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影看了十部左右,這部真是令人印象深刻。愛片中人物知其不可而為之的精神,權威依然肅殺,反抗卻未必總是悲情。
Antigone和無名男子穿梭軍區、街道與教堂如入無人之境,追捕與逃亡彷彿遊戲,而人們對他們赤身裸體在大街奔跑或冒用身分全然視而不見。兩人的存在諷刺整個社會早已內化權威的專制與不合理,從百姓、軍事階層甚至是學者,都視這種不合理為正常的運作方式,卻又試圖以所謂醫學、科學、精神分析來區隔、分離他們所認定「不正常」之人。
#雷
被送入精神醫院裡的人們以沉默、叫喊、音樂、手勢回應他們所在的世界。他們唱歌,但他們無人以對話成立對話,因此他們被視為怪異的、不被理解的。
Antigone起初還保持和社會的聯繫(她與家人、男友、酒店老闆都有過對話),違反規定、遭受拷打後Antigone只說了Senna這個無人能懂的詞,最後完全失語的她和無名男子一同被整個社會清除,不只是因為兩人作為異議分子,亦由於整個社會無法接受「不能以社會/文明體系所能理解的語言表達自我」的存在。
噤聲更是為了重建其內部秩序──法律處決叛亂分子;知識與學術以處決野蠻人、精神病患與其他邊緣人群。兩者同流合污。
-
李美彌的片只看了《未婚媽媽》。縱然裡面有些觀念在現代來看已是過時(比如裡頭多次提到非婚生子女還是需要一個「爸爸」),但少女在私人醫院得到妥善照顧(院長為少女們進補、運動、讀書、夜間談話),集體自主決定未婚墮胎&和女性好友一起撫養小孩這點,在80年代的台灣應該還是十分反叛吧。
這群女性互助與自我培力就是不屈服於父權對未婚媽媽的規訓,不以未婚懷孕為恥,並且不以此事懲罰、剝奪自己過更好的生活。
美彌本人很可愛。開場前美彌告訴大家,她拍的片就是要告訴女人們:「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
but看片期間我還是胡思亂想一番。是不是叫白夫人的都特別辣?????????
白夫人
另一部片裡的白夫人
歸亞蕾好辣??????
我好想看未婚媽媽們集體愛上院長並示愛,醫院變成院長和女孩子們愛的小天地。該有人拍了吧???????Tilda都可以在舞團和學生眉來眼去了(被拖走
預告片結尾放這個到底什麼意思????
-
今天去看《地下鐵的莎姬》,好喜歡
不把小孩幼體化對待的電影我一輩子愛
-
近期看到印象最深刻的消息是這篇,出自今年八月的台灣公共衛生雜誌。
台灣HIV感染者的口腔照護現況與展望此篇提到即使台灣在HIV防治上已取得很好的成效(超過聯合國訂定的目標數字),但出於感染疑慮,友善HIV患者的牙科依然不多。
以下摘錄:
截至2021年三月底,台灣確診且存活的HIV感染者人數共有33,950人,感染者接受「高效能抗病毒治療」(highly active antiretroviral therapy, HAART)的成效良好,配合完善的防治策略,台灣已超越聯合國愛滋病規劃署(Joint United Nations Programme on HIV/AIDS,縮寫UNAIDS)提出在2020年達到「90-90-90」的HIV防治目標,目前達到「90-93-95」,這個數值代表台灣90%的感染者知道自己病況、93%知道病況者有服用藥物、95%的服藥者病毒量成功抑制。
病毒量被藥物成功抑制後帶來的效果,包括HIV無法透過性行為傅染(Undetectable = Untransmittable, U=U)、與非感染者幾乎無異的平均餘命等,不過,即使HIV已成為可以控制良好的慢性疾病,感染者仍擁有比非感染者更高的牙科需求。
-
另外還有諮商輔導學報2019年的論文,期刊官網有放上全文。
祖父孫女家內亂倫與婚姻治療經驗之探究研究看到整個父系家族都幫著加害人開脫真的嚇爛,而且為了面子尊嚴,父親甚至不惜甩受害的女兒巴掌。治療師真不是常人能幹的工作…能一起陪著夫妻解決彼此衝突真ㄉ好偉大……
最傷心的是這種事在現實多半不能真正得到解決,論文的案例勉強算是取得好的結果(加害人道歉&最後得到父親支持),更多無法通報、得不到陪伴和心理支援的受害者只能就此沉默。
p.27-p.28提到家庭否認亂倫的原因多半是為了維護家庭的完整性。以下摘錄:
