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客人這麼沒品!蘭姐你跟我講,下次我帶弟兄來給你妳罩著,看誰還敢讓妳受傷。」
「算了吧,荊華,我說算了。」蘭草揮揮手,並不想計較那麼多,每件事都一件一件的計較,誰還敢來,還怎麼做生意,「不是要借包廂嗎?去吧!去跟劉大哥說隨時都可以用。」
荊華握緊拳頭,他就不懂,為何蘭姐要忍氣吞聲,這怎麼能算了?
「好、行,就照你說的,媽的,我就不懂妳。」就算一肚子的氣,荊華也沒有當場發作,氣歸氣,他還不知道那客人長什麼人模狗樣,想教訓人,也得知道是什麼人。
待荊華離開,蘭草才起身走到角落,抱起因害怕而躲在那兒的白猫,撫摸溫暖的毛皮,以此慰藉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