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S|延勳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在一別後的曾經,延勳相信在未來的某一天,自己定會在這世界的一角,與那有著深孔雀綠髮色的男子再次相逢。宛如對自己第六感的篤定一樣,他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到了有些不可理喻的地步。
⠀⠀⠀這到底是執念,還是真如他所信的,他是被神垂憐之人?答案大概是後者,他想。
⠀⠀⠀人海的渺茫,萬分之一的概率,異星相逢,稱之為浪漫也不為過。特別是在只有一面之緣的情況,說是神的憐愛也好、命運也好,他皆甘願順服在這不可改寫的制約中,任由其操縱擺弄。
⠀⠀⠀延勳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綠髮青年,尾隨其後。待人停下聆聽廣播、查看資料時,上前開口:「你好,介意我結伴跟你一起走嗎?」
⠀⠀⠀「……某種能量投像儀。『它們』能干擾我們的機電設備……」
⠀⠀⠀「不停通過『那裡』的我們,不知是否對身體造成更多影響……」
⠀⠀⠀「即使他們找到『那裡』,也不可能擁有真正的人權……」
⠀⠀⠀為紀錄資料而保留的語音訊息中,參雜進了不屬於研究人員的音色。當埃斯特回首面向來人時,表情不免仍有些許無法適應的茫然。伴著拾回隨音頻內容漫遊的思緒,他開口吐出甦醒後的第一句對白:「……你在找人搭檔?」
⠀⠀⠀是沒見過的人。但很合理,這裡本來就沒有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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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好長,眼睛也很漂亮。服裝跟我不一樣呢,從這個可以推斷出些甚麼嗎……
⠀⠀⠀延勳大剌剌的打量著對方的外觀,乃至於服裝體態以及身材,從頭到腳都不著痕跡的將人端詳了一番。
⠀⠀⠀「嗯。」他心口不一地笑瞇著眼回道,「有個人同行好照應。」既然身材與皮相都是極品,那麼決勝關鍵就剩下談吐了。談話質不是重點,量才是。
⠀⠀⠀延勳自認是有禮貌的,就算會評頭論足他人也一樣,他誠實,但也不。道德並不妨礙他在心底擅自給人打分數。
⠀⠀⠀「我不一定能達到你所謂的『照應』標準。」
⠀⠀⠀埃斯特在投影上按下暫停鍵,選擇把注意力集中在異星上與同類的初次交談。「為什麼挑我?」按照通俗標準,面前這位亞洲男性顯然不太像需要照應的類型。且他並不認為自身有什麼好圖謀的東西,從培育室情況來看,站在這裡尋覓生存關鍵的人們都是以一身空來開局。
⠀⠀⠀青年泛著灰的淡漠眼神裡有幾分審視,正試圖拼湊出男子意涵不明的組隊邀約中帶有何種目的性——也並非提防,只是好奇與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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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看起來有練過。」
,「還有我不敢一個人走
。」只是將想一起走換個方式表達不算說謊吧:)?
⠀⠀⠀將道德瑕疵之類的念頭(或者說根本沒有)拋置腦後,他現在更在意的是青年直視著自己的目光。
⠀⠀⠀在看著我呢。因人停留的視線而感到興奮,全然沒注意到裏頭帶著的審視,延勳逕自伸出手:「我叫延勳,24歲,你呢?」打著如果年齡比自己大立刻喊哥的主意。
⠀⠀⠀「看來你很早就在物色人了,」對於男子明顯有意把計畫性包裝成打哈哈的回覆,埃斯特挑起眉梢,「雖然在這裡有點算計心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主控室廣播的內容感覺同樣充滿蓄意謀畫。
⠀⠀⠀「我為我們必須先行離開、無法對你們負責到最後致上最高歉意。」
⠀⠀⠀他想,狗屁。
⠀⠀⠀誰知道第一艙站的毀損是不是一場佈置好的模擬災難?
