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液體透過絲綢布料沁入表層皮膚,五十嵐雅人頓了頓,很好地抑止了獻給後輩一個白眼的衝動。
「你可以請侍者換一杯。」而不是這麼小心翼翼地護著一杯飲料大老遠跑回來找他。
要不是大概知道華宮偶爾跳脫的性格,男人大概會覺得青年是在碰瓷或是刻意整人……雖然偶爾也會有這種可能性。
溢了部份果液的杯飲仍舊滿當,真不明白當初添水的人是怎麼允許這杯過滿的調杯出現在餐桌上——他大概也沒想到華宮會拿給他一杯惡作劇得來的飲品。
接過那份量仍舊驚人的高腳杯放置在欄杆上,冰塊喀啦作響,他只是輕一嘆息,隨即伸手脫下那只染了色的白手套。
「說你粗心大意,應該沒什麼懸念吧。」男人扯了扯唇角,也不知是無奈還是已經懶得展現笑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