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T| 🦊🦊🦊北婭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任務三|初雪】with goat0601
「啊?是……」掌心朝上向外伸出,除了測試雨的降落。沒想到在這樣的情境下居然能看到超越雨以外的體積紛紛落下。

落葉枯黃的枝頭上掛著毛茸茸的,陰天仍能看見微微分布的閃耀。
期待的笑容冒著白煙,山裡的孩子第一次在較高海拔處看到雪。
latest #61
「是雪。」
雪景納進窗櫺,夏綠蒂翠綠的山景覆上冰寒。故鄉里茲偶爾降雪,雪本應不足為奇,漢特卻因此直接拋下了寒假作業。

取布罩住相機包的動作利索,他的脖頸捲過一層圍巾(不是給自己,而是給相機保暖用的),咯噔咯噔地下樓離宿,出入口那一塊同樣佇立著賞雪的人兒。

「嗨,北婭。你也來看雪?」
「哇!難怪最近我覺得有點冷!」深山長大的孩子不怕低溫長時間穿短袖,近期就連毛衣和制服的厚外套都穿上了,身體反而替她偵測到下雪的日子。

雙手搓搓對著手心哈氣,從門口旁可隨意使用的傘桶中隨意抽兩把,一把是給旁邊的人。

「聽說山上看到的更漂亮呢!一起去?」
「……的確,前幾天的廣播說後山的景色更美。」

玩攝影的自然不會遺漏有關風景的情報,漢特立即接過話來,頷首接受少女的提議,初雪傳說的內容則忘了大半。

「來台灣後,我變得常用傘了。」
手中傘花盛開,少年使著笨拙的語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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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會有小雨,不過在臺灣撐著傘比較好唷!」在白地上有兩盞花從建築物出來,轉著傘柄的漫步在不會打滑的地面。
「臺灣的雨會禿頭的。」給予這無關緊要的忠告,每句話冒著白煙,以及露出的肌膚都冷的通紅。

「漢特,你現在看起來更白了。」
「原來會禿頭嗎?臺灣的雨沒那麼細,尤其是夏天的……只穿外套戴帽子根本不行。」回憶起異國的午後雷陣雨,忽作感言。

「嗯,我……人種……就那樣啊。」
腳步直往斜前方的後門,漢特邊走邊護著相機包,確保其始終受傘籠罩,天空便落了些粉白在他左肩。
若是外國皆為金髮,那麼整條雪白路上的行人像不像穿著大衣行走——光是往這方面思考,藍色中的瞳孔放大的望著天空死沈(dice8)秒意識才回過神。

啊啊啊…如果漢特連衣服都被雪遮掩是不是真的會整個人消失呢?
從他身上學會沈默的溫柔,撥去雪白侵蝕衣物的前一刻,手指揮動要他注意。

她輕盈如往常的步伐看到也有人從山上走回來,一組,兩組,三組………
都是情侶是我的錯……
話即將結束時看到戀人們,北婭說道
「你有聽到之前廣播說的傳說嗎!」
不把成雙成對的情侶放在眼裡,斜著身子拍落冰寒,漢特低聲道謝並看向通往山崖的步道。

「有,你是指夏綠蒂的初雪傳說對吧,我記得好像說……牽起手,的樣子。」只記得三個字。
「初雪手牽手,互相說出心中的期望,倆人就能獲得祝福……不覺得天方夜譚嗎?」她無法想像這有多浪漫,然而真有情侶出沒朝聖於此就代表有機率可行。

聳肩不表示太多。
「啊!但我聽過另一個傳說呵!……若是在初雪時候,說的任何謊言都能被原諒。」表情暗喻這比學校傳說還現實。
「ㄊㄧㄢˉㄈㄤˉㄧㄝˋㄊㄢˊ嗎……我覺得聽起來像做夢。」
漢特·繆爾(16),不僅毫不掩飾木頭理科男思維,而且還聽不懂天方夜譚是什麼。

