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 with martes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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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條醫生誓詞都沒用了,他發誓一定要宰了那條毒蟲。
latest #115
▋I ▋𝓓𝓻.𝓜𝓾𝓵𝓵𝓮𝓻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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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白袍從容的在下水道之間徘徊,舉止優雅的像是在漫步在英國花園一樣——如果忽略掉他身上的血跡和手中閃著冷光的鋼筆。

「那個粘人的廢物多半躲在哪裡哭吧?」穆勒停下身,仔細的聆聽隧道內的聲響,在潺潺水聲之外似乎還聽到了另一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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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一頭奶黃匿在晦暗裡染上幾分污濁,與以往在陽光下的耀眼形成了鮮明對比;又像掉了地的黃油塊,沾上塵灰,惹眼卻也刺目。

只見男子悠悠地踩在長年濕潤而生苔的地面前行,看上去並不像是在執行任務,更該說像是在尋找一塊舒適的地吸食他的寶貴葉子——畢竟這人看上去就是個毒蟲,誰能不去猜想他是不是在藏匿蹤跡、躲避警察?

「⋯⋯?」聽到一陣罵聲,馬提斯抬首看見遠處一襲白袍,心想怎麼醫生看診也看到下水道來了?愣了一陣才慢慢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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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視力檢查(lots) 吉:認出來人
昏黃的照明設備不時閃動,下水道的惡臭讓穆勒只想盡快抓到人離開這裡。腳步聲主人的身形一下子出現在視線所及之處,還有那頭惹眼的金髮一瞬間和光線打了個照面,穆勒二話不說,衝上前就要朝對方的臉蛋揍一拳。

意識到自己認錯人時,穆勒只來得及收斂力道,但 還是不幸的撞上了眼前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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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痛感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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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有如被一條魚打到一般,馬提斯頓時感覺自己眼前的光閃爍不明——不對,那是下水道的燈管本就在閃,那他為什麼會被對方揍上一拳呢?他也不知道。

「……痛死我了。」馬提斯抹了一下自己的人中,檢查自己並未流鼻血才安下心來,立馬朝那名醫生興師問罪去了:「你!幹什麼東西!打我幹什麼!」看上去更像是裝痛。
老天,原來只是體型差不多而已,白白浪費了一拳。

「抱歉、我是穆勒醫生,我馬上幫你診斷,做得好,你出院了。」你大概重來沒經歷過這麼奈米時間的診斷,但對方還記得拍拍的你肩膀,幫你加油打氣。
「好了,既然你已經痊癒了,你是否有看到一個身高和你差不多、身著花襯衫,鼻子上大概滿是白粉,說不定躺在地上哭的廢.....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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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看著對方的行為只不過是敷衍了事,馬提斯一臉困惑並略帶不爽的盯著他,但下一秒卻因為聽見對方的問題又恢復往常的笑容。

「喲,你在找花美男啊?怎麼,他又吸茫了跑去鬧事了?」情緒變換猶如表演一般,馬提斯笑瞇瞇地答道,而從馬提斯的口氣內容你大概能得知他知道你想找的是誰。
花美男?莫非是那個俗爛詩人在街頭的稱號?

「......他帶著傷來找我,趁我不注意時偷了一些珍貴的骸骨。把他整個人賣掉都賠不起,大概還會賠售。」
「把那種粉末混著古柯鹼吸......你有見到他吧?能請你帶我去找他嗎?」穆勒認真地思考要怎麼樣提出讓對方有興趣的條件,「你若帶我找到他,他身上所有非法的的東西都歸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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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oO(哦?珍貴的骸骨?花美男挺識貨的麼。)
「包括那個珍貴的東西嗎?若是有我可以考慮帶你去找找。」比起毒品自然是骸骨更令驅魔人感興趣,馬提斯自然不想失去能獲得的機會,「五五分也可以。」他又補充一句,畢竟不得白不得。
▋I ▋𝓓𝓻.𝓜𝓾𝓵𝓵𝓮𝓻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你要那種東西......」穆勒頓了一下,出聲試探,「孤立者?說出隨便一個組織。」
「你若清楚『它』的價值,最多給你一成,很不幸那一塊是有登記的。討價還價的期間搞不好連一成都被那傢伙磨碎吸光了,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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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噢,我沒有組織,我是隻身行動的。」實際上是他根本記不清組織名,反正他有的是方法證明,說完便從口袋拿出拿注入過聖血的彈珠遞給對方看,「這樣有證明我是了嗎?」

