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貝兒
2 years ago
📜公開短交流 / 主要挑戰與活動間的空檔

輕巧而流暢的旋律時常於大廳那架鋼琴響起。
latest #22
📜希貝兒
2 years ago
並非演奏家身著正裝的時段、也非隨手彈上幾曲的遊客,更像是藉此練習些什麼的是戴著寬沿帽的年輕女孩。
📜希貝兒
2 years ago
有打算搭話的情況↓

「——噢,您好——有想聽些——什麼嗎?」

意識到有誰駐留的希貝兒.安德森停下演奏望著對方,輕柔而如某種歌謠的語調詢問著些什麼,拿下琴架上平板的是預備輸入上曲名的手。
📜希貝兒
2 years ago
📜短交流,單純聽她彈鋼琴或點歌都可以……
結企前放一下希貝兒彈鋼琴的交流,時間點不限制但會因應對應的挑戰與活動有不同的歌曲出現,有興趣可以註明一下UU!

設定上希貝兒只要有空檔或非賽程時間都會跑來練習或抓手感
可以默認對她有沒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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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貝兒
2 years ago
📜拉線後可回應,路過就走也沒問題📜
黑海|Callum
2 years ago
他常看到這個女孩。

年長的流浪者喜愛音樂和一切觸及心靈的人事物,但更多時候他就只是負責聆聽,偶爾因為優美的旋律而面帶笑意、又或者在一曲終了時從遠處鼓掌歡呼,從不吝嗇於一聲「Bravo!」眼見今天正好碰上中場休息時間,朗伊也沒打算放過搭話的時機。

「噢,你彈任何你想彈的都好。」他咧嘴笑笑,面對年輕人的態度與平時的不羈相比明顯溫和不少:「你學鋼琴多久時間了?我常常看到你在這裡啊。」
靈能對決#湯川博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湯川博覺得自己好像在訪談上看過這名女子,雖然沒有深入的印象,可是記得這女孩的講話方式很特別——簡直像活在自己的宇宙裡?
不過會演奏樂器很厲害。除了以前上學被迫吹直笛以外,湯川不會使用其他樂器,他對樂器沒有深入的研究。

「啊、您好...」湯川只是聽到鋼琴聲所以停住腳步稍微看了一下,他沒想到會被女子搭話,所以愣了幾秒。
「我要聽大黃蜂。」不假思索地講出了心底要求。
📜希貝兒
2 years ago
jh0124haha:
「您好、您好,謝謝您——我們喜歡敲擊——鍵盤——實體與數位、創造或模仿——但同樣的是『故事』!」

她的記憶偶時會產生遺漏或迷茫,想不太起年長男性敘述中的「常看見」源自何處而眨了眨眼,撇除掉工作人員與飯店人員——選手?當地住民?

「八或九年——為了不忘記——為了我們、他們、她、所有的晨星——所以得練習……先生您在這裡——常常看見我們?聽起來好酷。」

希貝兒扳著手指數著年份,比起自幼學習樂器的同輩人來說已經算有些晚,但這並不妨礙些什麼(「練習、練習、得練習!」伊莉莎白說。」),向對方露出大大笑容的她對於稱讚感到愉快。
📜希貝兒
2 years ago
yukawahiroshi:
「您好——噢,『Полёт шмеля』?說起來是這樣、這樣呢——稍等我們——!」

意外也不意外會有這首曲子出現,希貝兒並沒有特別喜愛這首(在小提琴演奏上甚至不太擅長),但仍於平板上的琴譜譜庫中找出樂譜,放上琴譜架後試敲了幾個音符確保狀態。

一、二、三——

旋律正式落下。
📜希貝兒
2 years ago
並彈錯了(digit)個音符。
📜希貝兒
2 years ago
整體來說好——也不好?

希貝兒意識到自己在幾個地方歪了音符,即便並非想像中來得明顯,卻也的確能從演奏中多少感覺出偏差,雖然野蜂、黃蜂本身便有不同規律——也應當遵照樂譜嗎?

此時此刻的她便是蜂農、便是蜜蜂本身的話需要認為「錯誤」嗎?