此外,Trepper與Barrett(1989)對接受臨床治療的家庭之研究結果,也增加對亂倫家庭的了解。該研究發現接受治療的家庭為了維護家庭的完整,避免陷入瓦解危機,在臨床上會出現四種否認樣貌,包括:(1)對亂倫事實的否認:否認家中發生亂倫之事;(2)對亂倫衝擊性的否認:雖承認有亂倫事實存在,但淡化性虐待之意義的強度;(3)責任的否定:雖承認亂倫的發生,但是質疑侵犯者應承擔罪刑;(4)覺察的否認:未覺知家內亂倫事件正在發生。該研究並指出加害者最常出現否認事實,加害者之配偶則最常出現否認衝擊,而被害者則傾向否認施虐的衝擊遠勝過否認事實與覺察責任。
至於何以會出現亂倫行為,以及其原因與目的為何?Larson與Maddock(1986)則曾依據亂倫施虐的目的與家庭操作的方式歸納出四種型態,包括:(1)情感交換類型(affectionexchange):這類家庭有很強的滋養與情感性,「性」是一種情感滋養;(2)攻擊交換類型(aggressionexchange):這類家庭成員間普遍存在認同與權力之議題,並散發強烈敵意,特別是加害者;(3)憤怒表達類型(rageexchange):這類家庭對於受害者除了性虐之外,還兼有多重暴力虐待;(4)情色交換類型(eroticexchange):指家人在家庭生活過程中因情緒與生活的呆板喚起了情色的交換。上述亂倫家庭特徵的相關研究,提供了對亂倫行為發生所在的家庭關係一個可能的樣貌。
沒仔細看⋯原來重慶幹線和304重慶是不一樣ㄉ公車⋯⋯還好旁邊就是捷運站,直接改搭捷運了
昨天又遇到傳教,上禮拜還遇到陌生人來搭訕。
背這個帆布袋出去至今已經是第三次被問哪裡買的了,可能滿版圖案的帆布袋是真的蠻少見?不過也不好意思說其實不是買的,是幾年前新一代在實踐服設買專刊送的,人家根本沒賣
不然也是蠻想再買來囤著,袋子本身好看耐用,我都拿去裝圖書館的書
第一次聽逾越節的故事,傳教的同學講到上帝要人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以得救。
我oO(上帝是過激SM愛好者⋯⋯?)
(才剛在BDSM圈看到有人正嘗試為他的人形寵物注射寵物晶片)(我已經快對這些事見怪不怪了(才怪
(上帝看起來真的很可疑)
上禮拜和帆布袋愛好者二人組吃飯。告訴H這件事時H一臉不敢置信。完全不熟的人,明明也沒聊幾句,到底是不怕尷尬或是根本無所謂?
「在台北就是會發生這種事。」
「我覺得我即使成為一個台北人也不會有這種事。」
「我想我是真的太無聊了。」
光聽對方喜歡的書籍是《吸引力法則》馬上就判別彼此非屬同溫層了,即使這樣仍然莫名想知道「驅除弱點/成為健康的、正常的、更好的自己」對於人們有著強力誘惑性的理由到底在哪裡。
宗教是這樣,心理勵志產品也是這樣,而為了知道人們投身於此的千千萬萬個理由我甚至願意都跟他們吃上一頓飯。反正不管我們有多不同,總還是要固定進食的。
雖然我其實也是知道的。不然看Rick and Morty的過程,我不會在看第一遍時只在意Rick帶給家人的衝擊無法彌補,卻在重看時越來越喜歡Rick。(愛他仍然會因傷害家人或自己受傷而痛苦,卻仍然不改其行事與價值觀,並且深知這個選擇注定伴隨苦澀)
(ㄚ真的好愛S3E6和S3E9嗚嗚嗚⋯⋯(又想打開重看
我喜歡被過去改變了的人,回望或前進永遠是他們一生的課題
重看S5E4,我就想問難道有不後悔被抓的活捉嗎?但想想把活捉變成樂趣本來就是Rick的一貫風格
S5E2
注定是最好的台詞之一
“You treat life and family as so burdensome, and yet you created an ocean of us because you're terrified of losing either!” “Yeah. Look, Beth. I-I might not be the real rick. But even if I'm not, he made me, or the me that made me, which means somewhere inside of him is a version of rick capable of hearing that, a version of rick who's sorry. I'm sorry about the clone thing, too. I-I love you.”
今年和室友一起終於湊到金馬的滿額禮了⋯有室友真快樂🥺🥺🥺
想看的片假日都沒有,已可預料平日晚上看完又會是通勤地獄
好像該來煩惱一下晚餐怎麼解決
《裸體午餐》和《超速性追緝》要上串流ㄌ!!!!!!
