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汙與滲雜在指縫的泥土,驅除被
附著時而砍下血肉時的汗漬、偲忒莉亞一瞬間回想起自己被撕裂分屍畫面,也僅僅是一瞬間。
她摀著腰側裂開尚未復原的舊傷,神經細微陣陣疼痛也足以讓人產生負面想法延續,至此,她因疼痛而變得急促的呼吸漸漸不連續,因忍耐著疼痛而冒出細細汗珠也隨著花灑落下的水混雜在一起,一直以來快忍受不了疼痛想哭出聲時,都會告誡著自己:
和厄里玻斯從出生到現在所受的苦根本不及萬分之一。在外訓練到能夠成為一位合格驅魔師前,厄里玻斯所默默承受的痛苦,怎又能拿來相提並論呢?
偲忒莉亞的別無選擇;厄里玻斯無法選擇。
就像偲忒莉亞作為厄里玻斯半身誕生一樣。
喔... ...可憐的厄里玻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