚇了一跳,他轉頭看向仍然閉着眼的人,一時間倒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這是一種默許與回應,還是只是睡着時的反射動作?他納悶地看着拉里亞毫無防備的睡顏一陣子,忽然又覺得一切都不要緊了。

現在能夠把這隻手留住就很好。
他也勾起了微笑,就像想把手中的温度全都渡給對方似的,又一點一點地把那隻手握得更實。

「晚安,做個好夢吧。」他低聲道,也緩緩進入睡鄉。


隔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到禮堂之中。
原本以為會失眠整晚的拉里亞,仍舊在陽光之中清醒。現在時間還算早的樣子,留宿在禮堂的學生只醒來了一小部分,剩餘的仍舊窩在棉被之中和早晨的陽光頑強抵抗--包含睡在他身旁的愛德蒙。

拉里亞不敢相信他們牽著手睡了一晚上,他望著到現在仍沒鬆開的手思付良久,最後輕輕搖了搖愛德蒙。

「……早安,你得放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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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蒙在惺忪之際聽見那温柔的聲音,然而一向淺眠的他似乎因為久違地睡得昏沉,腦袋並未及時運轉意識現況。

「唔⋯⋯讓我再睡一陣子。」他挪近了聲源,在感受到温暖時整個人都貼上去,一邊又下意識把牽着的手都緊緊地抱在懷中。
「⋯⋯我也很想,但我得在上課前回去拿課本的⋯⋯?」

拉里亞看著纏在自己手上的愛德蒙無奈地笑著,他手指順起愛德蒙的髮絲,一邊摸了摸他的頭,期望愛德蒙能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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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課本在傑德的桌子上⋯⋯一西可借你——」他迷糊間胡亂接起話來。

即使是閉着眼睛,早晨的陽光仍然亮得讓人想逃避,於是他把頭埋在那手臂上,又磨蹭着那温柔地的手心。他想起了最初來自拉里亞的撫摸,同樣是一個陽光充沛的日子,就在這禮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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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記憶一下子回籠,他猛然張開眼便看見拉里亞的臉近在咫尺,清秀的臉龐上銀髮微散的隙間中碧綠的眼眸專注地注視着自己,讓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早、早安!」他馬上放開手爬起來,心慌地在模糊的視野中尋找自己的眼鏡。
「早安。」拉里亞的手總算從愛德蒙手中獲得自由放,他掩嘴偷笑,順手拿起了愛德蒙胡亂在床鋪上摸索著卻始終摸不著的眼鏡。

在遞過去的中途,拉里亞撇見了從眼鏡內側看出去時,景色被扭曲成五彩斑斕的奇異色塊——這和他所認知的眼鏡大不相同。

於是伸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住,愛德蒙平時都是帶這個眼鏡的?
拉里亞心想,困惑地看向那副外觀上看起來並無異狀,但帶著奇特魔法的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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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蒙注意到拉里亞頓住了動作,當下便了然於心。於是伸出手從對方停在半空的手中取過眼鏡,順道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才戴上。

「被我的酷眼鏡驚呆了?」他邊喬着眼鏡位置邊笑着說,倒也沒有遮掩,並不介意讓拉里亞知道他的小秘密。
「⋯⋯噢,對呀⋯⋯這上面有什麼咒語嗎?」拉里亞愣了會,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接著才抬起頭看向愛德蒙。

男孩頂著有些睡翹的頭髮,用袖子抹了抹眼鏡戴上,看起來就如往常那樣——眼鏡看起來也只是普通的,有些厚重的眼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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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愛德蒙輕輕地搖搖頭,思索了一下該怎麼回答——一直以來都是他提問得比較多,而現在拉里亞好像也終於對自己有興趣了,想到這裏他又暗自高興起來。

