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終有盡頭,男人佇立在漆黑的鐵大門前,銀白的鑰匙解了第一道鎖,脫去手套疤痕遍布的手解去了第二道鎖。
敞開的鐵門,闔上。
隔絕、孤立、秘密的棺木封鎖,在這裡發生的一切永遠不會洩漏到社會、大眾的視野,無眠的夜,讓交易的工作填滿,他將脫下那一雙黑色手套整齊的收入櫃中,穿越客廳與廊道,與大門同樣沉重漆黑的地下室門扉敞開。
規律步伐,絲毫未有偏移的直行路線,男人面向地下室的其中一面牆,細數磚塊行列,按下,磚牆滑動平移───漆黑的暗室,燈光照入,腥氣黏膩的在空氣中流淌。
彷彿不曾改變的斷裂式笑容,他看著因為一直處在漆黑暗室之中的男人因為刺眼的燈光而皺起了眉頭,緊閉的眼躲著刺疼雙眼的光.........
「你沒能忍住。」
他看著地面的狼藉,略為低沉而斯文的語調緩緩地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