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wind six years | JACKASS_

算不上乾淨的街頭上某個路口往內再左拐右拐個幾分鐘就能看到那間外觀漆成一片黑的刺青店。上頭刻了一堆不明所以的符文與裝潢和成一片,唯一看得懂的字眼大概就 “TATTOO PARLOUR” 。
latest #78
這時間的客人本來就不多,她坐在櫃檯裡滑手機,透過貼滿圖片樣式及微微打黑的大片窗,抬眼就能看見外頭似乎站了名少年?是想刺青嗎?

反正尼爾斯現在也在休息,等對方真的有想進來再說吧。
🐚 貝殼
2 years ago
循著他所知曉的消息,第一次來到這間刺青店...放在口袋裡的手捏著一些紙鈔...他不知道刺一個刺青要多少錢,外頭似乎也沒擺放著價目表。

「...」從玻璃窗內只看到一個女人,消息說是男人開的店吧?acheii留下來的消息是不是過時了...稍微觀察了一下後才推開門走進去店內,好聞的味道充斥在店內...噢、他能確定這裡有戴環者的消息是正確的,但是不是這個女的還待確認。

「我想刺青,妳是刺青師嗎?我記得這裡的店主是男的吧,最近換人了?」即使已經14歲了,尚未變聲的稚嫩嗓音和童顏把塔特襯的更加幼小,他關上門後走上前對著櫃檯內的女人問著。
掛在門上的搖鈴響起她才懶懶抬頭,逆光照出的輪廓還真是嬌小?

嗯...進來了呢?比之前外頭蹉跎的小子們有勇氣多了,不過她還是坐在櫃檯後方,手機也沒放下。

「...是想找尼爾斯嗎?他在裡頭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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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殼
2 years ago
「尼爾斯?噢對...是叫這個名字。」消息內只有名字的縮寫,他想了一下才回答,手插在帽T前面的口袋,毫不掩飾的視線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我剛問說妳是不是刺青師,妳沒有回答。」

用鼻子又嗅了嗅,好聞的味道的確是從這人身上散發出來。

「尼爾斯也是戴環者嗎?我要找戴環者刺青。」
「...」歪著頭打量回去,她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店裡靜悄悄,連背景音樂都沒放,除了些機器運轉聲也沒什麼其他動靜。

「我去幫你問問吧?」過了半晌才放下手機,從椅子上下來站起身後明顯比眼前的小男孩高出許多,她轉身進櫃檯旁的小走道前轉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 貝殼
2 years ago
「尼爾斯不知道我的名字,但妳可以跟他說我是J。」剛剛那沈默是在幹嘛?等到對方詢問後幾乎是馬上回應,對比之下就是個急性子。

抬起頭看著高出他許多的女人,想要多說些什麼又想到acheii的告誡,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但始終沒再開口。
「...J是吧?隨便坐。」說完她撥開綁滿不知名花草及骨頭的門簾,消失在陰暗的走道裡。
即使她去了裡頭找人,但在店裡也完全聽不見任何討論的聲音。雖然裡頭裝潢也跟外頭一樣漆黑,不過至少整理得還算乾乾淨淨?

「久等了?」沒過多久她又從門簾後出現,自顧自從櫃檯後方搬出一台筆電,踏著高跟鞋沒幾步就走旁邊沙發區坐下。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露出淡淡笑容:「今天想刺什麼有想法了嗎?」
🐚 貝殼
2 years ago
「??」歪頭看著門簾裡面,又看了看眼前的人,這人怎麼什麼事情都不講出來,神神祕祕的在搞什麼。

「尼爾斯不出來?還是妳進去出來後要說你其實就叫尼爾斯?」雖然他還是走過去沙發旁邊坐下來,整個人身體都陷進了沙發內,看起來絲毫沒有來到陌生地方的緊張:「所以是妳要幫我刺嗎?但我有要求欸—」
「你自己不是說了?尼爾斯是男的,我看起來像個男人嗎?」她動作流暢交叉起修長的雙腿後翻開筆電暖機。

「他也不是戴環者,不過...會指定這個也挺有趣,能說說原因嗎?」她也沒透露剛剛到底跟裡頭的人討論了些什麼,但倒是健談多一點了。
🐚 貝殼
2 years ago
「誰知道啊,現在很多男人也長的很漂亮啊,很多女人也長的挺帥氣的,我還以為妳雙重人格,那倒也是沒差啦。」

聽到對方這樣問,塔特閉上了眼掀起了遮蓋著眼睛的長髮,再次睜開眼時能看見兩眼的瞳色有些許的不同,淺灰的眸色與髮色相映:「喏,妳是戴環者的話應該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吧?我想試試看用戴環者的血液來刺青,或許這能帶來一些什麼作用。」
雙重人格這個說法不知道戳中了什麼笑點,她開心的笑了笑。
「哈哈...啊、天啊,誰要那傢伙當另個人格...」她用指尖點了點眼角,而後才看向對方露出的瞳色。