「這個傳說來自哪裡?應該不是臺灣吧?」
「聽到別人追劇的,臺灣的緯度……位置不會有這種傳說唷!傻?」開玩笑的拍拍已經體驗半年臺灣生活的英國人,並且下意識忽略解釋「天方夜譚」之詞。

「不過,正因為臺灣下雪是很稀有的事,就已經是很珍貴的事了。」
「不傻,我也猜是比較容易降雪的地區傳出來的。」維持著一號表情反駁。

「這麼說來,英國緯度高過台灣、北海道……不過其實也不常下雪。」
「不常下雪?!」和她在課程中所得知的訊息不一,尤其對方說謊的必要性0,有點震驚。

馬上消去剛才所想像隱形的行人的奇怪想像,也有點失望。
雖然只佔幾分鐘的失落就走到了小雪分落的白色樹林中。
看見了許多撻伐過的區塊,不由得想往沒有踩過的地踩去,其中,踩到「玻璃般的冰塊」地面至破裂很是興奮。

「好像踩到蟑螂脆脆的……」
「因為暖流、季風、地形所以……啊,但蘇格蘭就比較常下雪。」

並未留意到那股失落,漢特化作無情的解說角色,反而是循踏過的地前行,深怕滑一跤讓相機包就此受到衝擊。

「脆的蟑螂???」
對於金髮外國人會說中文:暖流、季風,季風的臺灣人感到神奇,眼睛透露不少欽佩的光線。

身上沒有阻礙的廖北婭腳步沒有謹慎,只有隨心所欲迎著不一的步伐彷彿在上面做舞。

滑倒機率(dice20)
瞧少女輕易取得平衡,綠眸中的憂心宛若融雪。
一旁林木逐漸稀疏,景色於白霧中開闊了起來,漢特與圍欄保持小段距離,雪花尚未覆滿那蓊鬱群山。

「……。」翻出包裡的相機,首先檢查電量,喜悅不言自明。
CPT| 🦊🦊🦊北婭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她在牧場見過那張表情,是不希望打斷的那種。
幸運的他們在這處獲得更多雪白世界的景色,見一堆未見識過的白雪,赤手捧起當洗面乳抹上雙頰,然而大腦立即控制雙手把融雪順著臉頰抹開。

過於新奇的體驗,居然看到一旁較沒雜質的雪堆中捧起雙手掌心,一口咬下去。
不好吃!!
一句驚呼將他從攝影中抽離。
不好吃?為什麼會在山崖邊聽見這話,明明今天不是野餐的好日子。

「你怎麼在吃雪,那個,空氣中的髒東西會跑進去……。」
「就想嘗試啊……」露出前端舌頭擺明無奈,確實感受到不該再放膽去做。
不過眼前有太多想要體驗的新事物,光速打臉,走到較容易搖晃瘦弱的枯樹前,一手搖晃。

「唰——」沒撐傘的人,全白了。
「……北婭!」
救援的傘晚一步伸到橘色腦袋正上方,只因花了點時間以圍巾包相機。

「還好嗎?頭上的三角形變白了……。」
好冰」以為增加重量的白色逐漸感覺到冰冷甚至濕透,趕緊在雪融之前拍去頭上的雪以及肩上,搞得像頭皮屑。

「什麼三角形?……漢特,雪真的好有趣,如果每天下雪就好了。」
「我同意雪很漂亮,但每天下雪應該會很冷吧。」輕輕點頭。

「最近寒流,我室友都縮著不想出被窩,還想把我拉進他的被子裡。」
似乎是沒有意識到在此處談及下雪的困擾略顯不解風情,漢特難得多講了點日常瑣事,目視遠方,語氣充滿無盡感慨。
居然能把那麼大隻的人拉進被窩,狠角色。

