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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店內的氣氛似乎相較於以往更為熱絡，也許是因為所謂的"特訓日"讓大家更為積極地展現所長，雖然佐伊只是以打工的形式斷斷續續到此工作，但在這個行為更容易被放大觀察及檢視的日子，不盡力將守則上的事項好好完成似乎也太對不起這份工作了。

好在今晚指名的客人是那位聊過幾次還算熟識，雖然寡言但很好相處的青木先生。還記得初次被單獨指名時還有些緊張，不確定該跟初次見面的人聊什麼比較好，對方也只是淡淡地說什麼都不聊也可以，於是兩人就在有些吵雜的店內安靜地喝著酒，直到時間結束。

之後大概每隔一段時間青木先生就會來找他"喝酒談天"，幾次後彼此開始會聊些生活上的小事，佐伊才大概知道對方來牛郎店的原因和一般人不太一樣。

「今天也跟往常一樣嗎？」在杯子中加入幾個冰塊後將淡琥珀色液體斟了各半杯，把其中一杯輕放在對方桌前。

「工作加班到這麼晚真是辛苦了，有什麼想抱怨的都可以跟我說喔。」並沒有喝屬於自己的那杯，似乎打算等對方先動作。

「謝謝。」順手將對方遞來的酒杯拿起輕啜一口。

多次蒞臨後對方已十分熟悉楹的喜好及近況，而楹也對眼前這位自異國赴日打拼的青年頗感親切，兩人間的相處氣氛自在且輕鬆。

「想抱怨的...倒是還好，專案終於在今天驗收完畢了，接下來會輕鬆一點。」

「倒是你，工作狀況還行嗎？總覺得今天店內比較熱鬧，很忙吧？」

「那太好了！看來可以趁機休息一下呢，這個案子也讓青木先生忙了好一陣子。」常常看到這位客人一臉疲態的喝著酒，若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合適，佐伊其實是很想勸對方回家休息的。

「謝謝你，雖然不是很擅長，但我會努力的。」

「其實今天是本店的特訓日呢，雖然沒有明說會有考核，但我想是差不多的概念...」

... 「不知道能不能麻煩青木先生當我的練習對象呢？是一些牛郎該具備的能力的測試及練習，如果是跟您我應該能不這麼緊張。」

「原來你們也會有這種考核。」一直以為單純只需要看業績，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日子...楹再次體會到各行各業都有其辛苦之處。

「嗯，好啊。」反正平時也只是兩人隨意聊聊，想到當練習對象還能順便幫上佐伊，很乾脆就答應了。

「太好了，真是幫了大忙！」得到許可的佐伊開心地將自己稍微挪動靠近對方一些，順勢把已經見底的杯子再度填滿。

「我想想喔...第一點是“誇獎客人”。太好了這個應該不難，畢竟青木先生有很多優點可以說呢。」

將身子稍微傾向對方，稍微思考一下後便直視雙眼露出認真的笑容，說出誇獎內容。

「雖然我也才剛認識青木先生不久，但從這幾次的談話中都能感受到您是一個踏實又可靠的人，就算是在這種難辨虛偽與真實的場合依然願意這樣幫助我，對我來說是值得深交的對象。」雖然跟既定的牛郎印象有著些微出入，但確實是在誇獎客人沒錯。

雖然不假思索就答應陪對方練習，但楹的工程師木頭腦完全沒料到會獲得這麼一大串對自己的誇獎。

「呃、那個...嗯...謝謝？」並非感到不開心，但佐伊真誠的話語和眼神讓他只能支支吾吾地講出這麼不成樣的回答——真的是不太習慣被稱讚呢。

「你太過譽了...我能在這裡得到放鬆舒適的時光，都是因為你的努力和專業...幫助你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做完補充後還是有些手足無措，又喝了一口酒。

「怎麼反而是青木先生誇獎我了。但我很開心能夠讓你感到放鬆，我到現在還是抓不太好這個職業該有的應對呢。」

「接下來是...甜言蜜語！怎麼好像跟誇獎有點相似。」不過聽前輩的說法，所謂甜言蜜語就是把對方當成交往對象對待吧？

雖然不是很喜歡和交往對象以外的人說這些，但工作就是工作，不能只挑喜歡的做，現實沒讓佐伊有多少選擇，更何況只是練習，對方還是相對好相處的青木先生。

「...青木先生有著一雙很好看的眼睛，雖然總是透出一絲寂寞讓我有時候看了有點心疼。」

「希望哪天我能讓你敞開心房，看到你露出真心的笑容，我知道笑容在你臉上一定會是最好看的表情。」刻意收起原本一直說著的敬語。

沒想到才稍微緩下來，另一波攻擊(?)又襲來，且比前一次的段位要高...楹又是一愣。

「......」想來自己到牛郎店一向是為了心情的平和、而非甜言蜜語，但其他客人大多是為了追求這類話語才甘願掏出錢包的吧...嗯...