「噢——有點小差錯,不過——人是靈活的、樂譜某種程度上——沒有生命的?」
哇、還真的立刻就彈出來了?

忍不住往前走了好幾步,湯川目不轉睛的盯著希貝兒隨著音符錯落而跳躍的指尖。
總覺得違背了眼前女子看起來軟飄飄的氣質,手指彈出來的聲音是有力道而且迅速的,就算有感覺到一點點小差池,但確實是一副鋼琴好手。
湯川由衷給予希貝兒掌聲,女子的才藝表現超出預期的漂亮。
「Bravo。」
「是。樂譜沒有生命,但是音樂有。
對我來說,樂譜就是一種『文字』,你用你的方式講述它、給了它情緒跟故事,把它變成了『語言』。」
「...抽象的概念傳達,這就是音樂的迷人之處。而我認為你掌握得很好。
你同意我的說法嗎?鋼琴手?」
「......。」意識到自己都點歌了...是不是該...給對方打賞一下?

湯川從口袋裡掏來掏去,拿出了一連串的——飯店房卡、手機、衛生紙、好幾張揉爛的收據條...
直到終於掏到了一張皺成一團、活像鼻涕紙一樣的美元鈔票(裡面還混夾著一張不知道已經是幾個月前的711發票)。
湯川默默把這坨鈔票+發票,放在鋼琴上。(爛死了)
黑海|Callum
2 years ago
「啊哈、你也是喜歡故事的人嗎?」

朗伊邊說著邊試圖捕捉字詞與字詞之間的關聯,女孩的說話方式像是隨性的節奏、迎風搖曳的風鈴,有些難以捉摸,但還挺有趣的:「確實呢,任何東西都可以是故事——音樂也是。」

「說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作朗伊,是這個節目的選手。」大概猜到了對方可能沒什麼針對自己的印象,於是他笑著將掌心放上胸口,接著微微欠身:「我偶爾路過會停下來聽你彈琴,這首曲子對你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她彈的比你好,伊修爾。』
不知道是第幾次看到對方在這裡彈鋼琴(因為他閒著沒事的時候都在飯店亂晃),這次再度見到,凱洛德終於想起要和伊修爾分享這件事。

「我只是太久沒彈了。」離開本家後就沒彈過了,他在外國的住所沒有辦法擺鋼琴。
「點歌?我想聽奇異恩典。」在兄長與亡靈對話時,亞久已經點了想到的第一首歌。
他被悅耳的琴聲吸引而駐足。

腦子裡本在七嘴八舌吵架的亡魂們像是被音樂給安撫,使他獲得片刻的寧靜。

「我不懂音樂所以無法回答有任何想聽的,僅是享受聆聽這個舉動--即便我聽不懂。而……」他歪著頭的動作比起在思索措辭,更像是在聆聽看不見人影的附耳之言:「安德森小姐的彈奏非常……美麗。」

「一個有些冒昧的請求,我能夠錄下一小段嗎?不會外流,僅僅只是因為那使我感到平靜。」他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希貝兒
2 years ago
yukawahiroshi:
「是的、是的——音樂擁有——生命、心跳與律動——是阿俄伊德、阿波羅、哈托爾、布拉基、辯天、西秦王爺——具化也非具化、但它、他、她真實——真實存在!噢,謝謝您的掌聲——這可是美好、美好的——糖與蜜、巧克力或爆米花——的?」

成為歌謠的是愉快的回應(即便難以理解想表達的意思),希貝兒如指揮般揮舞著指尖想要描繪些什麼,那是養分堆疊而出的花與樹與土與海,她往返於夢境與現實中訴說每段小節,若說些什麼的話便是一切都會成真嗎?

