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Ｃ三角好痛苦的跑地圖
※地圖參考用，基本上會格格踩（但有ㄉ只是帶過）
※法文太難了我其實根本不會文法所以請叫我三明治博士（無關情報）

前言：
「你不能讓路娜一輩子呆呆的她被有的沒的騙了你要負責嗎！」
「我沒有呆呆的我明明有基本驅魔知識啊！我已經17歲了耶！」
「……我確實會負責？」

總上所述，在路易的堅持下，波特萊爾家的三兄妹決定在周日晚上這個大家隔天都要憂鬱星期一的時間去夜遊處理事情。

目標是前驅魔人菲妮亞·馬坦，她的搭檔兼老師托馬·羅貝爾發來協尋委託，可憐的小驅魔師在一次活動中不慎被不可名狀附身過導致變異的流浪狗咬了一口，從那之後變得神經兮兮，總覺得自己的眼睛要變成兩個顏色。

類似的案例很多，事實上純粹是被附身後的人攻擊並不會造成感染，受害者的認知才是真正導致後續汙染的原因，類似於發生在個體的黑色帷幕。

在幾天的失眠、焦躁不安和哭泣折磨下，羅貝爾先生提議帶學生出去走走，白天的陽光有助於給他們這些行走於黑暗的人一絲光明。

——然後她就在這次散步裡失蹤了。

/四捨五入你也像在打劇情ㄌ

/你加油我大笑控超多

「……你們應該有好好看資料。」雖然照規定來說詳細資訊是不可以外洩的，但給路易跟路娜看不在他的隱私保障範圍內，「我想你們知道為什麼有人失蹤最後卻要來這裡吧？」下水道。
「因為，嗯，另一位驅魔人馬桑女士在巡視的時候聽見下水道傳來狗的叫聲，這件事本身就很異常，下水道內的參觀區域是禁止攜帶寵物進入的。而未開放區域普通的流浪狗不容易隨便進去。」頓一頓，「羅貝爾先生來詢問的時候，這裡的工作人員表明沒有任何異常，他們也沒有聽到類似的聲音。馬坦小姐一個月前就失蹤，假定她遭受自我認知汙染，那麼症狀是……」
「恐慌、自我懷疑、認知替代，如果到第三階段時間過長的話幾乎只能終身隔離……也可能會吸引那些東西附身，為了讓被害人保持孤立不被治療，這段時間的被附身者幾乎都會有隱藏起來的行為傾向。」

Goliah1925: Munte_anu: ／我開始後悔，但我其實是想拿那個指導的成就靠北啊

/你可以私窩，還是直接看寶包方便不方便在我們之前ㄉ後台聊ㄇ

「嗯，差不多吧。馬坦小姐的認知可能被替代為『狗』，這就是狗叫聲的來源，下水道則是方便隱藏的地方，白天可以偽裝成遊客，晚上不會有人特別進去，對它來說是個好地點。」
「……」腦補了好幾個下水道恐怖片有人突然蹦出來的場景。
「可是為什麼沒人注意到呢？明明她大概會用非常相似的外表不斷的混跡在遊客中，至少半個月……工作人員卻完全沒發現。」邊說邊從梯子爬下去，今晚選擇的起點是一個暫時停用的入口，「路娜，妳慢一些，我會接住妳的。」

「也許是因為大家都不在意吧……」路娜小心翼翼的爬下梯子，大晚上有點涼，她穿著厚厚的外套和褲襪，手套避免了她直接觸碰生鏽金屬的可能，「剛看過的人轉眼就連穿什麼衣服都忘記了。」
「也有道理。」接住妹妹把她穩穩地放到地上，打開了自己攜帶的手電筒往四周照去，一片寂靜無聲。

「既然路易堅持要讓路娜累積實戰經驗。那接下來就讓路娜指路吧？妳應該看過下水道的地圖了。」下來之後就把捆成長條的、路娜的西洋劍遞給她，「第一件事就是準備好武器，小心拿……真的太沉了可以跟我說。」
「……好的。」真的下來之後一片黑漆漆的，只有手電筒的光源，雖然這裡勉強算觀光區所以還挺乾淨，但地下的空氣不可避免地和地上有區別，讓人感到不安。
「別怕，這裡最多就只有那位女士而已……不然他們很高機率會打起來暴露，那些東西沒有對同類『友善』的概念，這裡也沒有足以使它҉̗̱͕̘̜͙̫̫͜們產生合作的共通利益。」拍拍路娜的肩膀，「走吧，妳想往哪個方向？」