「?也行,那我們就走吧,可不要說話不算話呢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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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dice4)
親眼看到了血紅色的彈珠,穆勒一下子便被說服了,只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驅魔道具。
「行吧,驅魔人。那就麻煩你了。」穆勒跟著眼前的男子行動,陰暗的下水道像是迷宮似的,若是無人引導確實容易迷路。
天花板上的積水叮叮咚咚的落在地上,聲響在隧道內不斷的產生回音(bzzz)
「......」感受到一陣濕漉漉,從天上落下的髒水似乎把白袍上的血跡暈得更開了,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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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與對方達成協議後馬提斯便領著人走他以往熟悉的路線,只不過他忘了,自己其實⋯⋯不太⋯⋯認得路?可他卻依舊心安理得的瞇著眼左彎右拐,面上沒有一絲蹤跡可以讓對方察覺不對勁。

「⋯⋯shit.」被突然落下的水砸到衣服與頭頂上,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雖然暗色外套不至於看出髒污,但怎麼說下水道的水沒有任何人會喜歡吧?然而等他回頭看,他便沒那麼在意了——畢竟醫生的白袍也髒了,受難的不是自己一個人真是太好了!

「哈哈,抱歉,我忘了這條路的天花板是不定時炸彈,擦擦就好、擦擦就好。」
「沒關係。」反正這件袍子大約回去也得換了,「這麼說起來難不成你是在下水道驅魔嗎?」看對方自信的領路,穆勒一點也沒懷疑對方的導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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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喀啦。腳邊不經意踢到一罐空塑膠瓶,他順勢往陰影深處望去,是被垃圾與紙箱堆疊出的一隅——且有人居住過的痕跡。馬提斯再走向前踢了踢那團垃圾,沒人,「哎可惜,人跑了。」

「來勘查。」他走回醫生身旁接著回答道,「只是除了噁心我看不出這裡有什麼呢。」
穆勒也走上前去簡單瞧了瞧,雖然看上去不像是那個人會待的地方,但他也實在不知道這位令人頭疼的病患整天在想什麼。

「......」撇了眼地上污濁的的針管和大麻煙管,醫生忍不住搖頭,「看來我們失去他的蹤跡了,接下來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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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不知道。」回答的理直氣壯。
「或許我們再繞繞?說實話,他說不定比我更熟這裡呢。」畢竟我都在家吸。他沒把後半句說完,為了拿到那一成的好處,他沒真蠢的把自己給賣了,「嗯⋯⋯還有幾處地方我偶爾會看到他,去看看?」
「可以,都聽你的吧。」和其他人交談了一陣子好像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你的身手很好嗎?你知道的,在我找到機會揍他鼻子一拳之前,他可能會伺機逃跑。」
(dice4)(那我再骰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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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挺好的,準度也很高。就你剛剛看到的彈珠,需要的話我有一般的(沒注入聖血的)可以幫你解決他。」對自己頗有自信。

話音剛落,兩人便到了一面上鎖的暗門之前,撲鼻而來的是濃厚的腐鏽味,那味道跟污水味攪和在一塊確實不太好聞。只見馬提斯揉了揉鼻子上前,憑印象裡的密碼試圖開門。

(lots)
「打不開嗎?讓我試試。」
完全沒有在管密碼,總而言之踹踹看(lots)
厚重的暗門再受到衝擊之後應聲倒下,看來本身就被鏽蝕到難以開啟了,同時也脆弱不堪。