「恐水啊...真是漂亮的顏色。」伸出隻手將對方漏掉的幾根髮絲也往後撥。「所以是想要我的血嗎?這代價有點高呢?」
🐚 貝殼
2 years ago
「欸—妳這樣稱讚我也不會獲得什麼好處喔!再看就要收費囉,我可不是觀賞區的小動物!」把雙眼都閉起來,伸過來的手味道很好聞,像是陽光一般的清爽氣息混著一絲甜香,雖然他不太喜歡被別人碰,但待在戴環者身邊讓他感覺舒適。

「什麼代價妳說說看啊?錢我不夠的話我再賺就是了,可是開價太高的話我就不刺了。」
「嗯...錢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代價呢。」賺不賺錢是尼爾斯的煩惱,不甘自己的事。手收回後肘壓在膝上撐著臉,她隻手慵懶的操作著筆電,小腿晃了晃。

「J不是你真的名字吧?我喜歡有趣的事情...要不跟我說說你的事?」她視線掃過對方,年紀這麼小一人找到這,還指名要戴環者...怎麼說都不會無聊吧?
🐚 貝殼
2 years ago
「妳也沒跟我說妳的名字啊?但我可不知道我的有趣跟你的有趣一不一樣,我的事我覺得也沒那麼有趣?」這人是不是平常過的太鬱悶,不過acheii也說過戴環者很多都過的很辛苦,要好好對待他們之類的話...

「不然我跟妳說我acheii的事情吧—反正我今天想要的刺青也跟他有關。acheii...就是我的祖父啦,這是我們族裡的語言,我這樣叫習慣了,妳聽得懂就好。」帶著一些喉音發出的聲音有些混濁,念出來的話跟英文的發音不太類似。
「既然都說不知道了...那你怎麼知道我覺得有不有趣?」顯然她覺得跟著對方兜圈子也算有趣,有求於人的態度不是這樣吧?「代價是由我決定的吧?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半毛錢都不用喔?」

「原來是想刺跟祖父有關的圖樣嗎?」都提到族了,她隨意在筆電上查了民俗相關的關鍵字...雖然對方口中的acheii對自己來說也是陌生的語言。
🐚 貝殼
2 years ago
「........................」想了很久,口袋裡的手把紙鈔捏了捏又撫平,最後還是敗給了半毛錢都不用的這句話:「我叫塔特。」

「因為acheii他半年前去世了,我難過了半年後才想到這種紀念他的方式,acheii很愛跟我講他以前從軍時候的豐功偉業,聽到耳朵都長繭了。」
「塔特是吧?是個合襯的代價呢,我收下了。」簡短朗朗上口的名字,不知道背後是否有其他含義,但發音的節奏感讓人想到機關槍的槍響?

「故事及風光偉業就是拿來流傳給下一代的,不繼續分享下去便是要被遺忘了。」她停下了操作筆電的雙手交疊在腿上,「紀念祖父的圖樣想好了嗎?還沒想好的話就邊說說他的故事邊討論?」
🐚 貝殼
2 years ago
「妳好奇怪...代價到底是用什麼來計算?我不懂,被知道名字會怎樣嗎?戴環者沒有這種能力吧?」嘰哩呱啦的把心裡的疑問都問了出來,他想了一下acheii 說過的那些故事,實在是太多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哪個。

「我的acheii身上有著圖騰的刺青,至少得要和那個有關,至於故事...妳想聽怎樣的?悲慘、好笑、嚴肅、愛情、溫馨?」
「嗯...你說呢?」笑而不語。「戴環者有怎樣的能力...跟我有怎樣的能力沒什麼關係吧?」

「故事的話...要不先從你想用來紀念他的事跡開始如何?他身上的圖騰刺青也是與你們的族有關連的吧?」
🐚 貝殼
2 years ago
「說是族...我也沒接觸過其它人啦,這些東西都是acheii跟我說我才知道的,反正我也喜歡,軍人的故事不都是那樣?誰死在了戰場上誰又幸運的歸來,只不過我的acheii身份比較特殊一點。」他講到這又瞥了一旁的人一眼,對於不夠信任的人他也不想釋出太多訊息。

「如果要刺的話就刺一把手槍吧,那是我acheii從軍後還留下來的東西之一。」哼了一口氣後向是想到什麼隨意的決定好了圖樣。
「手槍嗎?嗯...」在筆電上隨意搜尋手槍的圖樣,而後又從沙發後方的櫃子抽出幾張紙跟筆。她瞄了一眼搜尋結果就在紙上繪製出兩三把槍的輪廓,造型簡單鮮明。