⠀⠀⠀也許即將前往的第二艙站裡面放著一摸一樣的「他們」。基因既然已遭到提取,技術成熟到能完美複刻一個,就能做出更多個。事實擺在眼前,他認為這個陰謀論想法一點都不天馬行空,尤其是可行性層面。
⠀⠀⠀沒讓雜念逗留過久,青年禮貌性握住延勳的手。「埃斯特。」溫。
⠀⠀⠀他將最後一個字留在嘴裡,好讓自己跟地球做個切割,就從最具代表性的名諱開始。「26歲。方便稱呼你延嗎?發音容易些。」聽起來是東方名字,符合他對這男人外貌的判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像是後知後覺意識到禮儀問題,他隨後補充說明,怕距離會拉近得太過突然。
⠀⠀⠀對於不是喚名而是姓氏這點,他不免有些失望,但仍主動握了握以表禮貌。「當然沒問題。」延勳微笑說道,在心底的最後一條——談吐,給人打上了高分。「請多指教了,哥
。」
⠀⠀⠀他接著裝模作樣的鬆開了手(雖然不是很想),「首先……」他張望四周,「我們把資料看完吧,再看看是不是要去別的地方搜索可以用的東西。畢竟只靠一把刀,似乎有些太單薄了。」
⠀⠀⠀稱呼一事能晚些再追究。
⠀⠀⠀至少首要任務是搜索這點上彼此有共識。「嗯,聽過了嗎?」他把錄音檔連結放大在投影展開給對方看,一邊點開因被打斷而未閱完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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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延勳瞥了一眼快速點開自己的手錶,無聲閱讀。這可是一個展現自己貢獻力的好機會,他想。
⠀⠀⠀但那些資料,無論是站在上位方的音檔,亦或是那些標明研究的文件,無一不提醒著他身為克隆體的事實。
⠀⠀⠀這讓延勳感到非常不耐。非常,非常不耐。
⠀⠀⠀有礙於思考邏輯並沒有所謂贗品或替代品的存在。他認為著自己即代表延勳,這不容至否。而且相較於那個「他」,現在的自己所擁有的資訊量遠比原身來得龐大。
⠀⠀⠀「他」有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
⠀⠀⠀這,就是籌碼。是第二次的機會,是新生。
⠀⠀⠀但作為被否定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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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去第二艙站,那我們往上一層一層看吧?」他瀏覽完所有資料後問道。
⠀⠀⠀那些否認的聲音與自己毫無干係。延勳擅自定論了研究人員與負責人的死亡(或者逃了?),抱著對已逝之人該有的寬闊胸懷,在心中默念了一聲阿門。
⠀⠀⠀古代人類DNA、近似人形的能量體、將其可視的腦構造基因。
⠀⠀⠀極其荒謬,卻成了現實。
⠀⠀⠀猶如某些人工智慧題材的古早電影環節,研究團隊把「想讓克隆體認為自己為人類而活」的意圖擺在檯面上,那種理所當然的態度,連帶讓他對那個必須跨越凶險地帶才能前往的第二艙站感覺都不是很好。
⠀⠀⠀「有些東西是得去其他樓層確認一下。」聞言,喚回思緒的埃斯特關掉檔案,頭也不回地走向玻璃管電梯,「你不覺得有些不合理嗎?」站在前頭,他與電梯門上冷然的碧色倒影對望。
⠀⠀⠀「科學有時候要靠著相信,才能對自己能證實理論有動力。」就像相信能讓他在賽場上為了零點一的勝率,堅持追求比分到最後一秒。「但不包含放棄。」青年撫過腕間亮著螢光的錶帶,淡淡說道。
