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雪攸 響/雪攸 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限交 with ssps1108

Day. 1 晚間。

——繁星列車,餐廳
latest #34
ST▗▘雪攸 響/雪攸 徹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兩人化形以來一直過著規律的生活,連用餐時間都是固定的,以致於肚子準時準點響起了咕嚕聲。當初宮冶先生向他們簡單介紹過列車上會有的基本設施,印象中連餐廳也有——儘管他們連地上界的餐廳都沒有去過。

向乘務員問過座標,兩人便牽著手來到還不算熱鬧的餐廳,裡頭和其他車廂沒什麼兩樣,只是貼心地包含了各種形式的座位,連一人座都有。

於是他們找到兩人座坐了下來,什麼也沒做便等著上餐,只把菜單當讀物似的翻著看,沒注意到點餐處附近面面相覷的服務生。
ST| 裴燧
2 years ago
「需要我幫忙嗎?」

裴燧一踏進車廂便能察覺氣氛有些微妙,他看了一眼面面相覷卻不敢上前詢問的服務生,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兩個孩子貌似也沒有意識到周圍的異樣,抑或是仍然陷在不解的情緒裡沒有提出求助。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才導致他們懵懵懂懂的離開家人自己跑來這裡。

「這是菜單,你們想吃什麼可以跟那邊的哥哥姐姐說。」

裴燧抬手指向一旁的服務生,像是循序漸進的給孩子們提示。
用餐時間一到就會有食物擺在桌上,不是正常的嗎?然而等了好久都沒有餐點送上來。

兩人正覺得疑惑便聽見溫潤的嗓音從後面傳來,轉頭一看是個灰髮灰眼的男性,他們眨了眨眼。

「餐廳是這樣的?」雪攸響重新低下頭盯著令人眼花繚亂的菜單看。
「跟家裡不一樣。」雪攸徹也跟著翻菜單,面無表情地歪了歪頭。

選項太多,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求助般再次抬頭盯著來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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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 裴燧
2 years ago
「不一樣?」

裴燧先轉過身和服務生解釋了一下狀況,並讓其先去忙其他事。也告知自己確定餐點後會再通知點餐。

「那我們先點主餐怎麼樣?你們喜歡吃什麼?飯或麵?」

裴燧將孩子們的神情盡收眼底,他笑著帶領他們思考,亦如他兒時被奶奶引導一樣。他知道自己無法像奶奶一樣做到這麼周全,那怕之前曾有照顧孩子的經驗,卻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牛肉、雞肉、魚肉、羊肉,四選一?」

暫時不去回想那些前塵往事,他決定先從最明顯主食種類、肉類去做劃分,再循序漸近的往後延伸,協助他們找到適合的餐點。

或許還可以加點甜點?
「我們什麼都吃。」
「宮冶先生會決定。」

兩人第一次因用餐感到困擾,只好改變思考方向,從對方提供的選項中挑出比較方便吃的東西。

「米飯。」雪攸響看了眼桌邊的餐具,覺得能用湯匙吃的食物應該是最簡單的。
「嗯……雞肉。」雪攸徹則把需要挑刺的魚肉和味道偏重的牛羊給剔除——雖然家裡的魚不會有刺,但既然外面這麼不方便,魚的料理方式說不定也不一樣。

光是選出這兩種食材,菜單上的選擇似乎就少了一大半,他們再次和來人對上視線,眼裡透出了點敬佩。

「這種事,哥哥很常做嗎?」
「我們沒有自己點過晚餐。」
ST| 裴燧
2 years ago
宮冶先生聽起來應該是他們的家人,至少是同住的人。將一切處理的妥貼,恐怕也是沒想到這兩個孩子會自己跑來餐廳吧。

「算是吧。」

常做嗎?自己也不確定。只是想要像奶奶一樣適時的給予孩童幫助罷了。在自己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將那份慈愛回饋給有需要的人。

「那就可以從現在開始學。」

「你們想要吃一樣的餐點,還是不一樣的?」

裴燧翻著菜單,在孩子們思考的同時,他已經琢磨好適合他們的甜點。希望他們會喜歡。
「『一樣的。』」兩人異口同聲回答,接下來歪頭盯著這位好看的哥哥想了想。

「哥哥也要用餐嗎?」會來到餐廳應該只有這種可能,但雪攸響還是確認了一下。
「一起坐嗎?」雪攸徹接著詢問,才說完兩人便已經做出跳下椅子的預備姿勢。旁邊的空位很多,在還沒點餐的情況下換成三人座也沒問題吧。
ST| 裴燧
2 years ago
「那就幫你們點奶油焗烤燉飯了?」

和孩子們確認了餐點,在更換餐桌的同時幾下了餐桌的號碼。

「好,我先去點餐。」

裴燧轉身前去櫃檯找服務生點餐。

你問為什麼不直接招呼服務生過來?他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至於為什麼?晚點就知道了。總是得保留一點驚喜。

