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哨兵和嚮導組成的慈善機構,他身為新加入的團員自然是會四處交流打轉,順勢手賤的舉動也成了團裡對他的固有印象,當然這並不妨礙阿尼依舊是個獨來獨往到處亂摸的性格。
其實也只有亂摸引人注意吧?
其餘的時間他默默做事或發呆更常有,最多最多就是穿得全身黑也不曾拿下面罩才會在一堆人之中格外顯眼之外就沒什麼了。
昨天才剛結束一個任務,陳遠毅今天就到旅行團總部尋找下一個需要處理的任務,在螢幕上來回看了幾輪,卻沒找到適合的,他只得將任務清單的顯示畫面關上,嘆口氣離開。
要是能找點什麼事情做就好了……抱持著這樣的想法,他看見了個全身黑的身影,儘管旅行團每個人的穿著各有特色,但這種裝扮還是過於顯眼,他忍不住看了過去。
經過對方時,習慣性地感知對方的情緒,儘管這樣的舉動對某些哨兵來說像是一種暗示,對自己的精神能量消耗也很巨大,但他還是寧願早點發現,也不願看哪個夥伴陷入無法挽回的境界。
表面上風平浪靜,但底下也累積了不少紛亂雜訊,要不是他沒事就在感知這些,也不會注意到。
於是,他停下腳步,從口袋裡翻出了常態備著的合成嚮導素,往對方走去。
「你需要嗎?定期服用會比較舒服一點。」
看著來往的人群發呆的男子早就發現了靠過來的成員,斗篷下的手下意識地壓在武器上揚起頭透過鏡片看向朝自己遞來一枚藥片,常見的規格,是市面上流通的合成嚮導素。
他伸出手來本來應該接住藥片卻彷彿錯手般握上對方的手,透過手套他依舊可以感知到肌膚的熱度和觸感,掌心炙熱有彈性,捏著對方的手停頓了一下後才像是不小心似的彈了一下將手收回。
「抱歉……但這效用太低了。」透過面具傳出來的聲音帶點悶沉和機械的沙沙聲,他確實是該服用嚮導素,資訊量膨脹腦袋無法消化簡直快逼瘋人了,可這種人工合成嚮導素對他來說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還好對方收回手的速度夠快,否則陳遠毅大概會狠狠將對方的手甩開,怎麼總有些哨兵喜歡對別人做些莫名其妙的肢體接觸?他受不了這點。
儘管如此,防毒面具下的臉龐還是顯而易見地皺起了眉,警告道:「別亂碰。」
他知道合成嚮導素對每個哨兵的有效程度差異很大,有些人總得透過真人釋放的嚮導素,以及精神梳理的方式才能舒緩不適,而他也不介意幫忙這種事情。
前提是──對方不會做些不必要的舉動。
「旅行團的人?新來的?」用冷淡的語氣丟了兩個問句,他決定獲得更多資訊,才能判斷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他縮回手微微低下頭來展現示弱的情景,雙手交叉互相磨蹭像是不安的表現。
「對,我是新來的,先生抱歉了我只是習慣……。」反偷窺的鏡片讓人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外在肢體展現就能表現出他現在到底有多軟弱。
看見眼前人突然軟化的態度,陳遠毅有一瞬間懷疑自己剛才做錯了,可在這個世界,多一分警戒早已是生存法則的一部分。
──那個人也是那麼教他的。
「陳遠毅,已經在旅行團待了……7年。」不打算做些安慰的舉動,只是自報名號當作釋出善意,算到年數時還停頓了下。
「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但別做些多餘的事。」最後一句話講得含糊,可他相信對方要是哨兵,一定也能聽懂這話語的涵義。