⠀⠀⠀那些人應該有全軍覆沒的備案,更甚者,也許只在乎他們即將留下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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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的話題探討是預料之內的,但他沒想到對方會以詢問的方式提起(特別是現在,雖然除了這個應該是沒別的話題)。
⠀⠀⠀這對延勳來說不是個容易回答的問題。他走上前,在你身側與你一同望向玻璃映射出的倒影,「現在遇到的每一件事情對我來說都不是合理的。」除了遇見哥。「包括現在被實驗人員遺棄也是。」
「可按照上面說的看,每一件事情又都很合理。」他笑咪咪繼續說道,「但我只相信我親眼所見的,所以現在也沒別的選擇了,我們只能前往第二艙站了哥。」語調帶著討好。
⠀⠀⠀他很擅長當個好弟弟,至少以前在職場是如,對他而言,這並不需要特別扮演。
⠀⠀⠀延勳臉上襯職地掛著笑,再度拉開了話題:「在那之前一層一層樓檢查一下吧,順道一提哥你真高,衣服也好看。」
「而且髮色好特殊,哥是哪裡人呢?」去往第二艙站已是既定,他索性拉開話題聊著無關痛癢的事情。
⠀⠀⠀什麼合理又不合理的。
⠀⠀⠀對方以上皆是的答覆像單純在對現狀發表感想,簡直有回答跟沒回答一樣——不過以敷衍來說算有誠意。接著,埃斯特緩緩將眉頭蹙起,原因有二:開門後透過電梯井傳來的薰人煙焦味,以及無法給出解答的自己。
⠀⠀⠀他能憶起的過去很是片面。
⠀⠀⠀「想不起來。」面對主動釋出善意的未來盟友,埃斯特選擇坦誠,「可能我適應的比較慢,希望不是他們技術性失誤。」青年眉眼低垂,似是對此不以為意,實則明白,或許目前正是因為自己對前身記憶擁有得不多,才能迅速進入狀況。
⠀⠀⠀「換我了,」走進電梯中,被四面剔透玻璃環繞的他唐突地奪走主動權,展開提問:「你為什麼叫我哥?」順便當做交談能力的復健也罷,他實在不理解為何這個男人態度莫名一直很向著自己,還有那堆對陌生人而言過量又膨脹的稱讚。
⠀⠀⠀「我的國家是按照年紀分社會地位的,對年長的人都會使用敬語……」邊說著,延勳的目光悠悠瞥向人,「就算大兩歲也一樣。」堂而皇之地用文化將稱謂揭頁。
⠀⠀⠀這充其量是示好的手段罷了,而且有親暱感,何不?
⠀⠀⠀「哥的記憶聽起來缺少很多呢,我倒是都記得蠻清楚的。」甚至到了有些頭痛厭煩的程度。跟在對方身後一同踏入電梯,延勳瞇了瞇眼,試圖抹掉那股對記憶的不悅與厭煩感。
⠀⠀⠀與前面說的不符,很自動的按下了B6的按鈕。
⠀⠀⠀如今去刺探別人的背景與記憶挺不必要的。
⠀⠀⠀沒人是自願來這裡,怎麼說話題都不會太愉快。青年眨了眨眼,淡色雙眸視線落點停在闔起的門扉上,不多著墨,也不追問,「單純事件之類的還是有印象,只是沒串成連貫的時間線,」他語氣依舊淡然,慢悠悠地在貧乏辭海中撈出兩人能共同理解又不抽象的詞彙,「像短篇合集。」
⠀⠀⠀沒幾句話的時間,電梯迅速地來到距離最近的樓層。
⠀⠀⠀「你是日本人?」開門前,埃斯特朝男子提出略為草率的猜測。
⠀⠀⠀認知中最有禮貌、規矩最多的亞洲人應該是日本人——他並不排除這或許有被刻板印象影響——就像其實他認為對方不太符合這個猜測,特別是身高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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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電梯門的開啟,濃厚煙焦味的撲面而來,讓延勳忍不住皺起了眉。
