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館附設的餐廳 暖黃的光線斜斜的灑在透明的玻璃杯上,折射出一個男子的臉龐,天埕一個人坐在吧檯邊,思考著自己到底為何出現在這裡,比起自己回憶裡失落的片段,這裡的一切更近乎不可思議。
更比如現在牆上的那幅畫,隱隱約約的,畫上那位優雅的仕女正不停的對每一個路過的男顧客拋媚眼。
「God damn it. 」低低的罵了一句,天埕放下了玻璃杯,拔下自己的眼鏡,決定用模糊的視野說服自己這一切的不合理「是個喝酒的好時機。」他低喃,招呼了調酒師「茶調酒,謝謝。」
雖說如此,天埕是不會讓自己喝醉的,也剛好,他酒量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