「這雙眼睛一直有些老問題,我從有記憶的時候起就一直戴着它了,也不知道那個老傢伙在哪裏弄來的⋯⋯」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因漸漸靠近的人而低下去。
聽著對方的話,拉里亞湊近看了看愛德蒙的眼睛,他甚至能在鏡片的反光與愛德蒙的紅色眼瞳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拉里亞露出擔憂的神色,他吃驚地發現自己從沒想過這麼多,也沒有特別去詢問過——他一直以爲愛德蒙只是普通的近視。

「什麼問題?是無法根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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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羅西是這樣暗示的。」愛德蒙讀懂了那份擔憂,有一刻覺得詛咒帶來的毛病都不那麼討厭了。

「頂多是太累的話可能看不見東西吧,只是一陣子而已。」他任由拉里亞注視着自己,但看見對方蹙起眉來又有點不忍心,於是補充一句:「不用擔心。」

「不過你再這樣看下去我就要親你囉?」他作勢要湊近親吻對方——經過昨晚以後他就知道,這是拉里亞會容忍的玩笑,這就是他們現在的關係。
「……!」直到愛德蒙開玩笑這麼說後,拉里亞才意識到自己和對方的距離,儘管沒有討厭對方這樣的玩笑,但他只能紅著臉尷尬地退開,「抱、抱歉……」

「詛咒嗎……」稍微遮掩住泛紅的臉,卻還是忍不住介懷聽到的『詛咒』兩個字。

雖然愛德蒙說只是看不清楚不用太擔心,而且自己對詛咒的了解並不多——那是魔法的另一種分支,有輕微的詛咒,但也有十分具有惡意的詛咒,未來會隨時間消散或加劇都難以界定。

「不是太嚴重就好……?」這方面實在是不能幫上什麼忙,拉里亞只好相信愛德蒙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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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的,我已經學會和這個毛病當老朋友了。」看拉里亞仍然是相當在意,他寬慰地笑着,指尖輕按在對方眉心上揉了揉,「你別擔心太多。」

「你不是要去拿課本嗎?你今天早上是魔法史吧。」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順道梳弄一下估計睡得亂糟糟糾纏在一起的頭髮。

「嘖⋯⋯我可能得學一下讓頭髮柔順點的魔法,從前都不覺得美容魔法這麼重要。」他咂舌一聲,扁着嘴巴說。
【LOW】拉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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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蒙用指尖揉了揉自己皺起的眉心,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感到訝異的拉里亞,馬上就鬆開緊皺的眉頭,看見目標達成的愛德蒙露出得意的笑容,順勢轉移了話題。

「對,我得去拿魔法史課——」拉里亞回覆著愛德蒙,像是察覺到什麼不對一般停頓了下來。

「你是把我的課表都記清楚了嗎?」拉里亞狐疑的問道,為什麼這個人能直接講出他的課表?

還沒問出原因,就看到愛德蒙隨意的梳抓了自己糾纏的頭髮,拉里亞出聲阻止了愛德蒙的動作。

「等等……我來幫你弄吧。」拉里亞伸手用手指幫愛德蒙打結的頭髮細心梳開,再幫他撥好分邊,「嗯,這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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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聰明伶俐過目不忘,記個課表沒甚麼難的,像柯黛莉特的我也記住了。」愛德蒙垂着頭任由拉里亞替他梳解開纏成結的髮絲,裝作不以為然,事實上他會花心思去記課表的對象就只有對方了。

「感覺好多啦,謝謝。」他伸手撥弄了一下被順好的頭髮,很滿意地點點頭,「那麼作為回禮,嗯——」

「為了讓你不會覺得無聊,我就陪你走到地窖吧。」沒有給拉里亞拒絕的機會,他擅自下決定,駕輕就熟地拉起對方的袖子往禮堂的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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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走廊上並肩走着,迎接另一個平凡卻又獨特的一天——有甚麼在確實地一點點變化,比昨天稍微和暖的晨風、聽起來高吭一些的鳥鳴、更加晴朗無雲的藍天⋯⋯

以及又互相靠近了一些的兩人。

霍格華茲的今天也會是個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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