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男人也不知道該鬆口氣,還是覺得對方在嘲笑自己,但不管哪個都比在那邊抗議來的好些。
「也沒有、這都是有人幫忙的⋯⋯」甚至用同樣模組印出的餅乾,還能每個外型都有點歪:「不過味道不奇怪就行,雖然這不太符合巧克力標準。」
他猶豫了一下,伸手拿起已經碎掉的一小片餅乾塞進嘴裡邊吃邊想事情後,就沒再動過。
「⋯⋯」拍手拍掉餅乾屑,看了一眼正在吃餅乾的吉爾格勒。
「至於剛才你說的,我也沒說過想當冠軍,你還是去找別的勢均力敵的對手吧。」畢竟他要當冠軍就得把其餘人全壓在地上踩才行,這種和樂融融的切磋關係可不是他在追求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