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Question.2 公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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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229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Q1:「為什麼我們為人類服務,卻要背負殘缺的身體呢?」

「親愛的,只有你們是神遺留的權柄,除此以外所有人類都帶有原罪,不僅平凡,也同樣逃不了殘缺身體的命運。」

Q2:「即使沒有認知危害……人們也總會相信假象,為什麼?」

「噢,孩子們不也都相信牙仙存在嗎?其實脫落乳牙都是被另一位神父拿走了。」

「別生氣,抱歉舊日月宗欺騙了你。雖然我的神不喜歡謊言,但人類的大腦並不如人類想得聰明、值得信任,要不要聽聽曼德拉效應或是其他有趣的研究的事情?」

Q2:「因為孤立協議,你們做了好事卻什麼都不能說,這樣不會很寂寞嗎?」

「怎麼會呢?我有你們,還有瑪麗亞、安娜及貝琪陪伴,加上信仰安撫我的心靈,一點也不寂寞。」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安東尼奧似乎在和教堂安置的戴環者孩子對話,卻沒察覺來人或異狀,請隨意觸發任何你想要的事件。

💬路過的守密/驅魔人
你不小心遭受認知汙染,或是讓安東尼奧認知汙染,現場根本沒有戴環者孩子只有動物,把骨瓷洋娃娃看作活人等等。其中一方成功解除即結束。

💬舊日月宗/默認認識
身為同伴聽見其中一段對話;看見不可名狀附身的人類爬上穹頂切斷巨型吊燈、欲勒斃安置的戴環者等等。選擇知道恐水人身份默認信任程度高。

💬聖骸倡議/默認認識
你掌握舊日月宗弱點,或是作為投毒連鎖交易一部份,影響警政偵查方向、摧毀線索,特地前來收取高昂報酬,甚至有權力帶走骨血或是戴環者。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 交流基本規則:

地點在教堂內部含周圍,甚至後方的小倉庫及樹林也可以,這是一個什麼都想玩權衡之下的公開交流,結企前讓我們有個特殊回憶!不限定人數回合,可以R18血腥辱罵騷擾,報警送醫轉移場景默認結束。

中之害羞不會出現中之發言,交流對象無表符就不使用,有空慢回,有重要事項需要注意可以私噗討論。
立即下載
———————— 以下開放入場 ————————
賽蓮每日都會到教堂附近徘徊。

雖然她現在依舊是被通緝狀態,但過了快10多年了樣貌依然青春的她經過這幾天也慢慢發現自己也能走在陽光之下不必躲藏。

她決定今天大膽一點走入教堂,想要以新的身份重新加入舊日月宗,但立刻看到一名人類要傷害戴環者。她如被踩到尾巴的貓衝了上去將其制伏救下了差點遇害的人。

回頭正好與這裡的神父對上了眼。

「安東尼奧?」當年被她照顧過的孩子居然也已經長這麼大了嗎?
原本只是進來教堂作任務彙報的,卻瞥見穹頂有個人影手中拿著小刀,意圖揮向吊燈的繩索,沃夫岡瞥了眼戴環者的孩子,抽槍入匣,裝上滅音管,上膛,對準那人的腦門開了發聖血彈。
砰的一聲,儘管槍聲不到危害聽覺的程度,在教堂的回音中聽來依然驚人,在兩人回頭前,沃夫岡迅速將手槍藏到身後,偷偷解膛。
「咳、抱歉打擾。」他裝作沒事一樣打了招呼,「好久不見,安東尼奧。」
與舊日月宗的交易總是頻繁而密切的,他們互相排斥,卻也相依共存,作為有錢就辦事的一員,多洛莉絲也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這筆不錯的訂單。雖然不想幫助舊日月宗,抓住把柄卻是不錯的娛樂,他手中有不少,但這種東西總是不嫌多。
本來他打算等待神父與孩子談話結束,再與這位接洽者索要報酬,聽著聽著卻忍不住不解風情的拍著手走出隱蔽處。

「不得不說作為一位舊日月宗的走狗,你的故事說得很好,」
他走到距離兩人一段距離的位置停下,雙手舉起擺了擺,表示自己沒有惡意的同時亮了印有聖骸標誌的信物讓對方確認身分。
「身體的殘缺只是因為你特別可憐而已,親愛的孩子,而你也逃不了成為工具的命運——」

「你說對嗎?神父。」
啪、啪、啪。皮鞋的摩擦聲伴隨令人不悅的拍手節奏,雷薩.莫斯克德穿過一排排的長椅,來到神父與孩子們面前。沐浴在拱窗投射進來的光線,沐浴在謊言中,一切都修飾得充滿神性,包括這位有著細膩金髮、美麗容顏的神職者。

「您口才還真是好。」雷薩稱讚道,「有這樣的巧舌,怎麼還用得著我出庭辯護呢?」

雖說自己對於這個歷史悠久的宗教組織來說肯定是個不受歡迎的客人,但能夠將律法玩弄於股掌的人,到哪裡都是被需要的。想把組織的人員從重大刑案中摘得一乾二淨,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精細功夫。

雷薩捏起一個孩子的下巴,用看待物品的眼神端詳一番。不怎樣的貨色。他這麼做只是想激怒美人而已。
「你們從來沒有義務要為其他人服務,我們之間沒什麼不同。」笑咪咪的插嘴,

「警察先生請我來和神父說一些小事情,可以讓我們說話一下嗎~」帶著看起來就是偷來的監視錄影帶揮揮手。
sarielshiki:
孩子被抱走以後還是沒有理解狀況,安東尼奧本來就不是反應敏捷的人。他聽見頭頂旋即傳來不妙的嘎吱聲,眼睜睜看見綴滿華美水晶吊飾和極具重量的金屬吊燈在眼前放大——不出一秒就墜落,巨大衝擊導致破碎物如海嘯揚起,令你難以看清狀況。
lalirader:
不可名狀附身者突然襲來,安東尼奧讓教堂同僚護送對方救下的孩子回安置宿舍,自己則掏出戴環者血液抹向賽蓮所制服的昏迷附身者,保險起見餵服數滴血液入口,令其雙手緊握聖物。

聽見對方認識自己,這名神父卻沉默不語。過半晌才顯得有些靦腆,刻意把隨身攜帶的瑪麗亞藏在身後,現今還能叫阿姨或姐姐嗎?又不是孩子了,他幼時道聽塗說的事故版本是賽蓮拋棄了舊日月宗所有人。

最後只無奈地擠出笑容,「謝謝妳,我確實叫做安東尼奧,但妳可能認錯人了。」
KIKI_tentacles:
「好久不見,沃夫岡。」安東尼奧轉頭,笑瞇瞇地朝舊日月宗驅魔人打招呼,接著推了推孩子的肩膀,「去找馬卡斯神父帶你回安置的宿舍吧。」

直到孩子離開現場,這才幽幽抱著瑪麗亞走到沃夫岡面前,傾身觀察槍枝不在槍袋中,抬頭眨眨眼。畢竟他親耳聽見了槍聲,「剛剛或許發生了什麼,但我相信是你幫了我,雲齊。」

說也奇怪,這名神父配合群體任務時嚴守本分且不失禮儀,和沃夫岡單獨相處或只有雲生在場的時候,就特別喜歡跟著起鬨稱呼對方乳名。
待機中
2 years ago
「危險!」
碰巧聽到神父與其他人談話的女孩在見著「危險」時下意識的起了反應,她本來只是想進來教堂看看罷了,但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僅憑她一人能做到的實在有限——伸手把有過一面之緣的神父拉到旁邊是她唯一能做的。

她伸手大力的把神父拉到旁邊。她不敢看,也不敢想。吊燈的牽繩被割得搖搖欲墜,它掉下來了嗎?還是沒有掉下來?是不是有人死了,她是不是沒有救到人?

「有人、有人在割吊燈……」
她沒聽到有東西掉下來的聲音,但那雙紫眼還是不敢看向自己現在還緊緊握住手腕的人。自己一定因為緊張而握的「很大力」,對方可能很痛。身著便服的女孩像是做錯事一樣低下頭。
「要叫大家快點離開,有被汙染的人在上面。」
「我們有著與一般人類不同的力量,這也是可以守護我們自己的力量,我們被賦予的是很了不起的使命喔。」
由於是舊日月宗的據點讓禔歐較能無拘束的行動,在周遭自由地散步還是被允許的,恰巧看見略為熟悉的臉孔便上前說了幾句話。
「……不好意思,久違的見面就打擾您與孩子的交談,您說的讓我十分感動,安東尼奧先生。」
【VCT】卡圖
2 years ago
札拉特的信仰向來跟教堂沾不上邊,有時是為了靈感取材,又或是跟舊日月宗的人往來;即使不是信徒,還是有幾百種能來到這的原因。

就像今天受熟人委託完成一件「案子」,他習慣在「工作」進行完畢之後先在教堂待上好一下子再回家。

一入座先是聽見前方傳來孩童的聲音,神父正耐心回應他們的童言童語,札拉特沒有細聽,倒是有個問題引起他的注意。

因為孤立協議,你們做了好事卻什麼都不能說,這樣不會很寂寞嗎?

孩子問話的聲音格外熟悉,札拉特先是困惑、接著是訝異,全部的情緒揉作疑雲——那女孩怎麼會在這?

「……米利?」他從座位上站起身,動靜引來關注。
EFEX▸卡斯堤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身邊的少年不知何時又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身為傭兵卻總是被受託保護的對象搞得神經緊張,Dust感覺自己簡直成了搞丟孩子的育幼院褓姆,只得慌忙在兩人走散的教堂周圍四處尋找。
「該死,那傢伙把追蹤器給拆了。」青年憤憤地碎唸,臉上的有色眼鏡中顯示著點陣排列的電子地圖。

他繞到教堂後方的樹林,撞見一名黑衣聖職者正對著樹蔭下的幾隻松鼠說話。他在一旁聆聽了一會兒,感覺有些怪異。Dust勾起嘴角,神色自若出聲引起聖職者的注意。
「早安神父,冒昧請問你有沒有在這附近見到一名戴著黑帽的小男孩經過?」
▋I ▋伊魯
2 years ago
「霜霜──霜霜──你在哪裡?」
幫著朋友找貓的伊魯循著貓咪留下的小腳印踏進教堂。
由於家裡有著特殊的宗教信仰,他平常並不會主動進來這種地方,但也不會特別排斥。他聽見座位上傳來說話聲以及貓叫聲,便靠上前去,映入眼簾的畫面是:一位戴著眼罩的金髮男子正在跟貓說話。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在跟貓說這麼複雜的事情?
少年反著坐到神父前面的位置,趴在桌面上一臉困惑地看著男人與貓。
▋| ▋拉斐爾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賽蓮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冷靜應對過往的孩子解釋到:「不好意思安東尼奧先生的,我的確認識您。」接著行了一個標準的鞠躬禮,語氣淡漠的說到

「方才情況緊急,請容我重新自我介紹。」

「我是新來派遣支援這次投毒案的驅魔人。代號梅杜莎,還請多多指教。」

給對方下了台階的理由也說明了自己並無惡意,甚至解釋了自己仍心向舊日月宗。

若不是那與青年年紀相仿的臉龐,恐怕這次會讓兩人吃不完兜著走。梅杜莎心中又油然起一股無名火。

恐怕是把那傢伙的上像人頭取了血祭自己的同袍及青春過往都無法解心頭之恨。

但知一切都只化作緊握的拳頭,女人的表情依舊冰冷凌厲。
▋I ▋𝕹𝖎𝖓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剛踏入教堂,就先聽到了安東尼奧與孩子們的問答。
「因為孤立協議,你們做了好事卻什麼都不能說,這樣不會很寂寞嗎?」妮娜微笑重覆了最後一個孩子說的話。
「我習慣了。」
「你知道嗎?天都是被你聊死的。」
「那妳也該習慣了。」
聽到頭頂上的細微聲響,兩人同時抬頭。只見穹頂吊燈上有個披頭散髮的人影正在啃咬吊燈,眼看吊燈就快掉下來砸到孩子們──
快離開這。
赫爾曼立即拿出槍,孩子們面對這兇惡的語氣、驚恐地一個個躲到安東尼奧身後。
「沒事哦,這大哥哥只是脾氣暴躁,好了後退吧。」妮娜幫忙將孩子們牽往後遠離吊燈。
▋I ▋𝕹𝖎𝖓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赫爾曼朝那男人的左腳射擊,男人重心不穩摔下地面、孩子們害怕地尖叫,但男人好似沒事一樣站起身來。

赫爾曼犀利地奔向前,他用腳勾住男人膝蓋後方,再度迫使對方倒地壓制。

但沒想到男人的力氣太大,一把推開了赫爾曼。

男人跳上了聽眾席,眼看就要踩到安東尼奧的骨瓷娃娃──

(赫爾曼:默認知道彼此恐水人的身份、一起合作過/妮娜:不認識也沒見過)
▋I ▋🥧
2 years ago
推開教堂的大門,就聽見神父不斷言語的聲音,或許是在和孩子們說話?派恩如此想著後便不疑有他的接近。
經過排排長椅,地上逐漸出現散落的白羽,他不明白,直到瞧見了神父身旁為數不少的死鴿,還有一隻躺落於長椅上的貓為止。

「……神父?」

皺起眉觀看著此景,這裡顯然沒有他要找的孩子,但神父的狀況也令人難以忽視,留下來的腳步並非是想熱心助人,而是認為這可能影響到他所重視之人的因素,應該處理掉。
休み☛
2 years ago
歐跟著卡羅來到教堂,在卡羅去談工作的期間本想划著輪子隨意晃晃,就在禮拜結束後沒有人煙的廳堂裡聽見安東尼奧自言自語的聲音。說是自言自語,是因為這次神父眼前的不是他心愛的陶瓷娃娃...

「神父!」
歐難得的提高了音量,高呼之後用輪椅奮力的衝過來,也不管從頭上掉下來的軟呢帽,忽地拉住了安東尼奧往前伸的手。

「就算你想吃烤鴿子,這樣很危險喔。」歐說。

安東尼奧伸出手想撫摸地孩童所在的地方,僅有立於長椅上的一盞燃燒中的長蠟燭,還有散落周圍的落羽與鴿子屍體。
雖然前衛了點,如果只是這樣類似邪教的畫面歐可能還覺得無所謂,但把手伸向火源可就不好了。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ogma1213:
「當然不,別聽他這麼說,艾維。」

安東尼奧給予孩子擁抱, 指向走廊進行暗示。待戴環者離開,他對待來人神情和態度出現變化,不管原因為何,他都有理由相信自己無須懼怕,畢竟瑪麗亞靜坐於長椅上觀看兩人。

「多洛莉絲,你我又何嘗不是工具?對孩子說這種話會顯得你很小家子氣。不過,確實是我沒有盡待客之道反應也不夠靈敏,抱歉讓你久等了。」

聖骸倡議如此對待舊日月宗珍視的戴環者,令神父語句穿插尖銳的回應,卻在最後向上攤開掌心以示善意,「請告訴我需要支付的報酬。」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ryszard_carsyn:
安東尼奧擁著瑪麗亞,一個箭步走上前緊握雷薩的手腕,那副表情彷彿在說把你的髒手拿開,當然,他的力氣與對方的體型和訓練有素差得遠了。

突然發生的對峙情勢令孩子們一哄而散,在教堂向隅處躲得遠遠的。雷薩可是律師,此刻甚至擁有人質,他在內心衡量衝突對話將導致戴環者不利──現實卻是對方有資格。

「莫斯克德律師,舊日月宗需要你天花亂墜的口舌、精密的邏輯推理,就算可以帶走『一位』作為報酬,要是嚇著其他孩子產生不良影響,對我來說不公平,你說是嗎?」

神父脫口話語相對前次會面溫和,表情也迅速平緩下來。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unsun7:
「噢,看來我們有客人。」

「就和這位先生說的一樣,所以你快去找其他孩子玩吧,艾維。」安東尼奧拍拍孩子肩膀,待對方離開後才友善伸出手。幾次交易之後,他發現葛雷西的小秘密──對戴環者特別友善。

「與之相對,我該如何幫助你?葛雷西。」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looms_:
女孩氣力大得驚人,人類手腕突然受外力拉扯,最容易發生的情況就是肩關節脫臼,不僅劇烈疼痛還使不上力,安東尼奧強忍生理淚水努力看清眼前狀況。

戴環者孩子不知去向,或許跑去尋求支援了。被不可名狀汙染的人類向來不像是人類,他怎麼有辦法和蝙蝠一樣倒吊在穹頂?甚至眨眼間就沿天花板裝飾柱,以四肢扭曲的方式來到兩人正上方,張口朝下吐出詭異黑液,再跳躍襲向少女。

「小心……」他勉強推開雪松,卻讓掉落的爛泥如活物般鑽入自己口鼻。
傲羽
2 years ago
在神父與孩子們的談話間,一個人影趁大家不注意爬了進來。
沒錯用爬的,那個人像是壁虎一樣爬上教堂牆壁,然後一路爬上天花板,靈巧的落在吊燈上。
人類本不該在不借助工具的情況下,做到這種高超技巧,但現在現在顯然不是深究的時候,那個壁虎人正在對吊燈動手腳。

隨後一個藍髮青年氣勢兇猛的衝了進來,手上拿著一把比他本人還要高上許多的銀色長槍。一看到神父和孩子們就直直的走過去。

「啊你是那個偷看我妹妹的、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其他人爬進來?」

藍髮青年看起來氣急敗壞,手上還握著武器一副就是要殺人的樣子。
瑪德琳在回公司的途中經過教堂,心血來潮的想到裡頭去休息一會兒——步入時便看到了早前因任務見過面的神父。然而對方頂上的燈光搖曳方式讓她覷起雙眼,瑪德琳抬頭一看——巨型吊燈上似乎有人。
「神父!」
她向前奔去——危急之際一併將孩子與男人推開。
待機中
2 years ago
眼前的狀況讓她瞪大了眼,但比起呆愣在原地,她的身體率先做出了反應。伸手大力扼住前來侵犯的汙染者,她毫不猶豫的握緊左手,被指甲給掐出傷口的手心在大力擠壓下流出了不少血。

「回去你該去的地方,離開他。」
鮮血滴落於汙染者的臉上,那些暗紅流進了對方的眼裡、嘴裡亦或是肌膚上。雖是這樣說,但她的聲音更像是在哀求。畢竟除了這個危險之外,神父……神父剛才好像也被對方攻擊到了。要怎麼辦,她會像上次一樣,最終只能用殺人的方式解決問題嗎?