「我沒想聽軍人的故事喔?我想聽的是你祖父的故事。」畫好的幾張草稿並沒馬上給塔特,她拿起紙張歪頭看了看。「我問這些也並非單純好奇,他對你來說都意義非凡了...單單一把手槍多可惜?」
🐚 貝殼
2 years ago
「........」怎麼畫了又不給人看啊:「好啦—」無奈的搔搔頭髮,這個戴環大姐真難搞,不把事情講清楚他今天是別想獲得免費刺青了。

「acheii他在做的事情—反正那個叫尼爾斯的知道吧?他用從軍時使用的技術建立了一個情報網,主要是負責尋找戴環者,並且提供支援與保護,就是這樣,acheii已經盡完了他的義務,接下來就輪到我來繼承了。」

「我選擇手槍是因為acheii曾經說過,這把手槍是用來守護用的,是這樣講嗎——我記得他的手上紋著我們族的圖騰,將那把槍舉起時...那時候他的表情該死的帥氣,這也不重要啦,反正那對我來說像是一個象徵性的傳承。」很不會說故事的人努力的敘述了。
「喔——真是好大的責任啊?」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看著眼前嬌小五官精緻的小男生,「那意思是...以後我有麻煩就可以找你了?」

「帥氣的舉起手槍啊...這個故事很有畫面呢?我喜歡。」她又將紙張放下,撐著臉單手幫其中兩把手槍的草稿多做修改,各加上了隻扣著扳機的手。下筆畫的隨意,但線條清晰熟練不拖泥帶水。

「圖騰你記得吧?」把紙張轉了個方向面對著塔特,跟著筆一起滑到他面前。
🐚 貝殼
2 years ago
「妳可別小看我,把一個成年人打死我還是做得到的,就算打不死也能打到半死,做不到的話我就去特訓到能做到為止—」

「不過一群人一起上的話就很難纏,嗯—如果妳遇到什麼麻煩的話可以叫我啦,我會儘快趕到保護妳的。」稚氣的臉龐抬起顯露出一臉驕傲,金黃色的瞳透出著自信。

「圖騰很簡單啊...就這樣幾個三角形,再一條線,喏、簡單到路旁的小朋友都畫的出來!」拿著筆在紙上俐落的畫上相同大小的幾何圖形,精確的將圖騰的樣式給畫了出來。
「怎麼會小看你呢?希望是不會有動用到你的機會...不過我記住了喔?」輕快的語氣帶了一點認真。「臉上的傷是這樣來的嗎?有好好處理了沒?」

那確實是很簡單的圖騰,看上去有點像北美部落的樣式,但光是這樣也不能確定?畢竟都是很常見的元素。塔特畫完後她將紙張移回來,一樣撐著臉將簡單的圖紋補到稍早畫好的手腕上。

「如何?有滿意的嗎?」她再次將紙滑回對方面前。
🐚 貝殼
2 years ago
「有啊!已經貼好ok繃了。」這樣就是有處理過了吧?他看著那張紙上的圖樣,對上頭的樣式沒有什麼意見:「噢對!就是這種感覺,妳很會畫耶,也畫的很好看,我沒有想要改什麼。」

「那可以開始刺青了嗎?」急性子。
「謝謝稱讚,不過當然還不行?前置作業都還沒做完呢...還是你趕時間?」又從後方櫃子拿出一疊合在一起的紙,慢條斯理將剛剛的草稿直接再次完稿在上頭,慵懶的動作跟對方形成強烈對比。「你也還沒決定想刺在哪呢?」

「那代表你貼之前有將傷口清乾淨消毒過了吧?」她將及肩的短髮綁起來後站起身拿起掛在一旁的圍裙套好,說歸說但總算有打算開始作業的樣子了。
🐚 貝殼
2 years ago
「我以為可以開始了...沒想過刺青還有那麼多步驟。」他將左手的袖子捲了起來,露出潔白瘦削的手臂:「就刺這邊吧。」

「沒有?我就流血、擦一擦...然後貼起來,acheii 以前會幫我處理,但我沒有在記步驟。」對傷口處理的很隨便,但他覺得這樣也沒差吧。
「還沒呢?你等我準備墨水跟紋身機的時候...去那邊的洗手台重新把傷口清理一遍吧?旁邊肥皂都是溫和的,不用擔心過敏。」然後指了指旁邊的洗手台。

「這個刺青應該不會很久,等弄完的時候再幫你把臉貼起來。傷口的照料是很重要的...刺青刺完也是一片傷疤喔?」店裡另一旁的刺青區只有一張刺青椅,她走過去後就坐到椅子後頭的工作區,戴上一副黑色口罩後開始準備器具。「前期不好好照顧可是會掉色留疤的。」
🐚 貝殼
2 years ago
「欸-有必要嗎?這都已經沒處理很久了,現在處理也已經來不及了吧?留疤就留疤,之後的刺青妳跟我說流程,我再好好照顧就好了。」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是被對方的慵懶所影響,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戴環開始動作,聽到了囑咐只是挪動了一下屁股,布料與沙發的摩擦發出了一些聲響。

