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黑斯肯打賭贏了逞罰內容是要陪他喝下午茶，現在是時候要來赴賭約了，他的下午茶時光….
站在校門口的吊橋上等著黑斯肯，仰頭45。思考著人生....他等等要點十個蛋糕外加五杯水果聖代。

「海莉。」頂著一張死人臉出現，這是黑斯肯第一次出校門而沒有馬上回去自己的位面，甚至連衣服都是姊姊幫忙買的，畢竟他並沒有添購人類尺碼的便服。
「海莉，妳會帶我去哪個位面？妳們那裏可以使用金幣嗎？」來到妳面前，首先關注了非常現實的問題。

「喔！」仰著頭剛好對到視線，盯著你的臉一陣子後把視線往下打量你的服裝，「怎麼又是黑色啊⋯你就沒有其他顏色了嗎？」黑漆漆的穿不膩嗎？
？「是我這裡的位面喔⋯還有金幣的話我想應該是不行？」果然就算是剛碰面問題還是很多呢，不愧是他熟悉的那個黑斯肯。
「嗯⋯除非你去把黃金融掉換我們這邊的錢。」

「因為我是黑龍裔……？」黑色有什麼不好嗎？黑斯肯難以想像自己穿其他顏色的模樣，「不過綠色也很適合妳。」看了一下妳的綠色裙子，大概是好看的人穿什麼都會合適。
「那……我們先去找鐵匠？煉金熔爐？既然黃金是一樣的價值，那為什麼不能用金幣交易就好了。」非要搞些什麼脆弱的紙幣，真是難懂的文化。
「我們等等會見到其他吸血鬼嗎？」他腦中的下午茶還是一群貴婦帶著僕人聚在一起社交以及互相比較身價的畫面。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黑龍裔，但和我出門至少變個花ㄧㄤ⋯」講到一半聽到你的稱讚立馬按下火氣，「⋯謝謝，我知道。」真不愧是愛慕虛榮的吸血鬼。
「煉金熔爐⋯？不行不可以！！」他美美的出門才不要去那種髒兮兮的地方，「我們約好要去喝下午茶的，太晚去下午茶會變成晚餐的⋯！」
「別傻了，這裡又不是我們家的領地，哪來這麼多吸血鬼。」還真的蠻多的。

「變個花？我不會魔術，妳可能要教我。」一段時間過去，不知道海莉有沒有學會其他魔術了。
「融個金子而已，不會很久，而且妳可以在外面等我，我記得煉金術士大部分很愛做些奇奇怪怪的藥劑跟漂亮的罐子，還能順便逛一下。」
黑斯肯腦中浮現一些校園中吸血鬼的模樣……
「畢竟妳們大部分都跟人類打交道？既然如此，有沒有來賓名單需要事先背好？」

「我是指花樣⋯算了黑色就黑色，真不該和你說這些的⋯」這人永遠會把他的話曲解成其他意思，他真的好累好累⋯
「我說不準就不準！而且我們這位面沒有鍊金術士只有融鐵工人！」今天約出來是為了處罰而不是逛街，「錢我來付，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就好了。」
「來賓名單？這是休息之旅不是大型宴會⋯」
「好了打住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快走啦！」轉到你身後推著你的背，再說下真的只能吃晚餐了。

「海莉，有什麼想法就要說出來。」認真的對妳說道，難道海莉只有發作的時候才能把真心話像機關槍一樣說出來嗎？居然絲毫不反省自己總是不看臉色。
「………………？！」震驚的看著妳，「海莉，妳們這個位面都是這樣的嗎？總是讓女人付錢……？」黑斯肯沒想過不同位面之間居然會有如此巨大的文化差異！！難怪童話故事的劇情總是那樣發展，女主角永遠被打壓……
「海莉，這才不是有的沒的，我很好奇妳究竟是在怎麼樣的位面成長的。」被妳推著往前走，他還是要回頭跟妳確認答案。

「⋯我說了你就會聽進去嗎？」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短劇闖關，他就算把劇情全部講過一遍你還是不會照著上面去演啊，何況是聽他說話！
「哈啊？」好可怕，這人腦迴路他快跟不上了，「你現在是吃免錢的人，怎麼還問的出這種問題⋯要不是你只有金幣還輪得到我付錢嗎？」雖然他是不會計較這點小錢就是了。
「你待久了不就知道了嗎，而且你不是都待了八年怎麼會不知道。」推了一段路推到沒耐心，想了想一把拉過你的手臂把手穿過去挽住。

「當然會，上次童話故事我不都是照妳說的劇情來演嗎？」震驚！！黑斯肯可是自認為很聽話的！！聽海莉這樣說，讓女性付錢大概不是常態，稍微放心了一點。
「吃免錢的人……！」沒想到自己有天也會被冠上這種名號，他明明為了和海莉喝下午茶，還帶了比平常更多的金幣出門……他把自己黑底繡著金線的錢袋放到海莉手裡，「那我把這些給妳，妳下次來我的位面玩就可以用。」
「不是只有週日可以離開學校嗎？通常我出校門就直接踏進異界之門，沒有去過這個位面的其他地方。」雖然去往不同位面、聽不同位面的故事很有趣，但本質上排外的龍裔還是對人類的世界沒太多興趣。他稍微曲起手臂，讓海莉能更輕鬆地挽著他的手，「如果我等等有任何做的不得體，要麻煩妳提醒我。」

「你才沒有照演！！你那之後真的有去借童話書來看嗎？你還差我五百字檢討書！」雖然對方並沒有答應，但你必須對他弱小的心靈做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下次見我能穿點黑色以外的衣服嗎！白色紅色灰色都可以。」既然你說你會聽，那他自然不會跟你客氣，「你這樣是在糟蹋你的臉⋯不，我是說錢。」
拿起錢袋打開來看了看，喔⋯亮晶晶，「好吧，這個就抵你今天的帳。」打開隨身包把錢袋放進去收好。

「你都沒去學校附近逛逛過嗎？和朋友吃飯之類的⋯這麼急著回去是因為要冒險？」不太懂龍裔在想什麼，難得可以休息卻偏要回去找事做。
「嗯，就只是吃蛋糕而已，我相信你不會搞砸的。」對你的貴族禮儀還是保有點期待。

「我有借了，但還沒開始看……妳說下午茶不要交換的。」看吧，他真的有在好好聽話。黑斯肯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妳看。
「下次一起出去應該是去我家了？如果是這樣，我有其他顏色的衣服，妳可以放心，不會再穿黑色。」不知道海莉對黑色有什麼意見，明明是這麼內斂沉穩又優雅的顏色，勝過其他屬性的龍裔。
看著海莉把錢袋收起來，終於對自己是個吃白食的人這件事不再在意。
「我要回去見我的家人，還有訓練，畢竟畢業後就要開始冒險，能回家的時間會變少。」而且黑斯肯的朋友蠻多都來自同個位面，相信大家要約吃飯也會選擇回去費倫大陸約，「一週只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回家，妳通常會選擇跟朋友或是自己出去嗎？」

「⋯」直接被懟到說不出話，他真的好氣又好恨，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該打賭喝下午茶的，不知道這一趟下來到底是在處罰誰。
「應該是吧，但也要看這之間有沒有其他的活動。」雖然下一個行程雖然是訂好的，但他其實也有個想讓你陪他的地方，「就是比如那個什麼煙、演活火*^%⋯⋯沒事。」自尊心強到沒救了，連個邀請都說不好。
「見家人就算了但訓練不是每個禮拜都要吧⋯」雖然不知道實際上是在訓練什麼，但一直訓練會變成肌肉笨蛋的，「你畢業後就要去冒險，那不就快了嗎⋯」有點失望的低下頭，果然說好的八個月都是騙人的。

「我家離這裡太遠了來回一天都不夠用，不像你跨越位面就可以回家。」而且沒有他哥同意他也不能離開這裡，「通常都是一個人但也會有例外，畢竟出校門身份很有可能會暴露嘛。」

「有沒有活動……妳是指聖瓦倫丁日？」學校的行事曆很滿，但黑斯肯記得這週間有個被廣播過的情人節，「聖瓦倫丁日不能出校門，妳也要記得避開榭寄生花圈，不然會一直被索吻。」現在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變成索吻隊伍中的其中一員……
「為什麼不用，妳讀書難道不用每一週都複習？太久沒握劍手會生疏的。」雖然海莉笨笨的，但他依然認為妳應該還是會好好讀書，「嗯，是啊，妳還要兩年才畢業？我想我文化祭的時候會回來參觀。」
「妳們沒有認識的術士或者法師？這麼說，這六年間妳都不曾回家？這麼久不見，你們難道都只用書信往來？」他略為思考了一下，「這六年對妳們的生命來說不算多長的時間，思念的情緒也會因此變的淡薄嗎？」
盯著妳看了一會，「……有哪裡不一樣……？」這裡是校外了吧？

「不是我是指⋯煙」嘴巴開開合合最終還是乖乖閉上，「聖瓦倫丁還會被索吻嗎！人類居然有這麼奇怪的習俗？」但殊不知他即將被這個人逼著索吻⋯
「複習這種東西偶爾一次就好了，腦子又不會縮水怎麼會記不住。」你什麼意思現在是在說我笨嗎，「但是你不是跨個位面就可以來了嗎，一年回來一次太少了吧，十次不可以嗎。」怎麼還會討價還價了。
「法師是要去哪認識啊？就算有也輪不到我接觸。」他可是家中最小的，根本沒權利認識這種有特殊身份的人，「其實不會⋯」搖搖頭又繼續說，「記憶這種東西會跟一輩子的，只是看你想不想記起來而已。」

「啊，你是說眼睛嗎？」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後，拉了拉你手臂要你低下頭，然後指著自己的眼睛要你看清楚。
⋯ 「嗯——啪啊！」一眨眼的瞬間原本銀色的瞳孔就變成紅色的了。
「怎麼樣，這樣有差了吧？」

「海莉，我們剛剛不是才說好，有話要直說嗎？」根本沒有說好，只有黑斯肯自以為已經約好了，「妳們那裡沒有這種習俗嗎？我也不知道，但這八年學校一直都有這樣的傳統。」
想起海莉連算數都算錯的考卷，他現在確定海莉一定沒有好好複習的習慣，「學校只有文化祭才對外開放，而我也要等一段旅程結束、能夠回家的時候才能讓家人幫我開門……」
「妳喝下午茶或是參加宴會的時候不會結識嗎？或者為妳們家族服務的法師。」如果是貴族，這樣的事情應該不至於辦不到……海莉的位面有魔法嗎，「到了一千四百歲，妳也會記得期間的所有事嗎？」
「不過我的意思是，六年對我們來說很長，但對妳們也許就是六天沒見面這樣的差別？如果是這樣，還會想念嗎？」

「………………」彎腰盯著妳變色的虹膜一段時間，他的手微微抬起，像是要觸摸到妳的眼球上，「……海莉，妳果然很適合紅色。」
「不過這樣會被發現是吸血鬼嗎？妳不能一直維持紅色？我記得有些人類也是紅色眼睛的。」

「欸～是喔，你們學校真奇怪。」無視你前面說的話只回答他想回答的，「我們吸血鬼可是很注重距離的，畢竟是一群孤僻的傢伙。」地圖炮順便炮到自己。
「不一定要文化祭才能見面啊，平常假日也可以，累了就回來看看我嘛⋯」講一講不自覺的開啟撒嬌模式，「但你回家為什麼還要家人幫你開門啊？你沒有鑰匙？」現代人都知道出門要帶鑰匙，怎麼龍裔就不知道了呢。
「這些我不知道，聚會那些的都不是我可以參加的，下午茶也只有和朋友一起去而已。」講的好像被排擠但其實只是因為沒有繼承權，「一、一千四百⋯還真的有點多，不過應該還記得吧⋯？」
「六天的概念只是用壽命總數去算的，實際上我也是和你們一樣整整過了六年啊，沒道理不會想念吧。」不太理解你問這個的意思。

