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營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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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日月宗的成員聽聞此事後眾說粉紜,莫衷一是,但不管如何總得還是要派人去處理平息謠言。
亞伯特如何會同意讓他疼愛的老么去處理,即使是個已經登記於冊驅魔人?自然是不會答應。
但小金絲雀又哪裡會一直聽話。他沿著牆壁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拿起拐杖,找到窗口翻了出去。想著剛剛沒有在哥哥面前露出馬腳吧?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挨家挨戶登門拜訪居民卻各個都避而不談,脾氣衝點甚至罵人。他就納悶究竟是自身的問題還是真是傳言搞得人心惶惶為此芙蓉感到苦惱。光顧著沮喪忘了確認方向,不知是被什麼給絆到,好在前面又有個人,芙蓉跌在了前方的男人上後立馬慌忙的一把推開保持距離,並有些結巴的道歉起來。
「抱歉,您……您還好嗎?」
埃里被後頭突來的撞擊給嚇了一跳,還未能轉頭查看就又被一把推開、整的他有些莫名其妙。
原先不想在意,就當作是被小孩不小心撞著,直到對方道歉的聲音響起才轉過身。
「芙蓉?你怎麼在這?」
他稍稍走進了些,原來剛才撞著自己的不是不相識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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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熟的聲音,但一時半晌間他就是想不起,腦袋像卡了膠的留聲機無限環繞直到對應到個名字才恢復運作。確認是認識的對象後他伸手輕輕去抓住男人的衣角借此確認交談的位置。
「我也是,也是個,驅魔人,在這,理所當然的吧?但是沒有人,願意和我說關於,鎮上的傳言。」好不容易把問題一個一個字拼拼湊湊的回答完了。芙蓉可不擅長說出完整漂亮的句子,文法是什麼他更是完全不明白,不過本人似乎對此不知情,一看就是從小沒被教導和糾正。
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並沒有特別介意,反而耐心的聽完那些凌散的單詞。他看不見表情,至少感覺起來是就行。
「啊——傳聞。」
埃里伸手將對方捉著自己衣角的手牽起,回應著的語調透漏著他知道些什麼。而他也大概能猜到為什麼人問不出個所以然,只是作為一個保護者,他向來不忍心揭開這原因。
「是我,埃里。」
雖然大概猜出芙蓉聽出自己是誰,但埃里就彷彿二度確認似的提起自己的名字。他將芙蓉的手挽在胳膊、讓自己充當導盲犬。
「你說的傳言我已經問過了,雖然說法都不太一樣……但能確定都是看見鳥。」
「話說,你出來的事情亞伯特知道嗎?」
導盲犬埃里將人引領至長椅上坐下,並稍微提了些他知道的情報,但埃里還會在此逗留全都是因為對方說的東西人前幾小時才見到過。
他想在這邊稍微等待一下,看能不能幸運目睹本尊。
「亞伯特,他知道,不,不知道。埃里,可以別告訴他嗎?」逃家的事被問到讓他感到有些丟臉的羞紅了臉,相互交織扭著的手指和緊抿的唇透漏著他的驚慌失措。
事實上他對於本次事件除從哥哥們聊天內容截取的資訊,其他是一無所知毫無頭緒。他表情專注認真聽著埃里每句話的重點,從而得知對方還會在這留守段時間。
「我也要一起!」他從斗篷中掏出幾瓶裝著鮮紅液體的玻璃管置於對方手裡握緊,「埃里,有嗎?我帶很多,分你一點。」
向人證明他可以保護好自己外,用處還是有的。
埃里當然知道塞於自己手中的東西是什麼。雖然他不一定會使用聖血完成驅魔工作,但對於急於表現自己的芙蓉、他也只能默默收下對方交予自己手中的聖血,沒有多做推辭。
「你今天不見到就不打算回家了?」
他在收好聖血的同時掏出置於外套內側的手機,埃里點開了和亞伯特那沒幾次對話的訊息窗,簡單粗略打了句『我會帶他回家』。而在收起手機前他特意看了眼時間,原本只打算再待個一小時左右就回去,但現在碰到芙蓉或許真的得待到天亮了。
亞伯特的擔心他能理解,私自離家的行為無疑是在為難人。
待埃里說完,芙蓉愣怔沉默下來,最後小心翼翼的點頭給出了相同的回應。
因為看不見時間的關係,他一直認為現在應該只是下午時段,自己應該是吃完午餐後幾小時出門的。但在一般人眼中已經是深夜,只有幾盞路燈伴著月暈點亮街道。
「那現在……我們,要做點什麼嗎?埃里,會餓嗎?」
而埃里倏地伸手摀住芙蓉的嘴。
『嘶——嘎、嘎——』
就在剛才芙蓉撞上自己的附近樹上,站著隻大鳥,夜光照著牠黑漆的身軀、長著人臉張著嘴,牠立於樹梢離地約3.4米、伸出的舌頭卻幾近貼至地面。
埃里輕輕鬆開遮著人嘴的手,「聽到了嗎?鳥的叫聲。」
不太擅長遠戰的埃里摸上腰間皮帶掛著的麻繩,他思考著要單純套綁還是要浸過方才芙蓉給的聖血。
或是能吸引怪鳥朝自己這邊飛來?
