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
始與末
是虎還沒上高中,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
虎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奇怪的老爺爺
白髮蒼蒼,頭戴面紗,身穿黑色和服
雖然老爺爺說沒事,但語氣有些奇怪
擔心撞出了什麼問題,虎決定送老爺爺回家
路上聊天,他問老爺爺為什麼戴面紗
老爺爺抬手碰了碰,喃喃一句「真謹慎」
虎沒聽清,但已經到了老爺爺家
是一棟配色微妙的經典日式建築
虎還沒開口,老爺爺先笑了:
「真是相當糟糕的審美對吧?」
老爺爺要虎喝杯茶再走
虎答應了,老爺爺帶他到後院的廊台坐
說去泡茶,回來卻帶著紙筆,老爺爺說:
「我來給你畫張畫」
說完便對著虎畫了起來
虎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坐著不動配合
一邊畫一邊隨口聊聊天
文長下收
虎發現房子裡好像沒有其他人在
「您是一個人住嗎」
「不算。你呢?現在是一個人住嗎」
「是的,因為我的爺爺正在住院」
老爺爺的手輕顫,停下筆:「畫好了」
虎接過畫紙,上面畫的不是自己
是一個穿著白色和服,身材高大的男人
臉上沒有五官,卻有黑色的紋路
「老爺爺,這是誰?」
虎看著圖紙裡的男人,不知為何有些移不開視線
但是禮貌強迫他抬頭看向老爺爺
才發現對方原本滿頭的白髮,變成了櫻色
就和他一樣
虎心裡出現莫名的焦急:
「你是誰?畫裡的男人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說:
「現在不能帶你走,還有需要你做的事」
一陣狂風吹起,吹得虎睜不開眼睛
但他勉強看到了,面紗被吹起的人的臉
是他自己的臉,是有著四隻眼睛的自己
然後虎就被嚇醒了
「真是奇怪的夢⋯⋯」
虎搔搔頭,看了一眼時鐘,從床上爬起來洗梳
今天還要去醫院看望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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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黑色和服的人獨自坐在廊台上
卻傳出兩個人的聲音
「嘁,真小氣」
「是你太貪心」
「你就是嫉妒了,狡猾的小鬼」
「詛咒之王都這麼自戀嗎」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