「是吧？很適合吧？」眨眨眼，看起來非常滿意你的稱讚，「我媽媽都說我的眼睛就像紅寶石一樣。」
「不太可能一直保持，畢竟這是跟情緒有關的能力，激動一點他就會自己跑出來了。」雖然設定很BUG但我也沒辦法，「其實還有其他特徵，比如獠牙尖爪⋯不過我不太喜歡露出那些。」

「⋯⋯？」你們學校？「妳也已經高年級了，難道之前的聖瓦倫丁日，妳都關在宿舍裡嗎？」明明吸血鬼才是會不分節日跟別人索吻（吸血）的種族吧。
「海莉，異界之門是九環法術。」不知道海莉想像中的跨越位面是怎麼跨越的，對於妳的要求，黑斯肯思考了一陣，「⋯⋯在任務結束的空檔或許可以，不過我進不了校園，我們該如何聯絡⋯⋯」
「更正，如果妳好好訂正了上次的考卷，我就答應妳多抽空回來。」好意思？
「妳不能參加？那妳的生日宴會呢？」記得海莉曾說過吸血鬼一樣會慶祝生日，除了宴會外，還有其他的慶祝方式嗎？
黑斯肯輕輕捏了捏妳的肩膀，「⋯⋯這樣啊，再兩年就畢業了，加油。」

「⋯⋯很神奇，可惜我們那裡的吸血鬼沒有這種能力，否則妳們的紅眼睛大概會作為戰利品在市場上流通。」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又盯著看了一會才將視線移開。
「尖爪與獠牙也能夠想露出來時才露出來？我想看看，真的有書上寫的如此銳利嗎？」

「我可是這學期才轉來的，不然你都待八年了怎麼會不認識我。」自豪的拍拍胸脯，「來這裡上學可是我求父親求來的，不然我可能現在還在法國呢。」雖然代價是要和他哥一起來。
「九、九什麼？不是什麼扭曲一下時空之類的就好了嗎？」他看漫畫都是這樣演的啊，「呃不然⋯你在校門口拿喇叭喊我名ㄗ、你不是會魔法嗎⋯自己想辦法！」差一點就要大型社會死了，而且感覺黑斯肯真的會照做。
「⋯⋯」聽到麻將又默默閉嘴，麻將已經變成閉嘴神器了嗎，「我們生日只會自己人慶祝，每一年都要辦一次宴會太麻煩了。」他這輩子要辦至少一千次耶搞什麼，誰受得了。

「什什麼！？居然要賣吸血鬼眼睛^%$⋯哈啾！」講到一半戰術性打噴嚏，趕緊把瞳色變回來，太恐怖了你們居然要這樣對待他們。
「沒錯喔，但我不要給你看。」他都說他不喜歡露出來了，才不會這麼輕易變出來，「有機會進食的話再給你看看吧。」

「哦……」原來是這樣，黑斯肯還以為只是自己太少出來認識其他人了，「還好妳入學了。」至少自己在最後一年有好好認識到海莉。
「妳怎麼會想來這裡上學？既然妳也說了離家很遠……」難道吸血鬼的叛逆期是一百四十歲才開始嗎？
「在你們的位面扭曲時空是很容易的事？我不會魔法，聖騎士可以學的法術是有限定的，不像法師跟術士可以學習大部分的法術。」認真的向妳科普他的世界觀，即使海莉根本不必要知道這些，「不過妳說大聲喊妳名字，或許可以試試看……」
「海莉，就算妳不說話，我們依然有交換訂正的約定，希望妳這次可以超過六十分。」無情追擊，「就算是整數的生日也不會辦宴會嗎？比如一百歲、一百五十歲……妳的生日是什麼時候？」現在只能待在學校內，不知道畢業前能不能幫海莉慶祝一次生日。

「漂亮的東西，自然會有人販售的，比起販賣活體，只賣眼睛應該好一些吧。」黑斯肯的世界是奴隸交易盛行的世界。
「……但妳不是在絕食？……減肥？嗎，這樣妳平常還會進食？」

「為什麼要來這裡喔⋯你知道這裡的人會穿著這樣的衣服和木頭鞋子，然後去逛市集的傳統嗎？」在胸口畫了個y字和方形袖子，大概是在講和服和木屐吧，「很好奇就求了父親，然後剛好有世交在這裏就被通融了？」
「對了，你、你對這些有興趣嗎？就⋯就是市集和煙火⋯之類的。」拐了個彎最終目標還是這個。
「我只是猜的，還沒有需要我們扭曲位面才能達成的事。」不過魔法他們應該是人手必備，只是他現階段一個都沒學會，「那你們聖騎士都會什麼？耍劍？」
「最多20分，你要給我進步空間。」繼續討價還價，「大概一世紀辦一次，雖然只會邀請貴族們，然後我生日應該是11月29號⋯吧？」有點不太確定。

「活體⋯喔⋯」你這話讓他猶豫是否真的要和你回家了，他如果半路被劫持怎麼辦？他一個弱小女子怎麼自救！
「我才沒有！⋯雖然來這裡之後的確還沒進食過⋯」越講越心虛，他就找不到同類可以放血啊又不是她願意絕食的，「那不然⋯你為了我犧牲一下？」

點點頭，「知道啊，畢竟已經讀到第八年。」就算歷史沒有好好讀，煙火大會的活動他還是知道的，「至於有沒有興趣……」
「海莉，妳想去煙火大會嗎？如果妳去了，也會穿浴衣？」不管黑斯肯有沒有對煙火大會有沒有興趣，他對海莉的變裝秀是很有興趣。
「妳們也沒有傳送術嗎？不過妳們的位面有一些很神奇的發明，或許魔法對妳們來說也不必要。」像是在天上灰的巨大載具，「耍劍是什麼意思？」對於妳的用詞感到震驚，「我們可以感知神聖與邪惡，也可以使用聖療，雖然我確實是用劍，但也有聖騎士會選擇其他武器。」
沒有過多的糾結二十分的事，他覺得海莉根本在耍賴，「11月29……」那時自己已經畢業了吧，有些遺憾的轉開了視線。

「妳們這裡沒有嗎？奴隸販賣，不然妳們的傭人都從哪裡來的？」黑斯肯認為奴隸販賣並不是邪惡的事，下等居民服務貴族本就再正常不過。
「犧牲是什麼意思，妳想喝喝看我的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之前說過了，妳想喝的話沒問題。」

「我只是好奇⋯」怎麼說的我好像是小朋友，「要去的話當然會穿啊，這可是我來這裡的主要原因。」
「怎麼樣，要和我一起去嗎？找個人陪才不孤單喔。」你會答應的吧，會吧？對吧？沒錯你一定會答應的。
「有這種魔法喔，只是定位失敗的話很容易突然出現在人類面前，所以基本上我們都是以工具代步。」天上灰的路上跑的都會搭，「神聖邪惡聖療⋯喔喔⋯酷耶⋯」這串話讓他感覺到了認知衝突，太厲害了DND。
「僕人都是用錢雇用的，我付錢他們辦事，這是良好利益關係！」不像奴隸一樣沒有自主權。

「⋯」盯著你手指指的位子猶豫著該不該下嘴，畢竟他的確很久沒進食了，再厭惡人類肌膚還是會敗給本能反應的。
墊起腳尖手伸直擦過你頸後的碎髮，拉著你脖子往下壓，「希望你不要後悔⋯」臉貼在頸側這麼說著。
「啊——」張開嘴尖牙抵著你的皮膚，但他只是單純抵著並沒有咬下去，許久後又慢慢合上嘴巴，頭撇過一邊聲音悶悶的說著，「算了⋯」他還是做不到。

點點頭，「嗯，當然好啊，這禮拜六對吧。」沒錯他當然會答應，他想看海莉的所有換裝。
「被人類發現用魔法會怎麼樣？他們也可以去學啊。」就算學不會吸血鬼的種族天賦，法術還是可以努力一下的吧。聽到妳發出的驚嘆，黑斯肯驕傲的抬了抬下巴，「嗯，才不是耍劍那種街頭藝人才做的表演。」
「那如果他們突然想離開了怎麼辦？不聽話又該怎麼辦？妳居然沒有專門服務妳的奴隸……？」震驚，海莉有可能自己處理好生活的一切所需嗎？

黑斯肯對妳進食的準備動作沒有任何反應。

他想，將脖頸暴露在掠食者的尖牙前，應該要引起大部分的人心底被捕食的恐懼；又或者會因為這個代表邪惡的舉動，引起善良陣營的自己心裡不適，可他在感覺海莉吐息噴灑於自己頸間時，卻只理解了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明白吸血鬼的危險，卻願意主動獻上血液——想到能讓海莉喝下自己的血，竟讓他感到有些蠢蠢欲動的興奮。

「……」摸了摸自己沾到些許唾液的頸部，少見的沒有詢問為什麼反悔了，「那就下次。」

「對。」點點頭，他不愧是邀約高手，「對了記得要穿和服哦！」雖然他不覺得你會有這種東西，不過有提醒總比沒有好。
「身份暴露很危險耶，哪天被他們用木樁刺穿心臟怎麼辦？」他想盡量低調一點，不像你見面就報個資連個神秘敢都沒有，「而且人類很難學習魔法的，那個是資質問題。」
「啊？離開的話再花錢請別人不就好了？」一個除舊佈新的概念，「專門服侍的僕人倒是有，但也並不是非那個人莫屬，他們隨時可以替換。」

「⋯嗯。」對人體肌膚的抗拒並不是一夕之間就能改善的，那種從內心湧出來的噁心感和自身本能的慾望交織在一起，只會讓她思緒混亂不堪，他不經想著如果咬下去是不是就能讓他回歸正常，但又很怕兩人的關係會一發不可收拾。
「⋯走吧，那間店就在前面而已。」放開環住你脖子的手，還順便戳了戳你的臉頰，隨後就退到身側繼續挽著你的手臂。
「你有什麼忌口的嗎？沒有的話點餐就交給我了喔！」他要點爆所有他沒吃過的甜點。

「嗯……」不知道等等下午茶結束有沒有空能回一下家，浴衣這種東西他勢必只能與自己的姊姊求助。
「你們這個位面的人類怎麼這麼弱小？既然他們連魔法都學不會，你們真的有必要為了防備他們而躲躲藏藏？」
「真是奇怪，我們這裡更習慣買下奴隸，讓他一輩子就用來服侍我們，時間久了，他們除了更上手自己的工作外，也會對家族產生歸屬感、更了解主人的習慣。」不過如果是吸血鬼家族，難道不是吸乾了就換下一個人嗎……？
「沒有，好吃的都可以，麻煩妳幫我點了。」當然如果不好吃，他會當場評價的。

「雖然他們弱小但人數眾多啊，一人一拳我就沒了吧？」雖然感覺黑斯肯一拳他也會少半條命，「而且能藏就藏盡量避免人類恐慌，算是我們家的家訓。」
「歸屬感⋯你確定他們待久了就不會仇視你們嗎？他們是人類不是寵物耶⋯本身想法就差很多吧。」還是其實他們要的就是聽話的動物⋯？
「好吧～」但不管好不好吃也要給我全部吃完就對了。
他帶著你來到了一間爬滿了樹藤的歐式建築前，這建築總共五層樓，你可以透過落地窗看見奢華的傢俱與玻璃櫃裡的精緻餐點，但人流卻意外的稀少。
⋯ 「我預約了二樓，等等我們直接上去就可以！」眼睛一開一合，瞳色像變魔術一樣又恢復正常，「那邊有展示櫃，看到想吃的可以直接和我說。」