「妳平常都在這幫人刺青喔?應該沒碰上什麼難搞的人吧?妳看起來蠻弱的,好像很容易被人抓走。」
「嗯...偶爾吧?大部分練習的時候都在裡頭,但這個區域也不是沒用過...你可是我第一位正式的客人喔?」她也沒否認塔特的猜測,「難搞的人可多了...所以我才會在這裡。」

「過來這邊吧?」她也沒再堅持要對方去洗手台,拿了一個小容器,裡頭倒了一半的黑色墨水放一邊,然後拍了拍刺青區的躺椅,「是說,用戴環者的血刺青這個也是你祖父教你的嗎?」
🐚 貝殼
2 years ago
「原來我是第一個?那還蠻讓人開心的——」雙腳往前一踏,沒用手支撐直接從沙發上躍起,走向準備好的躺椅上乖乖的躺下,嬌小的身型似乎沒為躺椅帶來太大的負擔:「那還好妳沒事欸!不過既然你今天都遇到我了,以後也不用太擔心了啦。」

「嘿、這是我自己想到的!妳知道我們這種體質有多麻煩嗎-遇到就算了,還有可能會被侵占身體,如果用血刺青這感覺就很像一種加護不是嗎?」似乎是對自己想到的點子很自信,他咯咯的笑著,臉上是一副自豪的樣子。
「嗯,幫你刺完我就算正式開張了喔?」她輕笑了兩聲,算沒事嗎?很難說。「很高興認識你喔?塔特。這樣確實是不擔心了呢。」

椅子滑到塔特左邊,拿起濕布沾了一點肥皂水將他露出的手臂稍為擦拭過後拍乾。雖然上頭也才細毛幾根,但她還是用剃刀輕輕刮過一遍,稍微撫了撫後抹了點複寫膏,將剛剛畫好的設計圖紋印上去。

「喔——這確實是可行度很高的想法?不過...這次刺青用到的血量會很少,或許一個還不夠?有用的話請告訴我喔?」原本掏了一旁的鏡子出來想給塔特確認位置,但想了想她又將鏡子放下,拿起一旁的手機拍一張。

「這個位置如何?」把螢幕給他看。
🐚 貝殼
2 years ago
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從對方開始準備的每個步驟都很認真的用金色的瞳孔凝視著,像是個在吸收新知似的好奇。

「有用當然會跟妳說,到時候我就把整個身體都刺滿,這樣我就可以嚇嚇那些東西,哈!」在躺椅上的人興奮的講述著接下來的打算:「不過妳為什麼要戴口罩啊?妳不戴口罩比較好看!」
「要再次光臨我當然歡迎?刺滿全身是大工程呢...啊,等我一下。」她從後方的工作台翻出一管蝴蝶針,左手稍微把過肘的黑色手套稍微往下捲,動作熟練的將針頭靠上右手臂...微微皺眉猶豫了一下才將針管插到皮膚下層。需要的血不多,一下就好了。

「哈哈,這個嗎?嗯...應該是衛生習慣考量...?尼爾斯都這麼做,我沒多想就延續了習慣呢?」把剛抽出來的血直接加進稍早準備好的黑墨攪拌均勻,聽到稱讚還是開心笑了兩聲,她拉了拉口罩,「你想看的話我也是可以拿下來喔?」
🐚 貝殼
2 years ago
「怎麼了,抽血感覺不舒服嗎?」因為太專注在對方的動作上,連那個皺眉的表情都看了進去,沒有思考的就詢問出口。

「我是覺得面對面講話比較自然啦,想拿就拿下來啊?反正我也沒有戴,衛生什麼的沒關係吧?」血混合到了黑墨內分不清楚裡頭的顏色,塔特聞到更加明顯的香氣從黑墨那處散發而出,這味道讓他全身不禁更加放鬆了一點。
「啊...是啊,不過我本來就蠻怕痛?」她對於戴不戴口罩也沒什麼意見,但客人都說面對面比較自然便把口罩拿下放一邊,然後稍微壓了一下剛剛抽血的位置。「想說...既然都要打到你的皮膚裡,新鮮的還是比較好吧?」

「嗯...不過你應該就沒怕痛這個問題了吧?」拿起紋身機測試一下後沾了點剛剛調好的墨汁,有朝氣愛打架的小男孩們似乎都對痛覺不痛不癢。「你祖父除了手以外還有很多紋身嗎?」
🐚 貝殼
2 years ago
「哪有才沒這回事我超怕痛—但是沒關係我會忍耐,就像妳怕痛但剛剛還是抽血給我了不是嗎?」雖然這麼說但也沒有對即將要打在身上的尖刺感到恐懼,不曉得是不是做事都沒在想後果還是單純膽大。