「好了。」穆勒拍拍身上的灰塵,轉身對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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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不對不是這個表情。
對,這個,馬提斯看起來就像條鹹魚,看著穆勒的暴力輸出沒有特別意外,反而是有種早就預料到的樣子。

「醫生平常有在練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大媽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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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忘ㄌ骰 (dice4)
「小意思。」才剛說完又聽到像是金屬沈重的碰撞聲,看來是連門框都一起爛掉了,門的對面一下子揚起大量塵埃,迎面而來(bzzz)

忍不住打了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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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厲……」一句稱讚還沒說完,他就被接下來的景象給震懾到了。沒想到對方的力氣居然可以揚起一波沙塵暴,在聽見對方身旁之人打了個噴嚏後他就知道自己必然無法倖免於難,不過多久便接在後頭打了 (dice4) 個噴嚏。

oO(下回再來我一定要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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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dice4)
抬手隨意的揮了揮空中四散的塵霧,又聽到身邊的人打了好幾個噴嚏。
「還好嗎?」穆勒抽出身上的乾淨手帕,遞給了對方,「這裡,請拿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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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啊、謝謝。」馬提斯接過眼前的手帕,擤了 (dice20) 秒才把鼻涕擤完。

「舒服多了⋯⋯啊,你的手帕髒了,我下回買個新的還你吧?」畢竟沒人會想收回沾過別人鼻涕的手帕,更何況穆勒看上去應該是愛乾淨的⋯⋯?忽略他身上髒污的話。
「也行,我不會介意......」雖然也不知道未來還遇不遇的到,不過聽說有種傳言是驅魔人會吸引其他驅魔人,「這麼說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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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我之後會找到你的。」他的確有辦法,用電腦隨意一查自然能找到對方的蹤跡,「馬提斯。」

等塵霧散去馬提斯才抬起腳進了門,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奇怪的祭壇,用著粉筆繪製出的紅色倒十字、排列整齊的動物骸骨,讓人不由得聯想這裡大概是舉行過什麼詭異的儀式。但馬提斯卻不甚在意,佇在那祭壇旁端詳了一陣、又用腳踢了踢那可能是狗的頭骨,低低說了聲:「無聊。」
穆勒聳聳肩,跟隨在馬提斯的身後,他相信他們總有辦法的。

視線越過對方的肩膀,他晚了一些才看到門內的詭異景象,穆勒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恐懼,倒不如說這些看起來倒有些像是惡作劇的程度罷了。
「有時候真不知道自己不害怕這些東西時,是不是某種程度來說已經受到精神污染了,或是單純抗壓能力有所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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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畢竟這裝神弄鬼的東西沒比那傢伙可怕。」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完的下一秒他就聽到遠處回音陣陣窸窣。

『A̶̡̩̠̬͂͒̀͒͝R̴̨̠̗̾̂͠E̴̡͍̯̭̰҇̋́̓̃ Y҈̢͚͚̄̿̃̔͡Ỡ̶̡͍̩̳̭́̽̔͛U҈̪̪̓̉̽̊̎͜͞ L҈͕͛̉́̕͜ͅO҉̧͉̦͌́͊͒̒͡Ȯ̴̢͓͓̿̋̕K̷̡̛̯̠͛̎͂̀͗ͅĮ̵̮͇̙̍̒̕Ń̴̨̫͇̗͉͔̑̋̎̌͠Ĝ̷̡̳͓̩̫͂̒̿͞ F̷̫͓̖̮҇̀̀͆͢O҉̨̮̥̪҇̒̄̿̽R̶̪̳̟̱̮̋̆̎̌̕͜ M̶̡͉͙̄̋̕E҉̡͓̜҇́͋?』

⋯⋯ oO(有趣囉)

