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這一次,希望對方不會讓自己失望。
他直接就走進了Cinnamon,在給服務人員確認過證件走完固定流程後,一到選擇男公關的環節他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那傢伙藝名是甚麼。正想著直接翻名冊找找,一抬眼就看見他要找的人從不遠處走過。
「就指名他,那邊那個。」抬起手指向不遠處那人給服務人員看。
深夜,高橋輝在剛結束一組客人的不指名,正想著要去休息室醒醒酒。
結果一走出包廂路過大廳,他就看到了一個極度熟悉的人影站在櫃檯,下一秒還伸手指向自己和櫃檯人員說了什麼,隨後他就被通知接到指名服務,趕快準備一下,別讓客人等太久。
迷迷糊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高橋輝,就這樣來到客人等待的地方。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您今晚指名的牛郎,我叫光,請多指教!」站在對方面前打招呼,他的臉上掛著笑容,一邊仔細觀察起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如果他沒看錯,就是那個人吧。
該戳破嗎?還是隨機應變?高橋輝分心地想。
玲音今天並不是上班日,但他還是選擇稍微打扮一下再出門,身穿黑色高領毛衣及修身的牛仔褲,乾淨整齊還透著幾分優雅。畢竟是來牛郎店,說不定就會被平時的客人看到,自然是不能像平常逛超市一樣隨便穿件帽T戴個眼鏡出門。
他很是隨意的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雙腿交疊,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對方。
在聽見對方的招呼後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請多指教。」不知道為甚麼,他就是覺得這種感覺很新鮮,也很好笑。
聽到對方那一聲笑,高橋輝眨眨眼,莫名地又肯定了幾分對方應該是他想的那個人。
「那麼——失禮了。」朝對方點點頭致意,高橋輝緩步湊到人身邊、偏近距離的位置落座。
待坐定了以後,他又側過身子朝對方再次揚起笑容,換詢問起稱呼:「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比較好呢?」
他是真的沒有想過營業模式會是這麼好笑的一件事。
下意識移開視線,又笑了出來,才剛開始就這麼紓壓嗎?
「怜。」意外配合的講出自己的藝名,講完還又一手擋在自己臉的下半部,看起來在思考其實根本還在憋笑。
當熟悉的稱呼傳來,高橋輝立刻就認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想起上次在對方店裡隨性的邀約,意外於眼前人真的出現了,不過他沒打算有什麼行動,還是決定將對方當成另一個人來對待,畢竟不是每個來到這裡的貴客,都希望此刻的自己與平時的自己被畫上等號。
思及此,高橋輝的視線再參與對方對上。
他笑著又開口問道:「怜看起來很開心,是今天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算不上好事。」他收斂起笑意,「大概是因為見識到你的營業模式吧。」
他偏頭想了下又補充,「有點期待你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高橋輝聞言頓了頓,看著對方收斂起笑意,再配上這番言論,他整個人連呼吸都要停了。
隨後也不管是上班時間,有些仗著在包廂裡又是原本認識的人,高橋輝像洩了氣的氣球往沙發椅背上靠,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總之,他是劃上等號了。
「⋯⋯放過我吧,我真的要緊張死了。」高橋輝用著有些委屈的語氣開口道。
雖然他在這工作有一年左右了,但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搞得他從進門到現在全身都緊繃著。
此刻的玲音看到對方放下營業模式委屈的樣子,雖然覺得十分好笑但他更想再繼續整下去。
「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呢。」他看著對方,表情調整成了平時淡漠的樣子,「不論是作為客人還是牛郎……遇到我都這麼緊張?」邊問邊伸手搭住對方肩膀,「我可還沒看見你所說的魔法哦,輝。」
高橋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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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方露出了淡漠的樣子,高橋輝也不介意,他像隻毛毛蟲似的扭著身子往對方那兒靠,還刻意降低自己的視角,抬著眼睛眨啊眨地回答:「緊張啊,緊張的要命。心臟也跳超快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牽上對方的手放到自己左胸口上,「不信的話⋯⋯怜感受一下?」
「至於魔法的部分⋯⋯施法也是需要時間的嘛。」他小小聲地又答道。
許是因為面對認識的人,高橋輝也很乾脆跳過前面鋪陳的階段,直接切進主題。
班還是得上,服務還是得有,只是此刻的他更像是半卸下了營業模式,有些放肆地朝對方撒嬌。
玲音稍微低頭看了一下對方,思考著原來對方是用偏可愛的方式作為營業模式,之後倒是可以學習一下來用用看。
搭住對方肩膀的那隻手改為摟住對方,他湊近對方耳旁輕聲道:「……為甚麼緊張?」知道對方是處在營業模式才這麼浮誇,依然故意反問理由,想看看對方會說些什麼有趣的話。
大概是因為從上次開始覺得對方的舉止很有趣,玲音的態度並不像初次見面那麼冷淡,反而是多了戲弄的興致。
為什麼緊張?緊張還需要原因嗎?