……她該和密說自己會來這裡的。可一方面她也想,自己不能再依靠密了,不是嗎。她該要堅強點的。

「安東尼奧神父,您還好嗎?」
壓住汙染者的同時她也開口問道,她現在還不能回頭……還是該說是不敢回頭?
「呀—我在吃免錢的(牢)飯的時候注意到警局裡面收集了一些有趣的影片和資料,想想你們應該會有興趣⋯」把錄影帶交給安東尼奧,一點也不怕就這樣被拿走,「這只是其中一個,他們收集了不少呢~想必就快要知道些什麼了,只要解決通緝犯逃亡的問題說不定馬上就會處理好了。」

「哎—家裏的小鬼嫌沒朋友陪他玩,想要讓他交些朋友啊?」

「我能好好的走領養手續,不會太麻煩的。」

「而且對他們也沒有壞處,我只是提供讓他們自由生活的管道。」靠近對方,看向孩子離開的地方,他其實不確定安東尼奧的為人,但憑剛才的隻字片語,或許,他能得到一些共識,至少不會再特地跑到人家旁邊捏娃娃。
聽見那個禁忌的名字,沃夫岡的額上爆出了小青筋。
「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別用那個名字叫我。」他沒好氣地將槍塞回槍袋裡,安東尼奧從過去養成的習慣竟然沒改,看來該找個時間和沃肯一起好好修理修理。
「那孩子是戴環者?教堂有不可名狀入侵了,最好確認馬卡斯神父和宿舍那邊也安全,我不確定來者有幾個,至少穹頂那隻算一個。」
他準備上樓前注意到神父懷裡的瓷娃娃。
「你還帶著瑪麗亞?這不算虐待動物嗎?」
「......蠻好笑的,如果有個這麼口齒伶俐的神父引導我,沒準多洛莉絲現在是個淑女。相信我,我比你想像的更小家子氣。」

不,他不相信舊日月總不會把戴環者物盡其用。
雖然嘴上不留情,但安東尼奧的確值得尊敬,彷彿毫無迷惘的執行職務,嚴守紀律與規則。而縱使多洛莉絲崇尚自由,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言語,所以他只是把不愉快給吞嚥掩飾掉,無謂的聳了聳肩膀。

「這樣吧,那個戴環者怎麼樣?處理調查機構花了我不少時間和資源,沒辦法給你漂亮的數字,不過如果有這等報酬,應該還是可以讓我們以後的交易很愉快吧,」

語氣十分認真,實則卻是滿足好奇心的探究,他並不缺錢也不是驅魔人,所以戴環者的價值對他而言不太重要,他只是壞心眼的想知道神父會做出什麼選擇。

「希望你做出正確的判斷,安東尼奧神父。」
Saturn
2 years ago
呯呯!

幾聲槍響把鬼鬼祟祟躲藏在吊燈上的附身者射殺,也把坐在暗處靜聽神父與小孩講話的江守虎暴露出來。

屍體掛在燈上搖晃,就像一隻大壁虎。

江守虎吸引了孩子的目光,他故作帥氣的吹吹冒煙的槍管,在小孩拍手歡迎下登場。

小時候他也很喜歡跟外婆到教堂聽神父講故事,他覺得那些故事很有意思。現在想想,或許那家教堂只是舊日月宗的據點,當時的老神父,可能就如眼前這位戴著眼罩的年輕神父,是位驅魔人。

還可能是個怪人。江守虎想。他不止一次看過安東尼奧抱著他的娃娃講話。娃娃們都有名字,瑪麗亞?安娜⋯⋯還是安娜貝爾?

「安東尼奧神父晚安,替你解決了點小麻煩。」江守虎有夫人。他不歧視神父,但他總忍不住偷偷去想對方是不是其中一位By the Grace of God。

當然這麼冒犯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DDY_hinewai:
「噢,禔歐先生怎麼有空?」

安東尼奧曾轉換過服務地點、流連多處,後來才明白禔歐是此地名副其實的前輩和敬重對象,舊日月宗安置的戴環者們自然也非常喜歡對方,甚至面露期待神色。

「不會打擾,讓您聽見這番對話非常不好意思呢。」
他用手指摩擦後頸顯得靦腆,畢竟自己的話語充其量只能安撫孩子。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unfirebros:
安東尼奧剛禱告結束,並沒有在和孩子說話。手中環抱的骨瓷洋娃娃,是那位擁有柔順長髮,瀏海夾著小花髮夾的貝琪。男人叫喚舉動在僅兩人的空曠大堂非常突兀,經驗告訴自己必須謹慎以待。

神父沿中央走道接近,猜測自己行為在對方眼裡別有番景象,異色虹膜男人不僅瞳孔放大,視線甚至微妙坐落於身側稍低的位置,但那裡空無一物。

「你還好嗎?」安東尼奧嘗試溫和地進行問候,左手擁著貝琪,右手伸進長擺內側按住暗藏腰間的玻璃管。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chuyu0919:
安東尼奧感覺腦袋暈眩,上一刻還在教堂,下一刻便發現自己身處樹林中,身旁好似坐著幾名教會安置的戴環者孩子,他們的面容逐漸扭曲。

就算看見來人也沒有辦法分辨長相,五官黑筆塗鴉抹去——但他認為非常正常,也許自己一直都擁有臉盲症,不過這是什麼時候被診斷出來的?

「我沒有看見戴著黑帽的男孩,也沒有辦法分辨人類的長相,你是誰?」話語剛脫出他便感到噁心想吐,立即跪地以手指摀住口鼻。

你仔細查看,發覺神父身旁掉落一個小空瓶,標籤清楚寫明內容物是消毒傷口用的優碘,這是不能喝的。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X_Illu:
「曼德拉效應是指人群集體記憶與事實不符的現象,科學界認為這是單純的錯誤記憶,卻有一派因為人類從原本的平行宇宙進行時空跳躍來到現在的平行宇宙。」

「這件事所敘述的不正是認知汙染嗎?我的孩子。」

安東尼奧持續與不同次元的戴環者說話,他看見伊魯的時候試圖伸出手指觸碰對方額頭,彷彿看見一隻貓咪,話語證實他認知中的人類和動物顛倒過來卻渾然未知;骨瓷洋娃娃孤零零地待在櫃子高處,看起來被遺忘許久。

「噢,這裡怎麼會有一隻貓咪呢,你迷路了嗎?」
【VCT】卡圖
2 years ago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可能會嚇到孩子,札拉特站起身後沒有更多動作,接著重新坐回原位抹抹臉。

「很抱歉,認錯人了,那女孩長得很像某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替剛才的失態道歉,視線轉而落在迎面走來的神父身上,對方懷中的孩子不由得讓他想起不少往事,好比落進水底的投石激起沉澱底部的泥沙,讓清水陷入混濁。

「神父,願意聽我說個故事嗎?」

大概是觸景生情,想想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他對陌生的神父提出問句,像極告解的展開。
▋I ▋伊魯
2 years ago
「喵。」
伊魯非常配合地喵了一聲,然後像貓一樣舒展雙手。
「神父──是神父對嗎?霜霜迷路了,但我沒有迷路。貓咪在那裡,不是這裡。」
他把貓咪抱了起來,抓著貓咪的小手輕輕揮著,貓咪看了看伊魯又看了看神父,好像搞不清楚現在發生什麼事情。
雷薩饒有興致地看著那支抓住自己的手,似乎對這樣的肢體接觸相當滿意,不僅一點都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反而嘴角上揚。

「您過慮了,我們都同樣需要這些孩子,我又怎麼會隨意驚嚇他們?」他向神父靠近了一步,「不過......那些孩子知道自己被敬愛的神父當作交易的籌碼嗎?為了遠大的目標,可以輕易把他們交給惡魔?」
lalirader:
安東尼奧聽見代號時頷首,確實是本次案件中聽聞且擁有記錄的名字,賽蓮處置屬於自己干涉的領域。他不理解女性為何憤怒,全身籠罩不熟悉的氣質,但自己何嘗不是如此,時間會使人變化。

十年前這名恐水人默默無名,骨瓷洋娃娃的興趣是為了舊日月宗犧牲奉獻所衍生,誰會猜到裡面有藏東西呢?他記得女性的手掌撫過頭頂的溫暖,也感謝照顧。

「歡迎回來,賽蓮。」

「我今後會稱呼妳為梅杜莎,未來肯定會經常聽見別人討論我的新形象,私底下,也比妳原本處境更深入舊日月宗的核心。」

這名神父感嘆歲月蹉跎,重新將瑪麗亞抱在懷裡,掀開淑女裙展示蜂窩結構,臉上笑容帶有一絲深意,誰能想像當初被排擠黏人的恐水孩子,能與戴環者同等受重?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mess1217: 安東尼奧命戴環者孩子離開,躲進側廊的雜務間上鎖不准開門,寬闊大堂內很快只剩下四人。

哐啷一聲,瑪麗亞被男人踢翻落地。該說運氣好還是差呢?據測試,這些黑腹胡蜂也喜歡赫爾曼身上的味道,雖然對方討厭任何蟲子。

「赫爾曼不介意之後變我主場吧?抱歉,他踢翻了。」

「你或我,三秒內必須抱住那位女性並保護頭部。」

話語剛落下,百來隻黃蜂便自瑪麗亞腹中竄出盤旋,嗡鳴聲甚至在大堂產生回音,牠們經過訓練,似乎還在確認敵我並尋求更多同伴,這裡的陌生氣味只有被附身者和陌生女性。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Apnea0524:
「派恩先生,你來接艾迪回家嗎?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今天吃得很多,地上滿是孩子們掉的餅乾屑。」

安東尼奧笑容沒有異樣,攤開的手掌卻滿是鮮血和羽毛。翻覆的水桶令地板滿是水漬反射面,不管原本是不是在打掃,他都大意了。名為安娜的骨瓷洋娃娃距離他很近,中間卻被黑貓阻隔。

若再仔細看,那根本不是動物,流動的黑色物體不斷堆疊變化,上一秒是貓,下一秒又成了兔,見派恩接近以後它立即撲向那名神父。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C1000Q10:
「歐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依照經驗,最好得知認知污捷徑便是由他人指出矛盾之處,何況歐是一名戴環者,對方闖進之後似乎讓安東尼奧感到視線變得明亮,拾回幾分神智。

可惜神父轉頭看向點燃中的燭台,眼中仍是那名經常來到教會供血,因為腦袋缺陷導致說話奇異的戴環者孩子,百舌。

這麼說起來,今天確實詭異,對方就算抽完血仍坐在長椅角落不願離開。他為安撫對方伸出右手;左手則是捧著希望孩子在捐獻聖物後補充體力,盈滿香氣的奶油麵包。

烤鴿子?一股反胃感頓時湧上喉頭,安東尼奧卻強行鎮靜。
賽蓮淡淡地看了洋娃娃體內的蜂巢構造與毒蜂在裡頭盤旋,並沒有過度的反應。反倒是有種欣慰的感覺。

「很高興看到你成長了不少,也很慶幸看到你活著。」賽蓮回憶起當初還只有到腰部高的孩子如今也成為了獨當一面的驅魔人,感慨在心。

想起過往在教會的時光她的面色柔軟不少,畢竟她就算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追根究底還是個喜愛孩子的母親,更何況還是這位黏人的孩子?

「我想你也許會有問題想要問我,我不會向你有所隱瞞。如同報告上級也沒有問題。」梅杜莎做出了保證,畢竟她這次回來可是帶了比神父的洋娃娃還要驚人的東西
EFEX▸卡斯堤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沒辦法分辨人類的長相?什麼意思?」話剛說完,見神父身子突然搖晃跪地,Dust快速上前扶住神父的身體緩衝落地的衝擊。
「喂……你還好嗎!?」他手搭神父的肩膀,和神父一起蹲下身,從大衣內抽出用來擦拭手槍的布塊遞給神父。

Dust注意到神父身旁掉落的寫有優碘字樣的空瓶,他將瓶子拾起在眼前翻轉觀察。瓶壁上還殘有沉澱的藍紫色色素與優碘刺鼻的氣味──這確實是盛裝過優碘的瓶子,隨身攜帶優碘有什麼用意嗎?

「這是你的?你帶著優碘做什麼?你該不會是喝了這個吧?」Dust搖晃著手上的小瓶子問。
雖然神父攜帶優碘或許有其他因素,但想著神父先前詭異的話語和慘綠的臉色,事情可能正如他所不願去想的方向發展。
PSⅢ 希諾瓦/修斯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嗯……有些悶壞了,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轉換心情,與您相比我的工作量不算什麼的。」
他指的不僅是驅魔和教會的工作,也暗示因非人而受到影響的部分,對禔歐來說風險比戴環者來的高多了。
摸摸身旁孩子的頭,接續剛才的話題,「剛才的話不是調侃,而是我真心的認為……因為有您的話語才得以驅散這些孩子的不安,哪怕只有一些。」
binhai:
太可惜了,安東尼奧本來就不擅長前線驅魔,當然沒有發現。
不過還是能從對話裡察覺危機,立刻讓戴環者孩子從側門連通的長廊尋找其他神父和驅魔人,既然有這麼多戴環者,舊日月宗不會只交由一人保護。

「沒有。」安東尼奧待孩子離開後據實以告,右手指了指左手緊擁的骨瓷洋娃娃,緊接著嚴肅擺出發誓的舉動,「令妹?請別說會讓他人誤會的話,我向神發誓只鍾愛瑪麗亞。」

他說完聽見奇異哧聲從兩人頂上傳來,抬頭就發現吊燈早已歪斜。
kiba_s0125:
當安東尼奧察覺吊燈異狀已經太遲,眼見瑪德琳衝過來,世界轉速放慢他仍舉步維艱。最終巨型吊燈落下粉碎,仿蠟燭的燈泡玻璃片四濺,巨大聲響驚動周遭待命的驅魔人前來視察和追趕不可名狀附身者。

安東尼奧起身確認自己護住的孩子沒有受傷,便轉頭查看瑪德琳的所在。

「瑪德琳女士?」
傲羽
2 years ago
「那種事怎麼都好!」
顯然藍髮青年對於神父發誓愛手上的娃娃這點不予置評。

然而很快他就也聽到怪響,也看到吊燈的異狀,更看到那個跑不見的壁虎人原來在那麼高的地方搞事。
「可惡!爬那麼高幹什麼!」
除了手上的長槍,他並沒有其他的飛行武器,對方在那麼高的位子那怕再能打也是愛莫能助,所幸剛才孩子們以盡數撤離,不需要特地保護什麼人。至於旁邊的神父,那麼大個人了應當自己會跑,所以不在保護的範圍裡。

「你最好也後退一點。」
隨口出聲提個醒,反正現在就是打不到,只能等他自己掉下來,在這之前他選擇戰略性轉移,先後退一點再說免得真的被吊燈砸死讓人笑話。
自己真是太愛管閒事了。瑪德琳的眼鏡在飛撲時掉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她的腳踝被卡在吊燈一角,在稍微起身後奮力將腳給收了回來。所幸只是輕微扭傷。也還好今天穿的是褲裝,要不然絲襪定是被勾出長長一條破洞。

「我沒事……小孩子呢?」
她側坐在教堂地上,左看右看找著飛出去的眼鏡。
▋I ▋𝕹𝖎𝖓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不介意,交給你了。」
清楚知道那些黃蜂的作用,赫爾曼立刻脫下外套、罩住妮娜的頭,迅速地抱起她疾奔,盡可能地遠離蜂群。

「咦?我不能看嗎?我想看啊……」妮娜悶悶地問。

赫爾曼沒有回話,只是來到角落窗邊放下妮娜。但他一手仍攬著妮娜、盡可能用身體遮掩,一手則持槍,視情況支援安東尼奧。

感受到懷中的人在動,赫爾曼低頭一望,只見外套一角被偷偷掀開,一雙碧綠眼眸正興致盎然地盯著安東尼奧和蜂群。

這個不要命的戴環者!赫爾曼沉著臉,用力將外套拉上、摀住她的嘴,無視她的掙扎抗議。
▋I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派恩開口、還正想向神父說些什麼,但一旁的黑色流體顯然已經等不及,馬上飛撲而上。它意識到了、來人是它極為討厭的東西,它要殺了他,就利用這神父。

就在黑色流體即將攀上神父之時,派恩更快一步上前抓住了神父,將人用力拉往自己並甩到身後去,也不管神父是否因此撞上什麼,看似一時脫險,他卻也同時因滿是水漬的地板而打滑。

「你們原本在幹嘛?!為什麼地上都是水!!」

這一跌讓原本就煩躁的派恩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Blooms_:
神父一隻手自少女身後冒出,乍看有些嚇人,但仔細查看可以看見手上緊握裝有血液的玻璃試管,代替對方的血液大量流入。

「我還好,請妳先不要放開。」

恐水人被入侵的經驗夠多了,安東尼奧的腰間常備數管血液,不僅用作驅魔也能供自己吞服,他瞥見自己甩開的骨瓷洋娃娃面朝地壓住開口毫無動靜,這可是幸運的事情——同時藉刺傷手心的行為得知了雪松的秘密,戴環者?

大量血液使汙染者很快恢復人類雙眼的清澄目光,在少女面前昏厥過去。
sunsun7:
安東尼奧有些意外,正規合法的領養手續,包含政府單位的評估和最終審查,需要花費時間,他不曾聽聞聖骸倡議收藏者這麼提議,通常是利用戴環者父母的監護權或黑戶交易。

「我想我錯看你了,葛雷西。」

「如果可以好好照顧艾維,當然沒有問題,但如果你待孩子不好甚至無法通過合法領養手續,我應該隨時可以撤回?」

「總之,我很感謝你的協助。」
KIKI_tentacles:
「好吧,沃夫岡。」安東尼奧似乎對惹怒沃夫岡再收回釣魚線保持舒適距離感到趣味,他喜歡眼前這個正經的傢伙。

「如果大家淨空教堂讓我發揮,很快就結束了。」可惜,有對方和其他驅魔人在的場合就是不行,他只能當個需要被保護的雷包隊友,安東尼奧為此嘟囔。
可惜閒話家常的時候危機突然降臨,樓梯轉角瞬間衝出數名附身者,看來它們想用人肉戰術壓制舊日月宗據點?
Dogma1213:
「噢,多洛莉絲現在是在考驗我嗎?」

「我不認為這個交易公平,戴環者活著才能貢獻更多,你也不像能好好教養孩子的類型,因此價碼太高了,還是突然改頭換面想要有個歸屬或是孩子?」

如果對方和葛雷西一樣,想必這名神父會通融,他為了最終順利達成交易主動取出白紙和鋼筆,在教堂唱詩台上書寫,計算貌似通過聖骸倡議轉換為實際數字,「這是我權限所能給的情報和骨血,或是你想讓我替你做事?」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jack_08:
「守虎先生,雖然孩子們會很興奮,下次別這麼做了!」

安東尼奧沒有承認自己被槍聲嚇到的事實,他心臟很小顆。伸出雙掌掩在年齡較小的孩子雙眼,命令對方轉向朝著側門的方向踏步,接著勸戒那群為守虎歡騰的大孩子回宿舍休息,和牧羊犬趕羊群差不多。

直到孩子離開,他才環抱瑪麗亞走向對方所坐在的長椅位置,抿唇看了看比自己年輕的江守虎,又看看燈上的屍體。雖然這個裏世界價值觀就是如此,仍然需要合法地處理。

「你有好主意嗎?雖然附近有很多待命的驅魔人,就這麼吊著完全不知道該找誰協助,另外瑪麗亞說她想和夫人打聲招呼。」
「唔哦⋯我感受到你的真誠了,或許你可以相信自己的直覺印象⋯」以一個抱歉,你不在我的守備範圍內的拒絕姿勢,他本能的排斥看起來在行聖職的人,而且還會跟娃娃說葷話(並沒有