他受不了那些哨兵對嚮導的佔有欲,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多餘的事情?」就像是剛進入哨兵階段懵懂的聲音傳了出來,如剛破殼的少年急切地尋求解答,下意識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又在碰到前將手縮了回來。
「好…前輩習慣怎麼做?」
聽見對方的反問,陳遠毅愣了一下,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說了那種話:「呃,沒什麼。」
注意到收回手的舉動,但也沒打算多說什麼,他只是轉身,打算先把人帶回自己的帳篷再說。
「先去個隱蔽點的地方吧,沒人會在開放空間做精神梳理。」就算有精神屏障,但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做還是太尷尬了。
「你叫什麼名字?」邊問邊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您要為我做精神梳理嗎?」這可真的有些麻煩了。
他站起身慢步的根在對方身後,稀有的嚮導嗎?旅團的人真的非常的天真,卻也是非常慈善。
「我叫阿尼,隨意前輩怎麼叫都可以。」他在後頭看著人的背影,旅行團的特色難道就是冷漠嗎?明明是慈善團體。
「嗯,不然對哨兵來說很不舒服吧?」
在心裡默默記下「阿尼」這個名字,還有這奇怪的一身黑裝扮,打算等等還是傳個訊息跟夥伴事先通知一下。
領著人走到營地偏外圍的地方,住的是旅行團統一發送的淺綠色帳篷,陳遠毅拉開簾子,裡面只有鋪放整齊的睡袋和一個小手提燈,其餘什麼都沒有。
「鞋子放外面,別直接踩進來。」脫下自己的軍靴放在門口,順帶對阿尼下令。
在這小段空檔,他又拿出破舊的手機,隨手向熟人傳了訊息報備,並祈禱這裡會有訊號。
「……對……我的頭好疼好疼,但我也不敢給嚮導梳理,我誰都不熟有些害怕。」像初顧茅如的哨兵一般帶著一些畏懼的口吻訴說著他覺得"害怕"的狀況。
跟隨著人到了帳篷乖巧的聽對方的話將鞋子退下,潔白的腳修剪整齊的指甲,隱約能瞧見邊緣有些傷痕但過於細小反而更像是腳邊緣較為粗糙,踏上綠色的帳篷布那一節肌膚白的特別顯眼。
看著陳遠毅的舉動後他自己找了一個空位坐下,將雙腿併攏乖巧的抱著膝蓋靜靜的看著對方。
聽到阿尼說害怕,陳遠毅頓了下,還是補了句:「我不會攻擊你,別擔心。」
他知道這種承諾沒有實益,說這種話的嚮導仍有可能傷害哨兵,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人,只好講些空泛的話語。
摘下表面上為腳鍊,實為阻斷器的高科技飾品,空氣中微微瀰漫著稻穗的嚮導素氣味,他接著架起精神屏障,好讓外界的紛擾能暫時被阻斷。
看著雙腳併攏,似乎還很拘謹的人,又補了句:「放輕鬆,你可以找個你最舒服的姿勢,要躺下來也無所謂。」明明是安撫人的話,語調卻毫無起伏。
「如果你不願意讓我進去精神圖景,我就在外圍進行梳理就好了。」
在正式開始之前,他慣例地詢問對方想做到什麼樣的程度,隨後不自覺思考起不知道眼前人的圖景會是什麼模樣。
「我能信任先生嗎?」突如其來的稻穗香氣,即使透過面具依然清晰,微微瞇起眼似乎真的有些緩解,他說的不假,確實頭疼的厲害,還有些恍惚,他本來是想藉機回去一趟,看來是不太需要了。
「舒服的姿勢……我能靠在你身後嗎?輕輕貼著就可以了,我不會做什麼的。」既然是對方提出的那麼他自然不會拒絕這麼好的提議。
至於精神圖景嘛……正常來說他不給陌生人進入,但……