「……總之先往這裡。」有點猶豫，不過想了一下覺得現在情報量為零，走哪都是走，就隨便選了。

下水道訊號很差，不用檢查手機也能知道。

這個入口被封閉的原因是漏水，三人往前走了一段就看到地面出現不少大大小小的水窪，顯然缺漏的問題相當嚴重且還沒被處理。路娜的手電筒照到了一條金魚，在無法淹沒牠身體的小水窪中半死不活的跳動，金魚的顏色鮮艷又明亮，在黑暗的下水道如同殘陽一般總讓人有不好的預感。

「……」
「魚？牠還活著！」她連忙靠過去，但被路易輕輕抓住。
「不要隨便靠近……這裡怎麼會有金魚？」

「馬坦小姐養了金魚，記得嗎？她跟羅貝爾先生都是普通人，能夠接受魚缸存在，他們養的金魚正好是母親和孩子。」在一段距離外觀察了一下垂死掙扎的金魚，沒什麼表情波動。
「事實上他們所在的驅魔組織『琉金』就是金魚的其中一個品種，那個組織的特色是不接受恐水人驅魔師的存在，因為他們的領導者堅信恐水人遲早會被同化成它……羅貝爾先生也是這樣想的，你們看見委託要求裡『盡量不要找恐水人接手此案』這一條了吧。」

「這會是馬坦小姐養的那條金魚嗎？」有點不忍心的看著，「說不定是她認為寵物的存在能幫助她堅定意志，我記得書上說過，情感關係往往是人類抵抗汙染的重要武器。」
「……不知道，不過羅貝爾先生沒有特別提過金魚的事。」看了一眼路西安，「我猜那不是她的……但確實有可能是她的本能在尋找任何地方的金魚，為了食用。逼迫被附身者吃掉自己的寵物或者相似的動物是那些東西很喜歡的手法。」

「……不過沒問題嗎？路西安，到時候羅貝爾先生會對我有意見的吧？」自己就是恐水人。
「沒事的，他不會知道。」頓了頓，「這裡沒有能安置金魚的地方，路娜，先往前走吧。」
「……好。」不自覺的走的快了些，回來的話也許來得及把金魚撈起來。

繼續往前，隨著他們走過，一根裸露在外的水管突然斷裂，裡頭的水直接濺在三人身上。
「……」
「哇啊！」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有股鐵鏽味？」
「好像是稀釋的血。」

「而且變質了。」拿出手帕給弟弟妹妹擦擦，「可能是很久以前設置好的機關，沒用到也沒拆除，正好被我們觸發。」
「可我們並沒有特別踩到什麼呀……？」看了看四周，確實沒什麼特別的。
「踩到它҉̗̱͕̘̜͙̫̫͜的影響範圍了吧，既然在這裡這麼久了，這個地方被影響也是正常的。」這麼僵硬ㄉ被擦擦，「那種被附身的房子甚至在對象已經被治癒的情況下都可能再度感染一個人，或者傳出類似鬧鬼的事件……不過這裡很大，它҉̗̱͕̘̜͙̫̫͜能做的有限吧。」

「……這裡有腳印。」翻了翻包包找出檔案袋，「布鞋、三十八碼，痕跡是一樣的。馬坦小姐肯定有來過這裡。」
「在這裡很混亂的打轉之後回到深處去了。」抬頭往前看，「這一帶有濕泥地才能留下腳印，應該不用多遠就會消失了。」
「路娜想跟著腳印走，還是去看看別的岔路？」正好這附近出現了分岔，「情報也是驅魔時很重要的資源，當然，想做到完全把握才行動就容易晚到一步。」

「我想跟著腳印走／去別的地方看看。」

「我覺得貿然跟上去不是很好的選擇……我是說，如果只有我自己的話，這樣唐突跟上去感覺太魯莽了。」

「當然，今天聽妳的。」

往叉路走去，又是一段漆黑漫長的路，空氣中逐漸傳來異味，路易和路娜略微皺起眉頭，但並沒有抱怨。
這裡應該是通向不開放參觀區域的，地板上出現凹凸不平的坑洞，也沒有關閉中的燈泡和告示牌。再往前走一些，他們找到了惡臭的來源，一堆在潮濕的環境中久置的垃圾。

「別讓路娜碰這些東西……你也一樣，路易，請退後一點。」很果斷的要求。
「嗯、嗯……」退後幾步，四周的東西模糊不清，只看得出是一包包黑色塑膠袋裝起來的東西，有些汁水，對一個長年正常生活的女孩子來說過於刺激的那種。
「……」