馬提斯轉眼就向音源走去,越向前那異國語言與腔調就越發清楚,他鎮定自若地從懷裡取出彈弓,安上一顆普通的彈珠往遠處射去——先探個敵情。
除了窸窸窣窣的聲響之外穆勒完全沒有聽到任何異音,然而身旁的人早已快一步出手。
「......難不成是那些東西?」穆勒只能皺起眉頭觀察情勢,他實在是沒有太多的驅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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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你運氣不錯,驅過嗎?」把驅魔說的像遇到遊戲隱藏boss一樣,恐懼感絲毫未存。他看著對方皺起眉頭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又回頭繼續朝那東西靠近。

「啊——找到了。」尋尋覓覓終於看到那位被他稱作花美男的花襯衫男子,只不過不是正常的花美男——噢,好像沒有正常過?總之,目前來看那趴在黏膩地板上、一邊啃食老鼠一邊發出怪異聲響的花美男肯定是不正常的。
穆勒將手伸進醫師袍的口袋撈了一陣子,當時追出來時身上便只有一支鋼筆。他四處張望了一下(bzzz)
紅:發現路旁有根棒球棍
黑:發現地上有碎掉的磚頭
藍:不遠處有幾條繩索
綠:什麼可用之物都沒有
拾起了磚頭掂了掂,穆勒沒有選擇只好拿在手上當作武器。

「......小心別受傷了,我在這裡恐怕很難實施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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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oO(看來不能偷懶了⋯⋯)他看了一眼拿著磚頭的醫生嘆了口氣,接著從口袋取出鮮紅色的彈珠,安在彈弓上後瞄準,射出。

(lots) 吉:有打到 凶:被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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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中了!」

然而被擊中的花美男似乎沒有恢復正常,反而頂著滿臉鮮紅朝他們的方向爬過來。
過來了!
o0(你可千萬別死啊。)
穆勒看準時機,拿起磚頭朝對方非慣用手砸去。
(lots)吉:有打到 凶:被躲過
花美男就這樣被磚頭敲中了手背,爬動的四肢突然間支撐不住身體重量讓他的下巴也撞到了地板。
「果然要聖血或聖骸才能驅魔對吧?肖恩!你給我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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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oO(這醫生下手也太狠了⋯⋯是平常壓力太大嗎?)

「噗……」看著對方對著失去理智的人喊清醒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在這情況下他並沒有發覺自己的笑是多麼不合時宜。等笑意過去後馬提斯又從懷中取出骸骨刀,沒有絲毫猶豫便朝對方背部刺去。

(lots) 吉:有刺到 凶:被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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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看來是笑意還沒過使他的手驀地不穩,讓花美男躲過了這下攻擊。

「失誤失誤。」沒有絲毫悔意,甚至還想看對方再用磚頭打人,「還是你要再多砸幾下?」
醫生的白袍在之前就染過血了,現下在下水道拿著磚頭的樣子看起來莫名的反社會。
o0(天啊......媽的!)
「我盡力限制他的行動,你也盡量別殺了他。」穆勒與平時的口吻相比似乎多了一份焦急,他不想過於幼稚,但要參加這個人的葬禮還太早了一些。
這次是朝對方的膝蓋砸去。
(lots)吉:有打到 凶:被躲過
「老天......我下次出門會記得帶麻醉劑。」
花美男的左膝被磚頭擊中,他在地上翻身狂滾了一圈,穆勒連忙脫了白袍上前將膝蓋壓在對方身上,接著用手中的布料將對方的雙手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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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或許你該知道,麻醉劑對那玩意未必有效。」見人把男子捆起,他緩緩蹲下身從懷裡再次取出一顆聖血彈珠,接著緊緊抓住花美男的下顎並將彈珠塞進嘴裡。