「你們是和家人一起來旅行的嗎?」

等待餐點的同時要是完全不交談,難免有點尷尬。不過看孩子們也不像是會主動的類型,裴燧只好先開口詢問。
「謝謝哥哥。」他們沒有異議,乖巧地點了點頭後換到三人座小幅度地晃著腳等待,過程裡視線不斷投向櫃檯,看著他熟練地與服務生一來一往交代餐點。

直到對方回來,兩人聽見詢問才像回過神似的眨眨眼。
「家人?沒有哦。」
「只有我們。」
「……啊。但是,還有爺爺。」雪攸響頓了一下才補充道。

旁人聽起來或許是顛三倒四的一段話,他們卻不覺得有哪裡奇怪。

「那,哥哥呢?」雪攸徹跟著又禮尚往來一般把問題拋給對方。
ST| 裴燧
2 years ago
聽他們這麼說,應該是和一位稱呼為爺爺的人一同旅行,或許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感情很好。

像自己和奶奶一樣。......今天想起奶奶的次數有點多,或許是因為見到孩子們想到兒時的自己吧。

「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清楚的區隔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對小孩子倒也不用說的這麼詳細。

他們總不可能打破砂鍋問到底吧?就算有,找些藉口掩飾也沒人知道真偽。

「你們喜歡爺爺嗎?」
聽見那微妙的停頓,雪攸響和雪攸徹只是疑惑地微微偏頭,卻沒有追問。反倒是聽見對方的問題時,兩人陷入了沉默的糾結。

——喜歡嗎?好像說不上喜歡與否,會一起走只因為他是「爺爺」,願意帶領他們而已。

他們難得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互視幾秒才重新看向人。

「不知道。」他們選擇給予誠實的答覆,雪攸響慢吞吞吐出一句,「爺爺帶我們上車的。」
「很奇怪。」雪攸徹也補了一句,歪著頭像在思考,「但是是好人。」
ST| 裴燧
2 years ago
「雖然奇怪但是個好人?」

裴燧語調放緩,將這句話呢喃數遍。這下倒是有些好奇孩子門口中的爺爺究竟是何許人也。要是這幾天有機會也希望能認識一下。

「先不談爺爺了。聊聊你們吧。」

比起那位爺爺,眼前的孩子們才是自己應該多留意的。雖說孩子們喜歡的事物大多相同,但也不好以偏概全。趁著餐點尚未完成,這可是個了解它們的好時機。

「你們喜歡什麼?」

「像是喜歡的顏色?喜歡的花?」
「喜歡的?」兩人臉上空白了幾秒,接著才回神般眨眨眼回答。

「我們喜歡奶奶。」雖然奶奶早就不在了。
「也喜歡看書。」
「但是,宮冶先生只讓我們看兒童讀物。」說到這裡,他們那平板的語氣裡似乎帶了點抱怨的意味在。
「顏色,喜歡黃色。」
「花,只看過鬱金香跟玫瑰。」

兩人輪流回答完對方的問題,認真思考過後覺得應該沒有其他的了,於是再次把問題丟回去。

「『哥哥的呢?』」
ST| 裴燧
2 years ago
「我也喜歡奶奶。」

奶奶總是令人眷戀的,那五十年的光陰早已鐫刻在自己的心底。陪燧感念她給予自己的一切,他用自己定義的方式記住她。用衣著、行動去實踐,並非一朝一夕也非空口無憑。

「也喜歡看書。」

文字的排列拼湊總是會在不同時期留下雋永的美麗。從文字的演變到書法流派的更迭,不論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也喜歡黃色。」
「喜歡——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

「看來我們喜好的還算相似?」

餐點陸續的送了上來,裴燧即時的停止話題。

「先吃飯吧,吃完了有獎勵。」
「哥哥,也有奶奶?」對其他共同喜好、甚至是沒聽過的花朵兩人都沒表現出太大的波動,反倒是針對這點提了出來。

才剛問完,淡淡的奶味和焗香便竄入鼻間,兩人的注意力很快被引開來,雙手搭在桌沿緊盯著送上的餐點,片刻後才拿起餐具。

「『我們開動了。』」

不只是肚子真的餓狠了,同時也為對方所說的獎勵感到好奇,兩人忽略焗烤燙口的事實,吃得比平時都要急一點。
ST| 裴燧
2 years ago
「是啊。」

裴燧愣了愣,一時之間倒是沒緩過來。帶孩子的經驗也不算多,忘記孩子們對驚喜的期盼程度往往會超過自己的預期。

「吃慢一點,吃得快獎勵也不會多。」

看到孩子果真聽話放緩了速度,裴燧這才開始享用眼前的餐點。

結束了主餐,便是甜點上場的時間了。裴燧示意服務生將桌上的餐具撤下,隨後讓其端上了自己指定的甜點。

只見服務生端上了一盤狀似魔術方塊的物品,其實那是自己刻意安排廚師製作的蛋糕,算是急件餐廳收取的費用也不算低。

「你們想看魔術嗎?」

不過今天也算的上是孩子們在學習點餐的第一步,為此帶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收尾為今天的相遇,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依言放慢了進食速度,視線也專心地盯著眼前的焗飯直到吃得一乾二淨,他們放下餐具、抬起頭坐得端正。