「早上也不想起床只想一直在被窩裡那樣?我懂!我懂!」點頭如搗蒜,光是回想每日的早晨靈魂痛苦的吶喊,頭皮發麻。

「雖然會很冷…可不想要躲到雪融了才後悔——」話未完,活潑的雙腳打滑,因其中一隻腳未踩穩又手短未能抓住旁邊的人,往後摔躺在雪堆中。
「………」不只耳朵,身上周圍又白了。
「想多看看稀有風景的心情我也能ㄌㄧ……」

「……北婭!!」

狐猝不及防地成了白狐,漢特伸手打算拉人一把,又一次的叫喚裡蘊含自責──他居然沒抓穩北婭啊!
「以為跌在雪上不會痛實際還真痛呢……」將錯就錯的平躺在雪地上任四肢伸展,雪推擠於旁側後起身,先不論身後的殘雪,看著地上是課堂中所介紹過的雪天使,還加上了兩隻耳朵。

很滿意。
滿意到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拍下來。
「漢特也要做一個雪天使嗎?」蠢蠢欲動的雙手想推他一把。
雪、天使……Snow……Angel……
費了點時間轉換中英文。

「先、先不用……有這些東西,不方便。」踩穩重心兩手護著相機,面對少女以免自己也成了雪天使maker。

「不過如果雪還會再下,我想試試打雪杖,在故鄉的時候沒人陪我打。」
終於意識到只管著勸阻對方很煞風景,漢特難得說了些符合年紀的話。
該不會從小開始就護著相機直到現在——?!好可憐……
「請一定要教我……」
亂想沒打過雪仗的理由,還擅自泛淚,看著他擁著相機,只好在打雪仗前,多練練手感。
憑空想像雪球需要滾出來卻只是像捏三角飯糰那樣弄出形狀。
「這樣?然後砸向敵方嗎?」
「其實我也沒什麼經驗……聽說要捏緊一點,不然扔的時候會散掉,聽說。」
想來想去還是把相機收回包裡。雙手並用捏實雪球,以方才的枯樹樹幹作為目標丟球。

有丟準(lots)
居然丟中了,這樣不就顯得我好像真的會打雪仗嗎。

「嗯,對,你也可以試著丟球……!」
「不錯嘛!極高的瞄準力!不過我不認輸——」將捏緊的白色三角雪丟向那棵枯樹。(lots)
不意外,不過……
「哇!我也砸中了!」表現出欣喜的笑容,她再次往地上捧起雪,捏了比剛才更加緊實的三角雪。

「嗯?漢特剛剛好像有說可以試著丟球?…」不過他沒說瞄準哪的藉此抓著他的語病,真的往他砸過去。

瞄準力(dice20)
感知到微弱殺氣,脖頸上沒了包袱的漢特活絡運動細胞,成功躲過雪球攻擊。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居然用野性的球襲擊我。」又出現奇怪的中文句子。

指尖泛出薄紅,漢特再度捏顆雪球,反擊似地──只往對方腳邊扔。
球速 (dice20)
砸中(bzzz)
紅:臉
藍:腳邊的地板
綠:腳
黑:什麼沒砸中的失敗
好冰!!」急忙把腳上未落地的殘雪撥開,立即有紅色冰冷的印記烙在上頭。

「敵方發起正式攻擊,法台戰爭開始了!」沒意識他並非真心瞄準身體部位,只是抄起雪往他的方向砸去(dice4)顆,球速(dice20)
「為什麼要輕易挑起戰爭?而且還是台法。」
慢悠悠的球速不帶多少威脅性,僅作一個側身,讓兩顆落回雪地,一顆染白左手臂的衣物。

「你的腳沒事吧?」
擊中軀體並非他的本意,漢特盯著對方的腳踝處,擔憂得不形於色。
「啊! 還沒結束不可以!」他的慰問在這時不起任何作用,不禁懷疑是手上的雪球或許真的該揉成圓形才有丟出去的速度和精準。
不在乎腳踝的冰冷,只是再往他身上砸過去。
「不可以分心!我們現在是敵人!」趁對方的視線隨自己身高低下,這次認真揉了一顆完美的雪球。
「嘿!」(dice20)
痛。

