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著那台貨車,它轉個彎向下一條街行駛,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他還是看著,沉默不語。
路西安回到家已經是後半夜,接近凌晨,天色隱隱約約的亮起來,住宅區的樓房呈顯一種慘白的光亮。
他沒有鑰匙,牆壁平滑的讓他爬不上二樓,路西安仰頭看見自己房間的窗已經關上,於是記起簡大抵是一個不喜歡寒冷的人。
他沒有嘆息也沒有生氣,沿著門口的階梯坐下。清晨有點冷,他捏著自己的鼻子把噴嚏忍下來,沒發出聲音,腦子被風吹的清醒過來,他無聊的想著要去哪裡找新的布料,會是誰先打開家裡的門,或者他之後會不會感冒,他的玩偶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