「哦……」黑斯肯對這種排擠某種種族的模式很不適應，在他的位面即便會對某些種族抱持偏見，也不至於到連露面都不能露的程度。
「為什麼要仇視？服侍貴族不就是他們該做的事嗎？」寵物可以不用做事，但奴隸可不一樣。
他跟著妳走進了裝璜華美的建築，一個大男人出現在這超級格格不入，但黑斯肯依舊泰然自若的走到展示櫃前，彎腰一一細看過每一個品項。
「那我想要這個、這個，跟這個。」分別指了幾個裝飾精緻的蛋糕，又抬頭向櫃檯人員詢問有沒有鹹食，當然得到的回應是沒有。

「唔嗯⋯是這樣但又不完全是。」認知差太多了，一時要和你解釋是解釋不完的，「這些以後在慢慢和你說吧。」
oO（真的沒在客氣的呢，黑斯肯⋯）看著你的側臉感嘆，不過他的目標也是要讓自己飽個眼福，然後再把蛋糕全部塞進你嘴裡。
簡單的和店員詢問今天的限定餐點後，拉著你的手就要往二樓走。
「因為二樓只有我們所以想做哪都可以，但我自然是要坐靠窗的位子，你只要乖乖配合我就好了。」劈裏啪啦的一口氣說完，還不允許你反駁。

「哦⋯⋯」點點頭，他除了聽話還能說什麼，畢竟自己今天是被處罰的人。
「妳平常都坐這個位置？為什麼這間店人這麼少？」愣愣的被拉上樓，店開的這麼大間，難道不是為了容納更多的客人嗎？一直到坐進沙發就定位，黑斯肯都在觀察這邊的環境。
「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麼空曠的地方，還不能吃蛋糕⋯⋯難道不覺得孤獨嗎？」想像今天如果沒有自己，海莉一個人坐在這裡，就像兒女都出門的長輩一樣，「不過倒是很適合讀書。」

「樓層不一定但都是坐靠窗的位子。」雖然不喜歡陽光但單純欣賞風景的話還挺好的，「因為這裡強調個人空間嘛，人多就吵一個人挺好的啊。」被他講得有夠自閉。
「哎呀～有什麼好孤單的，在家的時候我也是一個人待著，到現在都一百四十幾年了都習慣了。」畢竟強者都是孤獨的，他也不例外。
「讀書⋯也是不錯的選擇啦，但你今天主要是負責吃蛋糕，知道了嗎？」要看書下次你自己來看，我才不奉陪呢。

「一百四十年……妳們家人不住在一起嗎？」視線從落地窗望出去，風景確實不錯，對於沒有個人書房的住校生來說，真是個適合自己來讀書的地方。
沙發很柔軟，但黑斯肯依舊坐的直挺。
點點頭，「嗯，當然，今天我也沒有帶書……妳就打算這樣看著我吃蛋糕嗎？」想像一下那個畫面，黑斯肯有種自己被餵養的錯覺，讓他想起上次團康時叫路回家吃飯的海莉……

「住一起啊，但房子這麼大沒必要的時候是見不到的。」尤其他父親和哥哥基本上都是消失狀態，「雖然僕人很多但也只是幫忙打理生活而已。」
「嗯啊！我還要配茶看！」舉著桌上的茶杯點點頭，可以看蛋糕又不用胃潰瘍簡直完美！
「今天喝馬可波羅紅果茶哦～」雖然這麼說但他也喝不出實際上的味道，可能只是在享受名字吧。

「畢竟你們不用一起吃飯⋯⋯」一起用餐與用餐後的休息可是增進家人感情最重要的時間段，吸血鬼不需要這個行程，確實就沒有每天相聚的理由，「那上學日的用餐時間，妳都在做什麼？」該不會都關在寢室裡吧。
「⋯⋯好啊，那是什麼？」海莉明明喝不出味道也能這麼開心，真不知道是什麼使對方這麼享受，「不過我也只能吃出好吃跟不好吃，看我吃蛋糕大概不會那麼有趣。」
「如果海莉妳對這個這麼有興趣，怎麼不嘗試做做看？」

「我都和室友或同學去食堂吃飯啊！」雖然也只是坐在旁邊喝茶聊天假裝人類而已，「但長時間沒在人類面前進食還是會被懷疑的，所以有時候會吃點小餅乾蒙混過關。」
「 介紹上面是說利用鮮花和水果去結合，喝起來有獨特天鵝絨的味道，你喝喝看是不是真的有天鵝絨。」說完把你的杯子拿過來倒茶，但與其說杯子，在他手裡不如說像個碗，「放心，我也沒奢望你會給我美食評價。」
⋯ 「欸？你這想法很大膽哦？」對耶我怎麼沒想到還可以自己做做看呢，反正人類的食物是可以多難做，本小姐大手一揮直接登上米其林料理。

「只吃小餅乾……大家沒有覺得奇怪？」雖然自己對女生的食量沒有概念，但海莉的室友跟同學都是女生，沒有這麼好瞞吧，「學校裡有這麼多種族的人，說不定妳的室友、同學也不是人類，有必要為了隱瞞硬吃東西嗎？」
「如果聖瓦倫丁日送妳巧克力，妳是不是也不能吃？真可惜……」就算味道不一定好吃，但吃大家送的食物還是讓黑斯肯開心。
「天鵝絨是食物嗎……？」怎麼味道會出現在茶裡，他道謝後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好喝是好喝，但天鵝絨的味道……？確實喝起來不只是一般的茶，有股薰香的味道。」又多喝了一口後給妳感想。
「怎麼樣，妳想嘗試做什麼類型的料理？」

「但但是⋯總比沒有吃好吧？」他完全沒有想過這種問題，而且人類都笨笨的應該不會發現吧，「你說他們也不是人類⋯？不可能，哪有間學校到處都是非人類！」真的到處都是。
「不能吃也沒關係，只要放著好看就好了。」真的打算拿來養蛆，但或許會每個都打開來吃一點點吧⋯
「所以沒有天鵝絨啊⋯」也跟著喝一口，托著腮思考要怎麼形容這個味道，薰香好像真的有但是怎麼有種苦味？「⋯我知道了，這是大蒜洋甘菊的味道。」到底怎麼喝的。

「我想做舒芙蕾、貝果、生巧克力、慕斯蛋糕、莓果塔、乳酪布丁、⋯」一口氣講了十個甜點名稱，這是他一路看過來最想吃的排行榜。
「不過我最近對造型巧克力蠻有興趣的⋯你說我聖瓦倫丁日那天要不要挑戰看看？」就在這裡埋下了葵花子巧克力的伏筆。

無言地與你相視，二樓這個空間目前沒有一個真正的人類，「我的室友也都不是人類，甚至還有不死生物，說不定妳的朋友早就發現妳的真實身分了。」想到上次自己好像也跟室友他們說過海莉是吸血鬼……
「海莉，巧克力應該會壞掉吧？」吸血鬼會知道這種常識嗎？
「……妳居然能夠忍受大蒜洋甘菊的味道，洋甘菊我不確定有沒有，但肯定沒有大蒜的味道，妳們吸血鬼不是最討厭大蒜嗎？我覺得喝起來跟聞起來的味道很像。」又喝了一口才幫妳更正這茶真正的味道。
「好啊，既然妳有興趣的話。」海莉說的其他甜點他認識的不超過一個，黑斯肯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收到的是什麼樣的巧克力（很可愛的巧克力），「妳想做什麼口味的？妳知道有什麼口味是能夠被加進巧克力的嗎？」無惡意，他是真的想幫妳確認口味。

「你室友都不是人類？！」我的天，原來機率這麼高的嗎，「⋯不死生物是指吸血鬼？那你怎麼沒和我說過！我還找不到糧食的說。」直接把同類規劃成糧食的部分，真的是有夠失禮。
「不過我室友應該不可能吧⋯他們表現的跟人類一樣，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殊不知其中一個也不是人類。
？「可是沒開封的話不會壞的吧？沒接觸空氣不會壞掉啊。」好像蠻有道理但又哪裡怪怪的。
「還有吸血鬼才不怕大蒜，你這是錯誤觀念！就跟我們不怕十字架一樣！」

「我想做厲害一點的⋯」未來成品是真的蠻厲害的，「不過應該會做個動物形狀的，兔子貓咪熊熊很可愛大家一定會喜歡⋯」雙眼發光，整個人沉靜在他的美好幻想裡。
？「能吃的就可以吧？你又不喜歡甜點知道這個要幹嘛？」這什麼意思是在質疑他這個米其林大廚的食譜嗎？

「不是，是巫妖，應該連能讓你咬的肉都沒有⋯⋯」只有骨頭，不知道吸血鬼喜不喜歡吸骨髓，「妳這麼缺食物，要不要去揭示板貼個傳單徵集吸血鬼？反正也不用署名。」
到目前為止，他感覺人類與非人的比例大約是五五開，海莉的室友裡應該還會有半個非人吧⋯⋯
「海莉，食物都會腐壞的，巧克力又不是醃漬食品或罐頭⋯⋯還是妳把他們泡在保養液裡面？既然妳沒有要吃。」上過化學課的黑斯肯知道有種液體可以保存屍體，非常神奇，「累積到畢業應該可以變成很壯觀得收藏品。」
「如果你們不怕大蒜跟陽光以及流水，那妳們還怕什麼？」

「可以做龍嗎？如果成功的話一定很帥，大家都會很喜歡。」誠摯的提出建議，「⋯⋯海莉，妳知道怎麼樣的口味是能吃的嗎？」像大蒜洋甘菊應該就不行。

「連肉都沒有⋯」所以是只剩骨頭的意思嗎？完全無法想像一個會說話的骷髏在學校裡到處跑⋯
「可是泡在營養液裡很醜耶，而且巧克力不會融化嗎？」居然真的在考慮泡進去的可能性，不過如果在瓶子外面貼水鑽好像也還行？
「⋯如果我告訴你，那我們的弱點不就暴露了嗎？」他怎麼可能會乖乖說出來。
「好啊，做龍還不簡單。」不就是蜥蜴再加個翅膀嗎，這題他會！「不過我已經打算給大家做可愛的小動物，龍就只做給你好了。」說的好像有特權但根本就是不像把蜥蜴和兔子放一起。

「我當然知道啊！我下午茶喝這麼多次了還不懂嗎？」把杯子放下，嚴肅的盯著你的眼睛，「酪梨無患子、薄荷覆盆莓、焦糖薰衣草，這些我都有吃過。」

「我覺得妳如果放在涼爽一點的地方，應該就不會！如果收到玫瑰的話，也可以這樣保存吧。」不知道海莉知不知道送玫瑰的傳統就是了。
「我們又不是敵人，跟我說還好吧？不如說，妳之前不是曾經提起一個在約克六班的邪惡吸血鬼，如果知道了弱點，也能幫助我討伐他……」文化祭去約六玩的時候忘記仔細找了，不知道當時的哪一位警察才是吸血鬼……
「只給我嗎？那很可惜，大家會愛死妳做的龍的。」畢竟有龍的BUFF在，黑斯肯講話變的非常浮誇，「給大家都做一個吧，讓大家看看妳的完美傑作。」
對這些口味思考了一陣子……大概確實都是食物口味，這樣應該沒問題，焦糖薰衣草聽起來蠻好吃的。

「哦⋯可是玫瑰用風乾的不就好了嗎？我們家很多這種乾花裝飾。」終於有一個是他可以提出見解的東西了，真是欣慰。
⋯ 「好啦，頭低下來點。」往你身邊挪了挪整個人窩在你旁邊，手擋在嘴邊在你耳邊小聲點說著，「只要被銀器刺傷，我們的傷口癒合的速度就會變慢甚至還會灼傷，所以如果被刺穿心臟的話⋯就必死無疑哦。」說完還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呢？交出弱點來。」手攤開來擺在你面前，「說出來我就不和你計較那個約克六班吸血鬼。」
「少囉嗦，我要做給誰就給誰，再吵就都不要給。」不愧是送禮方，脾氣就是這麼大。

