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警察加上一個調查員,圍著板子上的照片線索討論到底是哪個吃飽太閒的人搞的,雖然手法粗糙但他媽正在進步,學會從鈍器尻人改用菜刀了。
我正吃著剛泡好的辛拉麵,邊吃邊對照片裡的殘肢指指點點,然後吐槽犯人的行為動機。
也許他不是在用基督教七宗罪那一套,按著七罪殺人滿足自以為的審判慾望,可能只是個單純的瘋子,你看、這家人就很普通,沒惹過誰,再平凡不過的一個家庭。
接著就是差不多的內容,又接到通報要去現場,一群人討論要怎麼增加警力巡邏、縮小嫌疑人範圍,同時被民眾臭幹。
直到有一天收到調查員的簡訊,我前往他發給的地址,開門又是熟悉的B級片現場,還有犯人留下的眼睛符號,但我沒看到調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