「完事。」他拍了拍手並站起身,實在是難得會出手驅魔,他居然已經感覺到有些疲憊,看了一眼昏睡過去的花美男,又開口道:「噢,他現在大概是昏死的,如果你要等他清醒可能等上一段時間。」
穆勒一邊幫花美男做初步的診斷,一邊翻找對方的口袋。
「看來這傢伙還來不及把它磨成粉。」穆勒將聖骸拋給了馬提斯,那是一小段肋骨末端。
「聖骸就交給你了,要怎麼運用我管不著。」至少比起給這個廢物來說好很多,雖然搞不好還是會被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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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喲——謝啦。」接過穆勒拋來的聖骸,馬提斯左右端詳了一番後收回口袋。
「那人找到了,接下來是找出口?」實際上他根本忘記了回去的路,但不礙事,走下去總會找到出口的,「不過這傢伙你可要自己處理。」他指了指躺在地板上的花美男。
穆勒試著背起花美男,這人其實看著比他高,卻意外蠻瘦的。
「......嗯,還行。」

「那我們去找出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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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馬提斯往回走去,卻忘了剛才來的門是左邊還是右邊,只見他愣了一下最後憑直覺走向 (coin) (P左/I右)

可見到的並非方才見過的場景,而是多了一台老舊收音機,似乎是在等他們來一般,馬提斯一腳剛踏入就聽到收音機嘶嘶作響,沒過多久,一首老舊歌曲悠悠響起。

She gives my everything... ” (似乎機台是太過老舊,以至於它反覆播放同一句歌詞)

「⋯⋯」然而馬提斯不怎麼感興趣。
▋I ▋𝓓𝓻.𝓜𝓾𝓵𝓵𝓮𝓻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
大約是穆勒也沒怎麼聽過的歌,一點也不熟悉。但他突然間感覺到肩膀的布料有些濕潤,這坨廢物該不會聽歌聽到流眼淚還是默默地痛到哭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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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dic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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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為什麼下水道會有收音機?」他暗自低喃。
馬提斯對收音機沒興趣所以向前踹了一腳,讓他停止運轉後便繼續前行,誰料怪異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頭上一塊黑影直直落下,待他撇見時 (bzzz)

黑紅:砸中暈倒 藍綠: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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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馬提斯一個側身,那塊水溝蓋便掉落在他與穆勒兩人之間。

「⋯⋯這是陷阱嗎?」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有人要害自己,開始思考這次任務是不是有人從中作梗。
「陷阱?」話還沒說完又有一到黑影墜落。(bzzz)
黑紅:砸中暈倒 藍綠:平安無事
原本身後陣陣傳來的啜泣聲停止了,穆勒回過頭來看地上的東西,原來只是一塊碎磚。

他再度將人放下來確認有沒有多餘的傷口,看起來花美男只是又暈過去了。
「看來是偷盜骸骨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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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啊⋯⋯那砸他的話沒關係,多砸幾次。」完全不把花美男的生死放在心上。

馬提斯向前看了一眼花美男又看了一眼穆勒,確認兩人都沒事便繼續邁開步伐,只是看上去像是累了,腳步沒有起初的快速與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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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dice4)
注意到馬提斯似乎放慢了腳步,穆勒以為是顧慮到他扛著另一個人的關係,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馬提斯的臉上多了一些疲態。

「馬提斯,你累了的話我們可以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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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疲累狀態 (dice20) (越大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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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咦?好啊,但你應該比我還累吧。」畢竟他只是裝累。

說完他便順勢蹲下,一雙異色眼眸稍稍瞇著瞧那潺潺流水,發現在不遠處一坨廣告傳單卡在邊緣縫隙間,仔細看還能看見上頭還躺著未生霉的電話簿與舊雜誌,「這下水道當真什麼都有。」還有最上面那舊報紙的色情刊登。
穆勒把人安置到一旁,自己也稍微靠著牆壁稍作休息。

「也許是是傳單小弟懶得派發,全扔這兒了。我家信箱還有一整疊的吸塵器傳單,完好如初的。」沒什麼情調的醫生直接省略那些露骨的廣告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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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傳單小弟把你家信箱當作下水道丟了?」不知道他怎麼解讀的,居然把信箱跟下水道畫上等號。他盯著穆勒問了句,轉頭又繼續盯著那模糊不清的色情報刊,似乎試圖想看出什麼來。
「還挺有趣的,我倒是沒收過傳單。」因為太過怪異沒人敢向前遞送或是放置在他家信箱。
o0(把我家信箱當下水道......?)邏輯似乎怪怪的。

第一次聽說有人沒收過傳單,究竟該算是幸運還是奇怪?聽起來倒是挺有孤立風格就是了。
「就算我想發傳單給你,但是任何人收到來自醫院的傳單聽起來也不太好對吧。」這樣算是詛咒的一種嗎?