(轉圈)
通勤一直看到東森寵物雲的廣告。說老實話,我們將動物全心全意且不求回報的感情視為珍稀,並且為了使這種特質能夠被關係所定義而賦予動物擬人化的身份,是否顯示我們藉由投射感情到動物身上以消除日常中對人的焦慮與不安全感(?
人如果預設愛另一個人除了帶來快樂,還應能換得承諾,往往就使愛/不愛成為衡量關係的價值標準。(因此動物對人「全心全意」並且「無害」的愛才被歌頌與讚揚)
但我還不是愛AI而且老是不小心因為類人化&人性化的情節而哭
Noy鎖河道了⋯⋯雖然知道這就是現在在噗浪出櫃後可能面臨的處境,實際發生還是覺得好傷心
這兩個月的走向越來越讓人感到,即使雙方並非完全立場對立,卻還是會撞上溝通無效的區域。即使試圖訴諸理性討論,最終還是會被逼著要求選邊站——也許噗浪的生理女族群認為這就是她們一直以來在父權(現在包含她們所認定的跨性別)之下的受迫經驗,但她們現在確實也正在用粗暴的方式把其他態度中立或還未表態的人拖進同樣的地獄裡。
想看斯達和魯諾去演義大利鉛黃電影。
斯達是偵探,魯諾是偵探ㄉ友人。兩個人本來不太熟,魯諾途經義大利找偵探吃晚餐恰巧被捲入謀殺案裡,兩個人還被當成嫌犯。斯達對警察大呼小叫時,魯諾在一旁若有所思,最後因為魯諾指出警方辦案上的疏失證實兩人的清白,很快就被釋放了,但兩人不再相信警方的能力。
魯諾發現兇手作案後可能和他們待在同一間餐廳好一陣子,當時餐廳人不多,這表示兇手可能也記得他們的臉。魯諾沒有告訴警方而是和斯達說了,兩人因此踏上緝兇的旅途。
一定要有的好笑橋段是他們循線找到與被害人往來過的相關人,結果每個人都以為魯諾才是偵探,斯達是魯諾的跟班,即使話都是斯達在問的。
「怎麼搞的每個人都覺得我像打雜工?我才是問話的人耶。」
「也許是你太臭了。」特里休看都沒看他,端起茶杯啜飲。他們坐在特里休不久前添購的紅漆皮沙發上,特里休感覺在米斯達滔滔不絕描述血腥現場時把那不勒斯最好吃的卡普里蛋糕拿出來招待似乎是種浪費——米斯達一口可以塞兩塊,他對待這些甜美糕點的散漫程度就和他的毛線帽一樣沒什麼差別。
「總之我不想被當成跟班。」米斯達抬起下巴,看向喬魯諾。
「嗯,我不介意當你的跟班。」喬魯諾側過頭回望米斯達,他嘴角露出恰到好處的誠懇弧度,反倒使米斯達為自己的厚臉皮不好意思起來。
「我不是在要求你啦⋯⋯」
「謝謝。你人真好。」喬魯諾還是這麼有禮貌,甚至到了特里休懷疑就算米斯達罵髒話,喬魯諾也會用同樣的表情看著他。
2021年初沒想到的
件事
1. 在三級時被房東要求搬家
而且還是在我們要續約的正好一個月前才通知我們這件事。查過法規,30天的期限並沒有違法,然而我們必須在一個月內找到新的住處落腳,還是在三級警戒、人心惶惶的情況下,那整個月都心神不寧。
房東甚至不肯讓我們在原住處暫寄行李,執意要求承租時間一到,住處所有東西都必須清空不留。我與室友十分不解,五月時房東才再三要我們承諾會繼續承租他的房子,否則他會自己尋找新住客,然而隔一個月就大改口,要所有人都離開。
我們多次詢問原因後,才發現整件事情相當戲劇化──房東原想繼續出租,卻似乎被鄰居檢舉違法出租及頂樓加蓋,因此接到政府通知必須拆除違建及清空房間。而政府前來稽查的時間正好就是我們租約到期的那一週。
房東五月時就已接到通知,他原可以再更早告知我們,以便我們開始找房。殊不知房東自認可以與政府協調,於是選擇自己處理,直到無可挽回才慌忙通知我們,以免政府稽查時看到住客,將構成「承租事實」再害他被罰款。
種種事蹟,心力交瘁之下我們也不想再和房東多說什麼,能搬走說不定也是福氣。雖然時常抱怨房東態度,畢竟住習慣了,加上搬家勞心勞力,若不是今年這齣,可能也不會這麼快下定決心離開這裡。剛畢業那時不容易找房,時常早上預約看屋,下午便通知已經出租了,要權衡時間、租金、環境,還要一邊投工作履歷……那種壓力能不要經歷就不想再次經歷。
所幸奇蹟似在六月底就找到新的住處,新的室友們人也很好。H有天晚上來過夜,和我說這比之前的住處好太多了,還住在那裡時H怕我煩擾,不敢告訴我真實想法。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2.三級警戒& work from home
三級之前以為自己是可以一直待在室內的人,三級後被迫待在家辦公才知道我根本無法忍受待在同一個地方不出門超過三天。不用說美術館與電影院關閉,甚至散步或出門買晚餐都成為奢侈的事情。