「……噢!是東方的收據——發票?酷,這個可以——給我們嗎?鈔票是身外——之物,所以請您收好呢——」

看著對方放在鋼琴上的整團紙堆,她眨了眨眼從中抽出那張發票,對這種不起眼卻承載「人」本身一部份日常的東西更感興趣,渡海而來的、記憶的那樣事物能夠說出許多故事。
📜希貝兒
2 years ago
jh0124haha:
「您也是嗎——我們、我很喜歡——故事,畢竟這是『從前從前』、『然後』、『於是』、『從此他或他們或她或它過著……』組成的——世界?中文來說是……起承轉合、三幕劇是——『鋪陳、衝突、解決』,音樂的、詩歌的亦然?」

對於能碰上也喜歡故事的人們替對方鼓掌,希貝兒隨語句的旋律晃著頭與試圖轉換出旁白的那種口吻,而在最終停下一切開口自我介紹——希貝兒的名字、但她事實上是也不是。

「我們是希貝兒——希貝兒.安德森,我們也是選手?」

儘管她不認同自己是選手,檯面上與登記上仍然是選手與參賽者這點確切為真,伸了個懶腰的她思考了會對方的問題,算是思考嗎?
📜希貝兒
2 years ago
「《Rhapsody on a Theme of Paganini,Op.43》、《Variations on a Theme of Paganini》——都是以「帕格尼尼」——那位出賣靈魂給惡魔、魔鬼?本身便——是其存在?的小提琴家為主題的曲——但我們想……那是時代——容忍不了天賦異稟、異於常人的——存在。」

生活系女巫停頓了會。

「這是拉赫曼尼諾夫版本的——狂想曲,我們喜歡它的旋律與——敲打的節奏。」

言下之意是彈起來令人喜歡。
oO(嗯,我想我明白了...)
oO(這女人有亞斯伯格症。)

接收了希貝兒一連串蒙太奇式的天花亂墜言論,湯川博第一時間是先猜想這名女子是不是腦部有受過什麼嚴重衝擊或是內部損傷?

但湯川盡量不要往失禮的方面想。畢竟從剛剛他看到這麼出色的音樂表演,這名女子確實是有才能的,應該只是患有精神性疾病,亞斯柏格症候群的人通常都是如此的。
尤其身為靈媒,這種可能攜帶特殊體質的人,通常都不會是什麼很正常的平凡人。因此湯川也沒有覺得意外。
「對,那是梅子御飯糰的發票,來自日本的土產。」湯川點點頭,語氣甚至放慢了一點,怕女子訊息接收不良。
「謝謝,很榮幸能有機會聽你為我演奏。」湯川把鼻涕團鈔票放回口袋,順便伸手想握手道別。
黑海|Callum
2 years ago
「……真是有趣的人啊。」

朗伊像是有些感嘆似地這麼說道,聆聽年輕女性說話的過程很奇妙——若不是官方資料確實存在,他幾乎要將眼前輕輕搖晃的存在誤認為某個突如其來的節目組挑戰了。希貝兒說話的方式彷彿她正置身於時空夾層之間,間斷卻又真實存在。

他能理解她的說話內容、甚至同意她的一些觀點(當然這建立在理解為正確的前提之下),吉普賽人嘴角的弧度漸趨平緩,然後他溫和地說:「人類試圖定義一切引起他們好奇心的人事物,妖魔或者神靈其實只有一線之隔呢。」

「謝謝你美麗的曲子,祝你有個美好的晚上,希貝兒。」女孩身上的某種特質觸動了作家腦海中的某一根弦,他試著往口袋裡翻找了好一陣子,接著輕輕將一顆剛從沙灘撿來的灰色貝殼擺到鋼琴上,揮手微笑道別。
Sappho|祁7
2 years ago
聽見對方的詢問,女性帶著笑意反問對方:「妳想彈些什麼呢?希貝兒。」
📜希貝兒
2 years ago
player_yuren:
「您、您們好——噢,《奇異恩典》是首——好曲子,從詩至詩歌、詩歌至誰也能——哼著開頭的歌曲——但是、但是——對於此處來說——人們的心中——『神』又是什麼呢?」

她思索著、思考著這首「歌曲」出現於此的意義,畢竟以他們的眼光來說——這便是異端邪說、女巫、惡魔(即便定義無法釐清定義)聚集之處,興許偏激些是種褻瀆、柔和些是追尋神的道路?

「當作我——沒說過?」

希貝兒最終眨了眨眼,略過得出的答案、略過存於亦不存於此世之聲後彈奏起如微風般的詩歌,音符、詞句、旋律定義上不存在「生命」與「意義」——一切便是人所賦與的解釋、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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