「……妳說的很有道理。」風乾之後收在罐子裡應該就跟泡保養液的感覺差不多吧？他按照妳說的低下頭，將耳朵湊到妳嘴邊。
「原來銀對妳們來說這麼危險？這和我們位面的吸血鬼也不一樣，在我們那裡，吸血鬼通常不害怕銀器。不知道妳來我的位面玩時，會維持妳現在的狀態，還是因為位面規則不同變得和我們那裡一樣。」
「不過我明白了，銀器在學校裡很好取得，或許妳們隱藏身分確實有道理……」
「龍裔沒有特別的弱點，就跟所有類人種族一樣，被攻擊了會受傷或死，與恢復力強大的吸血鬼不同……妳要殺我並不用知道我害怕什麼，直接攻擊我就行。」把手輕輕按在妳攤開的手掌上，當作是給妳弱點了。
「…………」失望…………

「居然不怕嗎？那他們怕什麼，流水？」實在無法想像去那邊後自己會怕這種東西，難道那邊的吸血鬼都不洗澡的？
「好無聊⋯這樣根本就沒交換到啊。」本來還以為會是什麼取出心臟才會致命的設定，結果根本和凡人沒什麼區別。
「還有我才不會殺你，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五指收緊扣住你的手，表情嚴肅的說著，「我不會傷害任何我喜歡的人，就算再生氣也一樣。」
「而且⋯我才要擔心吧，你感覺一腳可以把我踩扁⋯」

oO（怎麼不說話了？平時不是很會說嗎？）轉頭盯著你的臉看，難道這是在鬧變扭？
「你幹嘛啦⋯戳戳。」用手指戳了戳你的臉頰，這人平時就沒什麼表情，現在不說話看起來更難搞了，「我知道了龍就龍⋯做一盒最帥的給你好不好？」當你在哄小孩？

「我們這裡的吸血鬼弱點很多，流水陽光都會怕，還有木樁穿心，沒有邀請的話也無法進入住家……另外，雖然不怕，但他們大多也不喜歡大蒜跟聖徽、鏡子。」很詳細的向妳介紹了他們那裏的吸血鬼，以免妳去了之後真的變得跟那邊一樣，卻不知道自己碰到什麼會受傷，「我們那裡的吸血鬼照鏡子看不到自己，妳能照鏡子嗎？」
「畢竟我們是類人生物，不是不死生物……」聞言，他低頭看了一眼被妳扣住的手，回扣後緊緊握住才鬆開，「嗯，我知道，妳是善良吸血鬼，我當然也不會傷害妳……海莉，妳會永遠善良對吧？」
「我的當然要最帥，但是為什麼不分給大家？」像個死人一樣被妳戳臉，說的內容倒是很不客氣。

「所以過去以後我也會變成這樣⋯？」怕流水怕陽光還怕木頭，那邊的吸血鬼也太慘了吧，根本是睜眼就會死的程度，「我可以照鏡子⋯不然綁不了頭髮⋯」看不到自己的臉很虧耶，當然要可以看才行。
「⋯⋯是，我會。」要保持一千年的善良啊⋯
「因為我要做可愛的小動物，送禮對象有一半是女孩子，還是你覺得龍這生物很可愛？！」說完便挪了塊蛋糕在你面前，叉子奮力一戳插在上面。
等著瞧吧，送給你的巧克力一定是最帥的⋯

「有機率？因為我來這裡也是被變成人類，或許你戴頂帽子來比較好。」加減遮一下日光，「幸好我家那邊很寒冷，穿的厚重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妳要記得穿厚一點來。」
點點頭，既然妳這麼說了，黑斯肯相信妳肯定會遵守直到生命的盡頭。
「女孩子又沒關係，龍很帥，女孩子也會很喜歡，妳也是女孩子，難道妳收到龍不會開心嗎？」說完後捏著叉子，從被妳插進的地方把蛋糕用力一切，一分為二。
一邊盯著妳一邊把一半的蛋糕送入嘴裡……海莉不可能不喜歡龍吧？！他迫切需要獲得答案。

「穿這麼多一點也不好看⋯」觀光怎麼被搞的像在避難，「你覺得擦防曬有用嗎？那邊的吸血鬼是單純怕光還是怕紫外線？」海莉小姐不要這樣強人所難。
「就說我送禮的重點是可愛，可愛這兩個詞聽不懂嗎！」猛的捶了下桌子，「不準再操控我的巧克力了，黑龍裔！」再說下去他就要發作了。
「雖然收到不會不開心，但如果要送我禮物應該也要送蝙蝠才對吧。」到底是誰會沒事會送龍給吸血鬼，明明有更好的代表物可以送。

「所以妳文化祭才穿這麼少嗎……？」黑斯肯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差，海莉只要臉有露出來都好看，「不，我會叫妳穿多一點是因為我家那裡很冷、非常冷，吸血鬼有這麼耐寒嗎？」
「……」震驚，龍的造型怎麼可能有不適合被送禮的時刻？無聲的盯著妳看，並把另一半的蛋糕吃下去，吃了什麼味道也不知道……
「確實……收到自己的種族會比較開心，但是收到龍不會開心嗎？還是會開心吧？」在妳同意之前他大概是不會放棄這件事的。

「閉嘴，不是這樣！」一把奪過叉子，叉起另一半蛋糕擺在你嘴邊，「好了我們吃蛋糕，吃完記得告訴我心得。」
「我們普遍體溫都很低，耐寒度應該還蠻高的，我覺得帶個大衣應該就可以了吧。」如果不行就搶你的衣服穿。
「啊？哦⋯其實只要是禮物都很開心，不管是不是ㄌㄨ⋯」說到一半愣住，「啊⋯啊～我收到龍的話會超開心的哦！」

「海莉，誠實面對自己的內心並不是羞恥的事。」黑斯肯一臉覺得就是因為這樣，一口吃下妳叉給他的蛋糕並給予的高分！

「嗯……看起來很漂亮，但是味道普普通通，裡面的草莓太酸了。」舔舔嘴巴很誠實地給出評價。
「妳們有這麼耐寒嗎……？我們家那裡是冰天雪地，時常有冒險者凍死在附近，吸血鬼會凍死嗎？」還是會進入假死狀態？如果是這樣，那不就可以把吸血鬼凍著帶回家了……他想像了一下被凍著進入沉睡的海莉，如果家裡能保存這種東西，大概很賞心悅目吧。
「果然是這樣吧？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送妳吧，雖然我不會做巧克力，但我家應該有龍型的裝飾。」

「就說不是了你這傢伙⋯」氣得咪咪冒冒，和這人說話永遠都在鬼打牆。
「你怕酸？」好意外的評價，還以為黑斯肯天不怕地不怕結果居然還會怕酸，等等⋯弱點這不就有了嗎！「呵呵⋯嘿⋯」想著想著嘴角就不自覺上揚。
「我想我們應該不會被凍死，頂多失去行動能力吧⋯」會倒在地上當一個美麗冰雕，「算了那我還是穿一點好了⋯」變成冰雕被抓到後會被賣眼睛的。
「隨便你⋯收到後我會好好珍惜的。」完全沒在期待你會做巧克力，但龍型裝飾他絕對會把他丟在衣櫃上面永久封存。

雖然黑斯肯沒有繼續爭論，但他用一個妳真彆扭的眼神看妳……
「水果的話當然還是要吃甜的不是……我不怕，這是對食物客觀的評價。」開玩笑，黑龍裔的屬性可是酸蝕，他只是不喜歡在甜點裡吃到過酸的東西！
「我記得有個童話故事不就是這樣嗎？叫什麼……白雪公主？最後假死的屍體被王子帶回去的故事。」看的到底是哪一個版本，「妳說不定就變成那樣，要小心一點。」
點點頭，很滿意妳的回答，他自己拿了下一塊檸檬塔來吃，這次好好切成小塊並給予評價……

「這個很好吃，海莉，這個檸檬塔太好吃了，我沒吃過口感這麼細膩的檸檬塔，甜酸調配也很剛好，我覺得妳該嚐試看看。」大吃一驚，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檸檬他，黑斯肯切了一小塊湊到妳嘴邊，「我覺得它一定能比其他食物更好吃！」

「好吧，真可惜。」聳聳肩，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黑斯肯挫敗的表情。
「假死的屍體⋯」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就是哪裡怪怪的，「那故事不是在講公主被蘋果噎到，然後王子吻她幫他把東西咬、用⋯嗯？」嗯？嗯？！
「童話裡都是騙人的，不要相信⋯」如果這劇本給我們演的話，他一定會被使出哈姆立克急救法的，好恐怖！但在他還恍神的時候一塊蛋糕突然湊到他嘴邊，距離近到就快碰到他的唇瓣了。
「不要——！」她嚇的一個閃現，腦袋離那塊蛋糕超遠，手甚至還擋在嘴邊增加防禦等級。

「咬？用⋯⋯？」黑斯肯完全想像不到這兩個字後面要接些什麼，疑惑的重複了一次。
「海莉，不要害怕，妳嚐嚐味道後吐出來別吃下去就好了。」手還舉在半空中，不知道在公共場所要求淑女把食物吐出來是怎麼樣的喪心病狂。
「話說我們位面的吸血鬼可以進食血液以外的東西，不知道妳來之後會不會也可以⋯⋯」
「好了，現在把嘴張開吧，這個檸檬塔太美味了，舔一口至少不會後悔的。」逼近⋯⋯

「吃進去又吐出來，成何體統！」媽呀天啊，你居然要一個百年淑女做這種粗俗不雅的舉動！
「你那邊的吸血鬼居然可以忍受這種酷刑，怕日光怕流水，但卻不怕胃穿孔？」不過就算他可以吃也嚐不出原本的味道，好像也是在吃寂寞的？
「⋯⋯⋯⋯」你靠近他往後，直到他整個快貼在座椅上後，才緩慢的張開嘴往叉子咬去還一臉兇狠。
嚼⋯嚼⋯嚼⋯

「⋯」彎下腰摀著胃，果然還是約個時間去屠龍吧⋯

「還、還可以？」如果排除它直接在裡面燒起來外，味道好像真的還可以，「吃起來有香芹的味道⋯」

「不，是他們攝取血液以外的食物也不會怎麼樣……」盯著妳把食物吃進嘴裡，等了五秒才發現妳居然沒有吐出來。
「天啊，海莉，我只是想讓妳嚐嚐味道，沒有要讓妳吞下去，妳趕快吐出來！！」黑斯肯掐著妳的下顎，看起來馬上就要幫妳催吐，這個回應是海莉最後的閃躲機會。
「而且他沒有香芹的味道，海莉，妳快吐出來，妳這樣會受傷的。」

「恩恩！嗯！」想罵人但嘴裡還喊著檸檬派，所以只能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嗯！唔嗯！（快放開我！）」拍了拍你掐住他的手示意你趕緊放開，「唔嗯⋯（香芹好臭⋯）」掙扎無果反而還不小心吃進去了一點，頓時胃裏一陣灼燒感讓他身體不自覺顫抖。
努力壓抑著想吐的衝動，但在你手指撬開牙關後，他才抓緊你的手臂將東西全數吐出，『嘔唔⋯咳⋯』因為胃裡長期沒東西，所以吐出來的只有少許蛋糕殘渣和一點胃液。
「⋯」眼眶泛紅生理淚水積在眼角，一臉委屈的看著你。

…… 「……」黑斯肯愣愣地看著你吐出的胃液以及嘔吐物，沒有多說什麼，拿起桌上的紙巾幫妳把嘴邊的液體仔細擦乾淨。
「吐出來才不會受傷……這裡只有我們，沒關係的。」把紙巾對折再對折，用力捏著利用折角替妳繼續清理衣服上的蛋糕殘渣。

