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同意老闆說的話,雖然未能看出那整幅的圖案是怎樣,不過那手臂上精細的圖樣和色彩于崖也是覺得好看的。比起在pub裡看過那些大漢手臂上奇怪的中文字和寫實人像紋身,要好上很多。
「那是不是在老闆拜神的日子過來,就可以沾沾神明的光,吃到老闆誠心製作的美食了呢?」對
ooc87: 問道,于崖確實想知道。難得在這平靜的小社區中有這麼一家提供好酒好菜的酒吧,即使店主不是傻氣的筆友,于崖也預視到他日後會再次光顧。
吃著吃著,盛烤牛肉的盆子都被清光了,只餘下那塊檸檬和醬汁。于崖拿起仍有半大杯的紐約酸酒喝了一口,大概是紅酒的部分已混進了下方的威士忌,味道又變了點,微甜微酸之中,多了點點辛辣嗆喉。吐息之間,確實的多了幾分酒氣。
想想,稀釋了那還是威士忌,而且比起Highball,看來在調這杯酸酒時,老闆下酒下得更闊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