「你要是能脫下那身打扮會好許多。」不知道是在惹花拈草還是予以建議。

「當然,他要想回來這裡受苦受難我也不會阻止。」還是很高興是個好說話的人,財證和刑事紀錄大多都可以用金錢解決,畢竟嚐盡各式牢飯的紀錄大概可以寫出一篇論文了。

「或著你想單獨見見他的話,這是我的聯絡方式。」給對方一張只寫了號碼的灰色名牌。
「考驗?這只是你的神每天都會做的事而已。」
他語帶嘲諷,卻也無比認真,他們總是在面臨考驗,不論是聖骸還是舊日月宗,只要為這些組織工作,抉擇就會是每天的日常工作。

「你真失禮,我教養的孩子每一位都是菁英,對於教育我還是很有自信的......至於改頭換面就不用了,相信我、平時的我不會讓你覺得我們是同一個人。」
他接下紙張,簡單過目上頭的資訊,低聲發出滲人的壓抑笑聲,
「那個孩子知道你把他的好朋友拿來交易,他會很難過的,不過我也不想刁難你,」同樣由口袋抽出隨身筆記,多洛莉絲寫下交易地點與方式,只要將東西放在那裏,他們自然會去領收。
「我喜歡自己完成事情,就不必透過你的手腳了,你還是留著多做一些好事吧,很愉快的交易、安東尼奧神父。」
待機中
2 years ago
她應該要更勇敢,但聽見神父鎮定的聲音時,她卻忍不住感到安心了。就像是和密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像是不勇敢也沒關係,因為有人可以依靠一樣。

可是她該要更獨立點的吧,這樣不行……

「……他會沒事的對吧。」
緊皺眉頭,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微弱。眼見對方暈了過去,她才安心的轉頭望向神父。
「您也會沒事對吧。抱歉,我、我太心急了……手還好嗎?嗯,不對。其他的部分呢,他剛才好像有攻擊您。」
平時開朗的模樣與她現在有些怯生生的樣子相去甚遠,那層擔憂也因此看上去更為真實了些。緩緩鬆開原先抓住汙染者的手,她下意識握了握拳,像是在確認什麼似的。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unfirebros: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不介意的話讓我入座聆聽吧,我是安東尼奧,先生怎麼稱呼?」安東尼奧不是戴環者,只能憑藉經驗分辨認知汙染。就近查看札拉特,對方談吐自然、理智正常,唯獨將自己懷中骨瓷娃娃看作了其他東西。

神父將抽出的玻璃試管握在掌心備用,尋思有沒有好時機──驅魔人突然潑灑或企圖餵服,結果被對方毆打的經驗可多了。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X_Illu:
「咦?貓竟然會說話!」

貓咪出聲了! 他們身影重疊產生矛盾,使得眼前景象如雜訊出現片刻正常,安東尼奧震驚完,自從腰間取出玻璃小瓶吞服血液,在普通人眼裡如同吃藥,這麼做總比抹自己滿臉血正常許多。

「抱歉,剛剛嚇到你和貓咪了嗎?」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ryszard_carsyn:
在孩子面前詆毀他們對自己的信任,對雷薩來說肯定有趣,這個男人性格惡劣至極,就算咬牙切齒也不足表達憤怒,巴不得立即掐住對方脖子引來群蜂地獄,偏偏對方比撒祈亞這群擁有道德良知的聖骸倡議律師更加優秀。

「雷薩•莫斯克德,我將一輩子生命償還所有罪惡和背叛的謊言, 最終與惡魔同時下地獄,希望這些孩子能夠諒解。」

神父沒有退開距離,收回觸碰雷薩的手藏於背後,相比平靜五官,另一隻手五指握拳抓搔鎖骨顯得焦躁,「請提出你需要的報酬,又或是我能協助做些什麼?」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arielshiki:
安東尼奧撥開眼前塵埃,原想回答自己沒事,那不過是意外驚嚇使人遺忘痛覺罷了,他的小腿被吊燈壓住使不上力,說不定已經骨折了。他確認骨瓷洋娃娃仍然安好地擁在懷裡,沒有被掀開裙子,畢竟裡面不分敵我的蟲隻會讓場面更加混亂。

「我受傷了,你能不能先解決不可名狀俯身者?謝謝你,賽菲爾。」

有對方在場的話多半沒有問題吧?卻沒想到話語剛落下,不可名狀附身者就如蜘蛛般迅捷移動,抓住一名哭泣戴環者孩子當作人質,「不好!」
lalirader:
「如果妳願意告知我當然很開心。」神父整理好瑪麗亞的淑女裙,說完自己的事情鬆懈地嘆口氣,跟隨梅杜莎這個名號確實有些神秘傳聞,可惜他不是很清楚,「邊走邊說,讓我替妳介紹環境,有空到我暫居的地方做客更好不過了。」

雖然他們關係不如過去熟稔,總還是想和對方分享,介紹他信任的驅魔人或是現今教會中經常見面的孩子,相信賽蓮會喜歡的。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chuyu0919:
安東尼奧伸出掌心推開對方好心遞過的布,轉向一旁嘔出深色帶有刺鼻氣味的化學物,液體在眼中分明看似鮮血艷紅。他早以為自己吞服了隨身攜帶的戴環者體液,結果不可名狀卻充分利用這點,愈陷愈深。

「優碘?我明明喝了戴環,咳咳、噁。」

儘管小瓶容量不多,安東尼奧變得愈來愈虛弱, 碘具腐蝕性會灼傷消化道和腸胃,「抱歉,不認識的先生,請你看看我腰帶上是否還有藥物,我看不見也無法辨識。」

這名神父翻開衣服長擺,試圖以正常人也能理解的話語解釋,顫抖指尖指向腰間掛著的幾隻玻璃試管,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不會都被換成了優碘吧,希望不是──但你只看見優碘。
DDY_hinewai:
「禔歐先生的話語和存在肯定也是如此。」

安東尼奧讓孩子先行離開,畢竟有些話題是大人間的事情,就算殷切向善這個世界仍然殘酷,最近舊日月宗遇上了很多問題。

「您對投毒行動現在的官司怎麼想呢?舊日月宗最終還是推出三名驅魔人做代罪羔羊。」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kiba_s0125:
「他們沒事,謝謝妳救了我們。」

現場陸續有更多支援,孩子被帶去更安全的地方,安東尼奧確認自己骨瓷洋娃娃安好沒有製造混亂,便趴在地上一起尋找,可惜眼鏡架變形鏡片也摔碎了。

「不好,眼鏡壞掉了,瑪德琳女士的近視深嗎?」

「真抱歉,我沒有辦法好好照顧孩子也沒有察覺危險。」

安東尼奧聲量愈來愈小,這名男人不會哭泣,但他小時候可愛哭了,雖然和瑪德琳不熟,這名女性總會讓他聯想到一名性格相似的修女,驅魔人犧牲是常見的。
「你可以試著改改戰鬥方式,比方說和蜜蜂心電感應……該死!」
樓已經爬到一半,發現附身者入侵,沃夫岡飛身跳下階梯狠狠踹倒其中一人,又立刻朝另一個朝安東尼奧衝去的附身者擒抱過去,但他沒能阻止更多的人從身邊掠過,沃夫岡情急之下掏槍。
「安東尼奧!帶著聖血嗎!沒有的話就把蜜蜂放出來!」
現在不是顧及自身安危的時候了,安東尼奧的強大他很清楚。這些人是什麼時候附身的,目標是什麼?戴環者的孩子們現在安全嗎?其他神父呢?在危機化解前都必須全力以赴,長年在前線領導的他再清楚不過了。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mess1217:
「噢,他們感情真好,抱得好緊。」

安東尼奧眼角餘光撇見兩人,悄聲說道。對方不知道自己想法不僅誤會大了還非常失禮,但是,可以發現冷淡的赫爾曼秘密讓他非常愉快。

蜂群優先攻擊人的頭部,這是所有動物的弱點,殘忍的場面不適合任何人觀看,細針穿刺及劇毒足以抑制不可名狀的控制力道,令神父能夠悠哉地掏出腰間血液餵服。

更重要的是這名附身者不會喪命,時間地點極佳。蜂群無法找來戶外的同伴增加數量,再利用指尖唾液安撫、引誘回巢,他們有足夠時間處置送醫。

「赫爾曼,誇獎我一下?」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Apnea0524:
不可名狀之物發出毫無意義的嘻嘻笑聲,在這個場合聽起來格外諷刺,可惜沒有容器的話它什麼也不能做,便化做數隻金魚游入反射面,迅速穿過派恩腳下接近恐水人。

這名神父要是昏厥死亡就中了惡魔的意,不知道這個發展能不能提醒派恩不要那麼衝動?對方話語終於令他察覺有異,立即取出腰間的潑灑自己頭頂和地上,鮮紅血液溶入地板水面渲染出安心卻恐怖的漸層。

「派恩先生,抱歉,但你太衝動了,我現在什麼都看不清楚。」安東尼奧摸了摸腦袋,最近不是被孩子丟石子砸到就是被丟去撞扶手,好痛!
「非常樂意。」賽蓮向安東尼奧頷首。

接著遠離了人群在四處走動聽著安東尼奧有條理而清晰的講解賽蓮也對於現況的舊日月宗有一定的理解。

至少她很慶幸這個時代已經不會逼迫不能戰鬥的同胞再去送死了。

過了一會他們在教會內的戶外花園坐下來歇息。梅杜莎也正式開始了她的報告,她啟動了隨身攜帶的錄音機,當然這是丈夫所改良過的。

「我先從大約十多年前叛逃的事情開始從新梳理。以及為什麼我依舊是這副模樣和為什麼回來。」

「我那時主動去請纓去調查黑市裡的『人體模型』販售案件。而後解救了一名同胞帶回教會並反對上級做法將他在派出作戰。」

「而在那之前就已經有很多人懷疑我再與那幫傢伙聯手,因為絕大部分的犧牲者都是我的搭檔。而我則認為組織內有內鬼。」梅杜莎沒什麼波瀾的語調卻說著當年閉口不提的往事。
「正如我所料,組織內部被隸屬聖骸倡議的普通人滲透,我被抹黑通緝後就四處逃避抓捕要找出證據。而那就是一切災難的源頭。」

「臥底在教會的普通人發放假的聖血與聖骸並大肆宣傳不可名狀,然後導致了帷幕降落。」

說到這裡,梅杜莎停頓了一會。

「我的孩子也......死在了那場災難裡。」
休み☛
2 years ago
gcr33384:
「卡羅來教堂談工作的事,我是行李。」
歐那句『行李』說的逗趣,無論卡羅去哪裡他總會跟著,或說,被帶著。

對並非守密人的歐來說,教堂之於安東尼奧與他眼中存在的戴環者孩子,以及卡羅工作的關係他一無所知。
神父疑惑不安的神情確實不對勁。歐對那種表情有種熟悉感。
「神父上次才教我抓鴿子不是嗎,我相信神父沒有希望這些美麗的鳥兒死去,這不會是您做的事情。」
歐收起了玩笑的口吻,像在安撫孩子那般拍拍安東尼奧的手背,接過他左手捧著的鴿子屍體,放在自己膝上。
「告訴我神父,你怎麼會在這裡?」
歐反問。
今天依然照著預定的計劃,先去教堂內部走走後,接著在外頭繞上一圈才準備回家,在繞過教堂後頭的時候,看到神父在跟孩子們說話。
原本的他只想繞過去而已,只是聽到談話後忍不住駐足。
深感認同的陵靜靜的聽著孩童與神父的對話,直到看到不遠處有個黑影,雖然是一個男人,但走路的感覺並不像是常人走的姿勢,更像是「模仿」。
可能那地方正是神父的視線死角,他們並沒有發現那個非人正靠近孩童,這讓焦急的陵顧不上安危,衝上去想把那人攔住。
“你在幹嘛?去那邊也幫不了什麼。”
腦海中的聲音出聲想制止陵的行為,但他並沒有理會。
“閃開,我處理。”
剛聽到這句話才一眨眼,身體的控制權已經不屬於「陵」。
衝過去的一腳將人踹飛,至少離孩童有一段距離,雖然並沒有說話,但眼神的殺氣足以讓人畏懼三分。
EFEX▸卡斯堤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ust看著神父轉頭嘔出色澤不自然的液體,這看起來絕對不像是喝了能喝的東西。他別開視線,等待對方將胃裡的異物全數嘔出,期間,他環視一遍周圍環境,希望正好有乾淨的水,或者其他路過的人。可惜並沒有。

Dust摘下眼鏡,瞇起豔陽般的金色眼睛看向神父手指的玻璃試管。藍紫色的液體在暗影下不透光,看起來就像深沉的黑──令人絕望的黑。
「我只看見優碘,神父。」Dust苦笑著搖了搖頭。
EFEX▸卡斯堤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ust想起了身邊的天使男孩(但他現在不見了)曾為其他人做過的事。他從腰袋取出裝著黯紅色液體的小玻璃瓶,那是身邊的天使男孩從自己身上抽出的血液,送給了青年避免被邪惡之物盯上。他不確定由他來做是否有和天使男孩同等的效果,但姑且一試吧──

Dust拔開瓶蓋,倒出些許血液塗抹在手心中,「抱歉冒犯了,神父。」他撥開神父額前的頭髮,瞥過一眼遮蔽了神父右眼的眼帶,將塗滿鮮血的手掌覆上神父的額頭。
▋I ▋𝕹𝖎𝖓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嗯,安東尼奧,你很棒。」

來自同事毫無靈魂的稱讚,一如往常的冷淡。但安東尼奧每次要求,赫爾曼還是會回應。

赫爾曼說完就拿出一支無線電對講機叫救護車,他走過來、彎下腰檢查被附身者的傷勢,開始進行善後工作。

「安東尼奧先生!你好厲害!好帥!可惜我沒能看到最後,我還有機會看你驅魔嗎?」

不同於同事的冷漠,剛剛被同事緊抱住的小姐倒是很熱烈地獻上鼓掌與讚美,一雙眼閃閃發亮地望過來。
下一刻,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湊近安東尼奧。

「娃娃裡有蜂巢嗎?你是用那些黃蜂來驅魔嗎?原理是什麼?牠們是靠氣味追蹤嗎?為什麼選娃娃呢——唔!」

話還沒說完,妮娜就被身後的男人捂住嘴、拉開她和安東尼奧的距離。

「你可以不用理她。」

赫爾曼冷冷地瞪了妮娜一眼,妮娜不滿地撇開目光,倒是安靜下來了,他這才鬆開手。
▋I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鮮血達成了明顯的驅趕作用,數隻金魚因此又朝反向逃開,四散在尚未被染上任何一點紅的水中,嘰喳聲不斷且變得憤怒、卻也已經影響不了誰。

派恩第一時間並不確定神父灑的是什麼,但看在不可名狀的反應下,他想著、應該是血了,還是戴環者的鮮血,這神父……是驅魔人?

他沒有回話也沒有馬上起身,而是坐在地上繼續看著神父,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過了一會後才緩緩站起,隨後走到神父身旁並小心翼翼在不讓自己又滑倒的情況下將人扶到椅子上坐好。
此時的他,眼神比起初次見面的那般無所謂,反倒又多了一股厭惡的冷漠,他還沒想好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也始終一語不發著。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unsun7:
「謝謝你留下的聯絡方式。」

「要脫下打扮的話,難道葛雷西會借我衣服嗎?瑪麗亞會開心的吧,安娜也經常嫌棄我呢。」

神父將聯絡方式收進修道服內藏的暗袋,既然交易順利,鬆懈下來馬上開始敘述娃娃們的編造幻想,讓人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才好。

恐水人照鏡子也太困難了,葛雷西難道不這麼覺得?但安東尼奧沒說出口,原因肯定是他無法和不可名狀和平相處。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ogma1213:
「你說得對,神每天都在考驗,祂最討厭的事情我通通都做盡了,但是沒有關係,畢竟我會為祂奉獻至最後一刻。」

「艾維的好朋友活不過這個月,既然終究要喪命肢解成聖物,至少我們會做足麻醉和人道的安樂死。」

「多洛莉絲,謝謝,我會成為你交易上的好朋友。」

安東尼奧語帶自嘲,他的確不理解、不認識平時的多洛莉絲,卻不討厭如此尖銳地一來一往,畢竟這些聖骸倡議成員某種程度更清楚自己真面目。
Blooms_:
「一切都會沒事的。」

安東尼奧唇色慘白,肩膀脫臼的疼痛隨時間流逝開始習慣,男人露出無奈的笑容,不是雪松做得不好——他對於知曉戴環者身份感到抱歉,煩惱該怎麼安撫和回饋雪松,如果是孩子還能擁抱安慰,對方已經是少女了。

「謝謝雪松小姐救了我,手上的傷口還好嗎?」

躊躇半晌,這名神父能與之相對回報的就只有身份了,便卸下眼罩讓對方檢視異色瞳,「妳可是舉世之善遺留在地上的權柄,神給予的祝福。」
「你可以試試看全裸她會不會稱讚你,但我會稱讚你。」不想知道,

「那就期待你有個美好的約會了。」要是能聽到全裸神父的新聞他應該會開心吧,揮揮手等待對方的好消息。

/謝謝安中的交流 神父真的好可愛⋯⋯
「能理解他們用意……不過,我自出生以來就受到舊日月宗的照護及保護,就算他們沒有為此反抗且自願承擔照著劇本安排的罪名,我還是感到難過,這太過殘酷了。」禔歐接著露出惋惜的臉,儘管這事件在他心中沒有衍伸出任何情緒。「要是被詢問有沒有更好的方法,我回答不出來。」
為了扮演著能繼續生存於舊日月宗內的角色,禔歐表現顯得弱勢許多。
他靠著牆,抬頭將視線轉向安東尼奧。
「……您的話,會怎麼處理呢?」
「別擔心,就算答案很特別,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禔歐隨即補上一句,豎起食指做禁聲手勢。
Satur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江守虎聽話點頭,異色瞳中燭光搖曳,只要一點帶著善意的關懷和說教,他就能卸下心防。至於屍體,他冷淡抬眼看了眼,掏出手機給自己熟悉的清理人發了條信息,就不再理會。

「嚇到神父了,我下次不會這樣。屍體我會處理的。」

他順手把夫人從身邊小包接了出來。那雙活動自如的人手立刻朝安東尼奧揮揮手,然後來到兩人之間,熱情的勾起陶瓷娃娃的手搖了搖,然後比了個愛心——夫人喜歡漂亮可愛的瑪麗亞。

江守虎左右看看,兩個恐水人並坐在教堂裡,前方巨大的十字架顯得莊嚴,頭上還掛著一具屍體,他忽而想到一個問題。

「如果我們兩個在這裡被附身,你的神明眼睜睜看著我們自傷殘殺而死,你的信仰會不會動搖?」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inhai:
神父抱著骨瓷洋娃娃同樣退開吊燈下,思忖現在無法引蜂支援,畢竟對方可能會跟著受傷。既然兩人無法輕舉妄動,就忍不住盯著藍髮青年上下打量一番。

「原來都是驅魔人,令妹性格跟你差很多呢。」安東尼奧喃喃,老實說,他原本以為對方是冷靜內斂的類型,至少在公園和書店給人的氣質跟小女孩相似。

此時壁虎人似乎對於戲弄兩位驅魔人顯得十分樂趣,兩人退到哪,他就跳躍至另一個吊燈,直到莫名被逼至牆側為止,接著衝向安東尼奧——畢竟一個是戴環者,一個是毫無威脅又好利用身體的恐水人。
傲羽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你剛剛才發誓的,好歹裝久一點吧!」
畢竟站的近,那個喃喃自語還是聽到了關鍵字「令妹」。明明剛剛才對著娃娃發誓否認,還是這人剛剛發誓只是想表示那個看不叫偷看?