總覺得和這個人說話常常繞進邏輯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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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我是不介意啦,收到的話我去醫院看看你啊。」完全抓不到對方話裡的重點,講的好像是去醫院拜訪一樣,天知道這個人腦袋是怎麼運轉的?

「啊。」他似乎想到一事又加以補充:「也可以順便還你的手帕。」他倒是難得會記得任務以外的事。
穆勒想了想,慢條斯理的從口袋拿找出名片夾,走上前遞了一張給對方。

「我最近都待在這個國家,若不方便去一般醫院治療可以播上面的電話。」名片是厚磅棉紙,上面用凹版淺淺的打了一行字,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

『身負秘事之人,我不會輕易使你孤立。』

「你若是之後還記得還手帕那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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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馬提斯愣了一霎接過名片,他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會隨身攜帶名片⋯⋯又或許是因為從未有人在他面前遞過名片給他。他目光粗略掃了下那張棉紙,只有一個想法——確實挺符合穆勒的氣質。

「會記得的會記得的,別擔心。」然而他的草率語氣是在令人難以相信。
穆勒沒把手帕的事放在心上,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是不是差不多休息夠了,走吧。」他再度把花美男扛回肩上,雖說這人的外傷不多,但也難保不會在這種環境下造成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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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嗯,差不多了。」根本不怎麼累的人笑著答道。起身看著早已覆上一層灰的衣袖,無濟於事地拍了幾下,有些不悅地邁開步伐。

看著前方只剩右轉的路,他實在記不清他們來時拐了幾個彎,心裡頭略帶些許困惑。而實際上他的身體仍毫不猶豫地跟著轉了個彎,隨之映入眼底的是與外頭污濁的下水道相差千里的玫瑰花園。

「⋯⋯下水道真的什麼都有呢。」又再一次感慨。
▋I ▋𝓓𝓻.𝓜𝓾𝓵𝓵𝓮𝓻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花園的上方是一口天井,能夠想像這裡是下水道中最受到陽光眷顧的地方。穆勒背著人緩慢的離開下水道的陰影處,跟隨馬提斯踏進花園之中。

「花的狀態看起來滿好的,可能是有人特別照顧。」你轉過身時便看到穆勒好像抓著 ,但是他的兩隻手明明應該正托著背上的人才對啊?
「......」某人的背後又傳來哭泣聲,花梗上的刺應該很痛才對,但偷竊慣犯似乎又手癢了。
「不用理他,他有暈血症,等下又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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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難道是約瑟夫?」他隨口一提那不知道打哪來的人。然而他沒有察覺任何異樣,只是看著你手上的玫瑰,以為你很喜歡便迅速多摘 (dice20) 朵塞了過去。

「⋯⋯」聽到嗚咽聲他安靜了一陣,似乎是習慣了花美男的多愁善感,如今是一眼都懶得瞥給他。

「醫生喜歡玫瑰?」他還在彎下腰替對方採摘,一邊低著頭詢問。
花美男大概本來只是想隨便折幾朵花回去,突然之間手中又被強塞一大把玫瑰,見到自己手中的血開始冒出來時,又暈了。

「......沒有特別喜歡,花對我來說都差不多。」除了罌粟花這種有特殊功用的,穆勒才會特別留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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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他回過神來看,才發現摘玫瑰的並非穆勒,也才發現剛剛穆勒解釋的暈血症原來是在說花美男。