「⋯」半瞇著眼乖乖的讓你清理，他吞了吞口水想把味道洗掉，但嘴裡滿是揮之不去的苦酸味，不管他怎麼努力換來的只有更加深鎖的眉頭。
「有關係、很⋯唔。」胃酸的味道實在是不怎麼好聞，以致於他才剛說幾個字又緊閉雙唇。
他伸手想拿桌上的茶杯漱口，但被你的清理限制了動作，導致他勾了老半天宣告放棄，只好低下頭盯著自己衣服上的污漬看。
「⋯⋯⋯⋯」如果黑斯肯沒有逼他吃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如果沒有點這個檸檬塔，如果沒有這個賭注的話他也不會這麼狼狽了⋯

海莉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嘴裡的苦酸味還一直干擾著他的思緒，他一個憋不住就⋯
⋯ 「嗚哇！！黑斯肯尼這個大笨蛋！！」哭出來了（哭屁）

「這樣應該可以了，沒留什麼痕⋯⋯」被妳的哭聲打斷。
他一邊擦拭著手上唾液與胃液的混合物，盯著大哭的妳愣住了，平常的死人臉混入幾分不知所措。家人倒是教過他惹女生哭該怎麼做，可惜當時的黑斯肯因為堅信自己不會有那天而左耳進右耳出⋯⋯

過了幾秒，他才重新動作，首先抽了兩張紙巾放到妳手上，接著將手穿過妳的雙臂輕輕擁住了妳，「抱歉，我只是⋯⋯想讓妳也嚐嚐這麼好吃的東西，但又怕妳吞下去。」畢竟海莉笨笨的，感覺不小心就會吃下去，「是我的錯，對不起⋯⋯沒事的，也只有我看到而已，我會幫妳保密的。」

突然的擁抱打斷了他的啜泣聲，茫然的眨了眨眼，片刻後也抬起雙手環住你，前額抵在你的胸前聽著你一遍遍的道歉，但他怎麼聽都很委屈，不理解他都說了自己不要，怎麼還會逼他嘗試呢？
他會這樣做只會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黑斯肯其實是討厭他的。

「⋯你是不是、認為我好欺負，就可以、這樣對我⋯？」他哽著咽斷斷續續的說著，「你明明知道我不能進食，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還這樣做⋯⋯」他想不明白難道這就是給他的懲罰？就因為他是個邪惡的種族？

「⋯還是你根本就討厭我？」他猶豫了會把一直想問的問題說出口，「其實你可以直說的⋯也可以不用答應我的邀約，我真的不會介意。」但不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

……還真的是搞砸了，他抬起手想做出如撫背一般安撫的動作，又因認為罪魁禍首的自己沒有這麼做的資格，而讓手就這樣僵在半空中。
這是向來有話直說的黑斯肯少見為避免說錯話閉嘴深思的時刻。

「不，我當然不是討厭妳，海莉，之前去看芭蕾舞劇的時候，我就說過我很喜歡妳。」最終僵在空中的手一下下摸著辮子的髮尾，與其說是安撫對方，不如更像在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我太強硬了，的確該對妳溫柔一點的……很抱歉，是我太一廂情願地想跟妳分享喜悅，卻沒考慮到妳的身體。」
說完後，黑斯肯又沉默了一段時間……
「我很高興妳可以邀約我，說實話，上次沒有成功約妳去喜劇之夜讓我非常後悔……海莉，這是我第一次與女性這麼親近的交往，有很多部分做的不周全……如果可以讓妳消氣，我想妳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

「很喜歡⋯」輕聲呢喃著你的話，臉整個埋進你的胸口乖順的讓你摸著髮尾，「喜歡的作法，不是這樣的⋯」他們碰面基本都在鬥嘴，完全搞不清楚黑斯肯到底在想什麼，或許這種方式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喜歡的表達？

在聽見你的道歉後，她收緊了抱住你的雙手，臉蹭著你的外套搖了搖頭，也沒在管你胸前的布料被淚水沾濕了一大片，隨後他揚起頭，下巴抵在你的胸襟上看著你，「你確實該溫柔一點⋯少根筋的大笨蛋。」幸虧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戲劇之夜那時以為黑斯肯對電影沒什麼興趣，而且之前約過應該不想陪他再去第二次，所以才選擇和室友一起去看，但完全沒想到黑斯肯居然會為這件事記這麼久讓他有點意外，「我沒有生氣，只是⋯很委屈。」平白無故的被催吐，還弄得到處都是⋯

「但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會和自己過不去，這個機會，我會留著到想要用的那一天再用。」直接把消氣特權保留起來，真的是沒在和你客氣的，「記得是我說什麼就做什麼哦，不可以反悔。」

「⋯⋯那妳一般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歡？」或許是想作為參考，又或者是單純好奇，像對方現在這樣溫順的被自己抱著，也是表達喜歡的方式嗎？

這次被罵笨蛋，黑斯肯無話可說，因為確實是他做錯了事情，他略心虛的撇開了視線一秒，又為這難得的角度將焦點放回妳的臉上。不同於以往直接發作的時刻，現在看起來有些狼狽又可憐的海莉讓黑斯肯覺得⋯⋯有點危險。
他倏地鬆開了抱著妳的手，並扶著肩膀稍微拉開與妳的距離，「或許我更寧願妳生氣⋯⋯真糟糕，妳這副模樣會令我很想吻妳，明明妳正在難過。」而他們也不是這種關係。

「嗯，我自己說出口的約定，一定會遵守。」當然，這是他相信海莉不會要求邪惡指令為前提，其他海莉提出來的，他必定會盡力去達成。

這問題讓他沈默了許久，他其實也不理解自己的喜歡會如何表達，「或許⋯是對那個人特別，只想把溫柔留給那個人，或者是只給他看你的滿分笑容⋯」說到這裡他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你是該常笑的，黑斯肯。」
「不過喜歡是很客觀的事情，等你找到喜歡的人⋯那答案自然就會出現。」仰著頭就著這個姿勢看著你思考，還蠻難想像黑斯肯喜歡人的時候會是有怎樣的表現，頂著這張表情搞不好還沒告白就把人給嚇跑了。

突然的被推開，他的手沒來的及抓好就這樣懸在半空，一臉疑惑的看著你，怎麼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了⋯我說了我沒在生ㄑ、」還沒說完就聽見那個關鍵字，他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面色肉眼可見的變紅，他視線不由自主的飄移，就是不往你那看去。

「吻、吻⋯不、不可以⋯！」他搖著頭用雙手摀住嘴巴，這到底都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提到接吻，剛剛不是還在講正事嗎，黑斯肯這腦迴路是怎麼搞的！
他往後挪了幾步，慌張的背過身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因為緊張的關係杯子磕著盤子發出一連串的咖咖聲。

「……」滿分笑容……難不成要先學會怎麼笑的好，才能喜歡別人嗎？這真是太困難了。黑斯肯下意識的勾勾自己的嘴角，露出一個非常尷尬的笑容，接著馬上放棄恢復了本來的死人臉，「妳的喜歡也是這樣的嗎？」說完後思考了一下，「不過戀愛的喜歡我倒是知道該怎麼做……」當然是求婚之後把對象帶回家，求婚不成就綁回家。
點點頭，也拿起茶杯喝一口茶，不然他總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海莉，妳要小心跟異性的距離，妳長得這麼好看，很容易讓人對妳起異心。」連平常對距離沒什麼概念的黑斯肯，在剛剛都覺得這樣下去會很不妙了，海莉平常跟異性朋友也都是這樣相處的嗎？真是太危險了。
「………………………………」一陣尷尬的沉默，黑斯肯還沒從剛剛忽然意識到兩人抱的多緊的後勁中恢復過來，連帶吃到嘴裡的蛋糕都沒有味道了。

「我想⋯沒有人不喜歡吧？」看著你露出尷尬的笑容，無奈的笑了笑但他又能說什麼呢，至少黑斯肯願意努力了啊，「⋯真意外你居然知道，那你應該還算有救。」他可以期待一下是個正常的告白過程吧⋯
「正常來說我是不會讓異性有機會靠近我，跟你的話是因為⋯」是因為⋯是因為什麼？他動了動腦子想了很久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但總覺得有什麼答案很接近只是他還沒意識到而已，「⋯反正你放心，要對我起異心很難的。」
「⋯⋯⋯⋯」你不說話他也跟著沈默，心想著剛剛都這樣說了，你就沒什麼想和我解釋的嗎？
他轉過頭偷看了你一眼後又轉回去，就這樣重複了三四次，最後受不了率先開口打破沈默，指著那三層蛋糕架說著，「別在那邊愣著，你還剩兩個蛋糕沒吃⋯」

還算有救是什麼意思，海莉本來認為自己已經沒救了嗎⋯⋯？震驚！！難道海莉就很擅長這種事嗎？
從海莉與自己以前幾次的相處模式來看，黑斯肯認為妳說的話可信度完全不及格，「妳在學校裡只是一般人類的身體，而且妳連變成蝙蝠都不會，跟我以外的異性記得保持一個手臂的距離。」他唯一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妳幹嘛一直看我？」被提醒了才端起下一個千層蛋糕放到自己面前，第一口依舊是食之無味。
「⋯⋯⋯⋯⋯⋯」是要心有餘悸多久？
「⋯⋯⋯⋯⋯⋯⋯⋯⋯⋯」
「真恐怖，我這輩子第一次對女性產生這種衝動，海莉，妳曾經有過這種經歷嗎？」哪種？

「你問題好多，就說沒人能靠近我了。」居然沒吐槽那個不平等宣言，而且幹嘛突然變成這種擔心人的角色，明明之前都不在乎的，「還要就算我現在是人類的身體，但還是有一百四十歲的知識好嗎。」所謂的知識就是力量。
「不看你不然看蛋糕嗎？」為自己的在意找藉口，雖然他現在真的對蛋糕有點陰影了。
⋯ 「⋯⋯⋯⋯」拿過茶壺幫你把杯子滿上然後又繼續盯著你看，到底為什麼不介意和黑斯肯接觸呢，對方明明講話很失禮又常惹他生氣，但為什麼就是討厭不了呢⋯果然還是因為那張臉吧？但是那個死人臉又哪裡好了⋯
「啊？衝動？」還沈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聽見你的提問他才回過神來，「我之前和同族以外的人接觸的機會都沒有，你還奢望我解答⋯」

「不對等等，我應該沒有露出什麼能力之類的吧？」雖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能力就是了。

「妳說誰有知識？！妳嗎？！」比剛剛更震驚！！雖然海莉已經一百四十歲了，但黑斯肯一點都感覺不到知識在哪裡，海莉的專長都在一些偏門的知識上嗎，「妳⋯⋯妳說說看妳最有研究的理論是什麼？」姑且先聽聽看。
oO（海莉的下午茶不就是來看蛋糕的嗎⋯⋯？）靜靜的吃蛋糕，剛剛才惹妳不開心，應該暫時避免刺激。
他在心裡給這塊蛋糕分！

水果千層在檸檬塔的對比下變得平庸不少，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現在還無法專心品嚐。
「海莉，妳看太久了，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看？剛剛發生的事還不夠恐怖嗎？」為什麼是嚇人的這方在害怕？
「吸血鬼的話，應該好看的人更多，難道不會更容易⋯⋯這樣嗎？」哪樣？
「妳說什麼能力？當然沒有，妳真的會吸血鬼能力嗎？」

「你這什麼意思！這裡難道還有第二個一百四十歲嗎！」猛的敲向木桌，前面還剛稱讚你怎麼現在又打回原型，「我⋯理論、呃，面膜不能敷超過二十分鐘！」這是他的美學理論。（幹）
「你可以看我就不能看嗎，還有我不怕你。」什麼事很恐怖？你難道是被催吐嗎？哦⋯那的確蠻恐怖的，他拿杯子擋住嘴巴默默的移開視線。
？「嗯⋯看人吧，至少我不喜歡他們那一型的。」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同族他們背後都有玫瑰花蹦出來，「而且看久了審美會麻痺。」
「我會啊⋯如果學的話，漫畫裡講的催眠能力的應該有吧。」我不知道，真的在亂猜。