高橋輝頓了頓,忍不住心想著。
任由著對方摟住他、在他耳邊輕聲說話,高橋輝又調整好坐姿變成和人並肩坐著,牽著的手也沒放開,他轉過頭緊盯對方,喉嚨間發出一聲低低的思考聲:「嗯⋯⋯讓我想想啊。」
「因為我很意外怜真的來點我的台,所以我比平時都更希望怜能有一個美好的夜晚,但又擔心自己做得不好,讓你不盡興。」高橋輝一邊講,一邊又悄悄湊近對方,溫熱的鼻息和人的交纏在一起。
「所以,怜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呢?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滿足你吧。」
「美好的夜晚是嗎……?」玲音在腦內思考該做出什麼回應時,也順勢湊對方湊得更近了些,甚至鼻尖都快碰到人才停下。
他垂下眼簾,嘴角微彎帶著笑意的說道:「如果我說我想要你的話,你也會滿足我嗎?」
高橋輝聞言,登時一愣。
對他來說,前方那些看似調情的曖昧動作,都只是順應氣氛的產物,雖然上一次在對方店裡他們也有一些親暱舉動,但他只當成是對方配合自己,在心裡他其實並不認為對方是「那方面的人」。
意外於對方突如其來的主動,高橋輝也沒退縮,他跟著彎起唇角,空著的一手則伸到人後頸處輕輕按住,並讓他們兩靠的極近的鼻尖正式碰在一起,「當然,只要是怜提出的,我都會盡我所能的滿足你。」高橋輝眼裡閃著光,笑著答道。
見對方的反應竟然是如此,玲音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好。他愣愣地看著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移開視線,轉頭移開了碰在一起的鼻尖。
腦袋裡一邊想著現在到底是甚麼狀況,一邊直接轉移話題,「首先上一盤shot吧。」他接下來可不會再輸,怎麼可以輸給對方的營業模式。
看著對方移開視線又轉過頭,高橋輝眼底的笑意更深,不過還是決定尊重對方,將牽制住人的雙手通通收回,並和外頭叫來了一盤shot。
「請吧。」等到酒上桌後,他又很有禮貌地和人示意,即使他有預感對方叫來一盤shot的用意大抵不會單純到哪。
「玩個簡單的遊戲吧。」他隨手拿起一杯,接著看向對方,提出了一個客人偶爾會玩的遊戲。「輪流提問或是要求對方做一件事,答不了或是做不到就罰一杯,如何?」在酒量這方面他還算是滿有自信,要是能把對方灌醉看看,倒也算不虛此行。
看著對方拿起酒杯提出要求,高橋輝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後才點點頭答應了對方。
老實講他是真的會避免玩酒類的遊戲,主要是他酒量不好,再者是酒品⋯⋯也撐不上好。
但礙於對方是客人,而他剛剛也那樣答應人了,此刻他還有餘地說不嗎?