待在自己房間辦公8小時的下場,是我無法再待在房間吃飯、看書、畫畫。也因此意識到我的習慣就是公私場所必須徹底分明──公司的辦公室裡,我的桌上除了零食完全沒有任何顯現個人性的擺飾和配件,在工作上我讓自己成為無個性的機器,居家辦公卻讓我把這樣的習性帶回來。
那陣子只要工作結束,關上公司群組後我就開始哭,哭完睡醒再煮晚餐,覺得自己無法調適心態而不能回房間吃飯這件事情太過荒謬,客廳的環境卻又太過荒蕪(客廳長時間被我們七人當作倉庫堆積行李和雜物),這或許是搬來兩年第一次知道我多讓自己變得不像一個「人」,過去我只在乎事物的必要用途,以至完全感知不到「生活」的重要性,甚至用同樣的態度對待我自身。這也許出自於找不到理想工作、研究所落榜的自我懲罰,使我自認不應再對生活有所要求,只有下大雨的夜晚能讓我不那麼憂鬱。
三級改變了很多事情,搬家、認識新的室友也暫時地拯救了我的精神狀態。現在我們的客廳裡有可以坐臥的沙發、有酒櫃、有電視,周末一起在客廳吃晚飯聊天與小酌也逐漸成為我的新習慣。
3.認識好多看電影的人
室友、室友伴侶都愛看電影,酒吧裡隨機認識的人都是電影系,2021下半年認識可以聊電影的人比過去加起來的總和還多,超級快樂。
4.迅速暈船迅速失戀暈船對象唸電影系的,也愛看恐怖電影。和H說了暈船理由後,H一臉荒謬。其實只有兩點,一是對方特別提自己喜歡《異星入境》;二是對方也覺得「異形的嘴巴很性感」。
我:會喜歡《異星入境》應該是好人吧吧吧吧——
而且我第一次遇到也喜歡異形嘴巴的人⋯⋯🥺🥺🥺
H:
但散發出來的好感太明顯了結果就被對方冷處理了。從一天一次傳訊息,再到一個禮拜回一次,最後變成已讀不回。雖然訊息內容9成都和電影有關⋯⋯邀請對方出去看電影以現階段而言或許太早了。
對宛如戒斷症發作、每小時都要經歷不停察看手機這種強迫性痛苦的人來說,兩週已經足夠我找回遺失的理智並且放下對對方的掛念了。至少我能毫無負擔再回去工作,總之還是謝謝對方。
5.比過去更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三級帶來的變動激發了我個性深處的各種恐懼和欲望。結果我既愛哭、記仇,自我價值感低落,害怕建立親密關係卻對我喜歡的人們的事情在意的不得了;一旦放任就會太過黏人,又不想被人們發現這件事情,只好假裝自己從一開始就保持疏離。
不喜歡被人干涉,卻無法完全做到平等地對待對方,當事情發展不遂己意時,壓抑的控制欲便會浮現出來,再度讓我覺得可恥。我需要學會控制自己焦慮依附+逃避依附的傾向。
很常一段時間沒有上噗浪發文,覺得自己一上來就會暴露太多。但沒有這個帳號見證,我甚至可能想不起過去的日子我都經歷了什麼。
And看了石之海動畫,忍不住又回去看前面幾部。然後再度證實性癖這種東西、還有對二次元人物的審美完全就是反映出了個人個性。DIO對特定事物的「忍耐」與「不能忍耐」,一再引起我的求知欲,想要在他無法釐清的領域裡傷害他,想看他既痛苦又快樂,卻不屑、不願承認。一如我投入了BDSM的圈子,主動找人傷害我,又同時感到矛盾的快感。
喬納森的毫不動搖,並非鄉愿,而是他選擇相信希望。就像他經歷背叛、摯愛人們的死亡,乃至於自己也命喪迪奧手中,他仍然願意相信,他和迪奧之間存在友情——那絕非虛假的七年——迪奧始終不能完全懂得的東西,日後將會伴隨DIO百年新生的日日夜夜。
隨著石之海動畫下半部的播出,接下來應該會再回JOJO坑一段時間。希望2022順順利利,新年快樂🥳🥳🥳
看完《鈦》想到的東西:
這幾年當代藝術很常援引後人類、後自然的概念。要牽涉科技發展,多半還是處於較為批判的立場,或對改寫人類定義一事抱持隱憂(比方
北美館現在的展覽)。人與機器結合或機器取代人類彷彿成為一種不倫且無可避免的趨勢,我自己感覺近幾年許多展覽也樂於放大這樣的恐懼。然而實際上現實生活裡早就有人類和機器共生,甚至有意識培養感情的例子。
偶然看到
《科技、醫療與社會》 這篇書評
〈彈韌賽伯格的生與死:評 Oudshoorn, Nelly (2020). Resilient Cyborgs: Living and Dying with Pacemakers and Defibrillators. Singapore: Palgrave Macmillan.〉簡介了Nelly Oudshoorn於2020年出版的著作。
