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從戰場回歸後和幾位同伴原地解散,自己則拿著山姥切國廣的本體刀打算去讓審神者研究一下。不料走到半途間便忽然有道白色影子衝了過來,定睛一看,居然是打刀修行前那身頗具標誌性的白布,這件白布似乎在山姥切國廣暗墮回歸後擁有了自我意識,成了妖怪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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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15
照理來講這類的存在都會本能性的害怕擁有斬鬼逸聞的自己才對,現在卻火急火燎的主動上前,表現得像是出了大事一樣。然而當視線落到手中的刀上,一切疑竇便電光火石間解開了,最終主動在那件白布撲上來以前放下手中的打刀,後退幾步觀察這隻妖怪的行動。
出陣隊伍回歸本丸,披布妖怪就像是受到召喚一樣放下了手上的食物,在走廊上飛快地朝著太刀的方向移動。就在太刀將那把打刀放到地上的瞬間啪撒一聲,妖怪張開了那如同身體的布料,以那副漆黑得彷彿能夠吸收一切的一面示人。裡面無數隻亮紅眼眸上下打量了一下源氏太刀,便往地上的打刀蓋上、包裹。
布料裡面有著什麼東西逐漸膨脹、逐漸成形,匯聚在披布底下的靈力化為人形。
「……?」終於再次獲得軀體的打刀臉上充滿了疑惑,低頭看了看自身雙手再抬頭看著身旁的太刀,混亂的腦袋未能順利消化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匿藏於披布裡面的妖怪伸出了兩隻如同觸手一樣的漆黑手臂,就像是在確認什麼一樣於那副剛才再次形成的軀體上面四處摸索。
「喂、喂,等下,不要摸。」將身上妖怪的手揮開,可它仍不死心的繼續摸索了好一會,才一臉滿足的放開並再次漂浮在空中。
「抱歉,好像讓你們擔心了。」再次站了起來拍打身上的灰塵,同時向旁邊的太刀搭話。「居然能夠同時使用兩把刀,不愧是你,髭切。」
後一步追上太刀,本想隨著一同前往彙報戰場情況,沒想著便在廊下見著大變活人的戲碼,撇除怪談詭譎嚇到人的部分,兩振倒也著實不避諱人。
雖是隔了有些距離,但也還能見著平日山姥切慣用的披布不知怎的竟能自行移動,過沒幾息,披布騷動,接著便從不大的披布下站起個人來,一切皆已不是常理可以解釋的事情。
好的,至少能確定人是安全的。
只不過幾秒,他看見無數陰影纏繞一塊的不明物體在白披之下,不見頭尾,僅僅只是擠在一塊浮動著。
眼見著那物巴著打刀,無數細小的爪上下游移在打刀身上探尋著,而掛著傳說,專司斬異鬼的太刀卻恍若未見般,不作任何動作。
努力說服自己也許久未出門一趟,體感不覺著累,多少還是需要休息才是。
自打出行後便一直隱隱作痛的頭,看見那物後彷彿更加劇了疼痛,終是耐不住的壓著額,棄了上前的念頭,不作聲轉身離了兩人一物,腳步有些快了。
即便被一大堆紅色的詭異眼睛盯了好一會仍舊不為所動,反而頗感興趣的觀察那件披布突兀生出雙手四處摸索甫現形的金髮打刀,以及後者抗拒不從的樣子。
見證了彷彿魔術一般的場景後本要接上山姥切國廣的話,卻見走廊那端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人影,好像比起剛才的大變山姥切,對方的出現更加引人注目。在單方面的理智瀕臨戰線崩壞的對視下,最終還是歌仙兼定敗走似的連招呼也未打轉頭就走。
眨眨眼睛,雖然不解其意但還是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絲毫沒有被打斷的自覺繼續輕鬆回應道:「畢竟看過前代家主的戰鬥方式嘛。倒是你,身體感覺怎麼樣?被變回刀後還有意識就代表不是核心出了問題吧?」
「啊啊,有意識,也有記憶。」揮一揮手讓旁邊披布妖怪稍微遠離,低頭握了幾下拳頭確認軀體情況,看來不管是行動還是身體的主導權,都沒有任何問題的樣子。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身體會突然消失?腦袋中回想起軀體緩緩崩解的時候,那就彷如刀身臨近崩壞之前,靈力逐漸流失的感覺。逐漸流失,逐漸崩壞。
瞄過身邊披布妖怪,雖說知道其真身是由「被污染的靈力」與「山姥切國廣本身的靈力」組成,可對於其詳細卻還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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