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三月一轉眼就過了呢,甚至也不是以自身為契機才又把噗浪打開來看。我記得朋友說過我不像E傾而像I傾,是因為我當時的自我關注很大,我想E傾相對不會這麼仔細體察和梳理自己,他們可能更像水流或鋼珠在他人當中碰撞而找到自己。我的書寫都到哪裡,我記得寫過從哲學專業到傳播專業的腦子轉變,或許我的書寫在這之間停擺了。
我的感受……我的感受也像水流。只覺得渾渾噩噩的,只覺得笨,傳播學院的理論課太淺無法推動我思考,我還在執著那個同學說我的問題是節外生枝。節外生枝?拿的都是老師講的事例,這種指控因為什麼?她說因為大傳觀點不像哲學想這些,啊啊,我都要懷疑她在說傳播學了無理論內涵,但我們系學院院長之前就是記者!我怎麼可能信呢,我都要懷疑她在說自己笨了,這我能多信。
我對很多人沒有上心,我猜這是我的弱點,也是阿南告訴我我可以練習的:去依賴別人。但我就是不敢上心,你看幸好我沒有上心,好一個猝不及防的「節外生枝」。
重新像這樣意識性的寫作、觀看自己的言談又進一步感覺到自己的蠻橫,那種骨子裡的批判性的尖銳、不溫柔、不美。除了戲劇化跟像個小丑以外沒有什麼被觀看的理由,所以我唱歌,但唱也唱不好,反覆錄音聽自己的聲音真膩,幸好有朋友告訴我真的好聽,我這才覺得那它可能有點用處。
我現在才知道或許是這樣:那些人看小說,而我聽歌,用意是差不多的。
如果我不用什麼媒介把自己具象化,在這個他人也看的世界裡變成某種樣子,那麼我就會迷失在自己裡面也說不定。我記得國中時的夢,摳著腿上的結痂、隨便抹著血,在灌滿教室的、氧化的水裡載浮載沉,燈光是慘白的顏色,放下的蒲公英溺水了沒長,鋼筋之間穿梭長滿尖牙的暗灰色的龐大死魚要把我吞噬殆盡。
這間教室現在突然好大,所見什麼都是它一樣的大,或許是我把這魚缸戴在頭上誓死也不拔下吧,不然我是誰呢?我要誓死保護的又是從何而來的東西呢?
怎麼辦呢,我又滿目瘡痍,只覺這也不足以呼吸,沒有什麼宛若活泉。
能量在被消磨掉
我是多面水晶
不要覺得任何一種聲音
都已經完美的定義了我
請別舉起手槍這裡沒有反抗的人
不用再圍剿啊這裡沒有反抗的人
總是下意識就說了太好聽的話,哎呀,但我想了一下,他確實是現在看我看得最清楚的人,不喜歡也很難。也想到那些還想接觸看看的人,恭喜你還是蟬聯第一……我肯定是被兼容了吧,哈哈
翹課
這難道會是比上課更有意義的蹺課嗎
織裙子
出門散步 攝影
寫週五要交的考試
什麼也不做
還是上課吧
讀書會回來休息?
說你愛我
突然找不太到喜歡自己的地方,只是想說做的一切都是因為開心而做,也希望看到的人能更開心才在表演的
已經很久沒有過呼吸了,有的時候會懷念那種時候,所以說這和哭一樣就是在發洩情緒而已,跟我的笑或發出聲音任何一種形式沒有不同,然後我會有理由可以去頂樓盤腿坐著,只是呼吸。但現在犯呼吸問題實在太敏感,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