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成兩半的話,你們就可以選喜歡的那一半走了嘛……」梅過於直率的眼神讓珀兔產生某種罪惡感,他繼續凝視著菫,想再開個什麼玩笑好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然而對方接下來的話語和逼近的姿態,讓他沒辦法好好接下去說。
「很、很過分嗎……小、小菫一直、一直都很敏銳呢……哈哈……」腦中警鈴大作,與以往打鬧時的接觸不同,被菫牢牢盯著的瞬間,刻在基因裡對掠食者的恐懼不停叫囂著要珀兔逃跑。
但同時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也在不停吶喊著,迫使珀兔雙腳死死釘在原地,雙眼繼續凝視著對方。
「很過分嗎?其實小菫跟小梅一點都不了解我吧,我們一起來西城之前的事情,小菫跟小梅都不知道吧。」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他都忘了自己來到西城公學的理由;那些讓他被退學的原因,都一一自記憶深處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