「嗯、哼咳...」猛然想起自己還在充當練習對象，趕緊將意識從方才的千思萬緒中抽離，清了清喉嚨。

「你...你的『甜言蜜語』不會太過甜膩、而是出自對客人用心的觀察...滿好的。」
「尤其不用敬語這點，利用和平時不同的語氣製造反差，相信很多客人會買單。」不知做何反應，開始認真評論起來。

「......抱歉，現在說可能太晚了，但我的反應八成和大部分的客人差滿多，會不會影響到你的考核？」

「不會的，您能這樣認真幫我分析我很感激，反而真的有種在考核的感覺呢！這樣青木先生就是我的督察員囉？」

「再來是肢體接觸呢...」要怎麼有適當的接觸但又不帶給對方反感，對一直習慣和別人保持一定舒適距離的佐伊來說還真的有點困難，快速掃過眼前正在喝酒的練習對象，把自己挪到對方身旁的位置。

「失禮了。」伸手沿著青木右側耳旁頭髮順到髮尾，將最後那一點不整齊的髮絲整理好。

「青木先生頭髮保養很好呢，跟看起來一樣柔順好摸，一定在這上面花了不少時間吧？」語畢稍微將距離拉回，雖然根本還沒有"肢體"上的接觸就是了。

「督察員...」聽對方這麼一形容自己，剛剛的擔憂和彆扭都釋懷許多，在公司已有些時日的楹也會負責指導新人的業務，情境可說同現在有幾分相似。

這時，稍微放鬆一些的楹感受到對方的手指順過自己的髮絲。

你給我開心一點ㄚ這個臭木頭 !!! (忍不住跳出來罵人
佐伊中等我 等我早上起來接...

我會笑死 覺得這樣非常符合青木（跟很不會撩的佐伊）！！！（超開心（佐：？

「......」

「......」

雖然長到這個年紀，但也只交往過一任女友，加上平時這副臭臉跟語氣導致跟他人肢體接觸的機會少之又少 —— 總之他僵住了。

「青木先生...？您還好嗎？」回到原本位置上等待評論回饋，卻發現對方好像僵住似的停在原地許久沒有動作。

「我是不是做了讓您不舒服的動作或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雖然說是練習，如果剛好踩到對方地雷讓人不開心就不好了，不確定是什麼狀況的佐伊只能也停在原處口頭詢問。

「啊、不...」佐伊有些擔憂的詢問使他反應過來「只是...我個人不習慣罷了，你沒做錯什麼。」

「摸頭髮來試探可接受的肢體接觸程度，是不錯的突破口...對『一般客人』而言。」也不是沒遇過剛見面就對客人表現親暱的牛郎，但佐伊一向懂得把握適當的相處距離，這也是楹願意持續指名他的原因之一。

「你...真的很聰明啊。」老實說出自己對對方的肯定「沒事，繼續吧。」

「聰明嗎…謝謝您的肯定。」與其說是用摸頭髮來試探可以接觸的程度，佐伊其實只是選擇自己舒適可接受的範圍動作，誤打誤撞罷了，看來真的需要振作點，畢竟並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像是青木先生這種願意接受甚至給予建議的客人。

將酒瓶內剩下最後的液體倒入對方杯中，想著最後一點──暗示消費，回想起曾經在商店街打工邊發放試吃邊推薦商品的經驗，仔細想想也能算是差不多的性質吧？既然是暗示，不如來試試看在不告知最後一項內容下自己能不能成功吧。

「不知不覺就喝完一瓶了呢，青木先生今天想不想開個比較特別的酒來喝看看呢？雖然比起您以往習慣喝的稍微貴了一些，當作慶祝忙了一陣子的專案終於完美的結束了，犒賞一下自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喔。」指著隔壁桌客人正在喝的酒說道。

見佐伊未再提起下個練習項目，不確定是否已經結束，但覺得對方的提議 。

「行啊，就喝那個。」的確也想慰勞一下自己，但更多的是想為營業額盡點心力的心情，楹點頭答應。

「另外...來杯這個吧，給你的。」指了飲料單上曾見佐伊喝過的茶飲，不確定是因為工作上喝太多、或者本身就不太擅長，但楹在幾次相處下發現比起酒，這個似乎更合對方喜好。

「你工作也辛苦了，今晚...至少招待我的這段時光就好好放鬆吧。」這也是他每次到店所期望的，雙方都自在享受、不用拘束，那就是最好的。

沒想到對方爽快答應之外還幫自己點了一杯茶，自知酒量不好的佐伊總是盡可能地不要讓自己喝上太多酒，甚至還在對方面前喝過幾次無酒精飲料，沒特別提到但似乎都被這個貼心的客人注意到了。

「青木先生真的很溫柔呢，怎麼總是反過來被您照顧著。」幫對方換了乾淨的杯子後用新點的酒將之倒滿，放在對方面前後拿起自己那杯茶。

「謝謝您今晚陪我一起練習，我收穫非常多。恭喜您的案子圓滿結束，也希望青木先生工作以外也都能一切順利，乾杯。」用手中的杯子輕碰對方的玻璃酒杯。

「小事不足掛齒，像剛才說的，我會做這些都是因為你的努力和專業。」雖說是為了練習，但若是違心之論，按楹的個性他也說不出口。

「謝謝，也希望你一切順利。」手中的酒杯與對方的輕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杯子間的碰撞聲埋沒在周圍吵雜的環境中，特訓項目就這樣全部結束了，佐伊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通過雖未的考核，但至少他從途中學習到了些東西，也再度認知到自己能遇到這麼好的客人是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也許這個環境也是能有真誠的情感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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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謝謝青木中陪我玩 到現在還抓不太到角色跑來這個是世界觀會是什麼樣子，靠這次交流好像稍微開始抓到一點了 楹真的好溫柔佐伊能遇到這麼體貼的客人根本三生有幸天啊佐伊快叫乾爹（？？？

我才要謝謝佐伊中找我一起玩 !!!
同樣也是在抓怎麼在DTD世界觀下RP，有了這次的交流感覺自己也特訓到ㄌ...!!!
佐伊真是超級療癒的好青年 楹對他好是應該ㄉ!!! 相信這麼真誠和人相處的佐伊一定也能有自己的穩定客群，佐伊加油你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