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畫畫的話,我們去看看你親愛的老師現在在做什麼好吃的吧。」
男人抱著男孩從地上爬起,而男孩抓住了男人的耳垂,小手指指著地面的瓶瓶罐罐,這些血要先冰起來好好保存的────「對對,你說的對,我們應該先把彈藥好好冰起來才對。」爽朗的笑容,男人伸手摸摸男孩的小腦袋瓜,手掃過了頭上環的位置總是讓男孩感覺有點兒怪怪癢癢的。
像是要起冷顫卻又打不起冷顫的奇怪感覺,但他從來都沒有一次拒絕他們的摸頭。
男人蹲在地上,將一罐又一罐的鮮血放入一旁的提籃裡,嘴裡哼著五音不全的調子,他的朗哥音感不太好(他的老師稱之為音癡,老愛傷害他們的耳朵),不過男孩沒有討厭過,儘管真的五音不全。
男人抱著他的小熊崽,拎著一籃子的鮮血來到了儲藏間,他打開了冷藏間將那一籃子的血都冰了進去,在自己因冷空氣打噴嚏時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