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下旬,住處的電話響起,接起話筒,是承太郎打過來的電話。
話筒另一端傳來了聲音:「老頭子說今年新年想過的熱鬧點,讓我來詢問你要不要來日本一起過年?」
聽到多年友人的聲音,感到有些懷念,還不禁因承太郎不擅長以自己的立場交代事情的發言笑出聲:「既然是喬斯達先生的希望,我當然奉陪到底,隨時過去都行。」
接著我一邊和承太郎通電話確定行程,一邊用筆記型電腦搜尋著航空班次並訂機票;再告知承太郎我將搭乘的飛機班次與時間後,他便和我約幾天後的會面時間與地點,在一切確定後我們便結束通話。
之後我便趁著這幾天的時間將出國需要的資料文件處理完畢。
帶著約一個禮拜份的行李,搭乘火車前往位於巴黎的機場,並且沒有遇上任何像是罷工之類的突發事件,好好地坐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