「嗯哼,我答應你,那麼——讓怜開頭,可以嗎?」高橋輝試探地問道。
「行,那麼就——」才只是第一個問題,決定問個簡單一點的,「回答一下你的弱點?」要贏就要掌握對方的弱點,如果對方不答,正好也罰一杯,沒有損失。
意外於對方第一個問題沒有很刁難,高橋輝微微偏過頭,也很老實地笑著回答:「酒量差。」
通常客人玩這種遊戲都是以娛樂為主,同時也不希望自己佔了下風,所以他並沒有太刻意,同樣問了一個很稀鬆平常的問題:「那麼換我了——怜平時喜歡做些什麼?」
「喔——酒量差啊。」他笑了笑,你完了,這個遊戲玩的真是太對了。
「平時喜歡…睡覺跟賺錢。」講了兩個好像有點互相衝突的興趣,「接下來我想想,工作至今,遇到的第三位客人暱稱,你還記得嗎?」知道了對方的弱點之後,立刻問了一個非常刁難的問題。而且還不是問第一個客人,第三個鬼才記得。
其實當自己坦白說出弱點時,高橋輝也大概做好會被人抓著針對的準備了。
「當然是——」他故意拖著長音,一邊舉起酒杯,隨後頭一仰,乾了,「嘶⋯⋯不記得了,太久了。」烈酒流進喉嚨帶來微微刺痛的感覺,他皺皺鼻子稍微掂量了下自己的狀態。
「那麼,換我了。我也好奇一下,怜記得自己遇到的第三個客人的暱稱嗎?」
「鬼才記得。」他笑著說出這句後,也跟著拿起酒杯乾了。才一杯而已對自己而言當然不算甚麼。
「好了,再來要求你做件事情,舔自己鼻子吧。」說出的要求跟要人直接喝酒根本沒兩樣。他仗著自己酒量好就開始逼人喝酒,還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橋本玲音就是這麼可惡的人。
高橋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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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喔,這個我可以耶。」出乎對方意料地,高橋輝的眼睛亮了起來。
隨後他便吐出舌頭往上伸,雖然有點勉強,豔紅的舌也明顯顫抖著,但他還是碰到了鼻尖下方,並快速掃了幾下。
「還行吧?」抽來幾張紙巾擦擦鼻子,高橋輝笑地得意。
「那麼我要繼續囉。」他將用過的紙巾揉成團放到桌上,配合起對方第三個指令改成動作,他緩緩開口:「給我一個擁抱,如何?」只是沒什麼殺傷力就是了。
很傻眼的看著人舔鼻子,「你是狗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做得到這種事,也很意外對方接下來的指令竟然這麼簡單,「輕而易舉。」伸出雙手簡單的抱了一下對方便鬆開。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最終視線落在對方的手肘,「這次舔手肘吧。」他就不信手肘還舔得到,真舔得到他也服了。
「是有人這麼說過。」高橋輝笑了笑,張開雙臂也抱了一下對方。
「⋯⋯不行,這個我真的投降。」看著對方意圖如此明顯,他倒也不惱,很坦白地表示投降,並拿起第二個小酒杯,乾了。
上一桌的酒還沒全醒,再加上現在一口乾的兩杯烈酒,高橋輝開始覺得有些不妙,但還是努力撐著,並提出下一個指令:「嗯⋯⋯怜,做個鬼臉給我看吧?」
「乾杯。」基於個人的尊嚴問題,他寧願喝酒也不想做鬼臉,於是也乾了第二杯酒,「有什麼不願意做的事嗎?」這次改為提問,但很明顯的是為了下一個指令做準備。
看著對方也乾了第二杯酒,高橋輝笑了一下,倒是一個意料內的反應。
「不願意做的事嗎⋯⋯這個我得想想。」他將手肘撐在膝蓋上,托著臉頰,一副很認真思考的樣子,但過了幾秒,他還是重新坐直身體,伸手拿過第三個小酒杯,乾了。
「不行,我想不到。」高橋輝把越發沉重的身體往沙發後背靠,在昏暗的光線下,能看到他的臉蛋已經紅了不少,但還是努力撐在那裡,並且提問:「怜有想過,如果不做牛郎,自己能做什麼嗎?」
這他倒是有點意外,對方是真的想不到,還是單純不想被知道…?不過不管哪個,對方都逃不掉第三杯酒。
看著對方泛紅的臉很想笑,想了想答道:「不做牛郎嗎…也就只能好好地做本業了吧。」雖說錢當然也會賺得很慢,沒有做牛郎來得快,但暫時也想不到還會去嘗試什麼副業。
「那輝為什麼選擇做牛郎?請回答為了錢以外的答案。」
高橋輝眨眨眼,莫名被這個答案戳到心裡,不過更意外的,可能是得知牛郎這個職業對對方來說居然也是副業。
「哇啊——這個也太犯規了吧。」沒料到對方直接斷了他的回答,高橋輝努力從沙發椅背上把自己拔出來,乾了第四杯酒,算是用動作回答了問題。
沒什麼原因,就是錢而已。
「那麼接下來,怜的本業是什麼?」
「錢果然是個重點呢。」他笑著看對方喝下第四杯酒,心想對方應該差不多也快醉倒了吧?