「acheii身上都是圖騰類的刺青欸—還有蛇啊、月亮...跟我們崇拜的自然環境有關,噢、我很喜歡蛇噢—只是我沒有錢養...唉」
「哈哈,畢竟...我們都說好了嘛?店裡是有些先前抽出來的血液,但為了能夠保存...裡頭都有添加化學藥劑。」拿起紋身機沾了一點墨汁,把多餘的輕輕壓掉。「這樣啊...聽得出來是位很有個性的人呢...你也會想刺蛇嗎?在有能力養一條蛇之前過過乾癮也不錯?」

「怕痛還願意為了戴環者出手打架...你真是勇敢?那我要開始嘍?前幾分鐘會比較不舒服...習慣後就會麻痺了。」聽塔特這麼說又輕笑了兩聲,身子微傾靠近對方,隔著手套的指尖撫了撫翻印上蒼白手臂的圖樣才將針筆靠上去,順著線條先勾勒出一條弧線。
🐚 貝殼
2 years ago
「哇—那聽起來真是個好主意,那、那—我想刺在這裡!」伸出了舌頭露出了舌尖的分岔,就像是蛇信一般的模樣,乍看之下有點怵目驚心:「這樣我就能更像蛇了!」邏輯不太對。

「勇敢?那是兩回事啦,而且戴環者都是珍貴又特別的—噢嗚、真的會痛—哇、啊—」在開始後超級吵的嚷嚷,但手始終牢靠的不移動半分。
「哇...分岔是你自己用的嗎?你都敢把舌頭弄成這樣了,我實在不相信你是真的怕痛...」重新幫針頭沾上墨汁時停頓一下,順便看看塔特伸出的舌頭。「不過你也真可愛...刺上去也不會比較像蛇吧?」

「聽起來你認識不少戴環者呢?有哪幾位較為有趣的嗎?」然後馬上在下一秒思考要不要去找耳塞。「...嗯,我收回前言,我相信你的確怕痛...」
🐚 貝殼
2 years ago
「我沒問題!只是痛而已、啊!而且妳說習慣之後就會麻痺了,再等一下下我就不痛了—」伸出的左手臂在等著對方說的麻痺生效的時刻,嚷嚷的聲音隨著針頭反覆的戳刺也少了一些。

「欸——這個我不能跟妳說,因為我也不會跟別人講妳的事情,我沒有別的意思啦!就只是這樣對你們都比較好吧?」
「嗯...你這麼說的確也是?那好吧?我就不問其他戴環者的事了...」又勾完一條線,停頓時她稍微揉了揉耳邊才沾了一點墨汁繼續,握住槍枝的手便慢慢現形。

「那...聊聊你想養的寵物吧?我對蛇沒什麼研究呢...牠們好照料嗎?」蒼白手臂上溢出的墨汁格外顯眼,她左手拿著濕紙巾稍微擦了擦,然後對進度滿意的點點頭。
🐚 貝殼
2 years ago
「噢、蛇嗎!你問我就對了—他們不會很難照顧,也不用天天餵,不過不同品種的蛇習性都不一樣,嗯—吃的東西都差不多,吃老鼠那些的!」刺痛的感覺的確在漸漸麻痺,談到喜愛的事物又讓塔特忽略了手上不重要的痛覺。

「如果有錢養就好了,我連摸都沒摸過...唉,妳喜歡蛇嗎?這家店裡面感覺很適合養一隻欸。」其實只是他自己想玩。
「養寵物確實是挺療癒的,摸一摸整天的疲憊就沒了?嗯...不過.我沒特別想過這個問題也沒摸過蛇呢...?應該不討厭吧...」勾完手的線條後換手槍,待會裡頭還要填色...停頓時抬頭看了看店裡擺設,尼爾斯偏好的中二黑漆漆裝潢及動物骸骨藥草類的確實蠻適合。

「我也覺得這裡很適合養一兩條?晚點跟尼爾斯提議看看好了?」搞不好他就還真的答應了。「你看起來年紀很小呢...現在是靠接管你祖父的情報網養活自己嗎?」
🐚 貝殼
2 years ago
「妳很好說話耶!真的養的話我一定要過來看看!空間很大的話可以養球蟒—他們會長到很大很大,不過這裡感覺更適合養黑王蛇,他們皮膚很漂亮喔,黑的閃閃發亮。」講到喜歡的東西便滔滔不絕,機器的運轉聲依舊蓋不掉這份聒噪。