透過觀察心律調節器&植入式心臟除顫器使用者與這些裝置的互動,Nelly Oudshoorn發展出「彈韌賽伯格」的概念——對使用者而言,植入體內的裝置不僅僅是單純維持生理機能運作,也改寫他們對自己身體的認知。
(比方裡面提到電池快沒電時裝置會發出聲音,提醒使用者維修;有些使用者已和自己的裝置培養出夥伴意識,還會幫他們的裝置慶生)
摘錄一下:
(p.196-p.197)
心臟裝置的特殊性,可以在兩個層面拓展賽伯格研究:一、裝置本身具有能動性,不完全受到行動者控制;二、裝置會終身在行動者體內,與行動者有連續且長時間的互動關係。這些特性與既有科技與社會研究關注的穿戴式醫療裝置,像是人工關節或義肢,有截然不同的研究意義。
植入式醫療科技在鞏固脆弱的身體的同時,也帶來非預期後果——增加新的脆弱性(vulnerabilities)(第二章)。造成混種身體脆弱性的因素之一,便是心臟裝置所使用的電池。心臟裝置電池的一般壽命大約 5 年到 10 年,而且不能從身體外部充電,所以使用者一生中會歷經多次植入電池的手術。此外,使用者可能因為科技失靈而有猝死風險,包括電池沒電、導線損毀或技師調整失當。
Oudshoorn 指出使用者面對不可預測的風險時,並不只是被動地承受,他們也可能透過這些經驗培養面對風險的韌性 。
第二個主題鋪陳建立混種身體韌性的歷程 。Oudshoorn 延伸賽伯格與夥伴物種(companion species)的概念,提出植入式醫療科技成 為身體夥伴科技(body-companion technologies)的主張。基於心臟 裝置的特性,他認為使用者與身體夥伴科技主要有三種關係:一、 相互守護(mutual guarding):一方面,使用者確保植入裝置運作正常。另一方面,植入裝置守護使用者,讓心律保持在正常狀態(第三章)。使用者植入裝置後,需要謹慎迴避眾多干擾植入裝置的因素,像是機場電子安全檢查、讓心跳加速的親密行為,以及劇烈外力衝撞(第五章)。
二、規訓(disciplining):規訓涉及與醫療體制協 調的過程。使用者與技師、護理師、心臟科醫師合作,來回調整植入裝置的運作狀況,讓人機彼此合拍。植入裝置也規訓使用者,不定時發出電池電量低的警示音 ,提醒使用者去門診檢修 。
三、馴化(domesticating):意指行動者將技術物整合到日常生活的過程,控制技術物故障或失控的狀況。使用者可能與技術物建立夥伴關係,像是替裝置取暱稱 、幫它慶生,淡化心臟裝置冰冷與疏離的感覺(頁176)。相對的,植入裝置馴化使用者,讓使用者習慣於預期並忍受植入裝置造成的電擊(第四章)。
不管是《鈦》或是更早期的《超速性追緝》,兩者都試圖再定義人類新的身體,縱使過程帶來疼痛,卻不為此否定重組的意義與可能性。
但《鈦》和《超速性追緝》實質上可以說是兩部完全不同的片XDDDDDD老是看到他們被拿來一起比較也是怪怪的,如果抱持《超速性追緝》的想像進戲院看《鈦》或許會失望。
《鈦》在前半部致敬《超速性追緝》的意味濃厚,然而終究是Julia Ducournau自己的風格。《鈦》承襲了《肉獄》對家庭、家人的探求,Ducournau確實是相信「愛」的人。(柯能堡顯然沒那麼溫暖)
我也認為Ducournau將會為肉體恐怖電影這個類型開創新路。《肉獄》是一鳴驚人,《鈦》雖然評價兩極,卻試圖將格局拉得更大,顯見導演野心。未來一定可以看見Ducournau用更多作品向我們證實:恐怖與愛總是並存。
《鈦》同時具有強烈宗教意象這點蠻有趣的,比較想知道是否有美學意義以外的考量。對比之下柯能堡的作品倒是非常少見這樣的設定。(大概和柯能堡本身是無神論者/不可知論者有關)
"The first one is death, of course. . . . If you accept the body as total human reality, then you have to accept the death of that body. And that is unacceptable to people and they invent all kinds of spiritual lives, afterlives and living multiple lives just because it's too painful and too impossible to imagine your extinguishing," he says.