才講完一句話的時間,那個該死的傢伙像是玩夠了,倏地就往這裡衝來,他反應快速的將長槍打橫雙手抓握,站到神父身前雙臂往前一推用棍身擋住了意圖不軌的附身者。

「後退!」
這句話是對神父喊的。

長槍畢竟屬於中長距離的武器,想要順利使用就需要一定空間揮動它,加上目前還卡在對附身者的格擋狀態,想拉開距離也需要空間。總之,萬一神父在自己的攻擊範圍中被波及受傷,這可不想把爛帳算在自己頭上。
▋I ▋伊魯
2 years ago
「我沒有被嚇到,我想霜霜應該也沒有嚇到。」
他又揮了揮貓咪的小手,白貓似乎不喜歡被任意擺弄,發出了秀氣的抗議聲。
「你沒事了?剛剛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把貓看成人、把人看成貓?」
【VCT】卡圖
2 years ago
「請坐,叫我阿火就可以。」簡單的進行自我介紹,總覺得安東尼奧這名字跟神父身份的組合很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異色瞳的男人開始說起故事,聲音平穩有力,緩慢吐露出一字一句——

「從前有個公主,她聰明伶俐又任性,但因為形象建立得很好,國民依舊愛戴且包容她,有天公主意外認識了太陽與月亮倆兄弟,太陽是弟弟、月亮是哥哥,他們各司其職掌管白晝和黑夜。」

「公主熱愛溫暖的白天,討厭寒冷的黑夜,於是她想,那麼就藏起月亮吧,這樣就永遠都是白天了。」

「她派人做了一塊布,那是塊密不透光的黑布,趁月亮睡著時將他包住藏起來,想讓太陽找不到哥哥而無法交接,但公主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光是連結的,所以太陽很快就找到月亮,夜晚照常降臨,公主氣急敗壞。」

說話聲停頓,他思索著該如何把後續說下去。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KIKI_tentacles:
「心電感應?太困難了吧?」

對方總是沒記住,還沒吐槽不是蜜蜂是黑腹胡蜂事態就變得不妙。神父乖巧打開能接觸到的窗子,翻開洋娃娃的淑女裙挑出數隻小傢伙扔,呼喚教堂附近部屬的蜂巢。

其餘胡蜂很快自瑪麗亞竄出使振翅聲迴繞耳畔。目前數量不多,遲些才會變得難以收拾,安東尼奧操作螢幕反射面極小的復古手機,發送預設群組簡訊知會教會驅魔人不要靠近。

最後走向沃夫岡敞開雙手顯得靦腆和遲疑,畢竟他對同伴喜歡歸喜歡,對男人又沒有那種意思?實在很擔心被誤會。

「沃夫岡,你知道的,如果不想被螫必須過來讓我抱著,蜂隻只認氣味。」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lalirader:
他能怎麼做呢?安東尼奧靜靜聆聽等待接下來的話語。
如果還是孩子就能好好擁抱賽蓮,成年男性最終只能雙手交疊緊握對方的手,以表真誠珍重和惋惜,如同女性曾給予和教導的關愛,他會繼續延續一切,畢竟眼前舊日月宗成員如同自己的家人。
C1000Q10:
安東尼奧讓歐取走麵包,手指伸向腰間,找出裝有戴環者血液的玻璃管一口飲盡,茲茲雜訊閃過眼前,腦袋和視覺很快就拾回了正確認知。

他看見自己指尖有些險些燒燙的紅腫,指甲裡面滿是乾固的血液,上一秒還是麵包的物體,現在成了靜靜躺在歐手中的鴿子屍體——他習慣了,否則不必日夜抱著骨瓷洋娃娃。

「噢,我不知道怎麼有辦法傷害牠,我一直都在這裡,卻總是逃不過惡魔的爪牙,抱歉,是不是嚇到歐先生了?希望你不要跟卡羅先生說。」

安東尼奧輕手輕腳跪在歐的輪椅旁邊就地替鴿子禱告,神情既不恐懼也不崩潰,就是相比公園開心的模樣疲憊許多。
待機中
2 years ago
「我沒事,不會痛……您的手——」
她抿了抿嘴,手上的感覺還是太微弱了,她剛才一定很大力拉對方……

原本她還在想著這問題,但在看見對方的眼睛後她又頓了頓。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上去帶滿憂慮。

最後她乾脆往前一步,然後抱住對方。

「這樣壞東西一定不會留下來的,嗯,您的手……我很抱歉,我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力道。因為感覺不到。」
專業的醫學術語她不會,於是乎只好用淺白的方式解釋自己的難處。可這樣又有點像是在找藉口開脫……
「您受傷的話一定要和我說,我、我可以帶您去醫院。醫藥費我也會想辦法的。」
這樣說的同時她的手也盡量的遠離眼前人,而那擁抱就這樣變成了身體貼近,但雙手卻沒什麼碰到人的奇異狀態。
「了解!」
太久沒合作以至於他忘了,待在安東尼奧身邊就不會成為那蜂群的標靶,沃夫岡從來沒記住安東尼奧告訴過他的蜂種,他只管那叫凶暴蜜蜂。
他手臂扼著身下那名附身者的頸子強制灌下聖血,接著起身快速奔向安東尼奧,上膛,滑壘閃過迎面而來的蜂群,單手抱起安東尼奧,閃過了一個向那神父撲去的附身者,回身給那人的腦門來了記聖血彈。
沃夫岡將安東尼奧放在地上,自己則蹲在側,沒有離開他的身邊。蜂群果然是強大的助力,他瞄準幾個試圖逃離蜂群追趕的附身者,幾發槍響,數名敵方應聲倒下。他慶幸自己方才沒有拔下滅音管,他可不想傷到老友的耳膜。
直到確認來者全數被安東尼奧的蜂群收拾了,沃夫岡才放下槍,這個距離太近了,他實在也感到有點靦腆,但在戰鬥中這也是無可避免的。
「你的蜜蜂能鎖定敵人範圍嗎?」希望來者就只有這幾個,但也希望其他神父與孩子們的宿舍那裡平安無事。
「......我真搞不懂我們做的事情到底有什麼差別。」說的白話點不一樣都是殺了之後肢解,多洛莉絲忍不住露出無奈的神情吐槽。但他沒有太意外,聖骸和舊日月宗雖然表面上大相逕庭,但兩者的本質卻也有相似之處。

「不客氣,我也不介意給予你們更多考驗,雖然我無法代替神,但你若是可以露出其他有趣的表情......」
他走向教堂大門口,在彩色玻璃與木質教堂的映照下,神父的身影顯得格外尊貴,他那一身漆黑的道袍卻也與他更相襯。

「我會很有興趣的,替我和你的驅魔好夥伴們打聲招呼,我們還會再相見,不論作為朋友還是敵人。」

語畢後,多洛莉絲壓低了帽子邊緣,了無聲息的離開,就和他出現時一樣。

-
中)感謝安東尼奧中的交流!! 盡責且面對考驗也毫不迷惘的神父真的是位稱職的舊日月宗成員 ! 這樣的他也好有魅力 !
休み☛
2 years ago
「哎呀。」
歐輕聲驚呼,看著滿臉疲憊但鎮定許多的神父替鴿子禱告,跟著摸摸已經失去溫度的小小身軀。雙手捧著它。

「是有一點嚇到,你剛才的樣子跟小時候的卡羅有點像。再想摸火的話,我差點就要親你了喔。」歐說,語氣輕快但堅決。
「我的親吻很厲害的,像童話裡的王子一樣。但卡羅說要保密...。噢,我不會跟卡羅說你不舒服的。那我跟你說了的事,也要幫我保密喔。」

然後他看了看安東尼奧方才拿出的玻璃管,擔憂的眼睛又跟安東尼奧對上視線。
「你剛才喝的是什麼?如果有特效藥的話能告訴我嗎?好幾年前我找了很久...如果有更能『保護』卡羅的方法...」

這時遠遠的,傳來了年輕人喊著主人的聲音和腳步聲。
壞了啊——瑪德琳覷起雙眼看著眼鏡殘骸,接了過來。
「沒到很深,我公司還有備用的。」
神父雖然沒事,但語氣聽來有些低落。瑪德琳看著眼前的安東尼奧,起身之餘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在的話孩子們會更危險。」
聽來似乎是有些彆扭的鼓勵方式。瑪德琳起身後走了幾步路,確認自己的腳踝沒有大礙後便去拿回剛才拋開的公事包。
「都沒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而此那時造成的損傷竟是我丈夫所造成的,我無顏面對那些因我而死的同胞。」說著賽蓮有些悲憤。她劃傷了自己的手臂頓時鮮血淋漓。

「我之所以安然無恙是因為我是他們的重點觀察對象,我的血液比任何驅魔人的效果都還要好。」

「而這也是我贖罪的方式,我以自身成為他們研究的樣本和孩子為代價做出了交易。」

賽蓮遞出了病歷表編號1929,但上面的照片你略覺得眼熟,似乎是有一面之緣的精神病院的那名少年。

「現在這名孩子已經透過不斷的實驗嘗試,他已經成為不可名狀的天敵。光是凝視就能摧毀他們化為己用,而這次歸來也是帶著這樣的武器回來減輕組織的壓力。也贖已當年的無知之罪。」

賽蓮想到因她而死的同胞還有嬰孩,雙手不止的顫抖。

「我不配擁有孩子,更愧對那些因為我而死去的人。」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ism4zo:
安東尼奧發現背後有巨大聲響,甚至嚇著了幾個孩子,轉頭只看見兩個陌生人有肢體衝突,畢竟孤立協議隱於日常,在沒有多餘線索的情況不會多加聯想。保險起見,他低聲命令孩子回去教堂並通知其他神父和驅魔人,畢竟他們個個強壯身手矯健,就算要處理糾紛也是好幫手。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怎麼了,如果有爭執是否需要幫助?」

神父保持距離怯怯開口,他沒有自信制服兩名成年男性,甚至其中一方已經被踹得近乎昏迷——這種場面對普通人而言是可怕的。
sarielshiki:
「我沒事,你們快去通知宿舍的神父和驅魔人,聽指示待在房裡。」

男人被抱起當下臉色慘白,向孩子說話的時候有些打顫,緊繃笑容撐到其他驅魔人到來和孩子陸續離開,危機解除為止。小腿骨折在被抱起當下受地心引力拉扯產生劇痛,他不怪賽菲爾,畢竟郊區教堂距離醫院很遠。

礙於疼痛,安東尼奧用冒冷汗的手指攥緊衣領拉出皺褶,無奈看向賽菲爾,艱難吐出不為眾人周知的心聲:「賽菲爾,我是不是又成了累贅?」

恐水人在古老舊日月宗遺留的少量舊典中,被敘述為一出母胎就是邪惡的罪人,儘管這部分認知後來產生了流派分歧,對神父仍影響深遠。
chuyu0919:
當鮮血浸潤額頭肌膚,安東尼奧思緒和眼前都明亮清晰起來,儘管具腐蝕性優碘仍舊發揮效用,甚至隨時中毒休克。他至少看得見男人的臉了,映入眼簾的金色的璀璨眼睛和暖陽一樣溫暖。

「謝謝你,先生。」神父眨眨恢復靈魂的綠色眼眸,男人投向誠懇微笑,對方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緊接著掏出陳舊手機傳送預設簡訊,「等等會有其他人過來幫我,在這之前是否能夠知道你的名字?」

「真的非常感激你,願神、保佑。」

才剛說完,連嘴角殘留的優碘痕跡都來不及擦,甚至沒有聽見恩人的名字,便翻了翻白眼倒頭昏厥——噢,真抱歉,雖然不認識,但我會永遠銘記感恩你的善舉,他在意識消失前這麼想。
mess1217:
毫無靈魂的稱讚仍讓安東尼奧發自內心高興,畢竟赫爾曼就是這樣的性格,當然,成年人還是該有成年人的樣子,收下獎勵便笑瞇瞇轉向妮娜,可惜什麼都還沒回答對方就被捂住嘴。

神父相信赫爾曼願意親近的人便是能夠信任的人,逐一回應。

「對,我利用蟲子驅魔,但缺點很多,幸好沒有傷到妳。」

「舊日月宗昆蟲學者認為恐水人和費洛蒙氣味有關,或許還沒有可靠的數據,至於選娃娃只是因為沒人敢掀淑女的裙子——畢竟給予器物人類形象甚至個性就會獲得移情和尊重。」

「我是安東尼奧,該怎麼稱呼妳呢?」

「難道是赫爾曼的女朋友?」興奮之餘還是脫口失禮的問題。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Apnea0524:
「派恩先生?」安東尼奧歇息片刻之後,看向派恩神情丕變,這種眼神他看得多了——排擠厭惡或是憎恨。這不影響對方救助的事實,更不經意從地上反射面知曉其身分,相信對方有難處。既然神愛世人,自己當然也深愛著。

「你救了我,我由衷感激,也很抱歉給你帶來困擾。」

神父語帶誠懇,可惜血淋淋畫面不怎麼溫馨,他無法用手擦乾淨,抹來抹去仍是痕跡,修道服吸飽血液及地上水漬變得濕冷,在派恩還沒反應前就不小心打了一個噴嚏。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DY_hinewai:
「我的處理方式肯定和現在的結果一樣,舊日月宗的選擇永遠是對的。」

「只是在想為什麼不是自己被選上,這不是消極的意思,或許神認為我該繼續懺悔和感謝才有更大的貢獻。」

神父囁嚅起來,只論片面的資訊——盲從者或狂信徒。

舊日月宗確實豢養出許多和安東尼奧相似、性格不同、甚至不分普通、恐水、戴環,和被推出去的三名死刑犯一樣,願意主動攬下責任的成員。

「禔歐先生是怎麼看待我的?」

「你又是否願意發誓永遠忠於舊日月宗?」

安東尼奧話鋒一轉,第二個問題似乎在懷疑禔歐忠誠,也有可能他單純想替人生問題解惑。
jack_08:
安東尼奧將瑪麗亞放在長椅上,用一些技巧將裙子壓在腳下避免掀起,讓夫人和瑪麗亞進行女孩間的茶會交流,溫馨場面讓他很開心,這才轉頭聆聽守虎的問題。

「不會。」神父口氣毫無遲疑,隨即露出苦笑。

他知道鍾慈笙的事情,畢竟待在舊日月宗許久,卻礙於人生經歷,清楚明白自己不能取代對方原本的血親——有外婆是什麼感覺?大概是指幼時輪流照顧的神父及修女,經常來和孩子玩的驅魔人,如同他現在做的事情。

信仰讓祂作為極度信任和尊敬的奉行準則,感謝一切,感謝舊日月宗所有人,江守虎的外婆卻只有那麼一位,失去如此深厚情誼肯定是心靈無法承擔之重。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甚至無法參加喪禮。」

兩名恐水人生存至今的經歷差得太多了,使安東尼奧擔憂起自己脫口的話語,以沉默作為陪伴,一同看向十字架。
▋I ▋𝕹𝖎𝖓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是妮娜,很高興認識你。」妮娜大方地伸出手與安東尼奧相握,「我是——」
「絕對不是。」赫爾曼明顯僵住,為什麼安東尼奧會有這奇怪又恐怖的誤會?
「雖然我想說是……可惜現實就如他所說的呢。」妮娜悠悠地說著,但拉長的語尾卻反而讓人有更多想像空間。
赫爾曼嘆了口氣,卻也懶得解釋了,他直接開口詢問正事,「那些小孩子是剛被安置的戴環者嗎?」
「我可以掀小淑女的裙子嗎?她叫什麼名字?」妮娜蹲下望著聽眾席上的骨瓷娃娃,看起來手已經按捺不住要去掀。

赫爾曼突然很懊悔今天答應帶她進教堂找資料。
EFEX▸卡斯堤
2 years ago
見神父金髮下的單邊綠眸多了些神采,雖然面容還是同樣憔悴,但言行看來確實清醒了些,這表示污染順利消除了是嗎?青年不甚肯定,但他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聽神父提起名字兩個字,青年頓了頓。因為工作的性質,他可不能隨意說出自己的本名。反正在無關的人面前,他的名字毫無意義、也不重要。
「Dust,」青年說,語調平緩:「叫我Dust就可以了。」他拿起剛才的布塊擦拭手上的血液,眼角餘光之中,男人的身影卻向後方傾倒──

「喂!」青年伸出手,環過神父背後接住了他,神父就這麼躺在了他的懷裡。
EFEX▸卡斯堤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ust本想著要將人攙扶到顯眼的樹林外再請對方的夥伴協助將人送醫的,不過就結果來說也沒差多少啦。
他撓撓後頸,嘆出一口氣:「唉……算了。」直接將人扛上肩,順道將裝著天使血液的小玻璃瓶塞入神父的腰帶中。

「別再喝優碘那種傷胃的東西啦,喝點紅酒、白蘭地吧神父。」青年用不耐煩的語調說,也不管肩上奄奄一息的神父現在是否能聽見,踩著有些沉重的步伐緩緩將人扛出樹林。

-
中//看到安東尼奧嘴角帶著優碘昏厥的畫面差點要大喊 安東尼奧你先別死啊wwww(X)
謝謝安東尼奧中的交流!這邊一直都在當潛水粉,最後能短暫跟帥氣的安東尼奧交流到很開心!>///<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inhai:
神父乖巧退到後方,留給對方大範圍武器的空間。

四目張望有沒有其他東西,畢竟有一隻就有可能有第二隻,幸好什麼也沒有,緊接著打開側門確保逃生和增援路線暢通。

不可名狀附身者笑聲奇異,四肢和頭顱扭曲,無法增加附身人數只好專心於眼前戴環者,從口袋裡掏出了不知道是酒瓶還是食用油,向前潑灑之後踹倒唱詩台附近的蠟台,烈焰頓時燃起火牆阻隔青年,好讓他無法及時支援恐水人。
我們向來是狡詐的,真開心。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X_Illu:
「我患有思覺失調症,有時候會看到幻覺。」

安東尼奧歪頭有些生怯,裝模作樣看起來很有一回事,對方如果是沒有簽過孤立協議的普通人,他就會拿可能看見幻覺的科學病症來塘塞解釋。

「有持續治療和吃藥,謝謝你的幫忙和關心,這隻貓叫霜霜嗎?真可愛。」
sunfirebros:
神父原本應該要找機會替身旁恐水人驅魔,對方的故事卻很快吸引自己注意力,猜想扒去童話般的形容是真人真事改編。

「噢,公主聽起來是個反派角色。」安東尼奧皺了皺眉發表真誠感想。

為什麼喜歡弟弟結果要把哥哥藏起來?公主的擔憂已經超越神父道德觀的理解,以至於他只想趕快聽到後續。在札拉特眼中,神父懷中的小女孩也歪頭疑惑,專心聆聽,可以聽見她輕聲細語評論:「公主和我相反,我更喜歡清涼安靜的黑夜。」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安東尼奧和女孩異口同聲問道。
傲羽
2 years ago
情況從糟糕變得更糟糕,火焰持續燒下去早晚波及周遭的木製品跟布料裝飾,但他沒有選擇先滅火,只是在內心祈禱建築本身有用上防火建材。