「對啊—也說不上很穩定啦,至少還過的去,但我最近還想再做點別的生意,可能會賺的比較多一點。」
「能多嘗試都是好事吧?這裡客人也不算多...再多一兩條寵物玩玩也不錯?」反正她也只是說說,最後能不能養也是看尼爾斯的意思。「嗯...球蟒是蟒蛇嗎?我知道蟒蛇沒有毒...黑王蛇呢?」

「這樣啊...能問是怎麼樣的別種生意嗎?」有了前車之鑑便給他一點回答的空間。「所以祖父走了後...你都一人生活嗎?」然後馬上繼續問私人問題。
🐚 貝殼
2 years ago
「嗯——對啊!他們經常會縮成一團球的樣子不太愛動,黑王蛇雖然沒有毒!但是會咬人,跟我很像!」

「當然嘍,我之前就只有跟acheii一起生活,他走了之後我當然是自己一個人啊,至少他留了一間小公寓給我...才不用擔心房租問題。」生意他想了想才開口回答:「我已經跟一些戴環者說好了,可以賣些體液賺點錢,但還沒有找到固定的買家,所以也不算是有在做...」經營生意真難。
「呵...原來是因為像一顆球才叫球蟒嗎?聽起來很可愛呢...我倒是偏好乖巧一點的寵物...」看來聊天還是轉移了不少注意力...嗎?剛剛他大聲嚷嚷但真的完全沒動,若真的痛那還真的比她會忍多了?「...不過想想若是要防身用,像你這樣會咬人確實實際多了?」都不知道是在說人還蛇了。

「喔——原來還有這樣的生意啊?你腦筋真的動得很快呢...鬼點子很多?」將刺好的手槍線條用濕布擦了擦,慵懶的語調透露著讚賞。「嗯...這裡的客人不盡然都是為了刺青...或許有機會的話我可以替你介紹幾位買家?」
🐚 貝殼
2 years ago
「對吧———!」感覺被各種稱讚所以很開心。

「嘿、真的嗎——!妳人怎那麼好?免費給我刺青,還要介紹賣家給我?妳很善良欸—這樣我也可以算是正式開張了!」雖然很想開心的手舞足蹈,但現在也不是能夠亂動的狀態:「不過不來刺青是要來做什麼啊?你們這邊不就是刺青店?」
「能做到的事何樂而不為?需要的時候有人伸出援手幫忙也是不錯的感覺吧?」

「哎呀...我以為你知道呢?劈頭一進來就說要找戴環者...而且還是位恐水。」稍微搖了搖裝著墨水的小容器,目測應該是夠刺完吧?「...尼爾斯是位驅魔人喔?在那方面他挺可靠的。」
🐚 貝殼
2 years ago
「那之後妳有什麼要幫忙的也都可以找我啊!欸——不過我都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叫什麼,不想講的話至少給我個代稱吧?」

「我只知道這裡有戴環者啊—很多東西acheii 都是用講的,有資料留下來的都不會太詳細,嘛,畢竟那種東西會扭曲文字。」麻痺的手臂早已習慣了疼痛,看著對方搖晃墨水的動作和手上圖案的完整,感覺也快完成了吧—
「嗯...你剛剛沒問我名字呀?」到底人好還難搞分不清的女人。「我叫破曉之光,你可以叫我破曉就好。」

「這樣啊...讓人有點好奇資訊是怎麼流傳出去的呢?」說歸說...情報商有自己的來源眼線也很正常。「接下來就要打霧填色嘍?大多人都說比割線還痛...加油?」
🐚 貝殼
2 years ago
「我有吧!有嗎?沒有嗎—」原本很有信心的人開始質疑自己的記憶力:「破曉之光、破曉—好我知道了!」像是記憶一樣又複誦了一次名字,沒有將名字與眼前的人做過多聯想,只是想到那股味道還挺適合這名稱的。

「嘿、這當然是商業機密囉,不過還以為要刺完了欸,沒問題—我的手已經麻痺不怕痛了,儘管來吧!」立旗中。
「沒有喔——?」增添混亂。「不過...一人生活真辛苦吶...我就做不到呢?」

「這是最後一個步驟了,結束後就可以休息一下嘍?待會說的保養步驟都要好好遵守喔?」說是填色但其實面積也不大,只有槍枝上幾塊而已?針頭又沾了沾墨汁後直接開始。
🐚 貝殼
2 years ago
「會辛苦嗎?嗯—是不太習慣啦!但也沒辦法,除非有人想跟我一起住?但除了acheii 我也沒有跟別人一起住過。」好像有?沒有吧—想不起來:「為什麼做不到?」只是單純發問。

「噢、啊!唔———」與藝術性的描繪氛圍沾不上邊的人又開始嚷嚷了幾聲,過了幾秒後聲音逐漸淡出,看來這次習慣的比較快。
「嗯...或許可能我比較怕寂寞...?」她再次用濕紙巾撫了撫刺青上溢出的墨汁。「誰知道...?」

「一下就好嘍——」不像安撫的安撫。「你看起來不像成年的樣子...沒遇到其他想一起住的人嗎?」
🐚 貝殼
2 years ago
「啊!喔—怕寂寞的話我就常常過來陪妳聊天啊,自己的心情怎麼會不知道!妳沒有想過嗎?」這人是不是很不確定自己在想什麼啊?

