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校園每一天都很熱鬧,像是燭火一樣平穩緩慢地發光。日本的校園卻在文化祭一瞬間,所有人都變成美麗的花火。
我一直都是運動社團的。在美國大家也很少這麼團結,都是一群一群的小圈圈,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在來到日本之前聽說日本人很重視團隊合作果然不假。
我笨手笨腳地幫著忙,畫著海報,搬著課桌椅,聽著對我來說有點快卻不至於聽不懂的討論。
不知為何感到有些抱歉,或許是因為日本人都太溫柔了,即便生我的氣也不會說,讓我更加的抱歉了。
與其說是不適應或者是無法融入,不如說我不知道自己能幹嘛。蘭卡斯特的淑女們和諧的讓機器轉動,我有些擔心我這顆或許有些不合群的齒輪會突然間讓機器故障了。
我的運氣一直很不好,剛剛不小心勾破衣服了,幸好班上同學趕工出的服飾還非常安好。
大家都很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擾大家問東問西的,即便我知道大家一定會溫柔地回答我。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一期一會?所有人都不能抱持著還有別的機會的想法去努力。
文化祭有很多次,但1980的文化祭確實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