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asebe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創作/麻雀】
*有些許性暗示
好讀版

「誰殺了知更鳥?」

「是我,但並不完全是我的錯。」

那疲憊的麻雀臉上還留著眼淚的痕跡,他並不否認自己的罪刑,只是抓緊手裡作為凶器的枕頭,訴說著他被欺凌的幼時,被朋友背叛的青春期,以及成年以後的遭遇到的無盡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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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sebe
2 years ago
他撕心裂肺的哭喊沒人聽見,因此認為將至親殺死也是異常情感循環的一環,麻雀原以為黑色糊糊的觸手將會是他的鎮靜劑,天使也沒有給予他救贖的擁抱,只是眼睜睜讓他走向更加極端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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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sebe
2 years ago
今天出門前艾文讓長谷部再去看一次心理醫生,長谷部含糊回應,在答應與不答應裡極其曖昧,這場說不上是鬥爭的戰役最後,總是艾文因為長谷部的工作趕不及前向他妥協,而後再一次的目送長谷部從那扇門離開。

長谷部不喜歡看醫生,生怕針對他的驅魔人見到那些藥物後,就急於將他送去洗禮,作為一個普通驅魔人來說長谷部好像懂得太多了,但是被天使教喻為傳播帷幕之人的身份來說,他懂得的也恐怕只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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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天使教是將教會包裝成以救濟重病老弱婦孺為目標時則圈養戴環者的天使之家,而比起看起來很冗長的稱號,長谷部認為稱呼自己是天使教的外包幹部更為貼切。四年前長谷部便加入了教會,起初是希望能讓父母的骨灰省著點用,他們看中了長谷部能與不可名狀安然共存的體質,讓長谷部去製造帷幕好趁亂帶走當地的戴環者。

教主莫特也同是戴環者並渴望與不可名狀共存,因此他對長谷部的體質感到有趣,當年在日本時長谷部沒有少被叫去吃飯,即使長谷部不喜歡莫特那雙像是在算計他的藍色眼睛,總是得小心翼翼的吃飯,誰知道他提供的餐食有沒有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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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sebe
2 years ago
麻雀被牽起他骨瘦如柴的手臂,黏黏的黑色觸手捲住他的五臟六腑,拭去他早已不知為何留下的眼淚,也堵住了麻雀想要開口說話的嘴。

每當他們在夢裡纏綿,麻雀便不再認為自己是生者,觸手由外到裡進入他的身體,它不讓麻雀尖叫,即使麻雀只能感受到恐懼爬滿了他的身體,一直到即將喘不過氣為止,僅剩的理智從哭著求饒到麻木接受撫慰不過一眨眼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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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敲響的喪鐘也好、被晾在十字架上的自己也好,喘著氣的麻雀向沒有翅膀的天使祈禱,那雙一深一淺的綠色雙眼正在逐漸失去一些感情,只有深淵正在逐漸加深。

天使便愛著那雙逐漸絕望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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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sebe
2 years ago
生活很好、大概,無論是感情跟情緒都時好時壞的長谷部,在每次工作結束後都渴望回到房間裡拿到一些使他冷靜的藥物,只是家裡此時不管事聖物或者是藥物都所剩不多,他應該要在回家前去天使之家一趟看看。

以合作對象來說天使之家挺方便的,唯一的缺點是教主也來到了這個區域,教主那份對長谷部過於明顯的關懷針對總是令他不舒服到想吐,彷彿教主才是那個讓他想要嘔吐的不可名狀,或者說他就是呢?長谷部懷疑那個人其實有能力眷養一個不可名狀,而自己也在那份眷養名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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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sebe
2 years ago
「長谷部,看見你過得不錯,真是令人欣慰。」

莫特在睜眼說瞎話,長谷部如此斷定,誰都知道他要將生活過得多不滿才會推開這裡的大門,長谷部原來也很少這樣與莫特對座吃飯,即使他因為胃口不好而根本沒有對餐食動口。
▋I ▋Hasebe
2 years ago
「給我一如往常的藥跟聖物就好,我想快點回家。」

「你真的很防備呢長谷部。」
▋I ▋Hasebe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疲憊的長谷部最終還是拿到了他想要的聖物跟藥罐子,貓來的姍姍來遲,紅色的藥罐子裡裝著下次要去散佈帷幕的地址,他含了一口藥,一如既往的安心與平定堵住罪惡感的出口。

回去的路上,路燈拉長了他的影子,貓的影子在他腳邊隱隱作現。
▋I ▋Hasebe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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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sebe
2 years ago
一個參考了知更鳥之死但最後變味的麻雀
放置中
2 years ago
喔喔是觸手play ((怎一來就講這個

長谷部會製造黑色帷幕也太酷,防備姿態感覺也好可愛
谷部中的文筆很清晰順暢,整體看下來就很過癮跟有臨場感
▋I ▋Hasebe
2 years ago
Crazy_Peace: 對沒有錯觸手普累,這個我開企前就想要寫的東西終於以這種形式寫出來了!長谷部殺害父母之後,對這個世界大部分都只剩下最低信任了,莫特那個針對性太強了太恐怖了長谷部敬謝不敏

非常謝謝修薩中的回覆!我好開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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