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柊│杜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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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
末世之前。

──或說三戰結束後,他們還在各自的世界生活的那時。

男子遇見了持槍的女子,傷痕遍布地,身上沾染的血跡似乎是她的、或是其他人。

她看著他,藍綠色的眼眸含著不屈無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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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罕見的眼眸顏色似乎未曾被戰爭汙染般乾淨。

就算是緣分臨門而至,身處於戰場中的兩人並未往那方去想。

──保護自己、戰勝敵人。

──保護自己,全身而退。

於是身穿白袍的男子舉起手,是誰都能看出來的投降。
他看著小麥膚色的女子拿出一個明顯是搶來的軍人帆包,闖進他的地盤內,在他的默許下看著女子保持著幾乎是野性般的警戒,直到幾乎掃光他的糧食、還有一些醫用補品。

並在臨走前惡狠狠地警告他這裡接下來就是她的地盤,要他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地繼續他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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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ah你要提那段往事到什麼時候,對你來說這有這麼記憶深刻嗎!」

精神觸手的碰觸本該是舒適的,更何況是相契合的哨兵與嚮導,在進行梳理時所感受到的安撫更是加成。

相擁的他們能感覺到彼此的情緒,而情緒波動向來平靜的Binah在這種時候,總會讓Gubarah感覺到淡然的笑意,如葉子落到湖心、盪起細小的漣漪。

──但也不是甜蜜的,更像是一種,看到有趣的景象而忍俊不禁的笑。

第一次,Guberah追問了Binah當下想起了什麼回憶。

Binah沒回答。
直到某次,Guberah實在火大,紅褐色髮絲的男人嘴巴緊得跟蚌殼一樣,追問無果,身為哨兵的強烈佔有欲讓她無法忍受自己的嚮導有秘密瞞著她,她一腳踹上Binah的電腦桌,在悶響中,她與她的精神體瞇起藍綠色的眼,一人一豹危險地盯著眼前的獵物。

「說不說?」

在絕對的威脅下,被揪著衣領的他只好說了。

──初次見面時的Guberah簡直就是一個搶匪,但他後來發現她來搶物資是為了給其他染上無解傳染病的孩子續命,這個蠻橫的女性在他心裡才從搶匪的印象轉變成好人。
──怎麼說,當他看見她一腳踹開大門,披散著的髮絲含藏著慌張,要他這個沒有醫療經驗的研究員救她懷裡的那個奄奄一息的孩子時。

他才理解到她將會是他的哨兵。
而她慢一步,在生命逝去後的幾天,在難以言喻的悲働中才意識到他是她的嚮導。
而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八年,每次幫Guberah梳理時,Binah都會想起那時候的Guberah。

不同於平時的強勢,是只屬於他的柔弱,也必須由他來安撫的。

反差的Guberah。
紫色的眼瞳看著眼前有些氣急敗壞的妻子,他心底又泛起那股淺淺的笑。

很輕的情緒變化,以至於他的哨兵根本沒注意到。

「Binah!」Guberah還在等他的回應。

「嗯。」Binah抱著她的腰身,應允了她的質問。

──那時候的Guberah,在他心上蠻橫地留下了印記,他又怎麼可能輕易忘記那時候的種種。

印象深刻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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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能不能說明夫妻相遇的心情,G姊是覺得拜南在梳理的時候一直想起那時候的搶劫糗事很尷尬,尷尬到極致的G姊就強勢起來了
拜南是很喜歡G姊只在自己面前展露強勢之外的樣子,簡單來說他的占有慾望也是強的可以呢>:3
被羊乖乖舔毛的大貓咪
gorri123: 感覺被羊刷毛很舒服欸⋯⋯G姊肯定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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