「哈啊...可是跟我一起住也不是多好的事情,還是不要比較好,不然一下找到房客就要搬出去很麻煩耶—除非是戴環者...」
「呵,你嘴真甜?要過來陪我聊天的話當然歡迎...這裡愛講話的人不多呢?」慢慢把手腕上的圖騰也塗滿。「是啊,以前沒特別思考過這問題呢?」

「嗯——住在一起不是好事是因為恐水體質的關係嗎?」她默默停下動作,這次濕紙巾沾了一點肥皂水擦拭。「啊,上色結束嘍?你想看一下嗎?」
🐚 貝殼
2 years ago
「那我來的話有飯可以吃嗎—?」厚臉皮的又再增加條件,如果能多蹭幾頓飯他很樂意常常過來:「嗯—對啊...不過沒辦法,這是天生的嘛。」

「結束了?結束了!我要看!可以動了嗎?還是不可以?」他本想高舉重獲自由的手臂,又不曉得這樣會不會影響到刺青後的成品,只是用興奮的語調複誦著句子並且向對方詢問。
「可以動了...不過先不要碰到它,現在你手臂可是遍佈扎過好幾百針的傷口喔?」她再次用乾淨的濕紙巾輕輕擦拭過才放行。「注意事項有點多...待會跟你講過一遍後再給你紙條,要好好照做喔?」

「確實...體質確實很麻煩呢...」也沒急著把後續照顧事項跟對方講,她慢條斯理的先整理整理用過的器具,拋棄式的針頭及墨汁容器都好好拆開的沖洗一遍後丟掉。「想來吃飯當然沒問題...?你現在肚子餓了嗎?」
🐚 貝殼
2 years ago
「好——!妳刺的真好看,跟剛剛那張紙上看到的一模一樣,好強!」他轉動著自己的手臂,讓他能夠看到各個角度的成像,但還是很手賤的想偷摸一下,還沒摸到時就被吃飯的話題吸引,手指停在了半空中。

「餓了!破曉會煮飯嗎?」沒有答應會乖乖照做,他得看到注意事項才有辦法知道做不做的到。
「刺青範圍不大...保鮮膜兩三個小時後就可以拿下來了,在清潔前你雙手都要洗乾淨...我會給你一小瓶低敏保濕霜跟洗潔劑,一定要用喔?」她眼角餘光無聲盯著塔特的動作,看他想偷摸就伸出輕輕將停在半空中的手指推開。

「接下來的幾天刺青會滲出組織液,記得讓它保濕清爽...傷口完全好之前也不要陽光直射也不要一直去碰或摳它,會掉色留疤變得很醜喔?」剛刺好的手臂微微泛紅,她拿出一點藥膏在上頭抹開來,然後拿了保鮮膜將他的上手臂裹了起來。

「簡單的餐點還算可以...很可惜不能讓你點餐呢?」她轉身面對後方的工作台,從裡頭翻出一張刺青保養注意事項給他,
🐚 貝殼
2 years ago
「喔...喔!注意事項好多喔,我盡量做到吧?」無法完全肯定的人說這種話已經很好了,剛聽完破曉說完跟那張注意事項一時之間還沒辦法吸收,手上被包著濕悶的薄膜,有被限制的感覺讓他不太自在。

「沒問題的妳煮什麼我都吃!」原本就沒打算點餐,只是想要蹭頓飯的人欣喜之情都表現在臉上。
「這張紙你回去慢慢看就好了...最重要的兩點就是保持乾淨不要亂摸,給你的保濕藥膏要擦。」她輕笑了笑,還是把後續的保養拆成就好消化的步驟給對方。

「你今天該不會還沒吃吧?」她慢慢把刺青區收拾完畢,對事情的發展也是感到好笑...不過想想她好像很容易就在做這種事?「你先去沙發那邊坐吧?冰箱裡好像還有些鷹嘴豆泥沾醬...把麵包烤一烤應該就能吃了。」
🐚 貝殼
2 years ago
「噢!那這樣我知道了——就這兩點而已簡單嘛!」

「算有吃啦?早上吃了一點肉乾...鷹嘴豆泥?那個東西好吃嗎?」從躺椅上站起換到沙發上,動作雖大但還是避免讓剛刺好的部份被沙發給碰到,整個人側向了一個奇怪的角度。
「紙條還是要看喔?要是因為照顧不周掉色我可要算你錢了...」看他稍早對臉上傷口處理方式只好祭出一點威脅。