當機立斷的往旁邊跑去繞開火牆,雖然因為花了點時間讓附身者移動了一段距離,但至少他們在同一條線上了,百米13秒的速度發揮作用,加上長槍的長度加持,他在一個加速衝刺下一槍捅了附身者。

槍的刃部是打磨製作精良的「聖物」,這一槍下去立即見效,附身者停下奔跑的動作開始掙扎,他則繼續用力把人摁倒在地上後跪壓上去,從外套裡測拿出一個瓶子,打開蓋子就把瓶口往人嘴裡塞,期間他用全身的重量防止附身者掙脫,直到確認身下的人沒了反應,他才站了起來並把長槍用力拔了出來。

現在腳邊是一個重傷患者,後面還有一片火焰背景,他看向門口待命的神父。
「滅火器在哪裡?快點拿來!」
明明是來驅魔的,怎麼變成來打火的?
▋I ▋🥧
2 years ago
「……」
神父的話語絲毫沒有引起派恩其他的情緒反應,他也因此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帽子在方才摔倒時脫落的事,暖黃色的光環就這麼大肆得照應在身後的水面上,不可名狀之物自感無趣得悄悄離開,它決定去找尋其他可玩弄的東西,此時也沒人阻止它。

「!!」

一個噴嚏,就像是丟進了滿是汽油坑中的火柴,瞬間引起一陣憤怒湧上。派恩一個抬手就直接將人給推倒在長椅上並欺壓上去,抓起那早已濕透的衣服,宛如稀釋過的淡紅液體被擠壓而出,流過了手腕、浸紅了袖口,他不在乎。

「神父,做為驅魔人,你都這樣了,我還能放心讓艾迪來嗎?為什麼你的狀況會到這種地步?」

莫名的火,宛如混雜著一堆東西在燃燒,像是在質問、像是在刁難的話,都只是一時心直口快的想法。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Blooms_:
安東尼奧以能夠活動的手緊緊抱住雪松肩膀環住,向來不吝給予擁抱,這是屬於親人和朋友間的肢體語言,為少女這麼嬌小就要承受壓力感到悲傷,其中投射自己對舊日月宗戴環孩子的愧疚。

他甚至不敢回想,當無可名狀的親暱耳語汙染、得知雪松是戴環者時自己一瞬冒出的瘋狂念頭——只要把女孩作為籌碼和聖骸倡議交易,就可以拯救舊日月宗被判處死刑的同伴,我該殺死她。

生命和體溫如此讓人感到慰藉,最終悶聲回答:「妳不必道歉,該道歉的是我,緬梔女士肯定很擔心妳。」

說完才緩緩退開,並不打算告知肩膀脫臼和失去力氣的手臂有多疼痛,他可以自己或尋求舊日月宗同伴前往醫院解決,沒必要徒增少女壓力。
【VCT】卡圖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被兩人一搭一唱顯些逗得嘴角微勾,低沉的哼笑聲從札拉特嘴中輕輕溜出,大概沒預料這臨時起義的故事能收到兩位聽眾如此認真的感想,他應聽眾期待說下去。

「因為公主表面上雖受人愛戴,但內心其實深感寂寞,她欣羨日月兄弟感情緊密,深夜的冷意像在提醒她只能孤獨一人入睡,於是起了私心只想讓太陽永遠高掛,這樣所有人都會醒著陪伴她。」

「後來有人給了公主一把刀,告訴她:『何不殺死月亮呢?這樣太陽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公主猶豫不決,可是對溫度的渴望覆蓋罪惡感,拿著刀準備刺殺睡著的月亮,一心想著她的國家終於要迎來永晝。」

「結果月亮在她揮刀的同時驚醒躲開,刀子偏掉劃傷月亮的肩膀,公主正想刺下第二刀卻聽見上頭傳來太陽的慘叫——他身上出現跟月亮同樣的傷口。」
【VCT】卡圖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那刻公主才明白,殺了月亮等同於毀了太陽,她不斷向月亮道歉,為此羞愧至極奔向海邊的懸崖……最終在那舉刀自盡,隨即墜入大海。」

「公主的逝去引發舉國哀悼,她的死因被人云亦云,有人說是自殺、有人說是月亮殺死的,因為他們宣稱看到公主跑去找月亮,從此有去無回。」

「所有真相只有月亮知曉,從那之後,每當滿月時分引發潮汐,總能在海浪間聽見公主的聲音,依舊不斷對著月亮道歉。」

又是一陣的沉默,讓人幾乎以為故事到此為止。不過札拉特知道,還沒說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結局卡在喉頭遲遲開不了口,反倒被無止盡的悲哀佔據心頭,將臉埋進雙手低吟、眉頭深鎖,他今天到底怎麼了?
▋I ▋伊魯
2 years ago
「啊,那你跟我哥哥一樣。不過他好像不是看到幻覺,是會不記得自己剛剛做過的事情。」
「他有時候也會認錯東西,都要我提醒他才會發現。」
放下貓咪,伊魯讓牠在桌面上趴好。伊魯換了個坐姿。
「這是我朋友養的貓,前陣子他們全家都生病,這小壞蛋就趁著大家沒精神注意牠的時候跑出來了。」
你真的很壞,對不對?伊魯說著,輕輕拍起貓咪的屁股,貓咪擺出看起來很舒服的姿勢喵喵叫了幾聲。
待機中
2 years ago
「密……緬梔不會擔心我的,嗯,因為我沒事嘛。」
她斟酌了下,最後決定順著對方的叫法,畢竟緬梔這名字確實是密最常用的名字。只是她總是叫不習慣。不過再說這些時她也不忘稍稍提起精神,只是那效果顯而易見的差。

「安東尼奧先生有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嗯,不過我想……緬梔之後會過來找您的。畢竟都發生了這樣的事了。上一次驅魔的時候也是這樣,是她處理後續的。」

說這些時她有些扭捏,因為那所謂的處理後續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是她清楚自己在回家說出今天發生的事後,密肯定會找時間來拜訪對方。給慰問禮也好,聊聊天也好,總之,她會來的。
待機中
2 years ago
「如果我再更小心點就不會出事了,嗯……我很抱歉。」
不過想著想著她最後又道歉了一次,她甚至是微微欠身表達歉意。
「那個,娃娃……她還好嗎?」
或許是剛才的擁抱才讓她看見掉落在遠處的骨瓷娃娃,她想起在第一次和神父見面時對方很重視那娃娃,結果因為她的介入,娃娃現在脫離了對方的懷抱。這也讓她感到很抱歉。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KIKI_tentacles:
「牠們不會離我和惡魔們太遠,難道你沒有聽過蜂后迷路結果驚嚇路人的軼事?」

神父向來習慣站在旁邊欣賞友人的英勇,擔心沃夫岡的頭臉仍然有可能被懷疑氣味的小傢伙盯上,乾脆脫掉披肩和聖帶蓋住對方的臉,避免男人看見自己和小時候一樣滿身蜂,「增援來調查之前我得盡快帶蜂群回去樹林。」

他讓原先就在瑪麗亞體內的胡蜂歸巢,其餘蜂隻則仍牢牢黏在臉頰身上或緊跟其後,彷彿哈梅爾的吹笛人,但場面沒有優美音樂只有毛骨悚然的振翅聲,密密麻麻取代原本的披肩和聖帶。

「等我回來需要一段時間,沃夫岡。」

「對了,如果我們的同伴想殺掉恐水人解決問題或代替誰,你怎麼想?」諸多私人因素加上獨處,安東尼奧引蜂離開教堂前詢問。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C1000Q10:
親吻?安東尼奧腦袋仍然機靈,否則恐水人難以活到現在,他立即理解歐和卡羅的真實身份,有戴環者親人相互倚賴是件好事。為了報答歐,他在卡羅走近前將腰間一管血液小瓶塞進對方腿側的座椅下,取而代之捧起鴿子。

「我們在教堂發現了鴿子的屍體,所以歐先生正和我一起禱告呢,求神垂憐寬赦生命。」神父對趕來的卡羅流露真誠歉意,手掌交疊捧於鴿子正下方,正巧遮掩了指甲縫的血跡。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kiba_s0125:
「等等,瑪德琳!」

眼前女性總是如風來去,安東尼奧叫喚時急得連稱謂都忘了,他從附近的唱詩台下皮箱翻出一枚綴有百合浮雕的西裝領針,在骨瓷洋娃娃出生前,他的興趣就是用舊日月宗餘下材料做些小東西。

「之前就覺得它很適合妳,我做的小東西不止這些,能不能收下?謝謝妳救了我。」

「下次我會更加努力,願神保佑妳沐浴光明。」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lalirader:
女性激動受傷讓安東尼奧有些擔憂,就看見那份病歷表的內容攤到自己面前,他理所當然會收下,這是對舊日月宗有利的事情,儘管人類對於消滅不可名狀的理想遙遙無期。

如果雙手觸碰無法安慰便傾身環抱女性膀臂,如同常見的親友擁抱,身體並沒有逾矩接觸,「怎麼會?當時我也想成為賽蓮的孩子,妳是個好母親。」

「接下來我會連同妳的份繼續懺悔和讚美,感謝神的保佑和指引。」

這名神父仍然笑容可掬,毫無血緣舊日月宗乃是一個龐大的家族,這種情況等同逝去的母親和弟弟死而復生,所以他會努力挽留——能察覺擁抱時男人指間微微顫抖。

可惜夕陽即將西下,最後,安東尼奧親自護送賽蓮至教堂門口,揮手分別前給予聯絡資訊並囑咐密切聯絡。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mess1217:
剛剛的問題他是開玩笑的,主流認知仍是神父不結婚、生兒育女,為信仰奉獻並遵守獨身的戒律,但赫爾曼的反應總是很有趣。

兩人握手後安東尼奧暫時走遠,抽空替昏迷附身者施打防休克製劑。

「對,戴環者。」

「噢,別急會受傷的!」

「瑪麗亞可能也會生氣,不過她願意讓妮娜小姐看看,要是妳們兩位女士可以做朋友就好了,她非常高興認識妳。」

妮娜舉動讓他又衝回來忙碌極了,卻相比赫爾曼有耐心,趁其他驅魔人和救護車來之前掀開娃娃裙子給對方看,謹慎掩住部份洞口,時不時把偷跑出來的蜂隻給推回去。

「還沒問你們原本來教堂做些什麼?」
「別急。」雷薩輕笑,優雅自持的人焦躁的模樣總是那麼可愛,「就如同您知道的,我已經有個不省心的小天使在身邊,再帶走一個也不能帶給我更多的樂趣了。更何況,我希望我們能夠保持更互惠互利的夥伴關係......」

雷薩順著骨節分明的肌理輕撫神父置於鎖骨的手背,那是除了臉以外,這位拘謹的神職人員唯一裸露的肌膚,「所以,我也可以接受您本人代替珍貴的小天使們作為我的報酬。我相信這對貴組織來說,是很合算的交易吧?」

語畢,雷薩收回手並稍稍後退了一步,體貼地留給對方考慮的空間,「當然,您可以慢慢考慮。」
Saturn
2 years ago
安靜了片刻,江守虎凝望遠方,雙眼沒有刻意聚焦在哪一點。

黃昏的陽光穿透十字架後的花窗,光束照亮地板他想起葬禮那天的天氣,是個明媚的晴天;他又想起外婆死的那天,日落如火。

他抿了抿唇,而後皺眉,數度張嘴似在組織語言。

「我成了它的新玩具,我就像個滑稽的牽線木偶,每一步都在它的控制內,然後我用她的匕首把她⋯⋯」江守虎的語氣越發急促,講到最後突然停住,他費力呼吸,移開目光仰頭看吊燈上的屍體,或許那將會是他的結局。

我動搖了。」好像已經回不去了。
這壓在她心頭已久的懺悔如今終於抒發出來,她感激而懷有愧疚的搭上了安東尼奧的手臂。

多少年了?她為了這一天到底付出了多少她自己也數不清了。

恍惚中他把安東尼奧錯看成了自己的孩子,兩行清淚落了下來,終於說出了那天崩潰而來不及對兒子說出的話語:

「對不起,媽媽回來晚了。」

她真的、真的、好懊悔阿。為自己的天真後悔、為自己的無能後悔、為自己的軟弱後悔。

離別時刻,那名少年聽從賽蓮的吩咐來到教會門口,任由安東尼奧處置。並向對方再三保證隨時聯絡,交換了住址便留下了白色的背影。

顯得多麼蒼老。

身著黑色禮服的拉斐爾也乖巧的向神父請禮。
模樣如同神父所持的陶瓷娃娃。
▋I ▋𝕹𝖎𝖓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們是來找一份50年前的資料,不過不曉得能不能順利找到呢。」
「對,我們是來查資料。」

赫爾曼看了妮娜一眼,雖然算不上說謊,但他仍有種對同事說謊的歉意在。

「瑪麗亞小姐,妳好,我是妮娜。」

妮娜握了握娃娃的小手打招呼,她好奇地仔細端詳著娃娃底部構造,意外的是,赫爾曼也不禁湊近看。

「哎呀,神父也對女士的裙底風光有興趣嗎?」
「正確說法是娃娃的構造。」

赫爾曼記得自己當初保護的就是這隻娃娃,那時他還不知道原來裡面全是昆蟲,是抱起來才察覺異狀。他當下差點把娃娃扔出去,還是因為看安東尼奧平常很寶貝才忍下的。

赫爾曼猛然想起不久前的事,他有些疑惑地問。

「牠們……記得我的味道?」
聽見安東尼奧叫住自己時回了頭,隨即看見他從皮箱裡翻出什麼東西,再向自己走了過來。她低頭看著男人掌心的西裝領針讓,盯著的時間久到讓人以為她在發楞。
「您太見外了……但是謝謝,我收下了。」
瑪德琳收下了男人的謝禮,然後不知道什麼衝動的——伸手輕輕拍了下他的頭頂。
「加油。」
她淡淡一笑,隨後轉身揮了揮手離去。

謝謝神父中的交流&也謝謝神父的禮物! 嘿嘿偷偷摸一下頭...
「蜂后?這跟蜂后什麼關……噗!」
沃夫岡突然被披肩和聖帶蒙得一臉,他撥開聖帶露出眼睛,看見安東尼奧準備離開教堂,他記得,那恐水人滿身蜂的樣子年少時就常把琥太郎和阿爾貝羅嚇得半死,但沃夫岡卻總覺得他就像哈梅爾的吹笛手……若安東尼奧有機會到德國,真想帶他去哈梅爾看看,傳說中那條溺死老鼠的威悉河其實很漂亮。
「如果那東西就在附近,你最好別單獨行動。」畢竟安東尼奧對不可名狀來說是再顯眼不過的標靶了。他起身追去,但避免驚擾安東尼奧身上的蜂群,保持一段距離,「你的蜜蜂雖然對人類有效,那東西要是以本體姿態衝過來,你跟個裸體的嬰兒沒兩樣。」
踏出教堂前他聽見安東尼奧的詢問,這讓沃夫岡陷入幾秒的沉默,近日那起沸沸揚揚的無差別投毒案,他有耳聞安東尼奧為了防堵帷幕,斡旋其間做了多少努力,然不清楚內幕,最後舊日月宗推了三個替死鬼。
這不像視舊日月宗同伴為家人的安東尼奧會做的事,然而詳細他也不清楚,馮·洛伊特斯卡爾家族輩出前線戰力,卻極少參與舊日月宗核心,安東尼奧已經跨進了他無法觸及的區域,再也不是當時後援隊伍裡那個黏人的孩子。
「這組織太老,有太多地方該改革了,犧牲同伴解決問題什麼的……跟認知危害有什麼兩樣?」沃夫岡只是嘆了口氣,「代替別人去死或是讓別人去死,最終只會引起更大的問題。」
但思及此,他腦中似乎已經浮現舊日月宗慣用的那套說詞,這讓沃夫岡煩躁地蹙了下眉。
「別聽他們說什麼恐水人的狗屁原罪,少拿主當藉口,這不是主所樂見的。」
他對那種迂腐教廷的說詞已經聽膩了,因信稱義的路德教派更在乎福音。
休み☛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卡羅撿起了落下的帽子過來時,神父已經完美的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從容掩蓋,「天啊...還好被你們發現了,嚇到孩子們可不好。」在教堂發現鴿子屍體的寓意不言而喻,卡羅臉上有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歐露出有點僵硬的笑容,一邊發出「嗯,嗯嗯。」的尷尬應和,他趕緊轉移話題,要卡羅拿出禮物。

「呃...在這種狀況下拿出來嗎?」卡羅為歐戴好帽子,一邊吻了他後叮嚀不要隨便把帽子拿下。儘管對眼前的舊日月宗而言這個叮囑太過明顯,但卡羅也沒什麼更好的選擇。至少安東尼奧不是個會隨便把歐拆骨取血的驅魔人。這是他對安東尼奧的信任,自己也意料外的安心。
休み☛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今天的『工作』也談完了。神父您先去整理吧,願那隻鴿子安息。我會把主人給您的禮物放在『老地方』。」
卡羅合十雙手簡單的致意。給足了暗示後為了讓神父好清理場地,便打算先行帶著歐離開了。

「非常謝謝你,神父。請務必保重身體。」臨走前,歐向安東尼奧微笑。
不意外剛才試探像是迴旋鏢一樣轉了回來,禔歐有著在兩方組織往返的背叛者行為,現在的問題如同被磨利的刀刃抵住頸部。
「或許有些奇怪,但舊日月宗對我來說是家庭的存在,家人的犧牲會令我感到傷心疾首。」
「就算是家庭,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一件事發生會促使家人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情緒、不同的行動……我會支持他們的想法,當然,我會支持您的選擇。」
PSⅢ 希諾瓦/修斯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他也頂著笑容回覆安東尼奧其中之一的疑惑,禔歐記得眼前的恐水人不會久待一個城鎮,若是打好關係對他接下來行事或許會有幫助。
另外對於剝下這張對任何事物都一視同仁的笑臉底下會是怎樣的姿態,他感到有點興趣。
「說來慚愧,我無法體會遭受侵蝕思想會是怎樣的處境,您在旅途中卻一次又一次克服且來到這裡。雖然相處的日子並不是很久,我認為您是讓人敬佩且盡責的人。」
「……如果有所冒犯到您,我先對我的無理道歉。就我所知,我這裡驅除邪惡之人為了效率會盡能力所為在一個區域守著。而您會在各個城鎮旅行,是在尋找些什麼嗎?」
binhai:
「來了、來了。」

神父姑且算得上精明,教堂牆壁地板有許多耐高溫的石面,將滅火器拉開安全插梢,的確沒有亂噴而是確實朝向火源底部,並優先阻止長椅和唱詩台的部份延燒。

「噢,可以幫忙搬開可能延燒的木頭家具嗎?能不能通報舊日月宗前來支援救護?先生會不會緊急止血和CPR?」實際上安東尼奧沒有停下手,按部就班做事,火勢也已經減少大半,但他連續協詢問似乎讓藍髮青年非常困惑,到底要先回應哪一件事?
Apnea0524:
神父被推倒的時候後腦杓二度撞上堅硬椅面,痛得生理淚水都飆出來了。他早就發覺派恩是個衝動的人,某種創傷情緒?