「可以的。」
曾進去過的嚮導無論是想撫平還是修復或者找到糾結點都不太容易,他的核心藏在深處不易察覺,對方能修復一小塊都算不錯了,誰讓他頭疼的厲害呢。
「嗯,你能信任我。」總覺得這問題有些天真,陳遠毅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些,可下個要求又讓他戒備起來。
他通常不願意讓陌生人——特別是哨兵碰觸,或許是自己過於保守,總覺得肢體接觸什麼的,還是只有親近到某個程度的人才能做。
可他也知道,來自嚮導的碰觸的確會讓某些哨兵感到安心,自己剛才也要對方信任自己了,這時拒絕似乎說不過去。
「只是靠著的話可以。」說著,他背向阿尼,手不自主地扯了扯黑色軍裝外套的袖子。
其實他之所以會拒絕別人的碰觸,有部分是因為這總讓他感到不自在。
「我很快就好。」在讓意識完全進入對方的精神圖景前,陳遠毅補充了這句話,又加重嚮導素的釋放量,希望能有更好的安撫效果。
聽聞他才鬆開手,小心翼翼地爬過去,在人背後他側著坐思索了一會將阻隔的面罩拿下來留下黑色護目鏡,側頭輕靠在對方身後,貼近了嚮導素來源吸入更多氣息讓他尖銳刺痛的痛覺稍微減緩了些,很聽話的並沒有亂動手動腳。
「請吧。」他知道在讓人進來前必須先放鬆和些微的信任,微微側過頭貼著溫軟的背脊,鼻尖環繞著更將香濃的稻穗香氣,多吸了幾口氣後他開了口。
「陳先生的味道真好聞,不同於這被汙染的潮濕氣息,有些草木和小麥的味道,不確定是什麼…但很舒適。」不同於方才的沙沙聲,青年的聲音略高,帶著一些陽光的氣息,單純的發表對味道的言論。
陳遠毅原先凝聚精神力的動作在聽到這句話時停了下來,畢竟這句話從稱呼到涵義都讓他感到彆扭。
他的嚮導素氣味在這晦暗世界中的確很常得到有生命力、很舒服之類的評價,但會這樣直白說出的哨兵還是少數。
——更何況是這樣的姿勢,說起來,自己也很久沒有和誰這麼親近過了,背上傳來的溫度甚至讓他有種懷念感。
他深吸口氣,試圖讓自己混亂的思緒冷靜下來:「叫我遠毅或阿毅就好了,別用敬語。」
「……好,阿毅。」
護目鏡開始有些礙事,不過無所謂,對方身形較矮,他完全可以抬起頭貼在人後頸處,不過按照剛見面的邏輯看來估計會受到極大的反彈,於是他依舊呈現乖巧的靠攏,靜靜享受安寧和鼻間環繞著的嚮導素,舒服且疲倦。
那是個很特別的場景。
陳遠毅腳踩在熱沙上,望向天空的顛倒城市,還有遠方太陽與月亮交融,卻也使兩個世界分隔的景緻。
他幾乎是立刻就判斷出,關鍵點是目前正處於空中的城市,廢墟正是藏匿東西的最佳地點,包含情緒。
──畢竟,他死去的戀人向來是這麼做的。
他總會將快樂的、傷心的、想傳達給陳遠毅的訊息,暗藏在樓房裡的邊邊角角。
情緒波動時,最先受到影響的也是那些建築物。
但要怎麼抵達天空倒是個問題,沒有先將精神觸手伸出去,反而站在原地思索。
他想起和戀人在精神圖景裡共度的時光,對方總喜歡在場景裡佈置驚喜。
「這裡可是精神圖景。」
每當問起對方如何辦到時,那人總是笑著這麼說。
將想要抵達的意念注入精神力,他感受到自己浮了起來,就像被圖景隔絕在外一樣,廢墟在他的身下凝聚而成,幾秒後他被輕輕放下,沙漠已經到了他的視線上方。
伴隨微涼的月光,他選擇以精神力為主、腳步為輔地探索起這座城市。
寧靜的城市一點變化都沒有,微風吹著垂落的招牌咿咿呀呀的彰顯自己的存在,建築物有大有小,就像是個小型社會一般各種商家都存在,從老舊到嶄新的建築風格,唯一相同的就是破損程度或大或小,空無一人的商店內的物品也被弄得亂七八糟像是遭了賊似的。