想了一會,覺得被知道本業應該沒甚麼大不了於是答道:「半個甜點師吧。」說是半個單純只是因為覺得自己磨練的還不夠。
「換我了,麻煩你站起來走個一直線。」
甜點師啊,高橋輝點點頭,再次意外於這個答案。
「啊⋯⋯這個不行,絕對辦不到。」他舉起雙手平舉到頭部兩側,嘴上說著不行、辦不到,但卻沒有再拿起第五個酒杯,為了一點自身形象和店裡的評價,高橋輝選在自己真的喝醉前向對方投降。
「今晚是你贏了,怜。」
「嗯?贏了歸贏了,最後一杯還是得喝呢。」沒打算放過對方的笑了笑,並把酒杯推到對方面前。要整就要整到底,他可不是甚麼好心腸的人。
看著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杯,高橋輝無奈笑笑,終究是躲不過啊。
「好吧,那就⋯⋯乾杯。」舉起酒杯朝人致意,他頭一仰,還是乾了這第五杯烈酒,並暗暗希望能在指名時間到以前,維持一定的清醒。
他再次將手肘撐在膝蓋上,把臉埋進掌心,酒勁慢慢上來,而他也顧不得現在是上班時間了。
玲音也把自己的其中一隻手肘撐在膝蓋上,並且笑著撐頰側頭看著人,「你酒量還算不錯了。」在自己光顧前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喝了不少?
高橋輝聽到後搖搖頭,「沒有⋯⋯我酒量、嗝⋯⋯真的很差。」
所以指名時間到底什麼時候要到,快到了嗎,拜託告訴我快到了好不好⋯⋯
他依舊維持著一樣的姿勢,並在心裡暗暗祈禱著。
隨著酒勁湧上,接著而來的是睏意,高橋輝其實也滿希望自己能直接睡著,可是又深知自己還沒到那個程度。
「你該不會要睡著了吧?」酒量真的這麼差?這樣這傢伙之後還怎麼上班啊?這個酒量真的不行。他伸手推了推對方的肩膀試圖把對方晃醒。
高橋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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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被對方這一搖,高橋輝頓時湧起一股嘔吐感,讓他不得已只好把頭抬起來。
他感覺到頭越來越暈,眼皮也很沉重,嘴裡正小聲嘟噥著自己也聽不懂的話語,然後他看到了坐在身旁的怜。
「怜?怜⋯⋯」高橋輝輕聲喊著對方的名字,並把身體靠上人。
他一隻手抓住對方手臂,熱呼呼的臉湊到人頸部,習慣性想先親脖子卻被高領毛衣阻止,於是高橋輝直攻對方的臉部。
先親一口臉頰,再親一下嘴唇,最後更是變本加厲地伸出舌頭舔咬了人好幾下,硬是將嘴裡的酒氣也沾染到對方唇上。
「唔、唔嗯??????」一臉茫然的想說點什麼,卻因為被對方突然堵住了嘴而什麼都說不出口。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傢伙酒量這麼差嗎?而且酒品也超級差???為什麼沒說,高橋輝你這傢伙為什麼沒說!!!!!