「抱歉,派恩先生,如果揍我可以消氣就這麼做吧,孤立協議的人事物本來就隨持處於危險,但我們平常並不主動透漏。」

「你們該遠離所有的教堂,但是逃避也不代表那些東西不會找上人類。」

「如你所見,我不是個好驅魔人,所以讓艾迪別來了。」安東尼奧平靜敘述事實之餘將手握拳阻在眼罩前,下意識為身份呈防禦姿態。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unfirebros:
「抱歉,失禮了。」

安東尼奧見時機正好,取了血液塗抹掌心,重重按上對方擁有烏黑髮絲的頭頂,同時低聲禱告,「願惡人的惡斷絕,願你堅立義人,因為公義的神將察驗人的心腸肺腑,祂是我們的盾牌,拯救心裡正直的人。」

「公主感到孤獨深陷痛苦並不是你的責任。」

札拉特聽見、看見神父懷中的女孩流露悲傷,眼角泛淚以表同理,五官的確和記憶中的米利神似,但是性格不同,「這是個悲傷的故事,所以我想代替公主抱抱善良的月亮。」

她似乎也確實作出了張開雙手想要擁抱的姿勢,主動離開神父身側,最終——札拉特臉頰接觸到的卻是冰冷硬涼的物體。

「阿火先生,你有沒有好一點?」

女孩在眨眼間消失,安東尼奧的擔憂神情取而代之,和他遞過來觸碰男人以加強驅散認知汙染,擁有如瀑長髮,穿著打扮與她相同的骨瓷洋娃娃。
傲羽
2 years ago
面對神父的聒噪他沒有回應,只是看著火勢有沒有受到控制,然後等神父閉上嘴巴才好決定要先回哪件事。

「舊日月宗的部分你通報也可以吧?交給你了。」
確定火勢減緩,青年取下背上的後背包翻出一些所需物品,蹲下幫腳邊的倒霉鬼做緊急處置。處理好才拿出手機撥打合作院所的電話,告知對方這裡的所在地跟傷者情況。

處理完傷者才去看忙碌的神父。
「你有受傷嗎?」
雖然神父看起來活跳跳的,但還是意思意思問了一下。至於幫忙清理現場這種事,青年看上去沒有要動手的樣子。
【VCT】卡圖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那裡沒有什麼女孩,只有一隻做工精緻的娃娃,長得跟記憶中的輪廓相像但還是有些不一樣;冰涼的觸感舒適,恰好洗淨混沌的污染。

彷彿大夢初醒的札拉特先是呆滯,接著隱約察覺剛才發生什麼事,看來今天上教堂是對的。

「月亮其實並不怪公主。」他的雙眼重回清明看向神父遞來的娃娃,把未完的故事說下去。

「他在每個夜晚對著深海投下月光,讓怕黑的公主至少還能有微光眷顧。」

語畢,故事真正迎來完結,一滴清淚從恐水人的雙眼落下,曾有人告訴過他,不必懼怕淚水。
▋I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揍?揍一個神父?這能有什麼好處嗎?沒有,感覺一點意義也沒有。他也不是這麼無理的人,況且這個神父目前為止除了大意而遭受認知污染外,並沒有做出其他非得讓人揍一頓的事來,神父甚至從頭到尾都保持著過於的冷靜與禮貌。

「所有的、教堂?」
是嗎?原來這至始至終就不是個好地方。

「哼嗯、我應該在乎嗎?在乎那些東西?那些東西有時候都沒有你們危險……神父,你認為我在逃避嗎?」
派恩鬆開了緊抓著衣服的手、挺起腰身,卻沒有移開持續壓在人身上的膝蓋,他半瞇起眼、俯視著神父。

「艾迪、還蠻喜歡你們的,我……你又在藏什麼?為什麼要特意保護那隻眼睛?」
聽似逐漸慢下來的語調,仍因情緒沒有得到緩解而顯得冷漠,也幾乎沒有等人回答的意思就不斷得唸。此時的他,想什麼就說什麼,見什麼就提什麼,神父阻擋在眼罩前的手勢過於明顯了。
X_Illu:
「朋友全家都生病?噢,哥哥也很辛苦,願神保佑,希望你們早日痊癒克服一切困難,我是安東尼奧,你叫什麼名字?」

「如果不介意可以推薦你哥哥醫生,畢竟我們症狀類似。」

對方敘述症狀很像認知污染,雖然無法所有事情都干涉,多留一條線索總是有益的,問完便忍不住跟著摸了摸貓咪的耳側和臉,既柔軟又溫暖。
Blooms_:
「別擔心,我隨時歡迎她來詢問。」
安東尼奧對緬梔到來沒有任何異議,屆時不僅會感激道謝,也會誠實講述他今天所認知,雪松擔憂卻善良英勇的行徑。

此時想起什麼,左手艱難繞至右側修道服口袋找出一張MOKO偵探貼紙,誰叫他除了支援奔走就是和教堂孩子相處呢?只有這些小東西不嫌多。

「瑪麗亞沒事的,她也想誇誇妳的勇敢,雪松小姐,這份恩情我們都會記住。」

「離開前挺直身子微笑好嗎?我也會這麼做、咳,不過我該去協助同伴了。」安東尼奧想以身作則,可惜改變姿勢動到肩膀令他笑容彆扭,皺起鼻子。隨後,舊日月宗的驅魔人獲通知趕到現場,神父也取回自己的骨瓷洋娃娃。

他們該分別了,「謝謝,代我向緬梔女士問好。」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ryszard_carsyn:
安東尼奧耳聞條件狐疑抬起頭,就算聽過戴環者狀況和調查的私生活傳言,他仍無從想像,那麼是需要不留線索引蜂殺人?孩子們眼巴巴盯著舊日月宗接應陪伴的神父,果真聽見理想回覆,「不,成交。」

印象中,神父和藹甚至好欺負,就是喜歡玩洋娃娃這點非常古怪,隨陌生男人談及舊日月宗的戴環者交易,不斷推升恐懼的霎那,終於放下心中大石。

「既然報酬成立,就讓孩子們先行離開吧。」神父趁此機會命令所有孩子回去宿舍,直到寬闊聖堂只剩兩人,這才偷偷吁了一口氣,面向男人呈思索貌。

也許雷薩並沒有自己想像得齷齪無恥,他希望。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jack_08:
「別看,守虎。」安東尼奧見對方呼吸急促,很像戴環或恐水孩子的創傷恐慌症,便著急掩住青年雙眼,連敬稱都忘了加,對方比自己小沒錯吧?亞洲人看起來年紀都很輕。

「惡魔脅迫你做了百般不願的事情,肯定非常難過和後悔。」他曾接觸舊日月宗龐大體系,那些為教會和孤兒院所配置的心理輔導,並非專業,只能有樣學樣試圖承接情緒。

「是什麼讓你動搖?」確認視線移開,神父手拭去江守虎額上冷汗並掏出手帕放入對方掌心,脫口詢問又得顯憂慮膽怯,不確定提出疑問是否會造成二度傷害。
▋I ▋伊魯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霜霜雖然不聽話,但是隻親人的貓,牠被摸得舒服,還主動往神父的手掌磨蹭,一點也不怕生。
「好像就是新聞上那個,在供水區下毒的案件,我朋友說症狀很像,應該也是喝到了有毒的水。還好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就是拉了幾天肚子……」
簡單來說,就是他的朋友一家也受到舊日月宗的故佈疑陣計畫波及,伊魯則是多虧自己敏銳的嗅覺和同住兄弟的機警,避開了有問題的自來水,逃過一劫。但伊魯本人對這些幕後秘辛毫不知情。
「我叫伊魯!很高興認識你,安東尼奧!」
「噢……不過我哥哥好像已經有在看醫生了耶,我有看到他在吃藥。還是謝謝你的好心!」
「去找驅魔人,這東西會殺了你們。」冰冷的口吻比起請求協助,更像是命令。

戒備著倒在地上被不可名狀附身的人,只要那東西再有一個動作,肯定毫不猶豫的過去把對方解決,哪怕對方曾經是活生生的人。
伸進外套暗袋握緊隨身攜帶的一管血瓶,那是戴環者父親的血液,雖然陵總是總是排斥身上有這樣物品,不過同為這副軀體生活的可不想因為陵的無能而丟失了身體的使用權。

正當還在想驅魔人什麼時候才要來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非人動了一下,緊接著用著極度詭異的姿勢迅速逃離這個地方。
雖說是逃離,但更準確的說,是用著還沒脫臼的關節快速爬走。

「Fuck.」
輕聲唸了句髒話之後,再次眨眼,身體權又回到陵的身上。
只是剛回來變感覺到右小腿傳來陣陣的刺痛,讓陵痛到忍不住蹲下來,顯然剛剛那一下十分大力。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mess1217:
「希望你們順利找到想要的資料。」

「五十年有點長呢,雖然舊日月宗光是開頭第一個字就彰顯會有很多古老的東西。」

安東尼奧捉出一隻小傢伙放上赫爾曼肩頭,就算好奇,牠仍乖得和寵物一樣沒有警戒姿態,舊日月宗的驅魔人裡面恐水人是少數,或是不知其身份?

「一般人是會受傷的,赫爾曼。」

「很少人能夠抱抱她,所以瑪麗亞很開心,噢,那麼我該去接應和救護人員解釋了,如果有需要幫忙隨時聯絡,願神保佑兩位。」

救護車的鳴笛聲自教堂外傳來,安東尼奧離開前差點差點忘了那隻黃蜂,幸好兩人出聲提醒,這才交換聯絡方式離開。
KIKI_tentacles:
「噢,謝謝,雲齊。」有朋友真好,安東尼奧將千言萬語化作感謝,可惜身周黑壓壓一片蜂群看不見笑容。

都是成年人了總該學會照顧自己,他不像沃夫岡擁有家族事務,理所當然四處支援,雖然不能經常會面,對腦袋還是稍微有些自信的,「有你這番話醬就足夠了,我不會讓你難過,也會好好保護自己。」

沃夫岡的關切如此溫暖,總讓他想起小時候跌倒的故事,那些話是誰告訴自己的?其實他根本不記得,要面對喘不過氣的人性考驗,首先得變得心靈足夠強大才行。神父感激地向老友揮揮手,幽幽一人踏向樹林隱沒黑暗。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C1000Q10:
「確實,所以我也得趕緊去埋葬牠,謝謝你,卡羅先生。」

神父原本以為自己對兩人親吻沒什麼反應,畢竟猜到其身份,結果仍眨眨眼怔愣半晌,現場表演比起影視衝擊多了,沒有親密經驗反而成了弱點,對於傳遞內容只能泛紅耳根發出應聲。
當回過神來,兩人已經預備離去。

「當然,我會的。」
「願神保佑你們兩位平安,有個美好的一天。」安東尼奧頷首,和往常一樣給予祝福目送兩人離開。
待機中
2 years ago
她欲言又止的看著眼前人,說太多道歉會被討厭的道理她懂,而且對方也和她約定了……要帶著笑容離開才可以。所以她收回了又要脫口而出的抱歉,然後用力的點點頭。

接過貼紙,她握的太大力,把那小東西都給弄皺了。可她沒有露出可惜的表情,反而是盡力的露出一抹笑——儘管那看上去也和對方的一樣,頗為彆扭。

「嗯!沒問題,謝謝安東尼奧先生……路上請小心。」
要堅強點,要讓人放心。她邊想著這些,邊笑了下。在那張貼紙被捏爛前她趕緊將那給收進口袋,然後準備離去。
「……緬梔過來的時候我會請她多帶一點東西來的!帶好吃的點心和、嗯,吃了會身體健康的東西來。」
在離開前她忍不住又多說了這些,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可是她還是會說服緬梔帶那些來,維他命也好,止痛藥也好,有幫助的都好。
待機中
2 years ago
「那我就、就先走了,再見!」
為了不再愁眉苦臉,她有些勉強的揚起一抹笑,然後小跑步離開了。是一直到離教堂有段距離,她才又皺起眉頭。不過她也沒再停下腳步,畢竟她得要快點回家,然後讓密知道這一切才行。

只有這樣,她才可以真正向密學到,這樣的事情要如何處理才好。
當黃蜂放上赫爾曼肩頭,他明顯又僵住了,他和那隻黃蜂同時定格不動的畫面讓妮娜噗哧笑了。

「哦,別忘了你的小寵物。」妮娜微笑對安東尼奧說,「之後有機會再見囉,安東尼奧先生。」

直到安東尼奧收回黃蜂,赫爾曼才鬆了口氣。

「如果有需要幫忙,你也隨時聯繫。」赫爾曼匆匆抽出紙條寫下電話號碼,「這是我的新電話。」
「再見,安東尼奧,願神保佑你。」
他們目送著安東尼奧走出教堂,轉身走向禮拜堂後面的門廊。

「五十年確實有點長……長到迫使我餘生孤立。」妮娜輕笑,她旋身看向赫爾曼,「我猜這邊也沒有『我』的資料。」
「總要試試,走吧。」

妮娜轉身,突然有一道溫暖覆上她頭頂、輕拍了一下,她瞪大了眼,但不等她反應過來,赫爾曼已經往前走去。

也許……不是全然孤立。
妮娜微微一笑,跟上他的步伐,向前邁進。
沃夫岡沒有再介意他喊那個名字,只是目送老友孤獨的背影,拿下臉上的披肩和聖帶。
只願安東尼奧記得他並非孤身一人,無需攬下所有責任與歉疚。願主陪伴其側,使其心更加強韌。
他轉身回到教堂,在安東尼奧回來之前,他知道自己得把那些七橫八豎的附身者作個處理,至於任務報告,待會兒再提也無妨。
謝謝安東尼奧交流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DY_hinewai:
「噢,很抱歉那麼問,因為你是我的榜樣,為舊日月宗犧牲奉獻擁有堅定信仰的同時,心靈強大且溫柔。」

「我發誓,我會永遠效忠舊日月宗。」
安東尼奧劃十字之後緊接著掌心按於胸口,一手高舉,動作真誠無比,但禔歐卻沒有這麼做。

「要和地緣擁有深厚感情肯定和家族領地有關,但我身上沒有這樣的包袱,要比喻就如蜂巢總有工蜂外出採蜜,否則誰來傳遞授予花粉?」

「不過,我願意為了禔歐先生待上更長的時間。」

這名神父側過身體掏出一枚子彈殼,鎮重交到對方手中令其緊握,所有武器批次生產編號經過調查就能知曉出自哪間軍火商,對,當然是妲妮亞家的——他懷疑你。
binhai:
「當然了。」安東尼奧點頭,操作那隻老舊反射面極小的手機發送群組簡訊,通知附近的驅魔人接應,視情況警戒視察。毀損場地總有辦法維修復原,舊日月宗具信仰的長輩可是極度顧門面的。

「沒有受傷,謝謝你。」對方口氣雖然不耐卻是個好人,神父忙完便又抱著骨瓷洋娃娃,朝青年伸出另一隻手,「我是安東尼奧,先生怎麼稱呼?」

「噢,仔細看你的五官很漂亮,令妹也是,瑪麗亞真想好好認識兩位。」他難掩興奮,單純以娃娃的審美和靈感參考進行誇獎,完全沒有搭訕的意思,「這些骨瓷洋娃娃是我親手製作的,她很漂亮吧?」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unfirebros:
安東尼奧點點頭,忍不住擁過男人肩膀拍了拍對方背部,如同親友般給予慰藉的擁抱,「很高興我可以聽見這個故事。」

兩人沉默半晌,直到札拉特肢體移動放開,神父才舉起骨瓷洋娃娃笑著介紹。

「噢,正式向你介紹貝琪,身體是骨瓷,她聽了以後表示非常想抱抱你,所以我便那麼做了。」他所講述的設定恰巧和恐水人幻覺不謀而合。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Apnea0524:
該死——為什麼大意了?人類肢體經常無意識暴露資訊,被點出之後第一個想法便是強烈恐懼。

安東尼奧開始掙扎試圖翻身逃脫,原因很簡單,他不信任派恩。基於體質和無可名狀密不可分的關係,就連同伴中都有抱持殺死所有恐水人的倡導者。

當然,如果瑪麗亞和蜂巢在身邊他會自在一些,擁有持刀動杖的天賦,就能夠驕傲地對話,可惜現在情況不是如此,「派恩先生,我會好好保護艾迪,所以你該放開我了,走開!」
休み☛
2 years ago
「您也是,神父。」
總覺得這兩個人今天都怪怪的──卡羅沒有點破,只是微笑著。

x

安東尼奧後來在約定的地點收到的除了錄音帶,還有一個信封,裡面裝著三個小小的壓花飾品和一只信紙,信紙上有著兩種不同的字跡。

『櫻花送給溫柔的瑪麗亞,紫花酢醬草和安娜的眼睛顏色一樣。小雛菊也是白色小花,貝琪會喜歡的吧。
※我將主人的押花作品用滴膠和吸鐵加工了一下,我想應該會適合娃娃。 -卡羅

//謝謝交流!竟然獲得了聖血,歐要被教壞了(????
傲羽
2 years ago
青年沒有回握那隻手,反而是退開幾步。
「......傲羽......她很好看。」
他說了一個中文發音的名字,也順著稱讚了娃娃,他有點被牽著鼻子走。

不握手的原因除了剛才觸碰傷者的衛生考量,更大的原因是他不擅長應付熱情的對象,尤其這位神父還多了約莫五公分人心的距離、喔是身高的距離,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上次那個搶蘿蔔的傢伙好應付多了。

「咳!總之救護人員到了之後你再去引導一下就好,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假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接著理所當然似的把後續處理丟給安東尼奧,自己拿出手帕隨便把槍頭的血跡擦一擦,然後從背包拿出一個收納袋,最後把長槍頂膝一折變成多節棍的構造收起,東西一拎就準備閃人。
Saturn
2 years ago
溫暖的安撫使人憶起過往,作用僅僅如此。

江守虎平緩了呼吸,與戴著眼罩的神父對看。他縮起雙腿踩著長椅,手抱著腿,下巴擱在膝蓋上。任由年長的青年替他擦汗,他的神色懷念。

「惡魔沒有脅迫我,也沒有誘導我。它只是在我面前提供兩個選擇,我以我的意志作出了選擇。」他搖搖頭,聲音很輕。「我選擇……殺死我的信仰,而我終將承擔後果。」

「神父你很溫柔,我很感謝你。」
對於神父的果斷應允,雷薩感到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答應得這麼爽快,看來不是我錯估了神父,就說您錯估了我。不過,」雷薩聳肩笑了笑,「總之交易達成了,您反悔也來不及。」

雷薩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似乎接到了什麼通知。他露出有些可惜的表情,「......看來兌現要等下次了。」他執起神父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到時,您可要代替小天使們好好提供『服務』。」

語畢,便留下懸而未決的交易離去了。

安東尼奧感覺完全沒有get雷薩的意思啊 到時候房間都開好了怎麼辦(
謝謝神父中的交流,每次跟神父對線都好過癮!
「我們做的好事,說出來可未必是眾人眼裡的好事啊。」偌大教堂裡孩子們稚嫩的話語迴盪,而坐在神父與孩子後兩排長椅上的九月忍不住喃喃---帶著一點嘲諷的笑意。
「抱歉,打斷你們,請繼續。」面對眾人回首,他微微點頭表達歉意,腿上雖然擱著本典籍,但似乎比起翻閱那本陳舊的大書,他對面前人們的談話更有興趣。
X_Illu:
「原來是指新聞的事情,投毒案件確實太過份了。」

