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她就是清楚,才把那些逐漸耗磨她所有精神的工作推掉,即使在一部分人眼裡這就是推諉,「你的茶很好喝,我跟你買吧?」
即使她和破曉認識了一年,也算熟人了,但就算只是小事也沒打算佔她便宜。
「蘭斯以前也稍微提過洗禮,但言語間表達得都很模糊,我只知道需要那樣遮遮掩掩不會是好事。」她對洗禮這事絲毫不樂見,就算她所知甚少,直覺都告訴她這回蘭斯的狀況凶險。
當時她和眾人壓制著發狂並撕咬著同事的蘭斯,強灌他喝掉他們身上攜帶的所有聖血,也已經無法驅趕他身上的邪靈。
「蘭斯在變成這樣之前,也是慢慢忘記他自己是誰的。有些事雖然不是自願的,不過我似乎一直在重複蘭斯有過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