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咚咚咚、不如平時帶著禮節的重踏聲由遠處傳來,最終停在了今早的臥房門口,刷拉一聲不禮貌的用腳推開了房門,手中抱著特地轉向去廚房拿出來的牛奶與杯子回來。
「不動、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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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的是幾罐喝空的甘酒瓶落在塌塌米上,而自己叫喚的那人坐落在一堆空罐旁喝著自己喜愛的甘酒,對於這場景沒坑半聲筆直走進屋內坐在不動行光身邊,專心扭開懷中抱著的牛奶瓶口,朝馬克杯倒出自己需要的份量來,並拿起盛了八分滿的杯子向對方伸去。
「蛤?嗝!」
抓抓頭髮看著闖進房間的橘髮藤四郎,又看看眼前的牛奶,想都不想就搖頭拒絕。
「這是我的才沒有要讓你喝啦,你今天開的甘酒好像有點太多了,是醉了嗎?」
自行將杯子碰上對方的甘酒瓶硬要與人邀酒,模仿起不動行光那模樣,一口氣喝乾了那杯牛奶,大口換氣時難得地呼出一聲長嘆。
「哼……不過就是高大了點而已,我很快就會追上的。」
邊喃喃著重新將牛奶倒滿自己的馬克杯。
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是真的喝多了嗎?怎麼連後藤都怪怪的?
啊不過,一覺得自己不夠高就拼命喝牛奶這點倒是跟平常一樣。
點點頭,「可是你長不高了啦~嗝~」又搖搖頭,表示不以為然。
在後藤暴跳起身前,又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怎麼突然來找我啊?嗝~」
「才沒有突然吧?我只是回我房間罷了,剛剛遇上有些奇怪的新人,到底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呢,那個戴眼罩的和那個超級超級高的刀們,要是再稍微高一點就不會忽略我了吧……等著瞧,呼嚕!」
自顧自的抱怨完又喝下滿滿一杯牛奶,忍著打嗝聲繼續拚下一杯。
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本丸哪裡來的新人?不過怎麼好像自己也沒什麼印象,難道喝醉也是能傳染的?啊⋯⋯想到這裡,今天真的是莫名奇妙啊,不只後藤藤四郎,連藥研都⋯連藥研都⋯對!
「後藤!」大叫一聲,不顧橘髮短刀手一震,差點潑出牛奶又慌忙要擦拭地板的樣子,趁著想起來的時候大聲抱怨著。
「藥研真的很奇怪耶!他剛剛說初始刀不是加州清光是那個什麼山姥切的!你看他是不是調藥調到腦子壞啦!嗝!!」
聽見同為粟田口刀的夥伴名號時,頭又突然抽痛了一瞬,隨後又被不動的那句話給轉開思緒。
「啊?山姥切??可是他比我顯現的時間還要更晚些,怎麼可能是他?今天的新刀也是在問我近侍是誰,明明都能知道我的名字了,怎麼會不知道加州清光呢。」
微微蹙起眉首,與不動行光在同一天碰上怪事怎麼想都不合理,恍惚間耳畔傳來一道聲響,勾勒出幾個陌生畫面,視線轉向身旁的不動行光,而他也只是氣噗噗的又打開了一罐新的甘酒飲下。
「……不動,你遇上的藥研,是與你一同待過織田信長時的,那把藥研藤四郎吧?」
「不然還有哪個藥研藤四郎?你怎麼跟藥研一樣奇怪?你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中毒了啊?可是牛奶會中毒嗎⋯嗝~」
拿起後藤藤四郎的杯子聞了一下,沒有壞掉啊,是正常的牛奶,果然兄弟之間是會傳染的吧?要不要帶去給清光看一下啊?他好歹是初始刀嘛。
湊上前瞇眼看著後藤藤四郎,把對方給嚇了好大一跳,就在對方忍不住要後退時,像是腦袋終於轉過來的說了,「嗯⋯⋯⋯不然我們再去找加州清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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