安東尼奧斂下眼睫,企圖救人同時正在殘害生命,矛盾感受並非第一次,他會祈禱懺悔,「最近買商店的水喝比較妥當,至少包裝看得出來是否被動過手腳。」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謝謝你和我聊天,伊魯。」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天空已經橘紅一片。你們也早點回家吧,要是貓咪再亂跑可不好,下次我不會認錯了。」
ism4zo:
怎麼能讓附身者就這麼逃走?很可惜,安東尼奧清楚自己的腳程追不上,就算骨瓷洋娃娃藏在身側的行囊裡,有他人在場的廣闊環境也不適合引蜂。

他乾脆撥打電話給舊日月宗同伴,總之,身上有帶槍的驅魔人,「赫爾曼,教堂附近有附身者往東邊逃走,不、等等這邊有人不舒服!」結果還沒講完具體事項就著急掛斷,留下嘟嘟聲,不知道對方怎麼想。

既然提到驅魔人就已經暴露是同行,神父這次靠得近多了,蹲在男人身旁查看身體是否異狀,面露歉意,「先生,你還好嗎?」

「是否介意我摸一摸確認是否有骨折?謝謝你及時發現。」
binhai:
「讓我代瑪麗亞謝謝你,傲羽先生。」

安東尼奧開心向前傾身,他沒有注意到對方在意身高的事情,只當作兄妹都一樣怕生。至於處理後續事宜,向來是不擅長前線的恐水人應該協助的。

「慢走,今天非常感激, 願神保佑你和令妹都平安,如果有需要務必來教堂請求協助。」

他目送傲羽至教堂門口,抱著骨瓷洋娃娃向對方揮揮手,直到青年消失在自己視線裡,彷若平常偶遇和分別,驅魔人的日常或許就是如此。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jack_08:
「我能理解,做選擇是非常艱難的事情。」神父暗自呢喃,困境相同只是不願去想罷了,比如投毒案的事情;也明白江守虎為什麼要看屍體,那是所有驅魔人的下場。

敬愛前輩就算年老自舊日月宗退位,毫無瓜葛,仍有可能被盯上,極盡凌辱、死相淒慘——無所名狀的惡魔可是非常記仇的。不止鍾慈笙,安東尼奧自小輾轉流離,所以能夠舉出許多這樣的驅魔人名字。

「不,我也很感謝你,剛剛是你救了我跟孩子。」手臂環住眼前縮起身體的大男孩友好擁抱,考慮性別年齡沒有維持姿勢太久,掌心拍了拍背部便退開。

「噢,那麼,如果我出事,守虎能不能來墓地給我個笑容?我一直很想和別人有個這樣的約定。」安東尼奧靈機一動,伸出手指提議。
PSⅢ 希諾瓦/修斯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在極端的兩側往返自然對任何事都有警覺性,禔歐僅是撇了一眼便察覺那是他在進行聖骸活動時會使用的彈藥。不過他並非聖骸的戰力來源,使用槍枝的次數寥寥可數,必要時才會扣下扳機。
雖然無法在腦中摸索安東尼奧是從何處連結到『理』的碎片,但從禔歐澄澈的眼神中看不出來有一絲動搖。
「我們都被上帝賦予了特殊使命,雖然立場不同,但有段期間能夠有個談得來的對象我為此感到十分榮幸以及高興。」
「或者您是想在這段時間成為我的矛……不,還是指槍?安東尼奧先生。」
他不覺得眼前的恐水人會在據點會做出什麼,不論場所上以及種族立場上都不合適。
美其名保鑣,實際上則是出自於懷疑而監視──從對方的言論和手中的彈殼讓禔歐覺得接收到這道訊息,當然,他希望這只是他的錯覺。
教堂外在下著暴雨。
波奇出現在教堂,他聽到了神父和孩子們的對話。等孩子們都去睡了,留下來的安東尼奧才注意到有多不對勁。

「不行喔,安東尼奧甜心。你破壞了我們保守秘密的協議。」
波奇最喜歡小孩了,純真的他們相信童話。

「牙仙、獨角獸、聖誕老人和─̴͇̮̱̅͊͐̄͢͞都該伴隨他們的童年,戴環者短暫的生命中該保有驚喜感。剝奪這份樂趣強迫他們長大會不會太過分了?」

童話本身的真實性也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童話能激發孩子們好奇心和想像力,賦予那些不存在的小怪獸生命,多可愛。

不可名狀撥開溼答答的瀏海,他裂開了嘴。水滴沿著髮絲低落到教堂光潔的地板,形成擴散異常的水窪。
被雨水淋濕的恐水人正試圖汙染安東尼奧,他的娃娃在汙染的視網膜下動了起來。
▋I ▋伊魯
2 years ago
「嗯!我家最近都是我哥回老家那邊去載水來用,安東尼奧也要小心喔!」
伊魯抱起貓咪,從座位起身,他就跟先前一樣捉起貓咪的小手揮了揮,同時幫小貓配音:「拜拜~」
道別完,少年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教堂。
──────
感謝交流!抱歉小朋友什麼都沒幫只是來聊天XD
【VCT】卡圖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想起來了,這位神父應該就是舊日月宗裡傳聞疑似供養古曼童的那位安東尼奧。不過他今天看到實物能判定這跟認知上的古曼童有些出入。

「請多指教,貝琪,還有謝謝妳,我很好。」

札拉特輕牽起小小的手,重新向貝琪打招呼並且道謝,沒有對安東尼奧與貝琪說話的舉動感到古怪,因為他的國家也有類似的文化。

電話的鈴聲響起,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太陽」。

「幹嘛?」用母語對電話另一頭說,語氣不同於剛才的禮貌,聽上去很隨意,顯然是熟人。

「我剛剛發現一家咖啡廳的肉桂捲超好吃,等等要去買幾個回家,要不要吃?」另一邊問道。

「好。」他沒什麼猶豫就答應。

「掰。」電話隨即掛斷,全程對話不到一分鐘。

札拉特抽出數片桑葉排開朝著安東尼奧,「抽一片吧,當作占卜就行。」語言又切換回來。
Saturn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聽到安東尼奧的建議,江守虎楞一楞,笑了起來,臉上的沉重終於退去一些。他覺得對方的建議很棒,他很喜歡。

「好啊。」他爽快答應,又在這個約定的前提下加上更多的條件。「那作為交換,如果我比你先死,你也來看看我吧。除了你的笑容我還想要花。要⋯⋯暖橘色的鬱金香吧。」

江守虎已經開始想像自己墓前擺放鮮花的畫面,死亡忽然在贖罪的濃墨中添了一點色彩。他慎重的伸出尾指,孩子氣的想要透過拉勾獲得承諾——不清楚安東尼奧知不知道這個動作,他仔細的教導對方。

「尾指勾著尾指,拇指蓋章,我們的約定就生效了。」

兩手相握,交換僅與鮮花和微笑有關的約定。
▋I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神父接連的掙扎反應讓派恩更加認為對方藏著什麼,而且似乎還是不敢讓人知道的東西,但他沒有堅持揭穿,反倒自行移開將人給放開了。
只因神父說出了會好好保護艾迪的話來。
為什麼現在還肯這麼說呢?這會是真的嗎?還是為了自保?他該相信嗎?但記得從艾迪那聽到這教堂與神父時到現在,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艾迪確實無恙。

「希望這不是敷衍。」

「你應該知道,艾迪也是可能引來那些東西的?到時候,我真心希望、你不會棄他而不顧。」

「……我是不是在對你做無理的要求?神父。」
話說到此,派恩的情緒似乎終於有了一絲冷靜的跡象,即便難以察覺。
DDY_hinewai:
「我只是想保護禔歐先生。」
神父神情語氣很快軟化,看起來無害極了。

「不管什麼身份,只要同為盡責驅魔人,舊日月宗的忠誠信徒,理念一致,你就能命令我,使我成為你的矛和槍。」

「瑪麗亞今天也很高興見到禔歐先生,可惜有事該告辭了,感謝上帝賜予我相知相惜的朋友。」

對話嚴肅令人遺忘骨瓷洋娃娃自始至終面無表情,安東尼奧離開前,笑瞇瞇地握起小手朝禔歐揮動。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IVIdeepabyss:
「原來是波奇,抱歉,竟然被你偷聽到了!?」

安東尼奧見到波奇非常鬆懈,對方和教會合作密切,同是恐水人,還有喜歡孩子通常不是壞人的刻板印象。

「確實那些和─̴͇̮̱̅͊͐̄͢͞都該伴隨他們的童年。」

他複述了一遍,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神父為了打掃將骨瓷洋娃娃通通放在長椅上,沒有抱在懷裡,原本想走過去觸碰,嗯?做夢嗎?不對,她們向來都和自己同在。

「安東尼奧,你該關心一下波奇,他淋濕會感冒。」
「安娜雖然覺得波奇長得好看,但他怪怪的!」
「……」最後一個長髮女孩偷看波奇觀察。
sunfirebros:
泰文嗎?他對獨特腔調非常有印象,神父沒有打擾對方通話,時不時接觸貝琪骨瓷小手把玩,單純只是無聊時的習慣。

「阿火先生,這是泰國的占卜方式嗎?」他側頭看著札拉特排完,立即挑了正中間的葉子,捻起一片交給對方。
【VCT】卡圖
2 years ago
「比較算我獨創的系統。」札拉特接過安東尼奧抽出的那片說道,「上面的紋路顯示,近期你將收到一份禮物。」他摩挲那片桑葉上的紋路說明。

「收著吧,枯黃了再丟掉就好。」接著把它交給安東尼奧,將其餘的葉片收回。

「今天真的非常感謝,我該走了,兩位再見。」

結束占卜後站起身向神父與貝琪道別,札拉特邁開腳步走往教堂門口離去。

謝謝安中的交流!安東尼奧跟貝琪都有夠可愛,嗨呀
極為相似,也極為不同。
「我知道了,那這段時間麻煩您,因為安東尼奧先生在舊日月宗相當值得信賴。」
拿取手中的彈殼,他笑了笑,決定先接受對方用一副無辜的臉說的說詞。
「……下次換個談天方式,不如帶著瑪麗亞小姐她們一起喝茶談天吧?願上帝與您同在,我的朋友。」
揮手告別後,禔歐也往另一頭方向離去。

話中有話的交談太有趣(rofl) 感謝一起交流和做朋友
▋I ▋✦波奇熱狗堡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飛舞的蟲群在干擾不可名狀的舉動。

「都聽到了,但沒關係我原諒你❤」
安東尼奧是很棒的合作夥伴,所以波奇並沒打算對他太壞壞。

畢竟這位神父日常行為也跟認知汙染沒什麼兩樣。

「嗨~謝謝關心,可愛的女士們。不覺得妳們的男伴太耿直了,一點都不浪漫。」波奇紳士的親吻女孩柔嫩潔白的手背。

「安東尼奧甜心...會想生孩子嗎?如果是戴環者你會怎麼對待他?會公平交易嗎? 還是這些女孩就是你的養女?」

波奇在嗡嗡飛舞的蟲裡捻起點點星光塞進嘴裡,那是螢火蟲。
吃掉之後教堂的光線就只剩窗外的月光。
人很多:)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嗯哼。」走進了教堂,馬卡斯先是假裝咳了幾聲之後望向天花板,看了眼正打算爬到巨型吊燈上,用全身表現出詭異行動的人之轉而看著安東尼奧,「我很樂意繼續聽你高談闊論,但你不介意的話先帶孩子出去一下?我幫你們打掃一下室內再讓你們繼續。」

他把手擺上自己的腰際,在那裡掛著的是他慣用的那把槍。馬卡斯不確定僅僅是這樣的動作跟話有沒有辦法讓面前的這名神父察覺到自己的意圖,但真要說的話,他倒也不排斥在眾人面前開槍,只是——

「這裡蟲子有點多,相信我,小孩會不喜歡驅蟲現場的。給你三秒鐘決定,這是極限了。」
osj100901:
神父表情從敵意轉為無奈,讓孩子原地解散,去空曠處遊戲或攜帶書本離開,這才抱著瑪麗亞走向後兩排長椅;他明白對方已經不屬於舊日月宗。

「殺一個人救多數人,九成人類選擇拯救多數;如果那一個人是親人或伴侶,那麼七成的人會選擇殺死多數。電車難題不一直是我們的日常嗎?」

安東尼奧意指對方和自己都是普通人,接著將骨瓷舉洋娃娃舉起來遮住口部,轉移尖銳話題,「噢,瑪麗亞說見到你真高興,九月。」
Apnea0524:
安東尼奧繞過長椅走回骨瓷洋娃娃附近,長吁一口氣,恢復鎮定用抹布擦淨雙手,暗暗慶幸自己經過滿室積水沒有滑倒。

「今天是你救了我,當然不是無理的要求。」神父說話期間有腳步聲由遠自近,其他神職人員回到教堂,他們關心在場是否有人受傷也確實動手清理積水,經談論也能知曉艾迪早就回家——確實是場短暫意外。

「感謝你,派恩先生。」安東尼奧離去前向他揮揮手。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IVIdeepabyss:
「畢竟神父本來就應該終身侍奉,咳咳咳!」

聽見生孩子的話題就大力咳嗽掩飾尷尬,還有淑女在場為什麼會這麼問?!可惜三位女士並不介意,她們對波奇的評論整齊劃一點頭表示認同。

「我無法想像有孩子,但不管是不是戴環者都會好好照顧他,公平交易?」

「噢,不,我深愛著她們,瑪麗亞氣質如同母親和姊姊,安娜是妹妹,貝琪是我內向的友人。」

神父說完靦腆以五指相互觸碰指尖、瑪麗亞慈愛地伸手接受波奇親吻、安娜不覺得害羞、貝琪重新埋首於書本;安東尼奧聽見了吃蟲的聲音,察覺教堂異樣卻礙於污染想不出所以然。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puse_s:
「大家快回隔壁宿舍,你們知道馬卡斯神父生氣起來很兇的。」避免孩子恐懼逃脫踩踏,神父使用另外一種委婉溫和的驅趕方式──很好,非常有用。

眾人紛紛離開教堂,卻仍有一名戴環者因天生疾病步行較慢。不可名狀所附身的惡魔無視重力,倒站於天頂,見到聖堂僅剩三人,痙攣露出扭曲笑容,血淚逆向流淌額頭。

我也有武器呢,真是太好了,猜猜接下來的發展?

連續槍聲響徹,就算手臂顫抖看起來像胡亂射擊,安東尼奧和孩子仍在馬卡斯面前應聲倒地。
▋I ▋🥧
2 years ago
神父恢復了原本的平靜與禮貌,派恩也不再在意對方方才的行為。他確實衝動,但即使沒有發現自己把人仍去撞了扶手也知道對方磕上了椅面,不確定有沒有傷,總之應該會痛吧,他這麼想。

一聽有腳步聲時他馬上就戒備地回頭,地面上的水面也在此刻提醒著他趕緊將衣帽拉上,反射出的光這才消失得無影無蹤。
面對隨後而來的人員關切詢問他皆以冷淡回應,同時也注意著神父的應答內容,神父看來並沒有通報自己的意思,事情就像沒發生過一樣,目前、或許。

得知艾迪早已回家的消息他便不打算久留,反正那東西也不見了。在分別前,面對神父的道謝時他沒有回應,或許是認為自己剛才激動的態度並不適合接受這個道謝,他僅是默默看著人對自己揮手的樣子,隨後便直接轉身離去。
人很多:)
2 years ago
「哈哈,這槍法還真爛。」

這麼說著的馬卡斯倒是也沒有特別看著目標,隨手開了幾槍後接著槍聲的是重物掉落到地上的聲音,還有什麼東西破碎了的感覺。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他倒是沒有思考太多的就先蹲在那個孩子的身旁,從口袋裡掏出小刀割開自己的衣服,找到那孩子身上的傷口後姑且是用衣服綁在傷口附近做緊急止血的處置,然後才看向安東尼奧。

「還能講話嗎?」他問了一句,接著刀子壓上自己的手心,割出一條傷口後讓自己的血滴到安東尼奧身上。「你該慶幸我很大方,不會算舊帳故意不救你。」

在確認血有準確地滴到對方身上,馬卡斯才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發出需要醫護支援的訊息之後坐在兩人的身旁,但可以發現到他明顯地朝著小孩的方向。
▋I ▋買二送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您說的沒錯。」九月完全同意,也能夠理解其中取捨的不易,就像如今仍不斷跟蹤十月的舊日月宗,就像即使知道風險仍選擇保下十月的自己。「但殺人終究是殺人,無倫如何都不是件"好事",不是嗎。」
他無意干涉舊日月宗如何教導底下的孩子,畢竟他早已不在其中;但正因為不在其中,才看清了自己當初接受的教育是怎樣的扭曲。

九月自然不是來吵架的,他看著男人手裡精緻的娃娃,禮貌的點頭。
「我也很高興見到妳,可愛的小姐。」
▋I ▋✦波奇熱狗堡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噢,還以為有對象呢。原來都是純友誼關係而已,難怪每次節日只會用下午茶來打發女士們。」
他離開瑪麗亞,在一片晦暗的教堂裡走到安東尼奧身旁。

「那真可惜...你們是專門分發戴環者骨血的機構吧。真想看你有自己血脈時,是否還能維持如此公正。」

波奇看了看靦腆害羞的安東尼奧,露出憐憫的表情。

「但神父也會ㄅ☐吧? 上帝只讓打飛機也太殘忍了。甜心你知道女士的內衣怎麼解開嗎?」
他伸指輕拉了拉神父的眼罩綁帶,ㄅㄧㄚ的一聲彈回去,彷彿在模仿那個有彈性的私密布料。

「既然不打算生孩子就會多很多自己娛樂的時間。有試著開發過 或是 帶來快樂...或是用有洞的"娃娃"~嗯?」

那是...就算被認知汙染,一樣被神父腦海轉換成消音的詞彙。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IVIdeepabyss:
「為了拯救更多人類只能做出選擇,艾維的朋友活不過一個月,所以我決定讓他成為多洛莉絲的貨品,如果不這樣做,我該怎麼做?血脈真的那麼重要嗎?」

安東尼奧忍不住脫口,等等,這些話原本是可以跟波奇說的嗎?