城市中沒有一棟建物是完好的,這並不尋常,他為不少哨兵梳理過,也曾進入狂化哨兵的圖景中,卻沒見過圖景敗壞成這樣還能行動自如的。
全部梳理完畢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精神力,他決定從顯而易見的地方以精神觸手修補起,像是城鎮的招牌、大樓的巨型裂痕……
不知道是建造起這樣龐大的城市費力,還是修補它們費力,在填補三四個殘缺後,陳遠毅就感受到這對精神力的耗損有多巨大。
也許對方需要的不是嚮導,而是心理諮商……他茫然地想著。
「抱歉,讓你久等了,花的時間似乎比我想像的還要久。」這是陳遠毅從精神圖景離開後,對阿尼說的第一句話。
他接著轉過身去,認真地看著那雙被護目鏡遮擋著,無法辨識情緒的眼眸:「辛苦你了。」
他不知道對方經歷過什麼,才會變成這樣,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沒什麼,阿毅才是最辛苦的吧?」剛才對方的行為他都透過米斯卡看得一清二楚,修復的十分順手應該是挺有經驗的嚮導,即使只有幾處修理完全但也讓他頭疼減緩許多。
「很抱歉我……比較麻煩一些,給您添麻煩了。」他將面罩取起來之前停頓了下。
「我能再多吸一會嗎?」嚮導素的部分。
本來想說什麼「圖景長成那樣不是你的錯。」又覺得前面那半句莫名有種嘲諷感,所以陳遠毅最後只是回了一句:「不是你的錯。」
僅只是,活在這世界上本就有許多身不由己而已。
「嗯。」應了聲,也讓人繼續靠在自己的身後,在看過那樣破敗的景象後,他對阿尼的包容心似乎又多了一些。
「以後你有需要的話,也可以來找我……畢竟都是旅行團的人。」他從來就不吝於對夥伴伸出援手,要是連自己人都不願意互相幫助,又怎麼能期望外界接受他們的理念?
想起那殘破的精神圖景,一定也有對哨兵生理上造成不良影響,要是可以修補起來,儘管會是浩大工程,他仍願意一試。
不是你的錯,那是誰的錯?
每個人都不一樣,精神動物也是,這世界對哨兵和嚮導有多少了解?圖景變成那樣到底算不算是他精神力不堅強的錯,導致嚮導得花更多精神力去彌補?
又或者說如果他的遭遇不同,圖景會不會變得不容易被摧毀。
重新靠攏嚮導的背,他對於嚮導說的話並沒有多少認同,但基於基本他還是「恩,謝謝阿毅,你人很好,我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好的人了。」反手將人推上好人王座,這樣推拒的部分就會更少些。
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的人?陳遠毅覺得這稱讚實在太浮誇了,顯然就是為了嚮導素才這樣誇獎自己吧。
「你不用這麼誇,我也會幫你的。」冷淡回應了阿尼虛偽的誇獎。
其實他也沒有很不高興,但就覺得該反駁一下。
沒有要再和人聊天的打算,有部分是沒想到好話題,另一部分是覺得不需要,也許現在最能幫上身後人的就是安靜的休息環境。
一邊控制嚮導素的量,陳遠毅一邊思考起等等要去哪裡找消失的夥伴,又或者該待在這裡歇息一會,恢復自己的精神力。
貼心寶貝已上線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恩,好啊。」他也不是在誇張,而是旅行團的同胞愛跟傳聞真的不太一樣,但窮是真窮。
「差不多了,我就不貪了,謝謝前輩的幫助。」沉靜了好一會,開始感覺到睏倦的時候本能拼命地將他給挖起來,那也就是差不多的時間了,戴上面罩後之後他卻沒有離開帳篷。
「我想問前輩問題,前輩怎麼知道位置?」身為敏銳的嚮導確實是會知道,但對方是嗎?