「馬坦小姐在這裡待過。」撿起照片上有的、她習慣配戴的手錶，跟周圍的東西不太一樣，相對新了很多，「被砸壞了，大概是破壞時間感用的。」
「也是為了讓她崩潰……？」
「是的。」

這堆垃圾詭異的呈現出一種生活感，顯然菲妮亞·馬坦曾有一段時間定居這裡。不過她應該已經轉移了地點，附近濕潤的地上沒有她的腳印，僅僅只有遺留物。
路西安掀開一個泡過水的包裹，放在她特意留出來休息的位置上，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地上明顯的印出了一塊看上去還有點新的人形污跡，包裹裡裝著一疊同樣浸了水的舊照片，看上去像一個小小的集會現場，裡頭什麼人都有，但早已看不清臉。唯一有價值的是掛在背景裡、只餘色塊的旗幟，顏色是殘陽般鮮豔的橙紅和白色。

「這可能是琉金集會的照片。」
「照片？驅魔組織一般不是不太舉行集會的嗎？」怕觸發黑色帷幕的部分。
「有的小型組織還是會舉辦，因為工作的性質，他們總會想和了解的人相處一陣子緩解壓力。也有的組織本來就是基於成員間的聯繫成立，這種組織也會有集會。」

「路娜，妳怎麼想？」
「嗯……」思考思考，「她往更深處走了……因為感染程度加深，隱藏傾向變得更加嚴重，但為什麼不攻擊呢？明明白天有很多遊客來下水道，總會有一兩個落單的人。」
「這盒照片是因為能夠堅定她的心智才被拋棄在這裡嗎？還是因為這盒照片的存在導致汙染加深了呢？」

「這盒照片要交給我們的委託人，畢竟算是琉金內部的財產。」撿起來用新的夾鏈袋裝好，「見到馬坦小姐的時候，妳可以問問她這盒照片的意義。」
「她要是沒事就好了。」

繞回腳印的所在的道路前進，進入了可以參觀的區域，有可供人行走的道路指示遊客方向。許多曾經用來存放機械裝置的地方用鐵欄杆隔絕，出入用的門要從員工通道進去，在遊客通道上是進不去的。

「說起來，路西安，羅貝爾先生對於馬坦小姐失蹤的事情是什麼態度？」邊走邊照著四周，這裡比剛剛的垃圾堆舒服多了，並且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塗鴉，總體而言除了暗了點之外一點都不可怕，「我不隨便陰謀論，但總覺得在散步中失蹤對一個驅魔人來說有點太不可思議了……他明明知道馬坦小姐的精神狀況不好。」
「他……」

碰！
還沒等路西安說完話，一陣極其尖銳的笑聲就從他們前方右側的鐵欄杆後傳來，伴隨著大力拍打鐵欄杆的聲音，整個空間都因為敲擊微微震動起來。路娜被嚇了一跳連忙抽出西洋劍，路易則在眨眼之間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小刀。
路易平時的驅魔武器在狹窄的空間不太方便使用，是一把可折疊的鐮刀，路西安從聖骸倡議的收藏家那裡弄來的，平時甚至能縮小成可以塞進背包的大小，他這次當然也帶著，不過今天驅魔的主角是路娜，他不好大張旗鼓的干涉。

「誰在那裡！」路娜的動作相當熟練且標準，她是真的學過劍術，最開始是當成鍛鍊身體用的，不過用在驅魔活動也沒什麼問題。

………………………………………………

「馬坦小姐？是妳嗎？」路娜遲疑的向前踏了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右側的鐵欄杆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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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娜的大腦正要辨識出眼前發出刺耳笑聲的東西，她感到頭暈目眩，就算戴環者不會被汙染，正好落在噁心人頻率的笑聲也一樣會造成影響，她的眼前展示出一陣無章法的混亂，最終定格成——小丑。

一個標準的、恐怖片裡會跑出來的血淋淋小丑對她露出了扭曲的微笑。

「……」

該說是過於恐怖還是過於普通了呢？路娜定格了一秒，來不及反應對方朝她伸出的、粗暴的將別人的手指縫合在手掌上的雙手，只看見一點銀晃晃的光芒在她眼前劃過，路西安握著匕首粗暴的捅入小丑的眼窩。
聖骸的作用讓眼前絕非人類的人形怪物發出依然尖銳的笑聲，此時聽著更像咒罵，腐蝕般的黑煙從它身上發散出來。它掙扎著卻慢慢無法動彈，路娜咬緊嘴唇，雙手微微發顫的將西洋劍穿過它的頭顱，動作比她自己想像的還要流暢。

你究竟是來自深淵，還是�自星空?