突然的被摀住,芙蓉意識到這趟冒險的主角總算是現身,那隻大鳥。全神貫注的去留意龐然大物的一舉一動,祂表現得安分卻自在,和一般的鳥兒行為無異。
該將祂驅除嗎?這不正是來的目的。
芙蓉站起身沒有拿上拐杖就走向那詭譎,提心吊膽的邁出每一步伐,隨之而生的無邊脆弱使得無刻請求自己停下。對未知事物的膽怯是種天性,他如此推脫,持守著前往。
距離拿捏得過於洽到好處,長舌與芙蓉貼近得很,僅僅一手掌張開的距離他們就能碰到彼此。
取出藏匿於袖裡的聖物,下一步就要執行他所謂的驅魔……
埃里沒有走近,但他的眼神一直在芙蓉與大鳥間來回緊盯,他已然做好隨時沖向芙蓉的準備。
大鳥嘎嘎叫喚幾聲便展開翅膀,似乎意識到有危險接近,而牠起飛的同時也逐漸收起了舌頭,但顯得有些倉促。
牠正巧往埃里飛來。
埃里果斷放棄原先打算拿出的粗繩,使勁伸手扯下大鳥那尚未完全收起的舌頭、應聲落地發出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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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打的翅膀掀起一陣旋風,將芙蓉的金髮吹得凌亂,他都還沒來得及抓住那條垂墜於半空的紅舌。
芙蓉朝著埃里大概的位置要再回去助人一臂之力,關鍵時刻卻偏偏掉鏈子,他摔了個跤。
斗裡的東西滿天飛,好在幸運,其餘的聖血都不偏不倚的灑在大鳥身上。
淒厲的尖叫聲,牠掙扎因疼痛扭曲成一團直至動彈不得。那東西離開宿主,剩下一攤不成型的屍體乾癟在草地上。
芙蓉跌倒後已做好迎接最壞結果的準備,結果什麼也沒發生,他想一定是埃里解決了。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對方大鳥是否被處理,便一邊慢慢爬起身來,卻因膝蓋傳來的疼痛又跌坐在地,膝蓋被石路給磨破正流血著,他眼眶含淚把自己抱住裹成了一團在原地。
叫聲折騰著埃里的耳膜、惹得他受不了的摀起雙耳,原本打算抽出武器的他隨著芙蓉跌倒撒出聖血後、乾脆放棄。
怪鳥殘留下的屍身甚至有些難看出原本樣子,雖然他不再於上頭看見黑氣、但埃里依舊伸出腳踢了下確認——而它完全沒有動靜。
「死了——?!」
低頭查看的埃里應聲,回應他的不是芙蓉的聲音卻又是一陣悶響。
他下意識抬頭查看,就見芙蓉縮成一團委屈模樣。
「給我看看。」
埃里蹲在芙蓉身邊,人一天到晚跌倒他早已見怪不怪、不過這次沒起來或許——「噢、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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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冒失一點也沒改變……要不是有遇到埃里,估計自己的下場不是被大哥終身禁足就是根本連再被禁足的機會都沒有——也許真的不該當驅魔人,只會連累到夥伴。芙蓉想到這憋屈的淚水不禁止不住的往下流。
「嗚呣……。」他聽話的移開雙臂讓埃里為他檢查傷口。聽見流血,手自動的摸上去確認,膝蓋上傳來的刺痛感竄透全身,身子縮的更緊了。
「流血了!」手上濕黏的觸感他又複誦遍。
拐杖在哪?他現在好需要它,不然一時間真的站不起來。
埃里伸手將芙蓉手上的血液抹去,他眼角瞥見那根孤伶伶的拐杖就在身後不遠處。讓芙蓉乖乖的在原地等待並幫忙撿起拐杖,卻沒有將他交還給主人。