貪?對於這樣的用詞感到困惑,哨兵需要嚮導素才能讓自己好過點,畢竟也不是阿尼的問題,陳遠毅反而對此深感同情,但他最後仍是沒說什麼。
慢慢將精神屏障解除,並重新將阻斷器戴回腳上,陳遠毅聽到提問時愣了愣,隨後想起他心心念念,卻再也見不著的城鎮圖景。
「我有認識的人,圖景也是城鎮,很多建築物的那種,所以多少有點經驗。」簡短回答了問題,沒有要談及更核心的部分。
「離開時記得把簾子拉上,我休息一下。」說完,陳遠毅就背對阿尼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背包,儘管並沒有什麼真的需要整理的。
原來如此。
不知道是戒心過強還是話題毀滅者的緣故,導致有股被驅趕的感覺,不過根據先前的相處他覺得這個前輩應該是偏心軟的類型。
阿尼看向朝著自己的背,緩緩的伸出手來貼在人的背脊上,有著骨頭的硬度和肌膚的柔軟,他在對方發難前收回了手,低下頭來「前輩我很抱歉又來了,回去我會好好管住我的手,那麼前輩再見啦!」
哨兵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火速離開前也如實將簾子拉好了,快到連拉的動作都看不太到。
陳遠毅以為自己趕人離開的意思夠明顯了,沒想到會突然被摸上一把。
來自背脊的觸碰讓他驚了一下,正要皺眉斥罵時,阿尼已經跑不見了。
倒是現在就給我管好手啊!陳遠毅在心裡反駁那句話,但也懶得追出去找人。
他躺在帳棚裡,打算獨處片刻。
不曉得之後還有沒有機會和阿尼接觸,如果能多少再修復一點圖景的話,他也會比較不難受吧。
這是他讓意識慢慢進入精神圖景前,最後的想法。
謝謝謝謝阿毅中等我的廢手速
不會 我才要謝謝阿尼中通靈阿毅的長相
阿尼一直盧一直亂摸真ㄉ好可愛
a96547c12:
結果我發現是躺在背上所以沒辦法畫臉(幹)只好側著了…謝謝給畫,本來想畫圖景但我手在抗拒(幹
阿毅真的太心軟了啦小心被賣掉
ㄅ歉阿毅就麻煩人,他真的從頭到尾都背對阿尼,我也是對完才發現(?)
阿尼一直撒嬌就很犯規啊 怎麼檢討阿毅(?)
你們黑漆漆的好溫馨喔wwww該多摸幾把阿毅的!!!
lyle2019: 你害我寫出了阿毅好像不會真的揍人的小論文...
昨天主線出來是不是有機會讓賴爾騷擾阿毅(阿毅:?)
居然生出了小論文www
但阿毅這樣看起來性格真的挺好挺暖的
如果想的到梗都有機會
(世界太大好難想
阿毅要打嗎??我渴望平等的打架(好
阿毅跟阿尼打嗎XDDD 可是阿毅沒事真的不會打人ㄟ
可能要看到什麼很沒道德的事情(欺凌弱小?)他才會出手阻止+必要時會打
看到被cue直接笑到把心得忘光光 (ㄍ
齁我覺得梳理的部分描寫得好讚哦……很細緻、而且穿插阿毅回憶的部分很揪心[哭著遞心心.jpg]脆弱ㄉ卡汶跟很暖的阿毅也很讚!!
偷摸騷擾的部分我也覺得很棒!!
特別喜歡:精神圖景長成那樣不是你的錯←這句(?)
噗首圖跟拉線跳跳的米斯卡都很Q餒
如果他看到阿尼欺負卓卓感覺真的會出來制止
謝謝儡欷中喜歡ㄟ……我第一次寫精神梳理真的很怕寫砸
回憶是一定要的ㄚ,讓你們知道你們騷擾鰥夫多過分(??
那句話有部分是為了顯示阿毅明明就不會安慰人,但還是想做點什麼的笨拙(?)沒想到阿尼內心反應挺劇烈的我覺得效果好好
拉線米斯卡真的超可愛
跟甜心小尼這個ID色調很搭(??
突然覺得賴爾的行動模式跟卡汶也差不多,所以看見卓卓會欺負、看見阿毅是嚮導就會裝軟(?)蹭一下嚮導素
你們這些無恥哨兵怎麼都在裝可憐
啊你就喜歡我們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