「吃看看就知道了...我很喜歡?你在這等一下吧?注意事項看過一遍,有問題也可以先問問。」說完就又走回剛剛那個走道裡。
🐚 貝殼
2 years ago
「欸——妳不可以出爾反爾,這樣做商人沒有誠信!而且我都用故事跟妳換了!」講到錢就很激動,有求於人的人在說什麼。

「好啦—」只好從口袋內拿出紙條乖乖開始閱讀,其實上面的文字不難懂...只是大部分時間他都不想要認真讀書,有種本能上的抗拒:「這些步驟要持續做多久啊—」馬上就提問,講話的音量增大了一些,想讓裡頭的人能夠聽到他的提問。
其實這裡的牆壁也算不上厚,進到裡頭還能聽到塔特在店裡大聲嚷嚷,她想待會還是要請他安靜一點吧。先是在後頭的簡易廚房拿出長棍麵包切片拿去烤,鷹嘴豆泥從冰箱裡拿出來冷的倒是沒差?

乾淨的盤子中央將鷹嘴豆泥抹了厚厚一圈,上頭灑了些紅椒粉及迷迭香,看他一副還在成長的樣子就多挖了一點,她廚藝不怎麼樣但倒是挺會擺盤?準備好後麵包也差不多烤好了,從烤箱拿出來後漂亮的圍著中間的沾醬。都只是加熱擺盤而已也沒花多少時間,進出出來不過個十分鐘?

「持續到你傷口好為止...不確定的話可以來找我幫你看看?」端著盤子踏著同樣慵懶的步伐回到店裡,直到她坐到沙發上才開口回他。
🐚 貝殼
2 years ago
從沙發上就能聞到烤麵包的香氣,原本沒在哀嚎的胃開始感受到飢餓,右手壓著腹部輕輕揉捏,感覺像是等了好久才看到那人走了出來。

「好啊?好香喔—可是鷹嘴豆泥好像沒什麼味道耶,有一起烤嗎?」目光追隨著那盤食物而動,在沙發上的塔特稍微坐正了些。
坐在沙發上的嬌小身影目光緊緊跟著盤子而動,說是像會咬人的蛇...她倒是覺得比較像吉娃娃?坐下後還是一樣雙腿交叉,她單手撐著下顎,一臉懶散的看著塔特。

「因為鷹嘴豆泥是冷的關係吧?麵包烤後是熱的,當然有香味...吃吧?」味道合不合他胃口也沒差?不喜歡她就冰回去就是了。
🐚 貝殼
2 years ago
「那我吃啦—」用手捏起麵包邊緣的脆皮,將豆泥給夾在了中心後一口咬下一半,入口的豆子香氣充斥在嘴內,雖然冰冷但麵包是熱的,混合起來的感覺還不賴:「沒吃過的味道,還可以!」稱讚的意思。

「妳喜歡這種豆泥啊?吃起來味道還蠻濃的,好特別—」一邊講一邊把剩下的一半也塞到嘴中。
「看來還合你胃口呢?真是太好了...」說是這麼說,但她語氣倒是沒很在意的樣子,繼續撐著臉看塔特吃,也沒伸手拿一片。

「是啊?平常還可以沾其他東西吃...不過今天剛好是採購日,冰箱空了...這樣夠你吃嗎?」
🐚 貝殼
2 years ago
「噢、可以啦!還是妳需要一個臨時幫忙跑腿填滿冰箱的人!我也可以喔!」伸手去拿下一片,拿起來之後才想到什麼開口問。

「妳不吃喔?那我要吃掉了喔!」沒在客氣。
「全部你吃吧...我不餓?這本來就是熱給你的?現在不想吃完包起來也行...」

「跑腿填滿冰箱的人有了...不過我會記著你說可以幫忙這件事,或許哪天就用得上呢?」說到這似乎是想了些什麼,她拿出手機看了看後又收起來。「嗯...說實話他去得有點久了...要不然等等你吃完就陪我出去找找吧?」
🐚 貝殼
2 years ago
「那我全吃光了!」說完後就幾口將盤子上的豆泥料理給吞下肚,空虛的胃得到了滿足後他打了一個飽嗝,聽起來倒是挺好笑。

「我吃完了!」從沙發上快速的站起,凹陷處正逐漸在回彈:「我們可以出去找人了!」
「真是精力旺盛...等我一下喔?」塔特掃完餐點後她把盤子先拿回裡頭的簡易廚房擺著,回到店裡後拿起一個小袋子,裡頭裝了剛剛說的溫和低敏洗潔劑及藥膏,想了想又放了些貼布敷料。

「這些你拿著吧?待會再把聯絡方式給你...」她隨手拿起掛在櫃檯後的一頂黑色鴨舌帽戴好,把袋子給塔特後先開門踏出去:「外頭就麻煩你保護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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