「芙蓉,張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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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手?」不明所以的按照指示張開雙手舉得高高地似個要討抱抱的嬰兒。視線正好和埃里正對著,芙蓉的眼睛哭的紅腫,長睫毛上還殘留著些淚珠,隨時可能再打開水閘再哭個回合的樣子。
埃里蹲下身子一把將芙蓉抱起,並囑咐人好好環住自己的頸子不要讓自己掉下來,而埃里則盡力騰出一只手輕拍了芙蓉的背、就像安撫孩子似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亞伯特解釋他的寶貝弟弟受傷的事。
「別哭了,我們回家。」
埃里越過怪鳥的屍體朝停車的方向走去,他希望謠言就這麼消失在眾人的記憶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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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下被人一把輕鬆提起支撐起來,臂腕彎屈環繞著頸,連同臉也埋在其中時不時的蹭蹭幾下。埃里的動作都是那麼的令他安心。
芙蓉在扶持下順利坐上車,習慣的摸上安全帶要繫上時被打住。長褲被捲起,凝固的血液黏住布料要稍微出力才得以扯起,他隱忍著倒吸口大氣。
緊閉著眼皮,轉眼膝蓋的傷口已經處理好,芙蓉在埃里耳邊小聲的說了聲:「謝謝你。」
引擎發動,但車身遲遲沒有移動,他正要開口問怎麼回事就聽見來自於個陌生男子的哀嚎聲,聽上十分痛苦,更仔細聆聽,含糊不清的話語中似乎不聽說著救救他。
下車查看,地上的人抽搐不停、話語細碎,他見埃里靠近,手一邊朝人伸去卻又突然抽回勒上自己喉嚨、就這樣反覆不停、伴隨著一些哀號。
埃里快步上前、粗魯的將人雙手按在地,並以自己的腿壓住那不斷掙扎的下身、他大聲呼喊著芙蓉的名字想讓人從車上盡快下來。
芙蓉向埃里的方向奔去,儘管膝蓋上的傷還隱隱作痛著。
他蹲坐在二人身邊,手忙腳亂的找著聖血,但在跌倒時它們已經灑得所剩無幾根本不夠用來驅趕惡魔。
額頭冒著冷汗,他得趕緊想想辦法,不然埃里會因為自己的無能受傷——這或許管用!
他將拐杖死死的壓在發瘋的那人身上,漸漸的對方沒了動彈,才鬆開手。
芙蓉的手有些發顫的靠近陌生人僵硬的面容,「死掉了……。」
壓制男人花了埃里好大的力氣,直到對方不再掙扎才鬆開自己箝制人的手。他擦了自己額上的薄汗喘著粗氣,拿下手套確認地上的人是否真如芙蓉所說沒了生息。
僅試了幾秒便將手抽回,確實如人所說,而纏繞著人的黑煙也已不見蹤影,或許人的侵蝕遠比他想的還要嚴重,嚴重到驅散後連同生命都一同被帶走。
埃里將手套戴回,繞至芙蓉身邊將其扶起。
「走吧,先到車上。」
到車上後還得打一通電話通知相關單位處裡地上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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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反覆輕撫那支伴著自己近要十年的拐杖,百思不得起解為什麼拐杖會有用,難道是聖物?