「……？」聽不懂，但那大概是不要聽懂也好的東西。
黑煙散去，那座隔間裡什麼也沒有，好像剛剛的怪物只是一場幻覺。

「沒事吧？路娜還要練習反應速度才行。」路西安的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溫暖的體溫從手套底下傳來，「明明看了很多恐怖片……？」
「啊……真是的。」緩過來才覺得有點丟臉和挫折，臉頰發燙，「差點就完蛋了……不過比我想像的普通呢，它҉҉」，原來真的跟恐怖片差不多……但還是很可怕！」
「跟恐怖片差不多？妳膽子還挺大。」現在能這樣活蹦亂跳的也是，「不過這裡的不是馬坦小姐，感覺只是普通的『髒東西』……下水道有一些也不奇怪，就當成暖身吧。」

「……之後還會有？」怕ㄌ怕ㄌ。
「呃，我想不會……吧？」成功的越描越黑。

「我想不會再有了。」這個應該只是意外逃掉，路西安淡淡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隔間內，「不過離馬坦小姐越近，認知影響應該也會變得更嚴重，目前的線索已經能夠確認她的確被附身。」
「就是會越來越像鬼片的意思。」點頭點頭。
「妳真是少看一點……」

正如路西安所說，越往裡走一切就變得越發古怪，腳步聲的回音變成了一個輕細的嗓音叨念著聽不懂的話語，鐵柵欄內關著嚴重損壞的收音機不停撥放著模糊到無法辨認的歌曲，只聽得出有個女人在哼唱，路西安聽了聽，說很像東方國家戰爭年代的音樂，但他不熟這塊，分辨不出是哪裡來的。
至少這一切異狀說明他們的方向是正確的，路易教導路娜忽略所有不正常，這些不正常是認知汙染的方式之一，當人們覺察到異狀時就會開始了解，等同於黑色帷幕的原理。最好的迴避方式就是不去跟這些異常物件和現象互動。

「……鐵軌？」在下水道裡？
「有時候也會出現受害者的意識試圖指引驅魔人的情況。」鐵軌出現在一個岔路，只通向一邊，「但同樣會是抽象的提示，他們被它控制，基本上難以抵抗它的規則，只能以『異常中的異常』來給出提示。妳需要的就是學會分辨矛盾之處，從而決定相信什麼。」
「……嗯，我想想。」
「這裡的異常現象……回音改變、壞掉的收音機撥放歌曲……是『聲音』嗎？聲音是規律，鐵軌不符合，所以是可信的。」
「……是這樣嗎？」不太肯定。

「妳覺得可信就往鐵軌走。」很輕鬆，反正失蹤的人隨便怎樣都好。
「……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這樣推斷。」贊同ㄌ妹妹的說法。
「這樣的話，代表馬坦小姐是有抵抗意識的……說不定還來得及！」

路娜急匆匆的跑向有鐵軌的岔路，那是一段充滿囈語的通道，路易感覺自己的眼睛傳來一陣陣刺痛，明白他們確實走對了路徑，他的眼睛已經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但他只看見了一片黑暗和手電筒的燈光，路西安的影子被照射的變形，路娜的白髮在光芒裡顯得無比眩目。
下水道逐漸充滿一種流浪狗聚集的異味，周遭變得潮濕，某種不可言說的東西壟罩的感覺讓人感到壓抑和毛骨悚然。

「……」路娜是戴環者。
她天生不被這樣的東西影響，迷信與認知真相的人把這樣的孩子當成救世主或者天使，路易只看見妹妹瘦弱的、不適合奔跑的身體在黑暗的下水道裡被照射的發光。
他不是想看這種場面才教導路娜驅魔的。

「之後還是別讓她參與這種事。」路西安在弟弟旁邊，像是隨口一提的輕聲說了一句，「她會喜歡跑在最前面的。」
「……你不能總限制她。」
「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除了當一個驅魔師……你也是，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
「路易、路西安，這裡有個花園。」路娜在前方揮著手，因為跑步而有點喘不上氣。
「妳先緩緩……什麼花園？」
「我去看一眼，你在這裡等等路娜。」拍拍弟弟妹妹的肩，轉身朝路娜指的方向走過去。

那是牆上一道狹窄的縫隙，可以讓大概一個成年人鑽進去，裡面亮著燈。
如同路娜所說，這是一個花園，路西安看向裡頭，只一眼就想起了地下室的盆栽。
他知道菲妮亞·馬坦就在這裡。

植物生長茂盛，空間卻不帶半點花香，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花草底下埋藏的是流浪貓狗腐爛的屍體。
沒有蛆和蒼蠅存在，只是直觀的暴露出腐爛的模樣，花園中央的一顆樹下，已經和照片上燦爛微笑的模樣產生巨大差異的女人蜷縮著緊緊閉上眼睛，滿身動物的抓痕和咬傷，衣服幾乎被撕的粉碎。
路西安剛一進去，她就慢吞吞的睜開只剩眼白的眼睛，發出動物喉嚨裡會有的那種低沉嗡鳴，四肢著地的爬起來弓起背面對著青年，也許是路西安身上的聖骸讓她體內的東西感到了威脅。

你究竟是來自深淵，還是�自星空?