「嗯⋯⋯這確實是我所不知道的知識，但是面膜不能敷超過二十分鐘這件事，應該無法在日常生活中保護妳。」雖然知識就是力量，但很抱歉，海莉妳沒有力量。（他媽的）
「最恐怖的就是妳並不害怕⋯⋯」說完後也默默撇開了視線，端起茶杯喝個乾乾淨淨，又吃了一大口水果千層。
「妳不喜歡哪種類型⋯⋯好看的類型？」想到上次演戲劇時，海莉也說過不在乎伴侶的長相，原來背後是這種涵義嗎，「那妳喜歡哪種？綠一點的、鼻子長一點的、還是牙齒大一點的？」他說的是哥布林。
「妳說學的話⋯⋯意思是妳現在都不會？」那不就是不會嗎？不過催眠的話⋯⋯
⋯⋯⋯⋯⋯⋯意味深長的沈默。

「⋯⋯」居然完全無法反駁，他閉上雙眼抿了一口茶掩飾他此時的羞愧，任命吧海莉這就是所謂的智商差距⋯
「真是莫名其妙⋯」小小聲的抱怨著，看來完全沒記起剛剛的教訓，「綠、⋯⋯我喜歡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所有數值都在正常範圍的長相。」就是長的人模人樣的普通人啦！
「你呢？我知道你喜歡漂亮的長相，但綠色的你也可以嗎？」一臉嫌棄樣，雖然是他說不在意外表但是⋯綠色有點超乎常人範圍。
「對我不會。」講的理直氣壯，完全沒發現有什麼矛盾之處，「但如果我學會了的話第一個催眠你，讓你笑一個上午。」怎麼直接在當事人面前說出來。

「哥布林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啊。」看來哥布林確實是在海莉的好球帶裡吧，完全符合了，這位面有什麼能夠溝通的類人生物不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嗎？」
面對你的問題，黑斯肯盯著茶杯裡的水面思考了一會。
「我目前沒看過綠色的類人是我喜歡的長相，還是海莉妳把自己塗成綠色看看？我這麼喜歡妳的臉，或許妳變成綠色我就能得到答案了。」閉上眼在腦中想像了一下綠皮膚的海莉……實在是想像不出來。
「那不就是塔莎狂笑術嗎？」開始講海莉根本聽不懂的東西，「我想妳還是先學些變成蝙蝠的法術吧，至少比較好逃跑，還不需要專注。」他誠摯的建議道，並一口氣把千層蛋糕吃完，換下個巧克力蛋糕。
吃了一口

「海莉，這好難吃，我不要吃了。」把挖一口的巧克力蛋糕推開。

「就說正常範圍聽不懂嗎！哥布林長成那樣你覺得正常？」氣的咪咪冒冒，這就是所謂的斷章取義嗎？至於聽見你的提問，他陷入很長的沈默，「好像⋯沒有。」輸了，輸的徹底，他從來都沒超贏黑斯肯過。
「⋯不過這代表我的擇偶標準很低，在大家都有的基礎條件下，果然還是得看內涵。」自己幫自己圓回來。
「哈啊？如果我塗成綠色你就不喜歡了怎麼辦？你要負責嗎？」年紀輕輕(?)就開始談負責的問題了嗎，「什麼狂笑⋯喔，你不用說我也是這麼打算的。」比起催眠好像變蝙蝠比較適合吸血鬼。

「吃掉他⋯⋯」把蛋糕推回去，不容質疑的看著你，「我們黑斯肯是不會挑食的。」
「別怕，我會在旁邊幫你加油的。」說完便拿起茶杯和你碰瓷乾杯，真的把你的痛苦當成一種娛樂在看。

「如果你正常的標準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那哥布林確實是符合標準，「或是熊地精那樣，沒有那麼綠，也符合條件。」雖然海莉好像看過哥布林，但不知道有沒有看過熊地精，他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熊地精的長相。
「……那麼怎麼樣算是有內涵？」
「妳再擦掉啊，我可以負責幫妳擦乾淨。」這個人講話也太討人厭，「……」黑斯肯用妳根本不是這樣打算的懷疑眼神盯著妳看。
「為什麼難吃的東西還要吃完，我不要吃了。」把蛋糕放回三層架上……

？「耳朵有點太大了吧？」還敢挑啊，「不行這樣子我們永遠討論不完。」說完她拿了張紙巾和黑筆，把盤子挪開趴在桌上開始寫寫畫畫。

「我說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至少要長成這樣！」舉起衛生紙展示給你看，「路上隨便都看得到的普通人類的樣子。」雖然他畫出來的東西根本鬼畫符。

「就…能書能武，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如果會點樂器更好。」簡潔有力的說完她的要求(靠)
「…….重點不是這裡！好了夠了不准再講綠色了！」啪的一聲把杯子放下，這人純心是想氣死我就是了？是不是沒被吸血鬼咬過？
「聽話，不可以浪費。」眨了眨眼把整個三層架拉過來，你越不要他越要..這大概是和你學的。

「妳畫的人長的跟我好像。」黑斯肯接過妳畫的圖仔細端詳過後給出感想，臉上的雜線看起來跟自己的傷痕好像，「但是普通人類會長成這樣子嗎？我從沒看過長這樣的魔物，看起來像是不知道什麼種類的魔法造物……看來妳的理想對象並不好找。」或許自己冒險時可以替海莉留意一下，雖然黑斯肯覺得這東西是善良種族的可能性很低。
「不過內涵的話，我們學校應該蠻多的吧？之前文化祭很多人做的食物就不錯……妳也會樂器嗎？」能文能武跟下廚房就先算了，只剩下樂器可以問。（失禮）
「既然吸血鬼喜歡吸血，那我想紅色或許能比較對妳胃口。」誠摯建議。
… 「我不要，為什麼不好吃的東西還要吃下去？進食明明是一件享受的事，我並沒有貧窮到需要為難自己的地步。」把三層架推走。

「說什麼！才不像、⋯⋯」反駁到一半不信邪的把衛生紙轉向，視線來回在你和圖上挪移，然後陷入了一陣沈默。
⋯ ⋯ 「⋯⋯」慢慢的臉不由自主的變紅，她猛地把紙揉成一團丟出去，眼不見為淨！可惡！
「我隨便畫的，大致上形有出來，能理解就好了。」點點頭，她只是畫的太順手而已，「理想對象當然不好找，不然怎麼叫理想？那自然得是命中注定的那一個才行啊！」這可是她一路看下來的心得。
「做得好吃我也吃不了，頂多睡前幫我熱個牛奶就夠了。」你自己還在讀幼稚園？「我會長笛還有鋼琴，還會寫詩會防身術會做巧克力！」就算你沒問他還是全部說出來，可有自信了。

「不要，我的臉又不是油畫布。」是怎樣？紅配綠狗臭屁？你怎麼就覺得有人會喜歡把自己塗成紅色，你怎麼就不塗成黑色呢？
「你剛剛也逼我吃蛋糕⋯」惡狠狠的瞪著你，這就開始算舊帳了嗎？「而且這是我買給你的，吃掉。」不容質疑的把三層架又拉回來（幹）

看著紙團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黑斯肯並沒有察覺到妳的內心活動，只覺得海莉居然也覺得自己畫的很醜？看來海莉想畫的確實是人類，而不是其他什麼魔物，這比對方想尋找魔物伴侶的結果好多了。
點點頭，他起身去把地上的紙團撿回來，同意了妳的命中注定說，「反正妳的生命很長，可以慢慢尋找。」而且海莉喜歡的是人類，勢必要選一個即便對方死了也還能繼續愛著的人才行。

這樣一想，還真是有些令人羨慕。

「血液也是熱熱的比較好喝嗎？」吸血鬼睡前也要喝牛奶？黑斯肯震驚的看著妳，「妳會防身術……？！」不敢置信地盯著妳，手慢慢伸過去握住妳的手腕……大概是想看妳表演一下。
「不，對我來說妳現在這樣大概就是最好看了，不過海莉妳的話，比起找一個綠色的對象，我建議妳可以嘗試看看紅色的，或許會比較合胃口，像提夫林之類的。」他又在自己頭上比劃出角的形狀，跟妳形容提夫林的長相。
「…………」黑斯肯盯著妳，緩慢的又挖了一口放進嘴裡，再次把三層架推開，「我剛剛餵妳吃了一口，現在我也吃了一口，這樣可以了吧。」

「我自然是不用你擔心，但你要快點找哦⋯只剩六十二年了。」不過感覺對方真的會單身一輩子也說不定，或許根本不需要他關心。
「嗯，畢竟新鮮的血也是溫溫熱熱的。」他指的是剛放出來的血，但見你抓住他的手腕，他低下頭盯著你手看，「還真來？！」她只是用誇飾法在說話啊！
「⋯⋯」手動了動想抽出來但掙扎無果，她只好戳了戳你的指節示弱，「我錯了⋯我不會，但巧克力是真的會做！」用真心不騙的眼神看著你，巧克力他真的會⋯
「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不準再提顏色，真的是閉嘴吃你蛋糕！」都畫圖給你看了怎麼還是不放棄這個話題，他的未來丈夫絕對不會是地精。

「⋯⋯」盯著你的叉子又看了眼再度被推走的三層架⋯「哼算了，放過你。」不滿的哼了哼，至少他的目的達成了一半。
「挺好的都吃完了。」如果排除那個巧克力蛋糕的話，是圓滿結束了，「怎麼樣，下午茶其實還挺不錯的吧？」

「我沒關係，反正沒找到的話，我也可以將一生都奉獻給光耀家族與消滅邪惡這兩件事⋯⋯」不如說他一開始就是這樣打算的，畢竟冒險就是要四處漂泊。
黑斯肯盯著妳看了一會才收回手，「說謊是不好的，海莉。但妳如果不會使用法術的話，確實應該學點防身術。」說完後才移開視線，替桌上的兩個茶杯倒滿不剩多少溫度的茶。
「顏色難道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嗎？畢竟龍就什麼顏色都有，也什麼顏色的屬性都不一樣⋯⋯找到一個喜歡的顏色是很重要的。」黑斯肯記得這個位面的人類也分成很多顏色，為什麼海莉不會在意？
對於妳提出的問題，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一路盯著店員將瓷盤整理收走。

「嗯，挺放鬆的一段時間，甜點大部分也都好吃，算是不錯？或者說根本不像是處罰⋯⋯」
「⋯⋯過程倒是比我想像的刺激了很多，應該不可能每次都是這樣的吧？」

「光耀家族⋯」聽起來好無聊，短短八十年不做點別的，就只用來幫家族取得榮譽嗎？「好吧既然這是你的理想，那我也不能說什麼。」
「可是你就不嚮往嗎？一個陪伴你四處漂泊的戀人⋯雖然不是要你一定要你找，但就是一個人肯定會寂寞的吧？」腦中浮現黑斯肯倒在荒野孤單圓寂的畫面。
「對不起嘛⋯法術之後會學的，防身術先⋯先不要。」真的有夠討厭運動的，但他回完你這句就自動無視接下來的顏色話題，只是轉頭客氣的和店員說謝謝。
「畢竟懲罰我也得出場，當然是選個可以造福我的條件囉。」茶喝飽了蛋糕也看飽了，還可以欣賞黑斯肯吃難吃蛋糕的反應，簡直一舉三得！
⋯ 聽到過程他陷入了死亡寂靜，「當然不可能，以後不會帶你來了。」直接被拉進黑名單。