他知道有不少的驅魔人會利用戴環者的骨骼製作成武器來驅魔,它們方便操作且效率更高。但芙蓉常不自覺想像聖物從何而來?從何提取?單憑最糟糕的擬設就能成為他不願使用的理由。
回家得向哥哥們問清楚拐杖的來歷才行。
「這裡,一次出現……兩次,不要緊嗎?先是鳥,又是剛剛無辜犧牲的先生。埃里!埃里!有沒有哪裡受傷!」他差點忘了,在混亂的狀態下對方不知道有沒有哪裡被弄傷,他無法親眼確認也不敢亂碰。
「我沒事。」
埃里輕拉起芙蓉的手讓人摸了摸自己的臉、脖子、胸口,讓他確認自己沒有受傷。
他接著協助人上車,確實這一個區域如芙蓉所說,現象似乎發生的過於頻繁,這並不是件好事。
而剛那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就連他也有些意外,若不是他們停下查看或許這事可能波及就不只一人。
「走,我們回家。」
上車後埃里立即聯繫相關人員進行收拾工作,隨後替芙蓉及自己拉上了安全帶準備開車離開,他沒有提起芙蓉拐杖的事情,但在替人拉上安全帶前默默地將原先人給自己的聖血交還給對方。
雙手被拉起摸過對方從臉到胸,好像真如對方所說的沒事,芙蓉才稍微放下心來。
「沒事就好……如果埃里怎麼了,我會很自責的。」他鬆了口大氣,捂著胸口調整呼吸讓自己好好冷靜下來。
車子發動後,他安靜的坐在一旁沒在說話,也沒睡覺,眼睛就睜著偶爾眨眨眼。
埃里沒有回應人的話,只是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
他隨後將車內的導航設定在原就已儲存的芙蓉家地址,按著建議路線前行。
雖然整夜未眠、而天空已逐漸光亮,但埃里決定乾脆送人到家後直接上班不再返回住處,頂多在車上小瞇一下以應付需要耗費腦力的工作。
而他需要些對話來幫助他提神。
「我記得,芙蓉除了亞伯特還有幾個哥哥對吧?」
但不知為何,埃里就只見過亞伯特。
「……嗯啊?對。我總共有三個哥哥。」思考被打斷,芙蓉的回應有些斷片,「埃里沒見過另外兩個哥哥嗎?」想想也正常,二哥和三哥都有工作在身,則會待在家的也就只有亞伯特一人而已。
「二哥是位兒科醫生,他很受歡迎,受小孩子歡迎。我也……很喜歡他。雖然他的話很多,癖好還很奇怪,就是會……收集動物的器官標本什麼的。三哥是服裝設計師,是個美人。雖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三哥一定長得很漂亮,他有很多追求者。」芙蓉向對方一一介紹著,說著心情總算好了點,臉上露出了笑容。
「醫生阿……」
像是有點興趣般重複著,天知道在這裡要看上家庭醫生可是很難,如果有認識的或許可以小開通道……當然這只是他隨意想想,或許生病時候艾迪根本不想去看醫生。
而在聽到『美人三哥』的時候埃里快速的看了眼芙蓉,老實說論自己的標準,芙蓉已經是在美的行列了,那這被稱做美人的三哥又到底有多好看?
他注意到芙蓉似乎心情好的笑了起來,惹得他也稍稍彎起了嘴角。
「那這兩位哥哥……怎麼稱呼?」
雖然不一定有機會見到,但還是問一下避免見到人時失禮。
「二哥是布諾。則三哥是艾達。我想他們肯定也會想見見埃里的。」
兄弟間的感情很好,芙蓉對他們倆近乎是無話不談。等回到家他也一定會和兩位哥哥說把他們介紹給了埃里的事,儘管他還未能好好完全將埃里的聲音給記住。
「埃里有兄弟嗎?」
喉頭發出了表示了解的哼聲,埃里開著車思考關於手足的話題。
「說血緣的話,有,但我從沒見過、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
打著方向盤轉了彎,這彷彿是沉重的話題。
「我很小的時候就到育幼院了,所以——」
沒有將話接下去,他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能讓這話題聽起來比較陽光點。
或許就是他一直以來都不大願意成群結隊的原因,除了沒興趣更不想要的或許是被丟棄的感覺。
但現在對埃里來說都無所謂了,他現在已經不在乎、也覺得沒必要追求這些。
「……抱歉。」
藉著紅燈停頓下來的間隙,芙蓉把人環在臂裡擁抱,頭輕靠著。原來不該向埃里隨便提關於家人之類的事。
此時對方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不請自來的擁抱彷彿只是他在這眼見一無所有的世界給予自己的安慰罷了。小時候每當覺得孤單難過時,亞伯特總會以這種形式來證明陪伴。沒有多餘的話語,呼吸的起伏卻是那麼的讓他安心。