冷不妨被更迅速的投球擊中,涼意傳進皮膚,少年操起擱置已久的傘,傘面擋在彼此之間。

「這、這場戰爭不適合在此時此地開打……!!」
「不現在還能什麼時候?」一寸光陰一寸金阿!無法錯過雪,無法錯過能玩樂的時間,臺灣的寒假短暫,尤其和外國人玩雪,這機會並不常見。

就算傘擋在倆人之間,北婭還是輕拉著傘布,往他身上塞去手中雪。

「不能小看臺灣人!」
「好突然,我沒有小看啊。」
要背著相機包在這個感覺時不時就會有情侶來實踐傳說的地方打嗎……操場也可以吧!漢特不知所措,但不說。

「要丟了。」
雪仗話題終究是自己挑起的,看人家多麼興致盎然,看台灣的雪多麼罕見,他最後依然答允,瞄準頭部以下的位置。

有所保留的擲球速度(dice12) + (dice4)
是否躲過 (bzzz) 紅藍Y
從容躲過明顯放水的攻勢,原本身手矯健,這次看著雪球在自己往旁邊踏一步才掉落,不禁再看向那雙自然的雙瞳,又是皺眉又是他在銃三小的表情。

怎、怎麼辦…明明是會玩雪球的人卻放水,而我還持續攻擊是不是太……
口是心非的他恢復理智時已經往他的方向丟過去了。
(bzzz)
紅 臉/藍 身體/綠 腳/黑 手
球速 (dice20),力道 (dice12)
「Oh……我已經沒有什麼好教你了。」

捉住衣服下擺,一搧一搧的動作抖落碎雪好讓自己看起來不會太狼狽,漢特而後再扔了幾顆球回敬回敬人──
直到雙方不再丟球,他悠悠地低下身來,在雪天使旁勾勒出小小的微笑火柴人。

「第一次和朋友打雪仗感覺還不錯。」
由於手臂隱喻拉扯的痠痛感,急促的呼吸用著手心壓在胸口處。
「太滿足了。」不在乎戰後留下的雪白,在激烈的爭鬥下暫時告一段落,在他的周圍徘徊,幾次之後做出小型雪人,上頭插了和她一樣一對耳朵的木枝。

漢特的話……
突然沈默的做起他的雪人版,眼睛竟用綠色的草插上去。
「……。」
這個頭頂有樹枝的應該是北婭雪人吧。

趁著製作雪人的空檔,漢特管不住手地二次擺弄相機。寒氣雖逼得電量驟降,他卻是準備萬全地替換電池,只為捕捉天色的微妙變化與越發銀白的遠山。
過一會,眼角餘光瞥見了第二尊雪人的完成。

「來者何人?」
指著眼底充滿綠意的雪人。
「你呀!」統一指向綠草雪人,本想就此罷手,另隻手似乎看不下去拔草附上綠葉,不再詭異增添不少可愛氛圍。
「這個不拍對不起自己。」
手擦拭過再拿起手機,鏡頭難以對焦點選螢幕,透過過冷而發抖的紅才意識過來,玩到流汗導致現在冷到顫抖。

哈啾」整個人因為打噴嚏瞬間,脖子差點扭到。
因為眼睛是綠色的嗎。輕易接受眼睛長草雪人是自己的事實,而葉子也隨即替代了青草。

"Bless you. "
噴嚏來得太快,漢特當下不以為意,直到察覺少女微微的發抖。

「冷到了?」
「沒,別瞎掰好嗎?」鼻腔模糊說道,一手搓揉後頸的痠痛,另一手揮手表示沒這回事,動作不一的抱著手臂上下搓熱。

無視關心,流著一身汗在雪地上嬉戲,甚至在雪地上做出翻跟斗。
過了(dice12)分鐘。
「下雪真是…真的是太……棒哈啾!——」這次吸了鼻水,呈現病懨狀態,眼神不再有活力。
「……再一下下。」專心一意在短期間的白色的眼下,歪頭左右搖擺。
清楚當下狀況卻無法抗拒欲望的指引,拍拍他的手予以放下,蹲下身把雪一次一次做成小型帶有耳朵的雪人。

