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喧鬧穢言更甚,他那應當執箸的五指緊了又弛、鬆了復握,嚥一口清火苦茶、總算朗聲,「有這威嚇勒索之巧思,卻無精進技藝的匠心,怪不得你倆表演賺不得喝采、只能尋些旁門左道。」
魁梧男人霎時拍案而起,將那木桌拍得幾要迸裂、殘羹冷炙皆跳,向他直直行來、煞是不懷好意,「兀那小兒,生得細皮嫩肉,這口氣倒是大得很!這麼有本事,不如過來好好說道說道,什麼才不是你這酸腐書生嘴裡的旁門左道?」
不巧給了對方又一次躲債機會,順勢尋釁的人拳大如斗,見青年模樣清瘦便覺手無縛雞之力,狠笑猙獰就出如風,縱使猛而雜,可常人依然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