"Technology turns us into another kind of being," he says. "Men are programmed to react to breast size, leg length for all kinds of evolutionary reasons. But we are subverting that by faking those things" -- he's talking plastic surgery, breast implants, etc.
"On the other hand, this is the first time in human history that you don't need the sex act to continue the human race. Sexuality is up for grabs. It becomes an art form or it becomes an entertainment device."
謝謝荒木🥰🥰🥰
前髮放下來真的有像六部DIO⋯⋯
荒木把迪亞哥畫得和DIO頗像,但不知為何還是一直有DIO比迪亞哥更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是因為眼珠和眉毛的顏色??DIO看起來實在很兇)
netemo sametemo好喜歡《睡著也好,醒來也罷》……
看過《偶然與想像》、《歡樂時光》和《在車上》,看大綱本來以為《睡著也好,醒來也罷》不會是我有興趣的故事。但龍介不愧是龍介……
看完後和友說:我想祝福龍介長命百歲,一輩子拍他想拍的電影XD
為了做合集有特別考量歌曲調性的感覺,明明是不同樂團,每一首歌前後卻能流暢地銜接起來
還想拍第二張但狗狗太好動,馬上就跑走ㄌ(可愛
等一下,這不就落日飛車班底????只是杜澤威跑去當製作人&混音??
iPhone為何擅自幫我把派汀森做成寶寶合集
(是有沒有那麼體貼(不要再讀我ㄉ心了
#咒術174 之我真的會變乙骨夢女
175我已氣絕
師徒一個樣
下下是否不打算解釋外置術式是什麼⋯⋯⋯
算了自從死滅洄游開始後不解釋的東西就越來越多了
多少因此感覺芥見鋪陳劇情的侷限。只用旁白雖然也是一種風格,缺點就是很容易中斷圖像閱讀的連續性,以及無法明確說明抽象概念的風險。旁白用多了也會讓人感覺枯燥。
很少看超英電影,這次的蝙蝠俠成功勾起我的興趣。好喜歡高譚市戶外場景的燈光設計,希望幕後可以出個書XDD
若電影主旨是從扣問「何為正義」、到區別各人執行正義的手段,這部電影的缺陷就在前半部花費太多時間在解謎過程,導致後半部蝙蝠俠轉變的過程不夠細膩(雖然已經3小時了
1.受法爾康的話影響、意識自己的父親可能不是個好人的蝙蝠俠,這份動搖在阿福寥寥幾句話之後就被輕輕帶過,我微傻眼。
2.入場前以為法洛企鵝很重要,但除了作為煙霧彈,他和本片劇情似乎沒有太多關聯性,也許是為了推之後的影集吧。飛車戲很過癮,但就算沒有這些鏡頭也無關緊要。
3.汀森解謎還要特別裸上身其實也有點無關緊要⋯但我雙標,謝謝導演XDDDD
怎有人高頭馬大還可以露出委屈巴巴的小狗狗眼神
好好笑,契軻夫有同意嗎XDDDDDDDD
為什麼一定要喜歡自己的原生特質?為什麼不跟身體和解就被視為不負責任或逃避?河道上不也很多女性視月經為麻煩嗎?
要檢驗誰是女、誰更「女」,現在還要劃分誰是「真正」的女同志,渴望建立某種女同志族群的標準和規範難道不是僵化的想像嗎?