「當然不知道怎麼解開,為什麼又是這種話題!」

神父乾脆摀住雙耳逃避罪惡,遠處的淑女笑聲變質了,不再是熟知的她們,而是其他的東西;地板彷彿泥沼令人下墜,遑論波奇敘述話語使耳根泛紅、難以啟齒。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puse_s:
孩子過度驚嚇導致休克,安東尼奧腿側被射穿,大部分手槍都是點二二口徑子彈,沒有擊中要害並無想像中要命。

「噢,艾維還好嗎?」

馬卡斯替孩子做完應急,看他反應並非危及性命。牙齒打顫撐起身體,借了馬卡斯的小刀劃開褲管替自己做相同處置。

對方更照顧孩子是值得肯定的事情,戴環者出現死傷是舊日月宗全體驅魔人的損失,「不用這麼做,馬卡斯,你的血也很珍貴,快替掌心止血吧。」

當以為平安落幕的時候,長椅側的瑪麗亞顫抖地轉頭,昆蟲對不可名狀更加敏感不是嗎?普通人噴濺、恐水人被槍擊的血跡,在乾固前成了微弱反射面。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osj100901:
安東尼奧慶幸瑪麗亞協助轉移話題,隔開兩人距離,畢竟九月啟口就讓人欲言又如魚刺哽喉,就算沒有意識仍肩膀下垂,表現得有些沮喪。

回到電車難題的延伸——就算警戒十月,他也寧可犧牲其他人,交換九月和一月兩位戰力十足的戴環者;舊日月宗太過龐大,派系鬥爭屢見不鮮,在這件事情上也出現了想法歧見。

「你知道我會想辦法幫助你們,儘管我不總待在這個區域。」
▋I ▋✦波奇熱狗堡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聽到耳熟的人名...多洛莉絲、貨品。波奇見過那瘦小的孩童。
波奇..不那已經不是名叫人的波奇了。

「你們竟敢!!!」護崽的不可名狀發出獸類的咆嘯,巨大的爪子碾碎因為沒有光所以盲目飛舞的趨光蟲。

「人類本應順從天擇掙扎地死去。當然了...因為沒親手接過呱呱落地的天使,你永遠不知道靈魂的重量。」
它驅使聖堂變質的三名女士們拉扯安東尼奧的衣褲,六隻冰冷骨瓷的手掌溫柔的親密接觸肌膚,帶了些許野獸的毛皮。

「所以能輕易像畜生支解販售他們...是該讓甜心你體驗一下那份重量―」
那低沉毛骨悚然的低吼和撕扯伴隨推門聲嘎然停止。


『神父我睡不著。能讓我抱抱瑪麗亞祈禱嗎?』
小艾維半推開門,怯生生的露出半張小臉,雨天他最怕打雷了。

安東尼奧回神過來,地面好幾排凌亂濕漉的狗狗梅花印延伸至出口。
FREESHADOW
2 years ago
黑髮男子倚在教堂門口,似乎等對話到一段落才反手敲響門板,告知自己的存在。

威廉斯身著一襲漆黑的三件式西裝,臉上掛著金絲圓框眼鏡,瀏海明顯在刻意撥亂前是梳理得整齊服貼,彷彿是從某座墓園起程而來。

「神父說的沒錯,人類不如想像中堅強,總會需要媒介寄託依附,而神話或信仰通常是首選。」他嘴角總是微微揚起,一邊附和安東尼奧的話語,一邊朝兩人移動。

幾次往來後省去大半客套,威廉斯向金髮神父頷首招呼,晃了晃手中的牛皮紙袋——作為交易的籌碼——此次的委託資料。

不過,他並沒有把紙袋交付對方,而是走到孩子面前屈膝半跪,好讓視線保持水平。

男人面容和煦,用孩童限定的溫柔語調問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我也曾經和你一樣迷惘過。」有別多數聖骸倡議成員,對於戴環者,他有屬於自己的解讀。
疼痛感遲遲無法消退讓陵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點頭讓人觸摸。

「抱歉,麻煩您了…」
他將褲管拉起來,深淺不一的傷疤在白皙的腿上清晰可見。
當對方確認自己有無骨折的同時,陵又繼續回應著對方。
「不會,我只是碰巧發現而已,這沒什麼。」頓了一下後又繼續開口「神父說的話很有道理,所以忍不住停下來聽…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的…」
溫和有禮的口吻跟方才根本天壤之別。
IVIdeepabyss: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神父抹去額上汗水,緊抓胸口以為扯裂的修道服,肌膚表層仍保留寒毛直豎和雞皮疙瘩,數隻手掌宛如穿透皮膚進入體內擠握內臟,再回想下去肯定頭痛欲裂。

他看見艾維開門以後,很快拾回理智點了燭燈,讓孩子過來和瑪麗亞一起坐於懷中,在閃電微光時察覺肩膀輕顫,趕緊在震耳欲聾的雷響來到前緊擁對方,感受波奇所謂靈魂的重量。

等到雷雨停止,艾維回房入睡,凌亂濕漉漉的狗腳印早就乾了。

安東尼奧在隔日遇到波奇,對方舉止和平時沒有不同,卻對於雷雨相遇沒有印象,他只能猜想自己受了認知汙染,並全程對話期間耳根赤紅一片。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meyamon030:
「艾維。」艾維羞怯回應,手指緊抓神父的衣角不放。

安東尼奧清楚威廉斯對戴環者孩子友善,反過來拍了拍孩子的背部安撫令他向前,與對方視線相接,補充道:「你有煩惱也可以向威廉斯叔叔說,艾維。」

「所以叔叔也是?」雖然剛才已經聽了許多,戴環者仍懵懵懂懂小聲囁嚅:「我不喜歡痛也不想當戴環者……」

艾維先天髖關節發育不良,儘管這個疾病對以戴環者狀況極佳,並不影響性命。病徵為站姿歪斜、走路搖晃,髖部經常疼痛且容易脫臼,非常難受。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ism4zo:
「噢,沒有骨折真是太好了,幸好你沒事需。」
安東尼奧確認沒骨折之後鬆口氣,朝男人露出笑容,傷疤部分基於個人隱私,暗想詢問也很失禮便沒有詢問,但確實令人疑惑――也許和性格大變有關?

神父手腳俐落,途中自教堂取來急救箱和冰敷袋,仔細消毒並避免腿撞傷的瘀血處擴大,護理知識似乎是所有驅魔人必備技能。

「不、不,我的神引導見面就是緣份,不管是禱告還是告解都非常歡迎,請別道歉,我是安東尼奧,先生怎麼稱呼?」
今天的波奇像往常一樣很有活力的打招呼,聲音帶了點鼻音。他還貼心地摸了摸安東尼奧的額頭。
「甜心你不會發燒了吧?有點熱。」

就如往常保健室老師對孩子們溫暖的舉動,昨晚的波奇宛如夢一場。
「最近"汙染"變嚴重了。恐水人的抵抗力很弱,就連波奇我都有點中招了哈哈。」他醒了擤鼻涕。

其實雷雨天當晚,不可名狀並未馬上離去。它攀著天空窗台窺視緊緊擁抱孩子的安東尼奧,直到雨過天晴。

「如果覺得不對勁記得乖乖去打針吃藥,畢竟安東尼奧甜心是第一線人員,要注意身體健康喔♥」

它最後決定原諒安東尼奧了。
但不代表波奇停止對鋼鐵直男的健康教育,驅魔路還很長。

中)謝謝安東尼奧中緊張刺激的交流,留下很棒的回憶>< 不好意思讓尼嚇一跳捏
FREESHADOW
2 years ago
如果沒猜錯的話,「艾維」直翻有神聖的、長春藤的意思,作為名字更有體貼、忠誠等意向……有時候,他會覺得要久病纏身的患者長壽是另類的詛咒。

男人微微垂下眼瞼、點頭,像是為了取得孩子的信任,他按熄手機螢幕、大方放到腦後展示局部的深紅冠冕。

「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我的腸胃不是很好。」刻意隱瞞真實原因及程度。此時、笑容多了一絲苦澀:「能活到現在只是運氣比較好罷了。」他不想計算因食物中毒跑醫院的次數。

「艾維,叔叔知道一個可以不用當戴環者、也不會痛的方法。」一掃先前的沮喪模樣,威廉斯回歸那張笑瞇瞇的臉:「不過一生只能用一次,所以必須想清楚才用。」

他說的並非抹去印記、在熄點植入異物「假裝」成為普通人……畢竟,命就只有一條,而重新洗牌仍有機會成為該死的「上帝傑作」。
人很多:)
2 years ago
「我想你也了解的,安東尼奧,先不說一直流出來的,早就滴出來的血乾得很快。」收起了那把裝著實彈的槍,馬卡斯拿出另一把,槍口指著那名金髮的同事。「在場有兩名戴環者跟一個普通驅魔人,那東西如果跑出來的話會先找誰。」

跟馬卡斯共事了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除了裝有實彈的槍之外,他總是會再帶著一把事先裝了些用血液代替顏料的漆彈在內的擬真漆彈槍在身上。若是真的扣下板機,是不會鬧出人命,但或許是會稍微嚇到人。

「剛剛的槍聲足夠把其他同事吸引過來了,讓我們先假設那東西不會跑出去害到其他人吧。答案應該很明顯了,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話呢?要不要我把你親愛的女士抱到你身邊?」

然而舉著槍的人是喜歡一勞永逸式驅魔的人,他現在手上拿的是那把漆彈槍還是另外帶著的真槍,倒是個問題。
九月仍帶著微笑,看著眼前手捧人偶的安東尼奧,然後點點頭。
「無論如何,我都很感謝您願意這麼說,神父。」

在組織裡安東尼奧是屬於虔誠的那一群,基於這一點,他願意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很大的善意了---哪怕只是說說。
正如同電車難題,今天是被選擇的、明日或許就是被捨棄的,九月理解,因此他感謝他人的善意,卻已經習慣不去依靠那些善意。

「那...我能問問,那三個剛被捕的倒楣鬼會獲得幫助嗎?」即使九月問的沒頭沒尾,但他們心知肚明,指的是被舊日月宗派去頂下投毒案的守密人,已經被拘押等待開庭審判。
「只是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對"外人"說,那就當我沒問。」
meyamon030:
「什麼方法?」艾維睜大眼睛眨了眨。

安東尼奧只能像座雕像一樣佇在旁邊,伸出食指摸摸臉頰,隨話題在心中納悶,這是自己可以知道的嗎?畢竟他們稱不上是朋友只是利益關係。

實際上,病症許可的狀態,舊日月宗救助戴環者比聖骸倡議勤勞多了,否則人多勢眾的組織,對待底層驅魔人生活或支援怎會如此貧乏?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dpuse_s:
真多疑,可憎且無法垂憐的殺人者何以稱為天使?

馬卡斯說完瞬間,藏於星點血灘內的黑物呈拋物線同時湧向安東尼奧,確實和他分析的一樣。

在戴環者眼中,那些黑色軌跡避開垂流馬卡斯血液的頭部和沾染部位,如萬條百足蟲纏上對方四肢並加以控制,誰說一定要從口鼻侵入體內才叫附身

它迅速拉過人類撲向孩子緊勒纖細頸項,這個發展令安東尼奧錯愕不已,瞳孔中滿是恐懼。不、不,他怎麼可以傷害艾維?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osj100901:
「一切尚未決定,我會努力幫助他們。」

舊日月宗權衡推出三名替死鬼,羈押和最終行刑的人選不一定相同,甚至有可能最後階段才做替換,畢竟整個體系鏈都有能夠接應的人。

決定人選沒有想像中容易,所有人都認為輕率殘忍的時候,就會出現願意拯救和利他主義站出來捍衛,「官司還要進行一段時間,所以在那之前應該有轉圜的餘地。」

「謝謝你關心這些,九月。」能讓安東尼奧脫口等同抒發,他把玩瑪麗亞的小手露出誠摯笑容。
先養成根深蒂固的認知,再將人推入死地,然後給予一點無濟於事的溫情。
犧牲是偉大的;奉獻是榮耀的;順服於組織便是成就了人類,將會千古傳唱、萬人稱頌。

邪教。

九月的微笑變得有點複雜,安東尼奧顯然是贊成這樣的決策的,然而他卻無法將安東尼奧劃入"壞人"的那一塊,甚至也無法完全否定舊日月宗的做法。
「相信他們會感謝您的,神父,但願這件事最後能有個好結果。」他頓了頓。「...我能再問您一個問題嗎?」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osj100901:
「當然。」

安東尼奧眨眨眼,欣然同意,遂將瑪麗亞安穩放在腿上。可惜他永遠無法理解九月複雜笑容的原因,視自己的掙扎視為心性不堅。
人很多:)
2 years ago
「會有點痛喔。」

幾乎是在同個瞬間,馬卡斯繞到了兩人的身側。槍聲響起,集中安東尼奧手的是紅色的漆彈,帶有聖血的子彈讓纏繞在對方手上控制對方行動的黑色絲線彷彿突然失去了力氣,而看見那個變化的馬卡斯也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上前,往旁邊踏了一步讓自己可以面對安東尼奧,隨著若有似無的在空中飄散的一句「抱歉啦」,馬卡斯一腳踢了下去,秒準的是安東尼奧的喉嚨。在對方因為一瞬間失去呼吸而導致動作停頓了那麼一秒鐘的同時,他又毫不猶豫地往對方的四肢開了幾槍後又再往對方的胸口踢了一腳,強制被控制的人向後退,自己則是趁機把倒在地上的戴環者孩子抱起來。

「好啦好啦,你也知道戴環者是比你有用的東西吧?不要怨我喔。」
FREESHADOW
2 years ago
見符合意料的反應,威廉斯把孩子招來自己的懷裡,側臉湊近耳畔,像是分享彼此秘密的好友。

「等你成年那天、如果那時還想知道方法,叔叔會再告訴你。」狡詐大人利用孩子的純真,設下一個可有可無的圈套。

或多或少讀得出藏在孩子眼裡的失落,年長者輕嘆:「還是你想成為叔叔的孩子?」提出一個絕對會被監護人駁回的選項,紫色眼眸瞄向一邊的安東尼奧:「不過,我想你的神父不會同意這麼做。」說罷,輕拍那未展開的幼小臂膀。

童言童語結束後,威廉斯才捨得把紙袋遞給金髮神父。
dpuse_s:
「咳、咳哈!」
是的,確實沒有什麼好抱怨,甚至是感謝,千鈞一髮之際別無他法。安東尼奧向後摔倒在地,手指胡亂搔抓著喉嚨,因窒息感和疼痛不斷咳嗽。

聲響引來的舊日月宗驅魔人及醫護趕到,眾人目光掃過馬卡斯和教堂內的屍體,似乎不用多問就能理解來龍去脈,只憐憫瞥了地上的神父,盡快安排檢傷送醫事宜。

孩子優先被救護團隊載走,安東尼奧傷勢只需前往一般醫療機構,他在踏入同伴座車之前勉強站立,向馬卡斯道謝:「下次我會更謹慎,馬卡斯。」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meyamon030:
「好吧。」艾維看了看威廉斯,又看了看安東尼奧。就算威廉斯的提議非常吸引人,這名戴環者仍是喜歡神父的,他猶豫半晌只童言無忌喊道:「叔叔,下次再來!」

「謝謝,威廉斯先生,我個人立場也歡迎你,合作愉快。」
在舊日月宗據點歡迎聖骸倡議可真是件詭異的事,安東尼奧收好紙袋,沒有特地糾正或告知真相,畢竟孩子還沒有必要理解,「艾維,叔叔很忙的。」

威廉斯離開前,神父蹲下讓孩子和自己懷中的瑪麗亞一起揮手。
九月抿了下唇。
「您曾經害怕過電車難題嗎?」他看著身旁穿著神父袍的男人。「無論是作為選擇方---或是被選擇方?」
人很多:)
2 years ago
「我希望沒有下次,下次就不能保證我會不覺得麻煩啦。」

望向搭上車的人,馬卡斯只是笑著揮揮手。

//中:耶!謝安中交流也謝安中允許我玩那麼大(?)!
▋I ▋安東尼奧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osj100901:
安東尼奧聽見問題有些舉棋不定,雙手拇指相互摩挲,這才有些尷尬地微笑,「到現在還是很害怕。」

神父以只有九月能聽見的音量說話,「噢,但是我沒有立場說這種話,大家肯定都一樣。」

他們已經對話了一段時間,教堂偶有其他路過的舊日月宗驅魔人,環顧時看見遠處有人瞧向此處,暗示地抬抬下巴,似乎有事情找安東尼奧。

「我和瑪麗亞下次都很期待九月再過來。」 離座前這麼說道。
▋I ▋買二送一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大家都一樣,但大家還是待在這個體制底下,無論面對的是敵人還是同伴,都沒有善終這個選項。
或許為了理想和正義而死也是一種善終,然而理想如雲煙一般無法觸及,正義有時只是一場笑話。

九月點點頭,就像安東尼奧說的,電車難題一直都在,即使他轉頭離開,仍要面對無數選擇或是被選擇。
「謝謝您跟我聊了這些,抱歉打斷您和孩子們。」九月也見到了那個無聲呼喚安東尼奧的人,他知道多數舊日月宗的人並不待見自己,只能默默希望兩人聊天的畫面不要太影響神父的風評。
「既然您們這麼說,那麼無論受不受歡迎,我都會再來打擾的。」他半開玩笑的說著,向安東尼奧微微欠身道別。「再見,神父,願您平安喜樂。」

耶!謝謝交流! 真是抱歉九月感覺毛炸炸的,謝謝神父還跟他聊這麼多
FREESHADOW
2 years ago
「希望下次看見你時是笑口常開的。」男人面向孩子,用兩隻食指在空中劃出一道大大的弧形。

「艾維、神父,還有『小淑女』。」不意外小淑女正是安東尼奧懷裡、有著端莊外表的碧眼「女孩」。

威廉斯也屈膝朝對方揮手:「我們下次見。」臉上笑容依舊,卻無法判別紫色眼底是真情流露還是有意為之。

感謝安中交流 也謝神父讓WW跟小朋友聊天
「謝謝。」

看到對方溫和的笑容,自己似乎也跟著鬆一口氣。
他靜靜的看著對方幫自己處理瘀傷,俐落的樣子讓他想起自己的包紮技術,雖然說不上太差,但動作總是慢得許多。

「您好,安東尼奧,我是御扉陵。」回以對方一個溫和的笑容「感覺您很擅長處理傷口,好厲害。」雙眼對上安東尼奧的眼睛,擅自認為對方眼罩下的眼已經失去功能,連忙垂下眼簾,怕這樣盯著人看有失禮節。
ism4zo:
「在教堂需要做的事情比想像中多,孩子打鬧經常受傷,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常來訪參與禱告,結束後我和其他神父可以教你養護傷口的知識。」

他有隱約察覺對方瞳色深淺不一,就算御扉陵今天回去也會受到舊日月宗監視追蹤,確保今日接觸附身者仍然沒有認知污染、一切無恙,但這部分不是安東尼奧的工作。

噢,日文名字。神父刻意忽略看向眼罩的好奇神色,笑瞇瞇地提議,反而更像名普通佈道者。

「可惜我沒有車也不能開車。」實際上只使用單眼確實有些難處,遠距離視物才會出現問題,「要不要找人開車送御扉先生回去?」
神父的建議讓陵思考一下,最後點點頭同意了。
儘管他並不是個虔誠的信徒,不過如果能和神父交換意見交流,或許是個好主意。

「不用麻煩了,我可以自行走回去。」
聽到對方的話語,陵連忙擺擺手表示不需要。
他將冰敷袋交還給對方,自己確定沒問題後才慢慢站起來,幸好有安東尼奧的包紮,不然可能沒有這麼快能夠爬得起來。

「謝謝您今天的幫忙,安東尼奧神父。」
已經佔用對方太多時間的陵總覺得很不好意思,他微微欠身表達感謝之意後便開口繼續說道「我想我得先離開了,抱歉佔用您的時間。」
ism4zo:
「不,別這麼說,謝謝你。願神保佑你並賜予健康和安寧。」
眼前亞洲人如此禮儀,反而使回憶初見時的兇狠印象無法忘懷——陵幫忙警戒了孩子的安危,這點是非常值得肯定的。

安東尼奧笑著頷首,收拾包紮物品並目送對方離開,直到男人背影消失於街角才走向教堂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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