「啊⋯⋯我還蠻喜歡的,紅的跟血一樣。」見要玫瑰的不是穆勒馬提斯便停止了採摘的動作,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紅的跟血一樣?事實上新鮮的血液要再比玫瑰再鮮豔一些。
看著地上像是乾枯血斑潑灑在地面一樣,滿是狼狽的花瓣,穆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摘了這麼多,你口中的約瑟夫會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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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不會吧,種玫瑰不就是要給人看的嗎?」說完又看了一眼即便是暈著也抓著玫瑰不鬆手的花美男,「反正有意見的話他也找不著我們。」講的特別心安理得。

「⋯⋯我們運氣不至於這麼差吧?真的找到的話,我們還可以把他推出去。」他指了指親愛的花美男又稱替死鬼。
(dice4)那麼親愛的約瑟夫是否不介意?

1、馬上衝出來破口大罵
2、直接對空鳴槍
3、約瑟夫還在睡
4、約瑟夫和藹可親的在遠端默默注視
▋I ▋𝓓𝓻.𝓜𝓾𝓵𝓵𝓮𝓻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Sons of Bitches!敢偷我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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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
「啊——你運氣不太好呢醫生。」完全沒有思考是自己的問題。

「喲約瑟夫!摘幾朵花不介意吧?」不知道他何時從懷裡抽出了一把槍與對方抗衡,你大概會懷疑他寬鬆的衣服內是不是藏的都是武器。
情勢急轉直下,非常介意的約瑟夫氣沖沖地對空開了一槍,在遠處瘋狂跳腳,只是沒想到馬提斯也掏出了槍。

「......」
「別輸了。」說完就背著罪魁禍首朝來時的反方向徐徐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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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來啊!約瑟夫來pk!我贏了你要給我玫瑰,輸了也要給我。」這個理論大概誰都無法理解。

然而約瑟夫似乎氣到聽不下去,只是舉著槍一個勁地在喊。
「我的花啊啊啊啊啊——」還有回聲。

把對方當作玩物在玩,拿著槍往對方的腳邊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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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打到花 (dice20) 打到約瑟夫的腳 (dice20) 確實打到約瑟夫腳旁的地板 (dice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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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失誤了失誤了。」他回頭看了一眼穆勒,想到之前他拿磚塊的模樣靈機一動,「還是你來?」他把槍遞給了你。
「我現在有點忙。」
明明已經站在隧道另一端可以走了,但還是準備好隨時要救援受傷的人。

「醫生這種職業一般來說只能在醫院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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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欸——總有例外的麼?」他抓住對方說的“一般來說”鑽漏洞,但見人沒有想要拿槍的意思只好又甩了一圈槍握回掌中。

「哎沒關係,我自己來。」可惜了,原本想說可以看看沾更多血的醫生呢。

接著他又朝約瑟夫的腳邊瞄準,發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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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lots) 吉:中了 凶:中的是約瑟夫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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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沒想到約瑟夫並未因此退縮,仍然扯著嗓子、舉著槍朝他們大喊:「我的!花啊啊啊啊啊——」

「⋯⋯欸,怎麼這麼煩人呢約瑟夫?」無可奈何之下馬提斯只好往他的腳上再射一槍。

(lots) 吉:中了 凶:擦過
「夠了。」
穆勒把花美男放在一旁,取回了白袍後套上,然後朝遠處高舉雙手。見對方沒有再與他對峙,他才急忙跑過去檢查傷勢。

「噢、冷靜一些約瑟夫,我會帶你去醫......」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手槍上膛的聲音。
「不用醫院,給我五百鎂。」

「......你的花太貴了。」穆勒拿起預藏在口袋中的石頭往對方頭上一敲。
(lots)吉:敲暈 凶:躲過
穆勒將白袍脫下,簡單撕成布條後幫對方止血包紮,然後又用手機撥通了911通報。

在做完這些之後,他正打算塞張紙鈔到對方口袋,意外地翻出對方身上皺巴巴的過期簽證,上面有本人的照片。
「......明明就是喬治。」

重新塞回去,穆勒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才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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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然而馬提斯惹完事後似乎知道有人會替他善後,心安理得的把槍收回就退到一側,面上帶笑地看著穆勒替躺在地板上的人包紮。