⠀⠀⠀「我的也是。」好臭。他難受的抽了抽鼻子。「有點零碎,但基本上都記得。」
⠀⠀⠀「不過你猜錯了,我是韓國人。」耐著嗆咳感一一回著,他視線掃過了B6上頭標示的發電艙三個字後,沒多作詢問,逕自地又按下電梯的按鈕。
⠀⠀⠀電梯門再度關上,帶著兩人遠離那些菸焦瀰漫的樓層,緩緩朝著B4上升。
⠀⠀⠀「……關於你剛剛說的,」嗆人的煙味一消失,延勳立刻回復嘻皮笑臉的模樣,轉頭看向了身邊的青年,「比起說合不合哩,不如說都是安排好的吧,哥。」明顯撐不了多久的B6或者已經準備好的衣物跟電熱刀都是,那些留下的資訊本身就夠刻意了,不差這一點。「估計去下個艙站不會太容易呢。」他勾著嘴角說道,顯然因為離開了那些散發惡臭的氣體而心情大好。
⠀⠀⠀這股焦臭是自醒來後聞到最為刺激嶄新感官的氣味。
⠀⠀⠀令他想起火焰、碳燒、過熱機械與冒出陣陣濃煙的烤箱。埃斯特皺起的眉頭在透明管狀空間緩緩上升離開發電艙後複而鬆開,轉念開始在腦海翻找關於韓國這個國家的資料——可惜,結論是陌生至極。
⠀⠀⠀頭頂傳來電梯抵達B4的通知,他應聲踏出門外。
⠀⠀⠀「你也看到了,文件說有外面有什麼……人型能量體。」看來出艙的人群大多都集中在這裡,青年草草著環視周遭,「說到底已經不在地球了,就算沒有那些東西,要橫跨區域也不容易。」鮮血淋漓的現實聽在思鄉之人耳裡著實有些刺耳,可他不願在此刻回首。
⠀⠀⠀還不是時候。
⠀⠀⠀穿過人潮,埃斯特隨便走進一間殘餘物件並不多的艙房,「對了,你有嗎?」眼下每個人都在熟悉環境、獲取更多資料幫助自身提高生存率。意識到這點,他轉頭望向跟在身後的高挑男子,「異能。研究資料上寫的那些。」
⠀⠀⠀畢竟異能或許會對未來幾天的路程有幫助——當然,除了消耗體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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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勳始終跟人保持著一步的距離,就像隨時供人差遣的打手一樣悠晃在對方身側。
⠀⠀⠀善於傾聽的習慣似乎也跟著那些不屬於自己的回憶一併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而延勳也沒愧對這些記憶,將這點發揮的淋漓盡致,一如擅長扮演的,他只在聽見詢問才肯開口多說幾個字:「硬化角質。」絲毫不打算隱瞞的對著人聳了下肩,「聽起來有點用,不過在那之前我們抓緊時間吧,哥。」他說。「我想跟哥一起活下去。」
⠀⠀⠀不得不說比起起火或者設施的塌毀,他更在意物資被他人掠走、搶奪一空的情況;於是乎,延勳揚起了唇角擺出他所認為最完美弧度催促:「所以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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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左邊找能用的東西,分頭吧,等等外面會合。」他再度掌握主導權給出提議,並且又加了句略帶微妙的話:「哥不能拋下我先走喔,我會死掉的。」他說。「埃斯特哥
?」演出了可憐兮兮的模樣。
⠀⠀⠀意義不明。
⠀⠀⠀他看不透延勳似笑非笑的神情。埃斯特自認對前身的社交能力多少有點自知之明,因此他很難去精準形容對方言辭行為中流露出的違和感,分明有跟尋常人不同的地方——偏就是說不清哪裡怪。
⠀⠀⠀最後那句話更是讓人摸不著頭緒。
⠀⠀⠀即便是在暗喻不想被背叛或落單的玩笑,把死掉這件事做為笑點實在難以恭維。又不是什麼保命符,怎麼可能拆散就出事?