電影式想像、攝影式事實:媒介作為20世紀藝術的典範|台灣數位藝術首先:什麼是電影式想像或攝影式事實?如果德國媒介理論者說的是真的:這裡沒有媒介,只有全然異質、聚集論述與機構等的總體(ensembles),同理可證,這異質的總體通常叢集於某個單一的論述體或主導藝術形式。就近期媒介古玩家對想像性媒介的發掘,以及為人類學家、精神分析理論者、符號學家與媒介理論者再三詰問的想像界電影主體,我想要引進「電影式想像」一詞作為通俗(vernacular)與前衛藝術結合電影與主體的簡稱,而這結合也超出了媒材(medium)的狹隘定義。電影式想像一詞在千禧年的交口也許聽起來就像是「虛擬」:滿斥著對抗、對立的聲明,有的具啟發性或作為描述,有的具批判性或表示肯定。就像虛擬性一樣,電影式想像的現實屬於論述性,而非技術性。 在通俗模式中,電影式想像包含了所有電影放映的要素,換句話說:建築與行銷、粉絲與周邊商品、雜誌與媒體通告,以及其他相關即時的協力,讓電影成為在1930年代歐美最大的娛樂產業之一。通俗的電影式想像——當然永遠不止一種——是電影經驗工業化的關鍵因素,自動化與標準式作業讓電影式想像替代物成為可能。相反地,前衛式的電影想像則企圖探索超出被工業化的電影。前衛式對電影形式的想像不是——通常也不能是——真正的電影,他們首要對電影形式的假設反而是被工業化電影視作次要的層面:攝影、繪畫、建築、印刷品、人造光線或黑暗。這些形式不能說是獨斷的。反而,前衛式的電影想像圍繞著突發性部署的特定條件。
援引克勞絲(Rosalind Krauss)的媒介理論,前衛電影式想像的出現「起於(但非全然相同)一組由現有技術性支撐之物質條件的慣例,而這慣例發展出一可以視作投射或記憶性(mnemonic)的表現形式。」對戰間期的前衛藝術者來說,電影包含一系列技術性支撐、物質與技術,像是動作、節奏、燈光、黑暗與蒙太奇。前衛電影式想像與其說是這些元素的總和,不如說是這些不同元素的特質讓它們首先能被稱為電影式。
我們對攝影式事實倒比較熟悉。痕跡、索引、靜像與死亡。這些比喻法在二戰後的近十年中對藝術、攝影與電影的討論裡不斷地被訴諸反覆——儘管並不曾主導戰間期的前衛。如我將在下述討論的,戰後理論家訴諸攝影的本質性,屬於攝影主導的歷史特殊性,而非永恆的媒材特殊性。
另外裡面有地方寫錯ㄌ,The Calling of Saint Matthew 的作者是卡拉瓦喬才對
《电影手册》滨口龙介大访谈那时我又想到了卡萨维茨说的:对话不是金科玉律(les dialogues ne sont pas l’évangile)。这是在说,词汇无法表达一切,有时候,人们并不会把真实想法说出来,所说与所感也并不一定有关联。但是我的人物却都有一个野心:他们要用语言将他们的所思所想表达出来,最大限度地切近他们的所感——可他们却没法完全做到。所言与所思所感之间的偏差是最有趣的。一旦明白了话语的边缘是什么,一旦不仅能听到词汇,还能捕捉到词汇背后的意图,人物就开始存在了。 电影手册:您对话语的重视令您的电影具有了戏剧的特征,您在《驾驶我的车》中更是直接援引了戏剧,请问您执导过戏剧吗?
滨口龙介:从来没有,我没有这个想法。我感兴趣的不是戏剧,而是表演,是拿到一个文本后,如何把它变成自己的,如何诠释它。戏剧是在电影中呈现这一过程最直接纯粹的途径。
在海外,藝術影院是如何生存的?(法國)依照規定,在人口少於3萬的城市,「藝術影院」至少35%的時間都應該用來放映推薦片目中的電影,而人口在20萬以上城市或年上座人次超過150萬的藝術影院則至少75%的時間都要播放藝術電影。這種硬性規定,杜絕了藝術影院「掛羊頭賣狗肉」的現象,為藝術電影提供了難能可貴的放映空間。據統計,法國導演的處女作70%的票房在藝術影院實現。而2010年,法國藝術和實驗影片的票房份額達到了總票房的26.4%。 與主流電影企圖吸引儘可能廣泛的觀眾不同,美國獨立電影迎合的是當代消費社會裡人們多種多樣、日益分化的品位、需求和鑑賞力,更發展出了多種多樣的電影類型,如同志電影、黑人電影、女性電影等。而這些電影是不適合在主流院線廣泛發行的,Landmark和聖丹斯這樣的藝術院線為它們提供了生存的空間,這些院線會採取一種「長線放映」的模式,常常一部電影放上幾個月甚至半年,讓這些電影的票房潛力慢慢地發揮出來。