「『我們吃完了。』」

沒過多久服務生便將桌面收拾乾淨並送來了飯後甜點,雪攸響和雪攸徹眨眨眼,在家裡的時候似乎沒有吃過這樣的甜點——它是立方體的,而且表面看起來非常堅硬。

雪攸響的視線不明顯地在對方和甜品之間徘徊,坐得更直了的身軀體現出他的期待,卻像是沒等到允許不敢開動一般。

接著他們便聽見了對方的問句,於是互看一眼,歪了歪頭。

「魔術?」
「好呀。」
ST| 裴燧
2 years ago
裴燧拿起放置於一旁的刀,握著金屬製的刀柄指尖微微運轉妖力,源自那處的提升的溫度轉瞬間便傳遞至刀刃。

本就是冰淇淋磚塊作為外殼製成的蛋糕,輕易的被刀刃劃開。魔術總是得有些互動性,他讓孩子們各自拿起餐刀嘗試。

「是不是都切不下去?喜歡這個魔術嗎?」

而他方才則是在一旁持續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以防萬一。。

「好奇我是怎麼做的?」。

不必言說,從他們的肢體表現就能察覺,更不用說他們的眸中似是閃爍著如同油燈點亮時搖曳的燭光。
雪攸響和雪攸徹各自拿起餐刀試圖將眼前的方塊切開,然而無論再怎麼用力,他們都沒辦法像對面的人那樣將它一分為二。

「切不開。」
「太硬了。」

抬頭再看看被對方輕易劃開的蛋糕,兩人眼中不禁流露出疑惑,既好奇又期待地等著對方解說這場「魔術」的做法。
ST| 裴燧
2 years ago
「你們摸摸看,這個是不是有點燙?」

他再次用妖力將逐漸冷卻的刀子重新加溫,只不過讓孩子們嘗試時的溫度沒有剛才那麼高。

「當溫度高的刀子接觸蛋糕表面,融化了外殼的冰,想要切開就會比較輕鬆。如果只用一般的刀子,難免會比較吃力。」

「這就是我之所以可以達成這個魔術的原因。」

講解完畢。裴燧將孩子手中的餐刀收回,將蛋糕分為兩塊放置在孩子們的餐盤上。

「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願意告訴我嗎?」
雪攸響和雪攸徹依言去碰,上面暖熱的溫度和他們手邊冰冷的刀刃不同,兩人愣了愣,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對方跟他們可能是一樣的。沒給他們提問的空間便接著針對原理進行講解,他們低下頭消化了幾秒才理解般慢慢點頭,重新看向對方的眼神又帶上了些許欽佩。

「哥哥,好厲害。」
「好聰明。」

輪流誇讚完兩人便看著對方將蛋糕均勻地分成兩份,切面因刀子的緣故非常平整,然而他們歪著頭不禁為份數感到疑惑,互看一眼後將其中一盤推到對方面前。

「我是雪攸響。」
「我是雪攸徹。」
ST| 裴燧
2 years ago
花費比以往更多的用餐時間與響、徹這兩個孩子交談,裴燧沒有特意的目的,也不求回報。

「你們好,我叫燧。」

當他們將甜點分給自己,裴燧其實有些意外卻又隨即釋然,他們本來就是懂事的孩子。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

趁著孩子端倪名片並將其收納好的時間,他將蛋糕重新分為三份。悄悄地將孩子們的份分配的多一些,知道他們的心意就足夠了。

「吃吧,趁冰淇淋還沒完全融化,蛋糕中間也有。」

裴燧笑著拿起叉子,嚐了一口蛋糕,甜膩的氣息充斥著自己的口腔。

他享受著寧靜午後的點心時間,如同兒時一樣。
大嫂love love
ST| 裴燧
2 years ago
大嫂愛ㄋ
∥||∥|
2 years ago
好婆
ST| 裴燧
2 years ago
bcloak: 就婆
💋伊莎莉亞
2 years ago
帶小孩ㄉ燧燧好壓撒系
雙子真的很能帶出其他角色溫柔成熟的一面ㄟ
ST_白珠墨
2 years ago
偷偷來看一下(?)

覺得食物會自己來的雙子真的好可愛喔
eathalia: 可能正是因為雙子什麼都不知道
WhitePearl_1023: 雙子:這個餐廳壞掉了(沒有
炎什侖
2 years ago
我喜歡這種親情感
yan111: 救命www木偶們真的是來擴大族譜的嗎x
炎什侖
2 years ago
hibiki_bro: 對,壯大木偶家族(乾
浮光清流
2 years ago
養孩子的感覺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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