⠀⠀⠀思及此處,埃斯特動作略為一滯。
⠀⠀⠀……延勳明明還不知道吧?自己的異能是治療類型。
⠀⠀⠀微側過頭,埃斯特收回僅一瞬流露的質疑目光,乾脆順著內容延續討論,面不改色說道:「知道了,地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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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勳的唇角隨著青年的言語越發上揚,幾乎到了他不得不壓抑的程度。
⠀⠀⠀這能算是一個保證嗎?——大概不。不過這都不重要,他只看重埃斯特上地表後的後續動作。
⠀⠀⠀他討厭也受夠了被「拋下」,成為被動的一方,只能任憑人決定,甚至掌握主控自己的意志——真讓人不快;但這種隱性將主權拋出一半的試探,無非正是度測自己受信程度的好機會。
⠀⠀⠀他可以遺漏所有的記憶,可他不會容自己錯過這些。
⠀⠀⠀對於這次試探結果的未知感,宛如懸崖邊誘人的果實,散發著香甜氣味,引誘他去採摘。
⠀⠀⠀——不是粉身碎骨,就是再一次的存活。
⠀⠀⠀「地表見,哥。」延勳等不及了的揮了揮手,帶著笑容,毫無留念的轉身離開。
⠀⠀⠀目送青年遠去,埃斯特轉身將不知何人遺落在床鋪上的白袍拾起,依序逐間尋找在負重範圍內能輕鬆帶離艙站,對旅途可能會有幫助的物品。從護目頭盔、藥物、急救箱到毛巾跟肥皂,只要有複數份量就先帶走。
⠀⠀⠀時間明顯不允許他多做過濾了。
⠀⠀⠀不光是在可選擇的物品、過多單方面灌輸資訊這點,還包括延勳令人匪夷所思的各種親近。自己並非毫無疑心,也會隱隱擔憂交付的信任最終付諸一炬,但現在有什麼是可信的?若要自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就算真懷著惡意,那便見招拆招吧。
⠀⠀⠀險境中能求得一路夥伴就不錯了,至於是不是別有心機,他實在不太在乎。
⠀⠀⠀把衣物紮成的簡易背包斜綁在肩上,埃斯特隨著人流進入玻璃電梯中,一同穿過被無數艙房被封鎖的B2及B1樓層,感覺眼前所見正不斷落實心中猜疑,冥冥之中有股推力讓險峻情勢變得更加古怪,無端添增著撲朔迷離的色彩。
⠀⠀⠀無妨,對這無需多加留戀。
⠀⠀⠀延勳似乎非常在意約定,導致爽約在即的問題反而得先處理。好在迅速找到對方應該不是件難事,那人有著頗為標誌性的服飾。
⠀⠀⠀於是乎,螢幕明滅躍動的光線沒能來得及在青年過於冷淡的眼底停留,他在熙攘間化作湧動漆黑裡的藍綠色光流,最終沒入人潮,一同搭載著同為人造產物的剔透載具向上,安靜等待嶄新旭日的出現。
⠀⠀⠀而當微風伴隨著微暗曦光從隙縫溜進,埃斯特不經意地想。
⠀⠀⠀也許這才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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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𝓒𝓱.1 𝓟𝓸𝓼𝓲𝓽𝓲𝓸𝓷 𝓕𝓲𝓷.
(講話啊
謝謝…埃斯特中……我真的好喜歡哥跟延勳分別之後那一大段論文有夠好看……而且認為這才是新生的埃斯特太有畫面了吧??
我還不畫爆???(請你離開
ㄝ要辛苦埃斯特被STK纏上我很抱歉
延勳有點神經神經的…加上是跟埃斯特有一面之緣覺得哥長得宇宙無敵霹靂好看…不小心就起笑……
真的很擔心哥…哥不如跟延勳會合之後找機會甩掉他吧?
(EXM?
拍郎遇到天使……埃斯特哥真ㄉ好好說話(已經語無倫次ㄌ
先感謝延勳中願意陪我慢慢對交流T.T!
感想簡單來說是:帥哥光環好耀眼&在異星跟條件優良歐巴交流真的沒問題嗎?歐巴第一章就形象破滅是不是該開記者會解釋?歐巴要對曝光是外貌協會成員負起責任嗎?諸如此類的新聞聳動標題(X)
對談裡兩方畫風一直微妙交會又錯開,好像在同個頻率又不算完全對到的感覺實在很Funny (?)延勳每個言行舉止後所帶著的不同含意,甚至偶爾可以說是表裡不一的RP也讓人看得很津津有味,想必這就是做為上帝視角快樂的一環吧(比心)
埃斯特顯然對STK無所畏懼,所以請放心吧(σ′▽‵)′▽‵)σ!再說一次謝謝延勳中啦!
延勳就顏狗…(把它塞進垃圾桶
好啦哥去一樓等我啦,我東西款款立刻上樓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