「漢特你就稍微別注意我這邊了,拍你的照片吧。」
「不行。」

事有輕重緩急,高大的少年顯然沒了繼續拍照的打算,仍在少女身邊勸說。他的態度果決,但手被移開後就不再有所動作,大抵是無法強硬到罔顧肢體接觸的界線。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機會難得,但你在晃,逞強不好。」
不要!我還想繼續玩!」使勁地在深山雪中裡發出吶喊,層層的回音已經比他更堅定固執的性格擺攤在眼前。

然而發洩後續的幾秒,過冷的吸鼻水聲和極力支撐昏沉的身子。
「抱歉……我知道了,走吧。」沒有溫度的聲調,低頭沉靜。
在北婭打起傘前他率先動作,以鼓張的傘面替人擋雪,少女有沒有撐傘的力氣他不明白,要是沒有──就算了,也不怎麼樣。

「我覺得我們該直接去保健室。」
「走,我們走。」聽從期許,極冰冷的赤手塞進羽絨外套的口袋,才從容的站在展開的傘下和他漫步。

寒風刺骨,應是如此身體卻是發熱狀態。
啊啊…我發燒感冒了吧?…我還沒玩夠、還不夠……。
腦海裡揮之不去玩樂心態。

「我問你喔,你第一次看到雪時,有什麼反應?」
「……我記得那時候我被冷醒,看到窗外風景不一樣了,就和父母說我要去庭院看雪,然後滑倒;但我還是踩了踩雪,試著堆雪人……然後失敗。」遙想幼年的記憶,漢特慢慢訴說。

「雖然這樣,但那時候很興奮、很開心。」
「對吧!我懂!心跳撲通撲通的加速!是一段美好的悸動!」激動的情緒壓抑握緊拳頭的摀在胸口,回想不久前的快樂不禁展開笑容,緊促的呼吸隨之而來。

直到不需顧慮往下走階梯上的殘雪,緩緩說道——
「漢特,拜託揹我。」對身旁的朋友請求著。
「但我沒有揹過人,不知道揹不揹得動。」
自我懷疑一個表達不當便會踩中少女們的地雷,漢特對此一無所知,邊言邊移動到北婭前方,收傘整一整相機包的位置,按印象中的那般──低下身子。
「我的朋友啊⋯幫上忙了。」就廖北婭而言這番言論引發不了吐槽,只想抓緊機會把無力的身子靠在友人背上。

倒在他人的背上有著重力的瞬間,小心翼翼的抓好雙肩。
「我好了,隨時都可以揹起來哦。」
好。一聲落下,漢特徐緩起身,確認雙方皆維持平衡後直直往保健室出發。

前進時他格外謹慎,深怕一個不慎便造成人與相機的二連殺,直到踏入廊道才安心下來。
「保健室到了,進去吧。」對背後的人說。
廖北婭對保健室的印象「等身骷髏模型」。佇立在那的模型沒有肉體上的威脅卻對她有精神上的脅迫。
記得上次的鬼屋初體驗,才剛開始遊玩就發出絕妙的慘叫,精神受到不小的衝擊,但此刻的她無法迴避,畢竟肉體呈現不給她選擇餘地的疲累。

啊啊那空洞的視線……

保健室阿姨見狀男學生揹著人的雙腳懸浮在兩手邊,便請他把後者請至床上臥躺。

躺在床上,北婭看著天花板再看漢特。
「鼻涕快流下來了。」手對著遠方的面紙盒伸直著。
順手拉起遮掩的布廉,對漢特而言人體骨骼是區區的人體骨骼,此舉只是美好的巧合。

「給你。」
繞回床榻邊後唰唰兩聲,他將面紙遞往少女伸手可及之處。遲了一會,好像又想起什麼似地問:

「需要幫忙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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