「原來是喬治啊,我還以為他是約瑟夫,他蠻適合這個名字的呢。」
不管是叫約瑟夫還是喬治,穆勒都覺得無所謂,反正在他眼裡都是傷患了。按原路走回,穆勒撥了撥頭髮,盡可能地整理服裝儀容。
「嗯,你也挺適合叫馬提斯的。」

「還要再摘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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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噢,真的嗎?」他回想自己取這個名字的含義不禁笑了一聲,「我也很喜歡你的名字,穆勒醫生。」然而從他的語氣裡你實在分辨不出他是客套還是真心。

「不必了,不過花美男還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他一把。」一把將他推下去。
「叫我赫芬就可以了。」
「抱歉,沒有我的允許病患不准死。」穆勒即時伸手抓住了昏厥之人的襯衫,花美男掛在階梯口差點滾下去,「你別玩他。」

(lots)襯衫有撐住嗎?
吉:襯衫品質不錯 凶:裂成兩半
撕啦——布料從穆勒的手下開始裂開,花美男還是滾落下去了。
穆勒回過頭來,眼神冷淡了幾分。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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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赫芬。」意外地,他頗為正經的念了一遍你的名字,然而下秒他卻一邊看著滾落下去的花美男,一邊又忍不住捉弄你,「不玩他⋯⋯也行,那玩你呢?」

「開玩笑的。」他笑了笑,乖巧地把外套內側口袋中的武器及物品取出後脫下丟給穆勒,接著隨意地把東西塞回別的口袋,又看了一眼對方,「還是你要我脫這件?可我裡面也沒穿其他的了呢。」他拉了拉身上黑色短袖的領口。
自動忽略對方的玩笑話,穆勒接過馬提斯的外套,站起身走下台階。
「外套就夠了,你要全脫我也沒意見。」

花美男身上看起來多了一些瘀青,穆勒耐心的替對方換上馬提斯的外套。整件事明明就是這傢伙鬧出來的,穆勒實在是很想找時間再扁他一頓。冷靜一點......醫生不能選擇自己的病患......

過了五分鐘後,兩人重新回到隧道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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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看見穆勒帶回了穿著自己外套的花美男,他慢悠悠地走到二人身側,「走吧,應該快出去了。」

穿越隧道口走了三分鐘後他們終於重見光明,擺脫了惡臭與黏膩的馬提斯緩緩地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呵欠,他覺得今天的遭遇有些離奇的有趣,特別是眼前的那位醫生。

「⋯⋯」剛想說話,卻忽然被冷風猛地一吹,再次打了 (dice4) 個噴嚏。
終於回到地面上,穆勒算是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只是逮個人也會遇到不可名狀,真的是有驚無險。

耳邊傳來了三次驚天動地的噴嚏聲,看來氣溫又下降了些許。
「回去吧,小心著涼了,有事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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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下次見,赫芬。」
「花美男!」他叫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對方醒了沒,但不礙事,畢竟馬提斯沒真的想跟他認真說話,「可別再闖禍讓醫生困擾了呢——」
花美男握著玫瑰的手貌似顫抖了一下,又掉了一些花瓣下來。

一旁的路燈逐漸被點亮,兩夥人便在隧道的出口分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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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蓋了百樓瘋掉......感謝馬提斯中和馬提斯ㄉ交流,我真的是愛死了怎麼會又有驅魔又有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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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帥氣醫生⋯⋯⋯love⋯⋯(好好說話)這次交流大概是馬提斯唯一一次好好驅魔了叭,超級感謝穆勒中&穆勒醫生不嫌棄這麼怪的人
拍蟹少年
2 years ago
你們的交流好好看......好看之餘還很好笑交流大師??
Nichi0010: 好好笑,醫生也很莫名其妙有夠暴力我制止不了,戲有夠多ㄉ
我也是對交流時還狂亂叫說:歹勢我忍不住搞笑(馬提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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