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木岩壁📖櫻木穂子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關於不喊名字的那件小事》

穂子的第二人稱視角
是上了大學後的事
復健式短打
好像會滑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但真的沒有(?)
沒有問題就以上!

「穂子小姐到底什——麼時候才要改稱呼啊。」

啊,今天也來了一次嗎。

流暢地將雞蛋打入麵糊,默默在心底冒出失禮感想的你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聽見同樣的問題。

但每次聽到他這麼說的你,只會頂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告訴對方,你還是比較喜歡喊他「三条同學」。 對你的固執早已習慣,青年雖然毫不意外這始終如一的回答,不過仍會試圖為自己的權益再多爭取一把。

「可是你想想看,我可是一畢業就把穂子小姐的稱呼從櫻木同學改掉了喔?我們既然不同學校,現在就不是同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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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地自後方將手臂從你的腰際環過,青年髮絲蹭在你頸間帶來了奇妙的搔癢感。向來怕癢的你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縮了縮身子,差點把手中的打蛋器連同鋼盆一起掉在地上。

家裡鬆餅材料已經用光了,要是真的灑了就叫他出去買。

微微蹙眉,你將頭往旁邊側開喃喃抱怨了句好癢,卻換來令你氣不打一處來的回應。
「穂子小姐是這麼怕癢的人嗎?」
「⋯⋯偶爾。」

謹慎防範弱點又被對方拿來惡作劇,你努力地減少了被人抓住話柄的可能,只是用模稜兩可的單詞這麼說。

「多怕癢一點也很可愛啊。」
「為什麼?」
「因為捉弄起來很好玩。」

但話一出口你就開始後悔,因為下一秒貼上脖子的觸感立刻讓人意識到身後的青年肯定還有別的算盤。方才的那句話比起結論更像是宣告,只是盡了告知「我現在要開始惡作劇了哦」的義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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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惡作劇的手法你也無比熟悉,像是輕輕劃過皮膚、熟練留下記號的那圈淺淺牙印,好比隨之而來、簡直可以用燙人來形容的溫度;以及——他不知何時溜進你過於寬鬆的T恤底下,開始不安份又骨節分明的手。

「三条同學再不把手從我的衣服裡面拿走就沒有鬆餅吃。」

你假裝板起臉要沒收還不知成品到底會如何的甜點,卻忘了彷彿無尾熊那樣掛在你身上的青年從來都不害怕威脅。

「你覺得我有很在乎吃不吃鬆餅嗎?而且那件是我的,你不滿的話可以脫下來還我沒關係。」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三条同學如果少講兩句話世界會和平很多?」
「沒有喔。穂子小姐是第一個,但我也沒打算憋著不說?」
「而且不吃鬆餅的話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啊,對吧。」
「——我、我沒有說可以!」
忍住了乾脆把他的頭直接按進鬆餅麵糊的衝動,你在紅透了臉被他整個人扛走之前僅僅來得及丟下一句微弱的抗議。
但你同時想起了自己為何堅持不改稱謂的原因——因為你也是有著一點小小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忌妒心哪。

你記得自己過往去他學校拜訪的時候總會看見不少外型俏麗的女孩子們圍在青年身邊。她們會親暱地喚他「明里同學」,單喊姓氏的反而少見。這令你堅定了不喊名字的決心,而這份堅持最後甚至持續到了你們將銀色戒指套入彼此指間的時刻。

因為如果叫他「三条同學」的話,就好像還留在過往的時間裡一樣,我可以在他眼裡唯獨看見自己的倒影。
所以讓我繼續喚你這個不合時宜的稱呼吧。直到只剩下我還會如此呼喚為止,讓這個名諱化為對我才擁有意義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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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青年三不五時就因強烈佔有慾而使你不得不以高領毛衣遮擋起來的吻痕不同,這是連身為愛人的他也一無所知的秘密——而臉皮單薄的你當然不會誠實說出原因。

「三条同學。」
「怎麼了?」
「果然我還是不改稱呼了。」
伴隨著對方不明所以的一聲「蛤」,你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悄悄彎起了花一樣的微笑。
蛀牙。(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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