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別用那種極端的方式處理事情。」叔叔率先打破了沉默,少年並沒有回話,所以他又繼續接著說:「雖然你達到目的了,但你也受傷了不是嗎?」
「下次再做出那樣的行為,只要我看到我就會阻止你。」
「哈哈哈——」聽到你這麼說,雷文直接笑了出來,他說:
「你知道我割了手指的時候,她是怎麼說的嗎?」叔叔只是看著雷文並沒有回話。
"你在做什麼啊?要是手受傷無法彈鋼琴的話怎麼辦。"
「哈……她的第一句話是這個耶?」
「不是關心我的傷口,而是擔心我無法彈鋼琴怎麼辦?」
「真可笑。」長久以來,無法釋放的壓力現在就像是將它一口氣全部宣洩出來。
男子伸手摸了幾下雷文的頭說:「或許那是你母親對你表達關心的方式吧?」
「嘛……只不過方法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