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忍痛的哨兵,也有無法忍耐的時候。
當Binah趕到時,擁有稻穗般長髮的女性正摀著臉跪坐在一群孩子中間,而在他們圍起的圈圈旁躺著一名於血泊中失去生命跡象的男人。
小孩的擔憂與直覺性的哭泣擠壓著女性,在她掩住自己面容的的手掌下,她不斷地在讓自己深呼吸,避免自己失控。
──孩子,還有孩子。
Binah的白袍走過那些細聲碎語,甚至有些小小的手心想要安撫Guberah,在那窈好的身軀上給予微弱的安慰。
「.....走開。」Binah的聲音宛若極雪,他走到Guberah身邊停下,伸手的同時也有無數透色的觸手探出,朝向他所在乎的人。
他把她拉起,同時屏蔽了她的感知。
他能感覺到Guberah的喘息逐漸平緩,顫抖的身體也漸漸地回到平靜。
在他看來,Guberah的善良不能建構在不會保護自己身上,如果會把自己的精神壓垮,那麼他就算站在她的對立面,也會阻止她的善良。
所以當她說她還要再回去,他們便吵了一架。
後來又彼此都各退了一步。
她不再這麼頻繁地接觸,也學習讓自己的心靈不再這麼容易被影響。
而他則是不那麼堅持己見地要求她不可以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