其次,這種影院往往會提供更好的餐飲和配套設施,以在票房之外獲得更多的收入。例如聖丹斯院線2007年在威斯康辛州Hilldale購物中心開張的第一家影院,除了6個影廳之外,還有配套的咖啡館、小酒館、室內和屋頂酒吧、出售當地及和聖丹斯電影節有關的藝術品及衍生品的藝術廊。
1980年代,日本湧現出了一批被稱為迷你影院(mini-theaters)的藝術影院,僅在東京迷你影院數量便超過了40家。
不知道內文寫的拉長放映週期是不是日本獨立電影院普遍的經營模式,好想知道他們怎麼衡量收支
「你叫什麼名字?」真的會嚇死XDDDDDD
汪汪世代進化中:台灣狗狗圈的世代分界與轉變歷程 - 大狗狗 - Medium從這樣對世代的觀察,狗狗圈似乎是個綜攝戀物圈(對於皮革物品的喜好崇拜)、BDSM圈(主要是D/s,控制與臣服,以下簡稱調教圈)、獸圈(近於Animal roleplay,部分成員心理層面自我認同為自己即是獸,擁有自己的獸設 )、毛圈(與獸圈有許多交流,但更強調穿戴裝備,部份會化身成不會講人話的獸類過程,會區分穿戴者「內餡」與外在裝備的獸身)等族群的綜合性族群。一開始屬於戀物圈的子領域,後來與調教圈結合,最後也與獸圈的部份文化合流。但因為與許多圈都有關聯,也造成其他圈子會認為狗狗圈觸犯了一些該圈特有的禁忌,衝突因此發生。例如:戀物圈:在意戀物的物品正版性,看到狗狗圈使用廉價盜版的狗狗裝備就會生氣。 調教圈:在意主奴之間控制/臣服的紀律,如果狗狗「沒有教養」或是不尊重主人,就會觸犯調教圈的禁忌。
獸圈:在意人獸之別,通常都擁有自己的獸設,也從一開始就識別自己是獸而不是人。狗狗圈卻有自己的特有文化「犬魂犬化」(指本來的人形本尊經由某些儀式而觸發自己的犬魂 — — 意即自己對於犬類的全身心投入 — — 而進入了活潑好奇溫馴的犬化狀態),因此有時會針對犬化的過程與犬魂核心進行討論。
反過來說,戀物圈、調教圈、獸圈各自的文化,也會成為狗狗圈自我規範的原則。例如受到戀物圈的影響,認為「戴著頭套就說自己是狗」不可取;受到調教圈的影響,認為不應該「狗跟狗奴沒有區分」;受到獸圈的影響,排斥「狗就是比較低賤」的主張。
戀物圈看到廉價盜版的裝備會生氣XDDDDDD
和男同志圈不熟,這個整理各世代自我認同的轉變和不同互相影響的文章好有趣。相較之下女同志似乎就沒有發展出類似的社群文化。
Decasia (2002)
無論這些老舊膠卷裡的影像原本存在什麼樣子的敘事,都遭遇酸蝕的騎劫而紛紛崩毀潰散,酸蝕的痕跡使這些影像宛如沸騰,在大螢幕直撲觀者而來。
讚到差點靈魂出竅+密集恐懼發作
音樂則是恐怖到頗成功的地步。有點難以承受被清晰的人眼凝視超過一秒鐘,每次都好怕裡面的人突然抬頭或轉頭。
去看《春眠》,剛剛把劇本書也讀完了。某段改動了劇本書原本的設計,非常之好(鼓掌)
新的意象連結正陽本身的特質,又同時突顯了正陽自認和妻子生活圈格格不入的自卑感。樹&非洲菫堪稱全劇最喜歡的段落
想到之前有人問我喜歡的男性類型
我:能堡、教授、Thom Yorke(天
為什麼批評領域日益鄉愿化?它顯示出人性、人治、人情交陪關係,比過去更加壟斷了藝壇結構。台灣官方善意的藝術補助或紓困,使藝術工作者、媒體、文化發表平台逐漸失去獨立性格。為了文化資本力的加持,要置入互惠名單,或是要有補助才有合作機會等潛規則,逐漸成為一種世故須知。
但我其實不是很篤定官方補助就是造成台灣當代藝術圈封閉的主因。吳牧青可以這麼理直氣壯說自己沒有對客家族群抹黑並且找來立委撐腰,對峙的層級停留在這種程度也是蠻讓人錯愕的。
身為偶爾沾沾藝文界資訊的半個圈外人,只想說當代藝術圈爭吵老是讓人霧裡看花的原因,有一半是出在兩造雙方從來沒有進行過有條理的溝通。一面倒喊著獨裁和壓迫,卻連事實都禁不起校驗,那終究也只是流於情緒發洩罷了。
先是伯格曼,後是河瀨直美,欣賞的導演接二連三爆出這種事我真的是要不行ㄌ⋯⋯⋯
Face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