對他來說像這樣接吻可是第一次,畢竟之前雖然交過好幾任男女朋友,但因為沒興致又對交換口水有點倒胃口,所以一次都沒親過。
沒想到現在竟然是在這樣的狀況下被一個滿嘴酒氣醉醺醺的傢伙親……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出手打人,於是他回過神後總算是抓住對方肩膀將人推開,推開後還不忘一手擋住對方的唇,以防對方再湊上來。
「…高橋輝你親夠了嗎?」他皺著眉心想這是整對方不成,反而整到自己了吧。
高橋輝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被人強制拉開距離並擋住唇後,高橋輝懶懶的睜開眼睛看向對方,他下意識不想要被反抗,於是又伸手摟上怜的腰,把人扯了過來,下一秒再換伸出舌頭舔上掌心。
這招每次都有用,他相信用在對方身上也一定能成。
「怜身上香香的,是洗衣精的味道還是沐浴乳?還是香水?我想知道。」溫熱的氣息全噴在對方掌心上,高橋輝悶著聲音自顧自地說道,末了又伸出舌頭舔了下掌心。
他抬著眼睛看向對方,明明是微微仰視的角度,此刻卻不像剛開始那樣有著委屈、可憐的神情,更多的是像盯上獵物的銳利。
「你這傢伙…夠了,不要亂舔。」鬆開手的話肯定又會被強吻,他才不想。平時從容不迫的步調此刻完全被眼前的醉鬼打亂,他有些手足無措的繼續擋著對方的嘴。
橋本玲音現在真的很想撞牆,真的是不該灌對方酒…
「香水,是香水,可以了吧?」他靈光一現趕緊鬆開手改為掐住對方臉頰,想就這樣固定住對方不要再亂舔。不是親就是舔…這傢伙是狗嗎?絕對是吧?他別開視線,心想時間怎麼還沒到,雖說要提早離開也沒問題,可是他花了錢,對,他花了錢,所以絕對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
「唔、嗚⋯⋯」被對方改成掐住臉頰,高橋輝還是沒有知難而退,反而是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抓住對方,連帶著又扯過來一些,幾乎是快把人拉進懷裡抱住的狀態。
高橋輝再次撲了過去,這次他精準地吻上對方的嘴,靈活的舌強硬的舔開唇縫、撬開齒關伸了進去,遵循自我地給了對方一個濕熱又滿是酒氣的吻,時不時還在唇舌輕咬幾下。
此刻的玲音已經心如死灰,他決定放棄掙扎任由對方親,就當是被狗咬了吧。說不定對方親爽了就停了。
過了一會他聽到門外傳來提醒時間到的敲門聲,立刻找機會使勁推開對方的臉。
他面色猙獰的瞪著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高橋輝你這隻臭狗……」,接著又伸手推了對方幾下,「時間到了,快給我滾開。」知道醉鬼是不可能講道理的,可他又不能開扁,這種有氣無處發的感覺實在很讓人不爽。
他心想這筆帳之後肯定得算,不然他就不叫橋本玲音!
高橋輝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再次被推開,高橋輝有點不滿了。
他不開心地瞪著人,也沒把對方半句話聽進耳裡,不知道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更不知道指名時間已經到了,他只是嘟噥著抱怨的語句,第二次地撲向對方......
等到高橋輝醒來時,他人已經在休息室了。
迷茫地張望了一圈四周,記憶和頭痛同時向他襲來,他發出一聲吃痛的哀號,試著回想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只記得他和怜玩了遊戲,喝了酒,然後他好像醉了......等等,醉了?
高橋輝愣了一下,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妙,因為他一如往常遺忘了自己酒醉時發生了什麼事。
希望......沒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才好,高橋輝心想著。
玲音快ㄎㄧ笑然而怜中看澀澀阿輝看得很爽
喝醉太可愛了吧救命夭壽我要往生……
到後面逐漸不知道今晚贏的人到底是誰了,總之謝謝怜中讓阿輝親下去,也辛苦玲音ㄌ
done7913: 以為自己佔上風而沾沾自喜結果竟是輸得一敗塗地,玲音真的不行ㄌ……
我才謝謝輝中讓我看到這麼瑟的阿輝……阿輝比較辛苦被灌成這樣
(玲音:
到後面我一直在私噗:玲音加油
沒關係,總歸要醉一次ㄉ,雖然中之很不會寫醉鬼
您明明超會寫可愛醉鬼的……我看一段我就跟著醉了 原地暈倒
(幹
救命我真的承蒙厚愛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