「……我聽不懂。」

路易和路娜隨後鑽進了花園之中，路娜看見滿地流浪動物的屍體之後明顯有些不知道該站哪裡，但她很快調整好心態面對眼前長著人形卻比狗更像狗的女人。

「……馬坦小姐。」握緊了西洋劍，第一次面臨這種情況，腦子裡第一個想的是哪些地方就算被劍刺傷也不會致命，「我們是來幫妳的，請清醒一點！」
「她暫時不會有意識，不要白費功夫，她現在不是人類！」路易對她有些嚴厲的說，「妳得足夠有把握再考慮對方的生命安全。」

路娜習慣對付人類，但菲妮亞·馬坦此時是一只四肢著地的野獸，她的劍幾次揮空，儘管她是個反應算快的人，但缺乏實戰經驗還是讓她落了下風。

「……」從口袋裡拿出鏡子。
「你讓她試試。」抓住哥哥，但很快像燙到一樣鬆開手，「……路娜沒問題的。」

菲妮亞·馬坦吃了路娜一記刺，但被附身者不會對傷口或痛覺產生反應，她順勢退後蓄力又跳起來撞向路娜，白髮少女被一下子撞倒在地。
迴避

「呀！」這下肯定會超級痛。

路娜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感覺降臨，但什麼也沒有。
她睜開眼，路易的鐮刀割開了……
割開了什麼？
她看見一片血紅色。
路西安的手溫和的蓋著她的眼睛，乾燥的、溫暖的、讓她目盲的。

菲妮亞·馬坦在地上掙扎的聲音是草地和屍體摩擦的聲音。
路西安溫和的對她說，沒事，別聽，她就真的忘記了那是什麼樣的。
一個被附身者在流浪動物屍體和花草間掙扎扭動的聲音是什麼樣的？
她死了，她死了，無辜的驅魔人死在里昂的下水道。

死去的時候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路娜。」
「……」
「妳聽得見我說話嗎……？」

「先帶她回去吧。」他把妹妹抱起來，身體不好所以顯得很輕，像隨時會飛散的羽毛，他半蹲著，先擦了擦她臉上的塵土和血跡。
「……」
「抱歉。」當時不該阻止的，路娜太缺乏經驗。
「這不是你的錯。」頓了一下，「不要責怪自己，路易，你會讓她感覺自己是個累贅。」

「我知道。」
「……她昏倒之前是不是在念叨名字……什麼的。」
「是啊。」
「她還有印象，不可思議。」
「也許吧，也可能只是單純地被衝擊到了。她畢竟沒看過這種情況。」
「……」

「馬坦小姐身上的東西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強，她掙扎了很久。」雖然還是被徹底吞沒了，「她不算是完全被附身的人吧，雖然她的認知汙染確實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等級。」
「確實不是，我懷疑琉金已經發生了黑色帷幕，寄信來委託的羅貝爾先生是打算傳播感染源。」相片上的人被水浸濕直至面目模糊就已經是個暗示，菲妮亞·馬坦的認知汙染在侵吞同類以後變成了真實存在的寄生物，逃出來的那個只是僥倖沒有被「她」捕食。
如同路西安說的，那些東西之間只有互相吞噬和極其短暫的利益合作，下水道內的那位選擇了前者。

「他沒有來書店？」
「也沒有打電話說明情況，只寄了兩封信，一封委託，一封告知下水道傳出狗叫的事情。」
「……你怎麼沒提前說？」還以為最多是老師偷偷謀害學生還假裝是那些東西動的手……
「路娜的驅魔練習不需要牽扯到黑色帷幕。」看了眼路易才繼續說，「這件案子會由舊日月宗繼續調查，別擔心，這是我的工作內容。」

　　他們走出下水道，黎明已經發起亮來，將地平線染成了明晃晃的白色。
　　該回家了。

——— 𝐅𝐈𝐍 ———

幹我終於跑完了，我可以睡了（肉眼可見的在結尾敷衍

我兩點才跑完可以算成今天更新的嗎吶吶官方我想要七天連更成就啊（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