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代是不是有個名詞。叫忒修斯之船?」
他低下頭,擺弄手上的拳套。
「忒修斯之船?真虧你那只裝著打架的腦袋能記著這麼深奧的名詞。幸福藥吃太少了?不,吃太多了嗎?」
男人笑著回應。他差點就想要一拳揍過去。
反正他跟男人打過無數的架。雖然大多都是他自己先挑起。就算他現在揮拳,也只是演變成打鬥。
MU.」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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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難得並不是太特別想要打架的心情。
可能是早上的群毆已經被滿足了。略有飽意的獅子會舔著指甲進入睡眠,直到下次的饑餓。
他最終還是收回心思。
「老實說,完全沒弄懂。」
自然,他對這個專有名詞的意思完成不理解。反正他就是連「伴侶」和「愛意」的概念都一直弄錯的人。
他的思緒如同眼前無際的白,無概念。
「只是說到那個什麼,把木頭全換了,還是不是原來的那個。不是跟我們很像嗎?」
MU.」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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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很像』概念有點模糊。」
男人撐著頰看著他。
他皺著眉,思考更好的說法。但笨拙如他,就不能對他有更高的期望。
他沉默片刻,沒能說出什麼更詳細的。
MU.」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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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看著男人。
男人也在看著他。
他們在無言的交流著什麼。
最後他張嘴,緩緩地道。
MU.」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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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一天,我以複製體的身份回來,也不要把他當成是我。」
緋紅的瞳孔在雪白的世界亮著,如無聲的火焰。
MU.」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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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死去,即使回來,那也不會是『我』。」
「能稱作『我』的,只有現在這裡的我。」
MU.」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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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檢查完拳套,戴上調整。
然後獅子一聲哈欠。
「果然我們還是打一場好了。」
他朝男人揚了揚拳頭。男人呵笑一聲,沒說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也咧牙笑著跟著離開。
MU.」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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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永遠光明的世界不再需要光芒,灼熱的篝火會燒光一切,用自己的顏色染上純白。