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處之泰然的態度本就讓言遺感到古怪,沒想到對方邁出步伐後居然開始了條理分明的分析。他尋思這人莫不是導覽人員,說不準自己正參與什麼大型又愚蠢的惡整活動,喔對,也可能是社會實驗,那些實驗家最喜歡將泯滅人性的行為形容成對世間的奉獻了。
如果方才的生物再拙劣點他都快被自己說服了。
「......當然不。」他試圖最低限度去應答,畢竟在因恐懼而失衡的判斷力下自己的言論一定好聽不到哪去。
在對方轉過頭前他還很認真的盯著人的後腦勺,除了視線高度恰好外不為別的,就是他的心臟沒大顆到能夠東張西望,生怕將什麼不該看的烙印在腦中。
言遺來不及問說瞅什麼就見人移開視線,覺得莫名其妙的同時(事實上他認為一切都難以捉摸)他也順著對方的視線,不明生物入眼時還是不自覺屏息,藉著眼不見為淨的想法收回了視線並釘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