「還有多久,到家?埃里等等要一起吃晚餐......嗎?」車子繼續行徑,他鬆開手坐好並換了個話題聊。
伸手輕拍了芙蓉抱著自己的手臂,埃里輕笑出聲,他沒有責怪芙蓉的意思,畢竟也是自己先向人說起關於兄弟的事。
對於自己來說,或許離開原生家庭變成現在這樣子才對他是最好的。
「快到了,肚子餓了嗎?」
埃里沒有直接糾正對方關於時間的問題,畢竟在這種清晨狀態,或許芙蓉根本感受不到與夜晚的差異。
但若時間允許,他或許會和人一起吃『晚餐』、再看著人入眠。
「還好,我不會太餓,只是時間,用餐時間似乎到了。」
話是這麼說,腹部隨後卻不給面子的傳出咕嚕咕嚕聲。芙蓉壓下身子連忙捂住叫不停的肚子,等停下……他已經尷尬的不敢抬頭了,像隻鑽地的鴕鳥。
想起二哥總說這樣會擋到後照鏡,這才又猛著趕緊抬頭。
突然,他緩緩開口,「我……想吃炒飯。」
那聲音小得和蚊子可以一般見識。
埃里笑出了聲,他甚至感覺芙蓉會因他的反應更加不好意思。不過幸好賀瑾曾經帶自己吃過中華料理,他還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然做不出來他也對不住芙蓉的胃。
只是不知道芙蓉家冰箱還剩下些什麼,埃里思考是否要在返程的路上增加一個停靠點,好讓他能買一些食材以備不時之需,至於份量就多做一些吧,亞伯特也可以吃。
「芙蓉有不吃的蔬菜嗎?」
聽見埃里的笑聲,芙蓉的臉已經紅的冒煙,他嘟著嘴把自己整個人都緊縮在了車座邊邊。
想再反駁些什麼,想不到便放棄。
漸漸的沉重的眼皮逼迫他闔上眼。一開始還好好的,就時不時的點點頭,後來整個頭都低了下來,長髮垂直四散在兩邊遮住了臉。
看來是累壞了,肚子餓也能夠睡著。
畢竟他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才一個人跑到這麼遠地方的,加上巨大的情緒起伏自然是耗費不少精力。
契約ꈼ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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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
得不到回音。
埃里看了眼身邊的人,發現頭低低的長髮遮住臉頰,只有平穩的呼吸聲回應自己,顯然是已經睡去。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一路開到超市,下車前先使芙蓉的頭按回椅背上讓人睡得舒服些,並將自己的外套充當棉被、隨後盡速買完所需食材便驅車前往芙蓉家。
且幸虧他有鑰匙,不用把人弄醒開門。
埃里輕手輕腳的抱起芙蓉將人放回床上,蓋好棉被後又馬不停蹄的準備人剛才點的『晚餐』。
他在廚房搗鼓了好一陣才終於完成,正巧還來得及讓他趕去上班。
匆匆將炒飯以保鮮膜包起放入冰箱內,以最快的速度將廚房收拾乾淨,儼然沒有他來過的痕跡。
開車離去前特意發了訊息給亞伯特,請他在芙蓉起床時替人微波冰箱裡的炒飯後,這才安心離去。
上午十點左右,亞伯特收到埃里傳來的消息,上面註明了冰箱裡放有一些炒飯。
此時此刻的亞伯特滿頭問號心想:『這人也太瞭解芙蓉,怎麼知道他喜歡吃的?芙蓉拜託的?不對……該說埃里這人也太好了吧。送回家還給準備早餐?』
大概整理了下凌亂的頭髮便下樓找訊息裡所說的食物,他也想吃。但事實是冰箱裡面什麼也沒有。
他沒向對方追問食物的下落,回覆簡單的表示了下感謝。原因是他大概知道為什麼找不著那些炒飯,八成是被早起的人給先吃了。
麻煩的是要如何安慰芙蓉,已經事先設想好了弟弟一定會為此又難過一回。
一大早的,頭疼極了。亞伯特重新打開手機給埃里再發了條訊息,內容打著:
「請不要寵壞了他……炒飯下次不必了。」
總有一天我會讓芙蓉吃到炒飯
eli404: 埃里會不會太過寵溺了……
這篇重看感覺很像什麼一日保姆日記
總之……辛苦埃里和埃里中了!!
感謝可以和埃里一起驅魔
雖然沒吃到炒飯實在很可惜,相信他們未來有很多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