「陪我四處漂泊⋯⋯？當然不，冒險的時候對生活品質是很不講究的，還會遇上很多危險的情況，我的戀人要待在家裡好好享受生活並等我回去。」黑斯肯是男主外女主內的大男龍主義。
「妳打算什麼時候學？明年文化祭我回來的時候可以驗收嗎？」是因為壽命很長才愛這樣拖拖拉拉的嗎？他總覺得海莉的之後一定是好幾年後⋯⋯
「⋯⋯」也陷入死亡寂靜⋯⋯
「海莉，我說過下次不會這樣了，或許下次我們坐對面會好一點⋯⋯」

「搞不好你戀人不在意啊？而且感覺你的戀人能力應該不會差到哪去吧？」俗話說強者身邊都是強者，高手之間是會互相吸引的，「待在家裡哦⋯好落伍的想法，你該不會還期待他煮完飯等你回家吧。」毫不客氣的直接講出來。
「你不把人看好，如果人家叛變怎麼辦？」這是一個吸血鬼該講出來的話嗎？
「明年⋯明年⋯應該可以吧？」不對明年我還在嗎？媽媽會同意我留下來嗎？主線怎麼還沒跑完？（幹）
「⋯」並沒有說話反而用一個不信任你的眼神看著你，感覺坐對面也沒用⋯這人光是坐著就是個威脅。

「為什麼⋯⋯？我對強大的女性並沒有追求。」強大的只要有隊友就夠了，「怎麼可能，煮飯是廚師要做好的事，我的戀人只要快樂的在家打扮自己就好。」看來黑斯肯並沒有思考過太多這方面的事。
「叛變是什麼意思？既然已經是夫妻了，當然不會發生這種事。」絲毫沒考慮過妳說的可能性，結婚這件事本來就是一生的誓言，誓言就是不能被打破的。
他用明顯不相信妳的眼神盯著妳好久，最終跳過了這個話題⋯⋯海莉根本不會去學⋯⋯（幹）
「我說過不會犯就是不會犯，妳可以放心，如果我再犯了我會自刎謝罪的。」好沈重？

「啊？什麼為什麼？人不是越多越好嗎？」不太了解你們冒險的配置是什麼，不過人多好辦事吧？就算是愛人也可以帶著增加戰力啊，「快樂的在家打扮自己⋯還挺有道理。」好容易被說服，不過這和她一百四十年的生活沒什麼差別。
「不不不，夫妻很常發生這種事的，因為其中一方冷落對方，然後為了尋求生活的刺激而出軌。」舉起手指認真的解說給你聽，「這劇情我看多了，尤其是你這種笨蛋更容易發生。」她一路看過來的愛恨情仇還不少嗎？漫畫裡都有教！
「自刎謝罪⋯？不我覺得⋯沒必要這樣？」只是想喝個下午茶需要這麼血腥的嗎？

「好啦再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再來處罰遊戲吧。」說完起身拍了拍裙擺，然後皺著眉盯著上面的污漬沈默，隨後他轉過頭對上你的雙眼，表情充滿不悅。
「你不覺得你該對它負責嗎？」指著那一塊塊的污漬說著，「我這樣走不出去⋯」對他來說面子很重要的⋯

「當然不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何不組織軍隊⋯⋯」不知道海莉腦中的冒險小隊究竟長什麼樣子，「如果隊上有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在進行任務時是很危險的。」
「很常發生這種事？那出軌的那些人怎麼了，被處死了嗎？」說完之類沈默了兩秒，「⋯⋯開玩笑的，我知道並沒有這種法律，但是海莉，戲劇歸戲劇、小說歸小說，那都是為了觀賞效果編排的虛構故事，結婚後是絕對不能出軌的。」
「我覺得妳少看一點這種文學比較好。」怎麼就讓海莉被植入這種出軌是常態的觀念了？

「畢竟違背誓言是萬萬不可⋯⋯」雖然中之還想再看海莉嘔吐，但黑斯肯應該是再也做不到了，「好啊，不過下一次被處罰的不一定是我？」接著他跟隨妳的視線，看到裙擺上留下的深色污漬⋯⋯
默默脫下了西裝外套，「手打開。」似乎打算幫妳套上。

「原來你們有軍隊啊？」把那邊的世界當什麼了？落後的村莊？「好吧，你成功說服我了，反正那是你的愛人你們自己商量好就好。」
「出軌的人通常就⋯離婚了吧？不然就和好後湊合過下半輩子。」平常太無聊就加減看一點八點檔小說，結果就變成這樣子的海莉了，「我知道那是效果啊，但是就是⋯知道了啦不看就不看，你說的都是對的嘛。」可是就很好看啊，豪門世家的愛恨情仇！你這個黑龍裔怎麼能體會那種心情！
「呵，下一次贏的一樣會是我。」陰險的冷笑了聲，論運氣他可是不會輸的，不過笑完還是乖乖的抬起雙手擺出鐵達尼號的經典姿勢，「來吧傑克。」

「當然有⋯⋯？妳想像中的費倫大陸是怎麼樣的？」海莉這是什麼意思，有人的地方不就會有軍隊嗎？黑斯肯點點頭，這個位面畢竟很安全不需要四處冒險，海莉不必煩惱這種問題。
「離婚的意思不就是打破誓言嗎？這可真是最糟糕的了，他們應該一起上絞刑台。」居然不用受到任何懲罰？海莉看的讀物真是太不妙了，上次那些童話故事也是，「海莉，妳不會覺得離婚這種事是理所當然的吧？」
「恐怕要看下次比的是什麼⋯⋯或許煙火大會會有些適合讓我們比賽的攤位。」把西裝外套套到妳身上，並將扣子扣上，就這樣端詳了妳一會。
「⋯⋯這樣好看嗎？」過大的外套在海莉身上顯得有些怪異。

「…就是都住在城堡裡，大家都騎馬生活的那種….不過都有魔法了幹嘛還要軍隊啊？」把自己家公元前的樣子搬出來形容，但還是不太理解有魔法的世界怎麼還會需要軍人，明明每一個人都比他們強。
「絞刑台…你們那裡的行刑真恐怖..」不愧是還活在中世紀的世界嗎？！「離婚？當然不！既然都結婚了那就代表是彼此相愛的吧。」搖搖頭否認，她只是喜歡看不代表就覺得正常，他剛剛的舉例只是腦洞出來的想法，套用在他身上就絕對不行。
「只要不要是食物，我勝率應該都蠻大的。」不要搞到最後整條街全都是食物，那能比的就只剩下胃潰瘍了。

「不好看…」低頭看了下套在身上的西裝，怎麼搞得像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樣，向你投以譴責的眼神，這和他想像的負責差距有點大啊。
「披著好像比套著還好一點。」他抽出雙手環在胸前，把你的外套當披風披著，等等出去就把自己包起來走好了。

「……為什麼有魔法就不用軍隊？法術位恢復是很麻煩的，戲法的話一般攻擊性也不強。」黑斯肯的世界觀是被規則平衡過的世界觀，魔法雖然方便但也不是壓倒性的強大。
「絞刑難道不是相對來說不殘忍的行刑方式了嗎？不然你們這裡是怎麼樣的？」對比斷頭台那種血腥程度已經下降許多了，也不會頭掉下來卻還有意識。聽到妳這麼回答，黑斯肯略為放心的點了點頭，「如果妳未來的丈夫做出這種事，妳一定不能放過他……如果那個時候我還活著，也可以找我幫妳處理。」處理什麼屍體嗎
「當然不可能比食物類的，那對妳而言又不公平……我記得會有一些射靶子或套圈圈之類的小遊戲吧，妳有玩過嗎？」

「畢竟是我的衣服，不可能合身……」實際上中之快被這個海莉Ｑ死了，這麼可愛走在路上會被打包帶走吧，好想把海莉放到嬰兒車裡面偷走。
「通常妳喝完下午茶還會做什麼？就回學校了嗎？」扶著對方下樓。

「魔法不是『咻』一下『碰』一下就全部解決了嗎？」你當那邊是霍格O茲？「既然你說魔法攻擊性不強，那你還要怎麼冒險？不會被當成沙包打嗎？」到底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一定是被黑斯肯帶壞的。
「現在應該只剩槍決了吧⋯不過還沒有嚴重到要被處刑的地步吧。」人類的法律好像對外遇沒有干涉的樣子，「⋯⋯有時候我在想，你真的比我還像個魔物。」明明自稱善良種族但講出來的話都超恐怖。
「沒玩過，但我新手上路肯定都玩得比你好。」真的是口出狂言，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嗯⋯⋯」手插著腰一臉不滿，外套又重又鬆垮垮的披在身上感覺隨時都會掉下，她拉起兩邊的袖子交叉打結把外套弄成披風掛在身上，「好吧，這樣就不會掉了。」活生生把自己弄成小飛俠一樣。
「就回學校啊，一個人逛街又不好玩。」而且他也沒奢望你會陪她去逛服飾店，一個一米九的高牆站在旁邊會妨礙他思考。
下樓後他去櫃檯結完帳順便預約下次的時間，他站在門口捲起外套把自己包成一隻蝙蝠，整個人縮在裡面抬頭看著你。
「我這樣像不像吸血鬼了？」她看過書上畫的吸血鬼都喜歡擺這個姿勢。

「.................」看來海莉不只是不會魔法，甚至是連一點概念都沒有吧，「當然不會，聖騎士也是很強的，看來妳真的對魔法一點概念都沒有……等下次妳來我家，我可以請我的家人挑幾本文獻讓妳看看。」
「違反了這麼重要的誓言，就算不被處刑，也該知道自己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難道妳認為這是可以被原諒的事嗎？」海莉有時候容易妥協，或許真的會被對方說動吧，「這是原則問題，難道違背誓言這種事，不是一種邪惡的表現嗎？那麼承受懲罰是理所當然，本來就該有人負責懲罰那些邪惡的行為與魔物。」
「海莉，我會從今天開始思考懲罰，妳可以好好準備一下。」自己一定會贏的意思。

「一個人逛街跟一個人下午茶的區別是什麼……？」不都是一個人嗎？
「妳……」他本來想說這樣大概沒有比較得體，不如說這外套比汙漬顯眼多了，但看海莉這樣一副得意的樣子又把到嘴邊的話吞回去，伸手輕輕拍了兩下妳的頭，「把獠牙露出來就很像了。」接著便往來時的方向慢慢走回去。

「文獻⋯⋯」聽到讀書腦殼就一陣抽痛，我是去旅遊的不是去開讀書會的！
「當然是不可以原諒，但是⋯這是夫妻之間的問題，就算是邪惡的表現也輪不到其他人來懲罰他們，至少該由其中一方來下手吧。」他還是比較希望兩人的事情私下解決，「可以雇用殺人，要殺要剮都可以。」
「不過你在這位面不可以這麼做喔⋯人類的機構會把你關起來的。」真的很怕黑斯肯一不小心在這裡解決掉誰。

「一個人和一堆陌生人的空間，差別可大了。」滿街都是人他要顧慮的事情就更多了，別忘了他可是必須躲躲藏藏的吸血鬼！「雖然都是一個人但場地不一樣。」
「不準拍我的頭！」掙扎著把手抬高摀住頭頂，「真的是，沒聽過女人的頭不能摸，男人的腰不能碰嗎！」返了啦小姐。
「獠牙我可不會再展示第二次了，做夢去比較快。」恩恩的點著頭，跟在你身側大步的前進，一路上還警惕的摀著頭頂不放。

「妳是這樣認為的嗎？海莉，我無法理解，如果受害者因為心軟捨不得下手、或是個性懦弱而不敢出聲，那麼誰來處罰犯錯的人？我看過很多這種事情，那可真是最糟糕的了，邪惡的人依舊邪惡不知悔改⋯⋯只會產生更多受害者。」
「很幸運在學校我還沒有看見類似的邪惡行徑，聽起來你們這裡對於邪惡的懲罰非常輕微，真虧你們能夠忍受⋯⋯」雖然沒有魔物的環境看上去很和平，但也不知道私下的犯罪行為又有多少⋯⋯

「妳⋯⋯很怕生？」不知道怎麼理解的，想想之前在桌遊社玩話劇遊戲，海莉看起來也有點害怕的樣子（幻視），原來對方還有害羞的一面嗎？
「為什麼不行？」看了一下自己的腰，覺得這句話兩項都不成立，「難道妳看到可愛的動物不會想摸嗎？而且我拍的很輕，不會把妳的髮型弄亂。」
總覺得摀著頭頂的海莉看起來更鬼祟了，「海莉，妳應該知道，如果我要摸妳的頭，妳這樣摀著也是沒用的。」為了讓對方能深刻理解自己說的話，黑斯肯用手在後腦輕輕拍了一下。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說的話都忘記人類是這樣軟弱的種族了，「我改天和媽媽討論一下，看要怎麼解決這樣的事情好了，搞不好處決權會落到我手上。」想幹嘛不可以砂人。
「學校應該不會有人離婚吧⋯？法律是為了保護弱小的人，而且人類的規矩不適用在吸血鬼身上。」就算可以我們族基本很少發生這種事的，被惹怒另一半直接化成灰。
「你什麼意思⋯我很怕生的好嗎？」至少設定上是怕生的，但是在我沒控壞的前提下⋯

「當然不行⋯你現在是在說我是動物嗎？！豈有此理！」一拳往背後打，不過這力道大概是在幫你搥背吧，「雖然我可以變成蝙蝠但這些都不構成我當動物的條、哇！！」還在被就拍了下後腦勺，他氣的整個人跳起來轉頭就是一陣砲轟。
「你*%$@=%⋯⋯！！」氣到話都說不好，太討厭了黑斯肯！

「妳們家的處決權一直是落在妳母親身上嗎？」這種東西還要跟繼承權一樣爭取？話說回來，處決權是什麼吸血鬼家族才有的邪惡玩意兒？
「法律是為了保護弱小的人？難道不是為了懲戒惡人嗎？」這裡的法律又是怎麼回事，「那妳們吸血鬼都是怎麼處理的，內部直接處決？就算是吸血鬼，也有實力與勢力的問題吧。」
黑斯肯回想起第一天就被海莉打巴掌的回憶，下意識摸摸自己曾經受過傷的那側臉頰……
「當然不是，海莉，我這只是形容……妳看，妳現在就像是一隻毛被弄亂的寵物鼠一樣，只差不會咬人了。」說起來，如果海莉貫徹吸血鬼的設定，那就真的跟寵物鼠一樣會發作咬人了，黑斯肯開始出現幻視……

「因為我還小啊，而且家族不允許我們濫殺人類，要做這件事前要經過長輩同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講的好像一百四十歲很年輕一樣，「雖然其實應該是要和父親說的⋯」但他光是站在一起就快怕死了還怎麼溝通？
「是這樣嗎⋯？我以為是用來保障人類權益的？」不愧是他腦袋都沒裝有用的知識，「嗯⋯我們通常是將人驅逐永久流放，如果違反規定就會直接處決。」

「毛被弄亂的寵物鼠⋯你這個黑熊一樣的笨蛋⋯！」握緊拳頭發出『喀喀』的聲響，氣到眉頭都打結，就連自己瞳色變紅都沒發現。
「笨蛋！大笨蛋！超級大笨蛋！！！喔啦喔啦！」瘋狂出拳打在你的手臂上，一共捶了下才消氣。

「妳們吸血鬼通常到幾歲才算是成年……？」開始有點好奇對方的家庭，「這麼說起來，妳母親與父親，都是跟妳一樣的善良吸血鬼？」
「我們那裡的律法比較類似各個城主會有不一樣的管理方式，不過大同小異吧，在我們家那裏，律法是不分種族必須遵守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家族的管理方式，「比起人類社會，妳們家的手法大概跟我們家比較相似……為什麼這個位面不能也做的這麼乾脆？」
「黑熊？！妳這是什麼意思，我是黑龍裔，怎麼樣都跟熊無關，我是因為覺得妳可愛才用動物比喻妳的，海莉。」摸摸自己的臉，擁有堅硬龍鱗的他才跟熊那種毛茸茸的動物不一樣，「這難道不是一種稱讚嗎，海莉，妳居然又罵我是笨蛋……」不敢置信地看著妳，有種被恩將仇報的感覺！
「不然妳自己說妳覺得妳是什麼動物？」抱著手臂問。

「呃⋯我想應該一百？」，湊個整數看起來比較舒服，畢竟他們本身就沒在過成年禮的，「在我認知裡他們是善良的，但如果是在我出生前的話很難說⋯」
「畢竟這裡的人類普遍弱小吧，他們本來就喜歡訂一些模凌兩可的規矩⋯好啦乖啦！不要再糾結這種問題了！」輕輕拍了拍你的後背，再討論下去也不會有結論的。

「你黑黑的臉上又有疤再配上你的體型，怎麼看都是卡通裡會出現的混混黑熊！」腦中浮現黑熊老大把博美堵在角落的畫面，超級沒違和感的啊！「就算你說我可愛，但用動物形容還是⋯不妥的吧⋯？」可惡沒事幹嘛突然稱讚人，腦袋是被撞壞了嗎？
「我的話當然是小白兔吧！可愛又無害，而且我還真的演過白兔！」比了個七字托在下巴，殊不知當時演的時候差點被斷腿，真的是記不起教訓。

「那妳不是已經不小了嗎？應該可以自己做決定了。」超過四十歲⋯⋯如果換算成吸血鬼的壽命，是不是代表海莉才剛成年？
「等妳來我的位面玩，或許我該向妳展示我們家的牢房⋯⋯」讓海莉看看什麼是乾脆的處刑方式。
「⋯⋯混混黑熊是什麼意思？說我是黑熊就算了，混混⋯⋯？！」震驚的不能自己，再怎麼樣也是正直的黑熊也不是混混黑熊吧，「我哪裡像混混了？海莉，我覺得妳好像眼力不怎麼好。」
「你是指魔術社發表會的時候？」那算是演白兔嗎，「不過兔子這個動物相對溫和吧，我覺得妳應該比較像⋯⋯不知道，小狗之類的？白色一團的那種小狗，妳知道叫什麼嗎？」一邊說一邊用手比了一個球狀。

「….」居然說不出任何話，該怎麼把身體成年但心智還沒的這句話說出口，感覺在鄙視自己的智商，但在聽到你家有牢房的時候他驚訝到倒退兩三步，「不…你家為什麼要有牢房？你展示給我看，是要把我也關進去嗎？！」雖然演戲的時候就有猜到了，但沒想到黑斯肯真的是這種人！（風評被害）
oO（難道我那個配圖不像混混嗎！不管是神韻還是外觀都超級混混黑熊的啊！）在心裡瘋狂吐槽著，但表面上只是點頭又搖頭的，就是不給你確切答案。
「我是指我們文化季的時候演的那個戲？就是你答應我要贏下整個蘿蔔田的那個！」細節都忘記唯獨蘿蔔田還記得，不勞而獲最讚了，「白色小狗…那是什麼？」看著你比個圓圈圈，他想了很久才不確定的說出
「博美…？」

「……？難道妳們的奴隸不乖都不會懲罰？有時候被我們家單獨抓到的罪人也會被關進去。」很疑惑的看著妳，剛剛海莉也說她年紀還小，是不是家人還沒有給海莉看過自己家族的地牢，「如果妳沒有做壞事，我為什麼要把妳關起來？就算要關，我想我會傾向把妳軟禁在客房，畢竟牢房是沒有浴室的。」長期不能打理自己的話，難免會糟蹋了海莉的外貌。
「點頭就是點頭，搖頭就是搖頭，妳的答案到底是什麼？」一邊臉頰一個手掌，黑斯肯把妳的臉擠在一起，要妳好好決定到底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應該是吧……？」不知道博美實際上是什麼，但他相信海莉給出的答案，點了點頭，「嗯，妳應該比較像博美，愛麗絲的兔子那麼神經質應該是兔子中的例外。」

「僕人不聽話就解聘換人啊，沒必要懲罰⋯但我知道位面差距很大，所以噓！不可以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把手指舉在嘴邊搖搖頭，之前還聊過僕人話題他不想再和你爭論一次了，反正他根本說不過你⋯
「蛤啊？！你給我等一下！！軟軟軟禁？！」手還舉在嘴邊差點就要戳進去，「不要不要不要⋯我後悔了我不想跟你回去，不不噗、」拒絕到一半臉頰就被擠在一起，來不及閉緊的嘴巴從H形狀變成一個8
「⋯對噗起⋯尼噗是昏昏⋯尼蘇灰龍裔⋯」含糊的說著，這就是被掐住命運的咽喉的感覺嗎？
「好八博美住少還算口艾⋯但我噗會放棄當⋯兔子的⋯聽懂的花就晃開我，學校就在前麵了很丟臉⋯⋯」講的好艱難，不過他相信黑斯肯一定聽得懂⋯

「我只是說如果要囚禁妳的話，海莉，所以妳可以放心參觀地牢。」雖然聽不是很懂妳在說什麼，但聽到對噗起三個字就打算收手了⋯⋯手感好像有點不錯，黑斯肯又擠壓了兩下才鬆開。
神色複雜的看著妳，覺得妳實在太好操控了⋯⋯這麼想著，他又把手掌按回妳的臉上，重複剛剛的動作。
「如果想要我放開的話，就承認妳比較像博美⋯⋯？然後答應我下個禮拜會好好跟我回去玩⋯⋯」會這麼聽話嗎？

「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男人的嘴騙人的ㄍㄨ、…」你放開她馬上抓緊時間反駁你，但可惜只不過區區十秒他又被操控住臉頰的自主權，「尼這傢伙….」
「…..」沉默的瞪著你不打算回答，明明白兔子可愛多了誰要承認自己是一隻狗啊，他越想越不滿，趁著你不注意的時候把手舉高將你兩側的臉頰拉開。
「晃開！偶要回宿舍了！」為什麼他們走回學校的這條路還可以這樣鬥嘴，真的是沒有和平的一刻嗎？！

「我是不會騙人的，妳不是應該很清楚嗎？」跟妳乾瞪眼，期間他一下眼睛也沒有眨，彷彿在無聲的與妳較勁。
雖然沒有得到他要求的答案，黑斯肯卻鬆了口氣，至少妳不是這麼容易被脅迫的人。
「嗯，回去吧，我們下禮拜見。」既然妳說頭不能摸，便拍拍妳的肩膀作為釋放的訊號，想想下禮拜週末兩日都能跟海莉出去，黑斯肯感到微微的喜悅。
「外套妳先穿回去吧，有空再還我就好⋯⋯今天抱歉，既然妳沒辦法回家，平常衣服都是讓誰洗的？」黑斯肯是一週的衣服打包帶回去給傭人洗的媽寶。

oO（哼、敢和我較勁你還是第一人呢，別以為我海莉．茜貝拉會輕易輸給你這個黑龍⋯裔⋯）你不眨他也不眨，但內心喊話到黑龍的時候眼睛就啪噠的閉了起來。
機械式的低下頭看了眼肩膀，他居然輸了⋯
「哈，你這什麼問題，衣服當然是我自己洗啊！」插著腰一臉自豪，「把衣服丟進洗衣機按一下按鈕就洗好了，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自己做！」

「反正下禮拜在市集入口集合，不準遲到。」轉過身背對著你，以一個後會有期的姿態，抓著外套的袖子在空中甩了甩。

海莉居然會洗衣服⋯⋯震驚，看來海莉為了離家讀書也犧牲了不少⋯⋯不管海莉說了什麼，黑斯肯腦中的畫面是海莉捧著臉盆努力刷衣服的樣子。
「嗯，當然不會，我很期待下個週末。」目送妳走入女宿後也轉身返回自己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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